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元盛井再從軍營中出來時,手上一左一右牽著兩條大狗。


    原本兩條大狗還挺開心的,結果一聞到空氣中飄來的狼味,就忍不住害怕的使勁往元盛井的腿上靠。


    它們一左一右夾得元盛井,都沒法正常走路了。


    元盛井隻能停下來安慰它們:‘別怕,狼群隻是想和你們相看相看,如果有看對眼的,你們就能結為夫妻了。’


    “汪嗷~”它們太兇了,我害怕!


    “汪嗷~”我也害怕!


    ‘別怕,我和它們都說好了,不會傷害你們的。’元盛井隻能用精神力來安撫它們。


    費了好大的勁,才將它們安撫住了,但前進的速度還是慢得跟蝸牛似的。


    最後還是狼王看不下去了,朝著狼群嗷了一嗓子,其中單身的幾隻狼,主動朝著元盛井走來。


    盡管這兩隻狗都很害怕,但這場相親還是開始了。


    幾隻單身狼圍著元盛井腿邊的兩隻母狗,一邊嗅聞一邊打轉,還時不時地發出各種怪聲來溝通交流。


    一開始兩隻母狗連頭都不敢抬,還使勁夾著尾巴,但好似感覺到了這幾隻狼在圍著它們耍寶,他們也逐漸沒那麽害怕了,也會抬起頭嗅聞起對方來。


    又過了一會兒,元盛井已經感覺不到母狗都害怕了,它們甚至還有些興奮。


    直到有一隻狼躺在地上打起滾來示好,終於有一隻母狗被打動了,一狼一狗就玩鬧在了一起。


    元盛井也鬆了一口氣,這應該算是成了吧?


    狼王並沒有靠近他們,隻是遠遠地看著,見到有看對眼的,才放鬆的趴了下去。


    而另一隻母狗則是在兩隻狼身上犯了選擇困難症,兩隻狼它都相中了,但狼隻能一夫一妻,所以它必須要做出抉擇。


    這可讓這隻母狗為難壞了,竟然將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元盛井。


    元盛井:……


    沒想到有一天,他竟然要被卷進一狗兩狼的愛情糾葛中……


    ‘別看我,我幫不了你。’元盛井果斷移開視線,並不幹預,隻耐心等著。


    終於,最後相親成功了兩對,但現在還不是狼的發情期,要等到明年春天。


    這段時間,正好可以讓它們多交流交流感情。


    狼群在大營外又待了三日,然後才離開。


    等狼群離開後,這兩隻母狗就落戶在了軍營中,平時有專人照顧和訓練,等聽到有狼叫,就會放它們出去約會。


    而這幾日,元盛井也沒閑著,他跑去問元盛涵,那放信號的竹管是怎麽弄出來的了。


    元盛涵說那是她之前在做實驗時,不小心弄出來的,覺得很適合來傳信,就這麽弄出來了。


    甚至還說,要是元盛井想要製作方法,她就寫給他。


    但元盛井並沒有要,隻是心裏對此表示佩服而已。


    不過他除了這個問題,還想讓元盛涵幫他弄兩件合適的工具。


    事情的起因就是他無意中看到,夥頭兵在殺羊剝皮後,隻留下了羊皮,直接將羊毛都扔掉。


    讓他想起了上輩子的毛線,就是用羊毛紡出來的。


    就這麽將羊毛丟了實在是可惜,羊毛織物也是很保暖的。


    他又想起了如果他們能想辦法量產毛線,那肯定需要大量的羊毛,就可以潛移默化地讓韃靼人多養羊來薅羊毛,這樣也能變相的影響韃靼百姓的生活方式,從而達到馴化韃靼人的目的。


    這個過程肯定是漫長的,但從長遠看,對大安朝來說能和平共處,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的。


    於是元盛井帶著那些被丟掉的羊毛去找了元盛涵,告訴她自己的需求後,就將羊毛交給她研究。


    然後他又去找了元盛檸,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元盛檸。


    元盛檸聽過之後沉思片刻後,才道:“首先,你得保證羊毛真的有你說的那麽有用,其次,就是開互市並不簡單,得有朝廷的許可,至於你想要的結果,也沒那麽容易。”


    “就算再難,咱們也應該試試,萬一成功了,也能減少邊境的衝突,讓百姓生活得太平些。”元盛井卻很是堅持:“開互市這事就交給我,我會去說服小舅舅。”


    “他現在已經是皇帝了,你還一口一個小舅舅。”元盛檸點了元盛井額頭一下:“小心人心易變。”


    元盛井抬手,給元盛檸表演了一個隔空取物,將她的刀握在了自己的手中:“不行就換。”


    說罷,他食指輕彈刀身,刀身便輕顫了起來,發出一陣轟鳴聲,帶著淡淡的殺意,卻並不容人忽視。


    元盛檸:……


    忽然為他們的小舅舅,如今的安佑帝捏了一把冷汗。


    不止如此,元盛檸以前對安文帝的忽然駕崩隻是懷疑,但現在已經確定了。


    就是她們家老六幹的。


    沒跑了。


    “行,我會按照你說的去試一試。”元盛檸點點頭,就像元盛井說的,若是結果百利而無一害,那也不妨一試。


    元盛井見元盛檸答應了下來,也就放心地又去找元盛涵了。


    “三姐姐,二姐姐已經答應我了,咱們快想想要怎麽將這些羊毛製成毛線。”


    元盛涵見元盛井這麽興衝衝的樣子,也不好敷衍他,但她現在也挺忙,分身乏術,隻能叫來了幾個平日幫她打下手的去做。


    別看這幾人平日裏都隻是幫忙打下手,但能在元盛涵這裏打下手的,都是有真本事的人,不然根本無法領會元盛涵的想法。


    讓他們按照元盛井的要求,去做梳理羊毛的工具,對他們來說並不算是難事。


    畢竟大安朝紡線織布的曆史悠久,早就有手搖紡線車了,但棉花和蠶絲和羊毛都不一樣,所以才需要一些改進。


    但壞就壞在,他們三個將事情想複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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