小良看著窗外瞬間開始的瓢潑大雨和已經在對麵樓頂和他招手的索爾已經完全不知道該解釋什麽了。


    算了,索性等嵐青說完再想接下來該怎麽圓吧。


    (接上)


    “莫非他是……雨神蕭敬騰?!”


    我的天,小良長舒一口氣,徹底被歐陽嵐青打敗了。


    嵐青卻被自己的話逗樂了,還不停問不好笑嗎不好笑嗎。


    “我也是醉了,這麽尬的笑話你都會笑,你這笑點是有多低。”小良斜眼說道。


    “哈哈,嵐青講的很有意思啊,”方卓在後位笑道,“我還覺得他是雷神呢。”


    方卓這……


    小良心猛地一緊,她好像每次都能知道小良心裏想的。


    “你怎麽這麽會猜?每次都……”小良說了一半發覺自己又要說實話了,趕忙捂住嘴。


    “哦?什麽?大家都知道你喜歡複仇者聯盟嘛,所以我才這麽說的。怎麽?他真是雷神索爾?”方卓笑得更開心了。


    “雖然這人長得是很帥,但和我心目中的雷神索爾還是有那麽點差距的。”嵐青也笑著說道。


    “那我告訴你個秘密,小良哥,其實我是黑寡婦呢,你不知道吧。你當綠巨人吧,體型很合適。哈哈。”方卓繼續開玩笑說。


    服了這兩個人了,能不能靠點譜,不過好在他們隻是當玩笑。


    在中國這種事可不就是個玩笑嗎?


    其實這也算是小良庸人自擾了,也許他就算是一本正經告訴他們這人就是索爾他們都不會信的,所以根本沒必要去遮掩什麽。


    “我……”想到這小良剛想接著他們的話把玩笑繼續下去,可鍾州老師已經宣布上課了,關於這個外國人的討論也就到此戛然而止了。


    “我迴來了。”伴隨著濃鬱的飯菜香氣小良爸拖著剛上完夜班疲憊的身體推開門,兩截的金屬鏈在門框和門上叮叮當當的發出銀鈴般的脆響。


    “迴來啦,趕緊進門洗手吃飯吧,飯馬上就好。兒子估計這時候也在放學的路上了。”小良媽在廚房裏迴應道。


    “好。”小良爸隨意應道,眼睛卻緊盯著門框上半截鎖鏈。


    “昨天晚上沒出什麽事?”小良爸一臉嚴肅地問道。


    “什麽?”小良媽已經盛好菜從廚房走出來了,“噢,那個啊,先洗手,一會我跟你解釋。”


    “不是,這鏈子怎麽可能隨便就斷了呢?看這斷口這麽不規則像是掙斷的,你是不是買什麽大家電讓人家給搬進來了,結果……也不對啊,不可能啊,再怎麽說,這是純鋼的呀,也沒有誰有這麽大勁啊。”小良爸邊洗手邊奇怪地問。


    “我迴來啦。”剛剛結束了一上午課的小良蹦蹦跳跳地推門進來。


    “兒子迴來啦。那誰,索爾呢?”媽媽盛著米飯,從廚房探頭出來問道。


    “索爾啊,不知道啊?他沒迴家來嗎?”


    “沒有。我迴來的時候他就不在。”媽媽已經把四碗米飯端上了桌。


    “你們倆到底在說什麽啊?我這一晚上不在到底錯過了多少?為什麽四碗米飯?咱家要來客人?”小良爸換上睡衣來到客廳問道。


    “這是索爾的,咱們家的新房客。”小良笑道。


    “索爾?是個人麽?咱們家就這麽大點的地方,怎麽還會有房客?這都哪跟哪啊?”爸爸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咦?感覺這沙發比之前低了些嘞。”


    “咱們坐板凳吧,索爾那身材隻能坐沙發。”媽媽拿著洗好的筷子走進客廳說道。


    “孩子做夢,你也跟著做夢是吧。咱家什麽時候要出租了?還租給一個外國人?叫……什麽……”


    “索爾。”小良口水直流地夾了一塊雞翅說。


    “放迴去,客人還沒到,怎麽可以先吃!”媽媽用筷子把小良碗裏的雞翅又夾迴到盤中,然後轉頭向小良爸,“哎呀,這個索爾啊,就是上次小良生病來病房看他的那個外國人,你不記得了嗎?”


    “噢,那個外國人啊,當然記得呀。長得有點像馬拉多納。怎麽?為什麽住到咱們家來?”小良爸更疑惑了。


    “那是小良當時在外國語學院的外教,現在人家簽證在延簽,沒辦法租房子,就想暫住在咱們這裏,估計也就幾天吧。一個人在國內也不容易,你說咱能幫一把就幫一把吧。”


    “不……這什麽時候的事?這麽大事怎麽不跟我商量一下。”


    “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我也是昨天晚上才聽小良說起來的。”媽媽不耐煩地說道。


    “不是,你這……”


    外麵厚重幹脆的腳步聲打斷了爸爸的話,他迴頭望去,隻見索爾已經哈著腰在門廳的小走廊站定了,和他對視後露出了略帶歉意的笑容。小良爸也不知該怎麽迴應,隻得勉強的笑了笑。


    “你來啦,索爾,坐吧。我都餓壞了,都在等你呢。”小良趕緊起身緩解這尷尬的局麵把索爾拉到沙發上坐下。


    “行啦,索爾來了就好,快給你爸介紹一下。”媽媽也趕忙說道。


    “噢,那個,這個是索爾,阿斯……我外國語學院的老師,因為護照要延簽,所以暫時想先住在咱們家。”小良差一點又把實話說出來了。


    “阿斯什麽?你剛剛想說?”爸爸追問道。


    “額……什麽?阿斯?我……我說了嗎?”


    “你……”


    “索爾·奧丁森,是奧丁森。”索爾好像明白了兩人的對話內容,用標準的英語幫小良解圍道。


    “對對,奧丁森,口誤,不是阿斯,人家姓這個,音譯的問題……”小良的聲音有點發虛。


    “行啦行啦,這有什麽關係嘛,趕緊吃飯,然後中午趕緊都睡會兒,你昨天剛上了夜班,今天不睡會哪行?”媽媽催促道。


    “行啊,但……住咱們家裏是不是有些不方便啊,咱們家太小了點吧。要不明天讓他住到我們大隊的倉庫去吧。那邊寬敞,也有張床,是當時看門的人留下的,因為現在倉庫裏也沒什麽值錢的東西,看門的人早就被辭退了。”小良爸一邊夾菜一邊提議道。


    “嗯,你別說這倒是個好辦法,小良,你總讓人家睡客廳也不大好,沙發太短,躺都躺不下,人家隻能坐著。你爸單位離得也不遠,你想找他聊天可以去找他,不過得在作業寫完的前提下。”媽媽也同意。


    好不容易有和如此偉大的超級英雄近距離接觸的機會,沒想到這麽快被化解了。


    “翻譯給他吧。”爸爸微笑著說。


    “啊……哦,好。”小良清了清嗓子轉向一臉茫然的索爾,把原話原封不動的重複了一遍。


    “這是好事啊,小良。說實話,房間是小了點,而且我也不想過多的打擾打你們的生活。不過你放心,我會一直在暗中保護你的。”沒想到索爾如此爽快的就答應了。


    “今天上午你可不是在暗中啊,總這樣的話我怕你會暴露身份。”


    “放心吧,神盾局本身就是一個頂尖的特工組織,他們教了不少關於這方麵的知識。第一點,想要讓人消失,並不是把他藏在什麽地方,那樣早晚會被人察覺,而是讓他換一重身份繼續生活在大家身邊。在美國像上午這樣的情況是很正常的,但在中國好像會格外醒目是嗎?”


    “對,在中國這邊,想要融入我們這個環境,就必須要低調,和別人一樣,別人做什麽我們就做什麽,這樣才不會過分引起注意。否則你就會變成眾矢之的,別人想不注意你都難。”


    “好吧好吧,上午的事情我的錯,下次不會了。話說你們這裏為什麽沒有刀叉?我在霍根那裏好像見過他們用這小木棍吃飯,不過知道我來都會給我準備刀叉的。”索爾帶著些抱怨。


    是啊,這裏哪裏是堂堂阿斯嘉皇子的待遇,索爾能忍受這麽多已經不錯了。


    “這裏比不上阿斯嘉,我們也沒有……”


    “不會用筷子嗎?咱家有刀叉啊。”小良話還沒說完就被媽媽的話打斷了。


    “我都不知道咱家居然還有刀叉?”小良驚奇道。


    “你這個外國老師看來來中國的時間不長哈。”爸爸笑道。


    “昂……是不怎麽長,也就一個月?”小良也不知道該怎麽迴答,在爸爸麵前他總是不太會講假話。因為爸爸什麽事都可以包容他,幫他解決,所以自然而然就沒有講假話的必要了。


    可這事,怎麽跟他講實話呀?


    就算是講實話他會相信?


    “一個月簽證就要延簽?”爸爸臉上露出了疑惑。


    “這……”小良後背一涼,趕緊扒著碗裏的飯。


    “來啦,這副刀叉還一次都沒用過呢,亮閃閃的跟新的一樣。”媽媽說著把刀叉送到索爾麵前。


    “太好了!”索爾激動地拿過來不住地道謝,“謝謝謝謝。”


    “來,多吃點,也不知道中國的菜合不合你的胃口。”小良爸好像忘記了剛剛讓小良不安的問題,不住的往他的碗裏夾肉和菜。


    “外國人你這麽夾真的可以嗎?人家是外國人,會嫌你的吧。”媽媽有點埋怨似地說道。


    “呦,是嘞,外國人是不是對這個很敏感。小良,你問問他。”爸爸轉過臉說道。


    索爾倒一點也沒有在意這些,表示感謝了後就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看來不用問了,小良你也快吃,別光看了。”媽媽催道。


    不過三分鍾光景,滿滿一碗飯就被索爾吃完了。


    “別著急,鍋裏還有我去給你盛。”媽媽說著從他手裏拿過碗向廚房走去。


    明白她的意圖後,索爾趕忙笑著向她欠了欠身。


    “不用每次都這樣,索爾,你來了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真的是太好吃了,在紐約的時候克林特很喜歡唐人街的一家中國料理店,但和這個根本沒辦法相提並論。如果知道真正的中國料理這麽好吃,我就不會每次那麽勉強了。”索爾興奮地說。


    “怎麽?他覺得好吃?”爸爸也看出來了。


    “對,他說在紐約的唐人街都沒有吃過這麽好吃的中國料理。”


    “好啊,等周末的時候也讓他嚐嚐我的手藝,讓他更佩服中國人。”爸爸民族自豪感頓時爆棚,激動地說。


    就這樣,平時小良一家可以吃一天的一鍋米飯被索爾迅速地一掃而空。


    “喂,兒子,他這飯量正常嗎?別把他吃壞了,這都第五碗了。我給他用的還是咱們家最大的碗。”媽媽邊洗碗邊悄聲說。


    “放心吧,他不會有什麽問題的,他可是神……”小良又一次說漏了,趕緊把聲音壓低到沒有。


    “什麽,神什麽?”媽媽的手明顯慢了下來,一雙眼睛好像能把小良的頭發盯出火來。


    “啊……我說是……外國語學院的老師都叫他食神,飯量大的驚人。”小良眼睛一轉趕緊圓場。


    “我現在越來越覺得你有些奇怪,這個索爾更奇怪了。我總有一種感覺,他出現包括來找你,包括到咱們家來,我覺得並沒有那麽簡單。”媽媽洗碗的手動得更慢了。


    壞了,不能再聊下去了,要不還不定又蹦出什麽能讓媽媽找到蛛絲馬跡的話呢。


    想到這,小良趕緊說:“不早了,我得趕緊迴屋歇會兒,今天第一天上學還真有些不適應。啊……好困呐。”


    “困了吧。我說什麽來著,叫你放假的時候也要早睡早起,你就是不聽,要不一上學你能適應的了麽?唉,從來不聽我的話,媽媽說什麽都是為你好。我真是納悶了,你咋就是不聽呢?就跟要害你一樣……”


    又囉嗦起來了,不過好在剛剛的疑惑應該是忘記了,不過媽媽的嘴什麽時候能停啊。


    “哇,好飽啊,好久沒有吃到這麽好吃的飯了。”恰在這時索爾摸著肚子走過來也算是給小良解圍了。


    “要知道,我已經記不清上次正式的在餐桌上吃飯是什麽時候了,好像是……奧創,對,奧創那會兒,當時斯塔克在大廈頂層辦了個派對,那時點的西冷牛排我真後悔沒多吃幾塊,唉,一晃地球都兩年過去了。”索爾靠在廚房門框上笑著對小良說。


    “所以他過來就是聊天的?”媽媽一臉狐疑地問道。


    “那個,你怎麽不順便把桌上你吃完的碗拿過來呀?”小良也覺得有些不對,忙提醒道。


    “還需要我自己把碗帶來嗎?這裏的風俗可真奇怪,這些不都應該是主人家來做嗎?在阿斯嘉的時候……”雖然這麽嘟囔著,但索爾還是進到客廳,把碗帶到了廚房交到了媽媽手中。


    “行啦,時間不早了,我得趕緊去睡一會兒,索爾。我下午還要上課。”小良抱歉地說道。


    “中午還要睡覺?為什麽?這麽大好的天氣,這個時候應該是精力最旺盛的時候,還想讓你帶我到處轉轉呢,你們習慣還真是奇怪欸。”索爾哈哈地笑道。


    “我們的生活方式,生活背景完全不一樣,所以很正常。”


    “好吧,那我出去在周圍巡視一下,你睡吧。”索爾撇了撇嘴。


    “跟他說一下,下午跟我去隊上,幫我把他要睡的地方收拾出來把。”爸爸從臥室裏走出來笑著說。


    聽小良翻譯完後,索爾笑著說:“不用你父親動手,他隻要告訴我在哪,剩下的交給我就好了。”


    “但是,我知道你的力氣有多大,”小良看了看那門上半條栓門鏈又看看索爾,“但你要是不想引人注目的話。欸,這個是不行的,你懂得,要是他們知道你有此天賦神力的話,相信明天新聞頭條就會是你啦,”小良委婉地說道,“這裏不是美國,這裏沒有超級英雄,我們全部都是平凡的普通人,跟隨著大多數人一樣生活,人人都不願意做出頭的人。而那些個性鮮明與眾不同的人則會被人看作是另類,這樣的人身上要背負多少,可想而知。”


    這樣的話絕不像出自一個初中生之口,索爾驚訝地點了點頭然後走出門去。


    “你到底跟他說了什麽?”爸爸問道,“這句漢語的翻譯這麽長嗎?”


    “是呢,我去睡覺啦。”小良嘿嘿一笑,便向裏屋裏走去。


    能說出這麽漂亮的話,小良也覺得不可思議,但又充滿了自豪感,躺在床上的他摸著胸口。


    但他沒發覺,他胸口的皮膚下正閃著微弱的藍光。


    山達爾星宇宙時間:3655:889


    “快走吧,指揮官,這是最後一批難民船,能衝去幾艘就衝出去幾艘吧,新星軍團還指望您重建呢,您必須要活著!!”一個體型微胖的男人推搡著一個氣質不凡的乳白頭發中年女士喊道。


    “不行,我是這的指揮官,我要堅守到最後一刻,我要與山達爾星共存亡,而接下來我需要你來為難民們尋找一個新的山達爾星並重建新星軍團,薩諾斯必須為他的所作所為付出血的代價!!”女指揮官的聲音近乎尖叫道,原本梳得整整齊齊的發型,此刻也變得有些零亂。


    “原諒我,諾瓦至尊,您必須親自見證新山達爾星的黎明。”男人單膝跪地低下頭,隨即周圍所有的士兵,都集體單膝下跪向指揮官諾瓦至尊行禮。


    “怎麽?你們要做什麽?”她緊張地問道。


    這時,男人突然從腰間抽出一支樣子奇特的像手槍一樣的注射器還沒諾瓦至尊反應過來就紮進了她的頸部。


    諾瓦至尊剛想大叫就迷迷糊糊地癱軟下去。


    “她是我們的最高指揮官!!羅曼·戴長官,你瘋啦!!”剛從外麵進來的軍官模樣的人吼道。


    “我當然知道,”戴背過身,看著一片火海的新星首都-山達文,向後揮了揮手,兩個士兵便快速的將諾瓦至尊抬上了飛船,“阿賓·蘇,你覺得是你活著有用,還是我活著有用?新山達爾星的重建需要領袖。”


    “是……”蘇握緊雙拳突然喊道,“剩餘的空軍全部出動,一定要把這最後一批難民船安全護送到2088號跳躍點,明白了嗎?!”


    “是!”聯絡員堅定地說道。


    “可你知道嗎,羅曼。我們這是第五十九批難民船隊,前麵五十八批次總共可能幸存的也就不超過五艘,你讓至尊上了難民船就是去送死呀。”蘇的眼睛裏有亮亮的光芒在閃爍。


    “嗬嗬,比起那個那你覺得留在這個星球上是好事?那就太樂觀啦。”他悵然的看著天空中比指控者羅南的戰艦還要大幾十倍的薩諾斯軍艦遮天蔽日的懸停在他們的頭頂。


    一束光芒落下,紫色外皮,長著巨型豎紋下巴,身材健壯,身穿有金色肩甲的藍金相間衣服以及金色的短筒靴,同時戴著額頭鑲有上有寶石的藍金相間的頭盔的滅霸薩諾斯手持一柄雙刃長刀帶領著黑曜五將出現在由四肢手臂野獸和齊塔瑞軍隊交織而成的洪流中心。


    “唉,摧毀新星軍隊的總部需要這麽麻煩嗎?”薩諾斯一臉無奈地歎了口氣,往後一坐,身下就立刻出現了那隻飛行座椅。


    “我也以為有多麽困難,現在看也並不沒有想象的那麽難嘛。”亡刃將軍把那柄雪亮的死亡之刃插在地上笑著說。


    “放心,隻要我一個人就能拿下。”


    身材高大,體格壯碩黑矮星揮動著手中的毀滅鏈斧很不屑的向新星軍團矗立在火海中的最後一片處女地走去,眼前的洪流隨著他的腳步自動為他讓開一條道路。那柄巨大的斧子隨意在地上不斷的舉起落下將那些奄奄一息或者躲閃不及的軍團士兵瞬間砸的血肉模糊。


    “他這樣真的不要緊嗎?新星軍團能頑強抵禦我們的大軍近四個宇宙時,隻黑矮星一個人去能行嗎?我去幫他。”超巨星眼睛裏卻有些擔憂。


    “不要緊,他死不了的,我們現在就是好好看戲。”薩諾斯已經把那柄雙刃長刀插在地上頭盔也掛在上麵,懶洋洋地靠在椅子上說。


    “可……”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他不一直這樣嗎?管他去呢。”暗夜比鄰星怪笑著理著自己耳邊幾根淩亂的頭發說。


    超巨星看著被新星軍隊強大防禦火力壓製的寸步難行的黑矮星,再看看這些冷冰冰的隊友,心裏很不是滋味。


    “超巨星,我們是為了全宇宙收集無限寶石的,為了這個神聖的目標,任何人,任何東西都可以犧牲掉,希望你不要再夾雜個人情感。”烏木喉似乎看出什麽,地麵上的碎石塊隨著他的手升起到半空並瞬間變成尖銳的錐形正對著超巨星。


    “哼,你確定要這麽做嗎?烏木喉。我跟隨薩諾斯的時間可比你早得多,你想跟我玩?別做夢了。”超巨星話音剛落,烏木喉就發出痛苦的低吟。


    “啊,你這賤女人,快從我腦子中滾出去,呀——”烏木喉眼睛慢慢變成深藍色,他使勁用另一隻手捶著自己的腦袋,掙紮著。而另一隻控製石錐的手抖動著往迴轉動,石錐銳利的尖峰的也隨之轉向自己。


    “父父父……親……”烏木喉用僅存的一點意誌叫道。


    “哈哈,”薩諾斯居然在笑,“知道新星軍團為什麽能把我們拖到現在嗎?”


    作為黑曜五將之首,亡靈將軍聽到此話立解其意,拔出死亡之刃走到僵持著的兩人麵前狠狠地將其插入地麵,由此而產生的巨大的衝擊力瞬間將兩人掀翻在地。


    烏木喉反應很快,率先起來一伸手地麵上的石塊瓦礫瞬間像粘液一樣把還沒來得及爬起來的超巨星死死的包裹起來而且越縮越緊。此時的超巨星就像木乃伊一樣隻剩下一雙不甘心的眼睛在外麵,烏木喉真的是什麽陰招都用。


    “還想威脅我?你知道我手上沾著多少個物種的鮮血嗎?這些年我清洗的星球是你的多少倍,還輪得到你來教訓我。你還是太嫩了。”烏木喉喊道。


    超巨星在強大的壓力擠壓下眼睛已經開始充血,但依舊怒目圓睜。


    “喂!烏木喉,烏木喉!你在幹嘛!!”亡刃將軍見此情況阻攔道。


    “哈哈哈哈——”暗夜比鄰星看著這一切像瘋子一樣幸災樂禍的奸笑著,“快殺了這個瘋女人,哈哈哈……”


    “好啦,夠了!”


    薩諾斯從飛行座椅上不耐煩地站起身低吼著把頭盔戴好拔出插在地上的長刀。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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