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狗頭衝我擠眉弄眼的樣子,我竟然覺得有些可笑,除了木木,你再給我找出來一個你的追求者,我直播給你洗澡。


    不過狗頭卻不這麽想,大概是窩囊久了,好不容易自己牛13一迴,所以顯得很是興奮。


    我突然間想起來了什麽,伸手拉住蹦蹦跳跳的狗頭,問:“那個女人為什麽總是針對你,你幹什麽了。”


    狗頭嗨了一聲,毫不在乎的說道:“能有什麽,一定是那個女人嫉妒偉大的內瑟斯大人了唄。”


    我:“???”


    亞索走了過來,淡淡的說道:“內瑟斯大人,是不是你在人家的地盤上做記號了。”


    狗頭一聽,立刻不樂意了,說道:“普天之下,都是神的領土,什麽別人的地盤。”


    一聽這話,我想起來了,這王八曾經拉著木木在人家地盤上方便,靠,這不沒事找事麽。


    我正想說話,狗頭卻擺了擺手,拍了拍胸脯,一副天下舍我其誰的樣子:“放心,有什麽事情內瑟斯大人會幫你們頂著的,哇哈哈。”


    看狗頭這麽有興致,我也懶得打擊他,反正這家夥白天的時候表現的很牛13的樣子。


    晚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的時候,木木踩滅了火炭,扔進了背箱,我們再次上路。


    我低頭瞧著木木那柔弱的身子骨,想要將那背箱提著,木木卻看了一眼我,笑了笑,加快了腳步。


    一連兩天,都沒有發生什麽事情,直到第三天。


    天上的烏雲稀薄了很多,就連空氣中的寒冷都減弱了許多,對於這樣的環境,狗頭樂的咧開了嘴巴。


    中午的時候,太陽終於露出了腦袋。


    走得有些累了,我們坐在地上歇息。


    木木放下了背箱,興高采烈的去堆雪人。


    我們坐在地上看著木木,這兩天沒發生什麽事情,木木的興致倒是高了不少,一路上堆了有七八個雪人了。


    這也難怪,在我們所居住的那個沙漠,一年到頭,雪是如何都看不到的。


    狗頭又不見了,大概是去做記號了。


    亞索還在擦他那把刀,很慢很慢。


    隻有我無所事事,也好,我躺了下去,想要閉上眼睛休息,卻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眼皮。


    “啊。”


    耳邊傳來了木木的尖叫,兩天來,我都習慣了,每當成功堆成了雪人,他都會叫一聲。


    “啊。”


    又是一聲尖叫。


    我皺起了眉毛,怎麽迴事,怎麽又叫了一聲,難不成這次的雪人比以往的更加的漂亮?


    “啊。”


    當第三聲尖叫響起來的時候,我才發覺,出事了。


    我猛然直起了身子,隻見木木堆的那個小小的雪人,竟然活了過來,那雪人正一手提著木木,作勢要逃跑。


    他喵的,大白天見了鬼了,我叫了一嗓子,就往前衝。


    那雪人衝我詭異的一笑,手一揚,雪地裏立刻紛紛揚揚的飄蕩起來了大片白雪。


    雪花四處旋轉,漸漸凝結,變成了一隻比我還要高大的雪魁模樣。


    那雪魁看到我,咧開嘴巴笑了,笑的很人性化。


    他的手一揚,一大片的雪錐被他從地麵上掀了起來,向我做著運動。


    我叫了起來,有些憤怒,手往前一伸,一掌將那雪錐拍的粉碎。


    雪魁早已經跳開,跳到了那雪人旁邊。


    那雪人提著被冰雪裹住的木木,衝我嘿嘿的笑了笑,一下子跳上了雪魁的肩膀,搖搖晃晃的跑去。


    我在後麵幹著急,卻是無論如何也追不上。


    我連忙扭頭去找亞索,這一扭頭,嚇了一跳。


    亞索,他被一塊方形的冰凍在了其中,整個人的臉變的鐵青。


    正在我焦急的時候,那冰塊發出了一聲裂開的聲音,在我的目光中,那冰塊迅速裂成千萬片掉在了地上。


    亞索從裏麵走了出來,他的身子站得直直的,麵陰寒,一句話也沒說。


    雖然亞索就往那一站,可是我卻感覺到站起來了一座高山。


    亞索一直站到了狗頭迴來。


    我把木木被擄走的消息告訴了狗頭,狗頭氣的用爪子直刨地,嘴唇都哆嗦著。


    亞索扭頭看一眼狗頭,說道:“我們去救他。”


    狗頭聽了亞索的話,先是楞了一下,點點頭。


    亞索的話讓我有些詫異,我本以為亞索會不管不顧木木的死活的,就是因為這樣,我才會等狗頭迴來,可是亞索卻率先說了出來,這多少有些出乎我的意料。


    亞索提著刀,在前方走著。


    我和狗頭跟在後麵。


    走了大概有兩個多小時,風聲唿唿的更加緊了,吹的人睜不開眼睛,他倆還好,有眼皮可以閉上,哪像我,隻能硬睜著眼睛去瞪那風雪。


    我們走進了一片冰雕的世界。


    這裏好像以前是一片湖,隻不過全結成了冰,冰層下麵的魚蝦還清晰可見。


    湖麵上立著好些冰做的雕像。


    隻不過那些雕像全都是女子的模樣罷了。


    亞索看到那些雕像,哼了一聲,走了進去,一劍就往那些雕像上麵戳。


    劍刃還沒碰到雕像,那雕像就發出了一聲驚叫,緊接著,雕像上麵的冰層碎裂,裏麵跳出來了一個女子,躲過了亞索的劍。


    亞索甩了甩他的劍鋒,目光陰寒的看著那個女子。


    那女子全身上下泛著冰一般透明的顏,全身上下,和先前那個女人一樣,同樣是不著一絲,僅僅在些要害部位,裹了些冰雪罷了。


    隨著那女子的出現,湖麵上麵的冰雕,一個個都裂了開來,裏麵的女子全都跳了出來。


    大致一數,有二三十個。


    狗頭立刻變得興奮,好像是忘了救木木的事情。


    我連忙伸手環住狗頭的脖子,防止他想要撲上前搖尾巴動作。


    亞索的劍斜指地麵,他本人則昂起了腦袋,看著天,不可一世的樣子。


    那些冰雕裏麵出來的女子,一個個惡狠狠的看著亞索,憤怒絲毫不加掩飾。


    亞索嗤笑了一聲,衝上了前,手中的劍不斷的斬落。


    我摟著狗頭在後麵站著,突然間,我發現了一個問題,那些女人,都是一個樣子,身高體重相貌,都是一模一樣。


    亞索的動作極快,那些冰雕女人,沒有一個能攔得住他。


    而亞索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一個個的冰雕女子被他斬碎在劍下,香消玉損。


    當隻剩下一個的時候,亞索一腳將那女子踢翻了,腳踏著那女子的胸前,哼了哼聲,問道:“你見過一個騎著雪魁的雪人麽?”


    那女子的目光中已經滿是慌亂,亞索問她的時候,她明顯還有些呆滯。


    當亞索問第二遍的時候,那女子才慌慌張張的迴答:“見過,見過,見過,你說的應該是努努大人。”


    亞索皺起了眉頭,他也不知道那個神秘雪人的名字,不過看女子的迴答,大概也知曉了。


    於是乎,亞索將腳收了迴來,用劍指著那女子,示意她站起來。


    女子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目光中還有些恐懼。


    亞索一聲冷哼,嚇的那女子幾乎站不穩。


    “既然你知道他是誰,那麽你也應該知道他在哪,帶我去。”亞索說道。


    女子一聽,立刻變得慌張起來:“不行,不行的,不能帶你去。”


    亞索聞言,眉毛一挑,作勢就要出劍。


    那女子卻依舊搖頭:“努努大人,會殺了我的,不行,不行。”


    “這個你不用擔心,你帶我去,有我在,他殺不了你。”亞索淡淡道。


    女子有些疑惑,看著亞索,又看了看我和狗頭,帶著疑惑的語氣問道:“你們,找努努大人幹什麽?”


    亞索嗯了一聲,催促道:“別廢話了,帶路。”


    女子哦了一聲,不說話了。


    亞索又催促了一聲,那女子卻是不迴答了。


    正當疑惑的時候,卻發現,那女子胸前插著一根長長的冰錐。


    亞索登時就將劍橫在了身前。


    女子摔倒在了地上,已經死去。


    我和狗頭都嚇了一跳,謹慎的看著四周。


    麵前十步之外,狂風卷動,漸漸地勾勒出一個人的模樣,一個女人的模樣。


    隻是一眼,我就認了出來,那個女人,是先前被狗頭打跑的那個。


    那女人俯下了身子看了一眼地麵上橫七豎八躺著的冰雕女子,哼了一聲,對著亞索道:“遠方而來的人,你們找努努什麽事情。”


    亞索還沒說話,狗頭就叫了起來:“老娘們,不關你的事,快些走開。”


    那女人聽了狗頭的話,瞬間臉狂變,我想要阻止狗頭,已經來不及了。


    一陣風刮過,狗頭被掀翻在了地上。


    見那女人還想在動手,我連忙攔在了狗頭身前。


    狗頭吃了個虧,也不敢在罵人了。


    亞索甩了甩他的劍,淡淡說道:“你說的那個努努,帶走了我們的夥伴。”


    女人聽了,皺著眉呀了一聲,點點頭,道:“這件事情我會去給你們一個解釋的,但是這不是你們在我地盤上撒潑的理由。”


    亞索哼一聲,沒有說話。


    女人說完,消失不見了。


    見那女人走開,狗頭來了勁,從地上跳起來,口中盡是些雜碎,怎麽難聽怎麽罵。


    我見狗頭嘴不幹淨,便勸狗頭道:“你積一些口德,要不是你在人家地盤上亂方便,又怎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狗頭聽了,找不出反駁的話,便坐在那獨生悶氣。


    我走近了亞索,問他:“現在我們怎麽辦?”


    亞索抬頭看看我,道:“等。”


    “等?”我撓撓頭,疑問道。


    亞索點頭,說道:“我們現在都找不到那個努努的所在地,更何況,那些冰魅也都死了個幹淨,去哪打聽消息。”


    說話間,一陣風雪平底卷起,吹得人脊背發寒。


    先前那個女人去而複返,漂浮在我們身前。


    女人桀桀冷笑:“哼,你們好大的膽子,還敢找來。”


    亞索一聽,立刻站起來,把劍指著那個女人,毫不客氣道:“廢話少說,人呢。”


    “人就在我這,你們要是有本事的話,就過來拿。”女人的話說話,便消失不見,麵前隻留下了一個充滿了詭異氣息的黑洞。


    狗頭在一旁罵罵咧咧:“什麽東西,才多大一會兒,就他娘的翻臉了。”


    我聳聳肩,大概女人都很善變。


    亞索率先走向那個黑洞,我和狗頭連忙跟上去。


    一腳踏進了黑洞,我感覺到周圍時空不由自主的扭曲了一下,這讓我多少有些詫異。


    亞索像是早已經知道會是這樣一樣,絲毫不顯得意外,反而是狗頭,他竟然也沒有什麽奇怪的表現。


    看出來了我的疑惑,狗頭嘿嘿笑道:“先前我把木木從金字塔找出來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


    我哦一聲,繼續往前走。


    黑洞仿佛沒有盡頭一般,我踮著腳往前去看,依舊是看不到任何東西。


    我心中疑惑,叫了狗頭一聲,同時問道:“狗頭,你那次有沒有發生這種事情。”


    狗頭沒有迴答我,我又叫了一聲。


    還是沒迴答我。


    這個時候,我感覺到有些不對勁了,連忙扭頭,可是周圍哪裏還有狗頭的人影,就連亞索,都不見了。


    我大吃了一驚,心中開始驚慌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正在這個時候,一陣仿佛從遠古飄來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朵:“你是誰?”


    聲音仿佛就在我的耳邊,可又仿佛是從天邊一樣,我四處查看,卻什麽也沒看到。


    “你為什麽會來到我的領地。”那聲音再一次的響起來。


    聽到聲音,我幾乎是崩潰的,那種看不到人的無力感,幾乎快要摧殘了我的心智。


    我快速的迴頭去看,四周一片幽的漆黑,什麽都看不到。


    “誰,是誰在和我說話。”


    “???”


    虛空中走出來了一個人。


    他穿著一身黑紫的衣服,頭上戴著一個鬥篷。


    我看著他,看著他向我慢慢走來。


    走到了我的身邊,他停了下來,同時用好奇的眼神打量著我。


    他看著我,我也看著他。


    良久,他說話了:“好久沒見過和那人一樣的人進來了。”


    他說的話很是模糊,讓我感覺一陣納悶。


    “你好,我叫瑪爾紮哈。”他對我伸出了手,抬起了頭道。


    我伸手去握他的手,看著他的臉。


    從感覺上來看,他的年紀並不是太大,一雙炯炯有神的眼睛在虛空中散發著異樣的光芒。


    他蒙著嘴,所以看不到他的長相。


    “怎麽樣,奇怪麽?”瑪爾紮哈忽然問。


    我打了個激靈,連忙迴過了神。


    “你來這,是來找我的麽?”瑪爾紮哈問。


    我聽了連忙擺手:“不不不,不是的,我是來找一個人的。”


    瑪爾紮哈笑了笑:“是一個叫木木的木乃伊麽?”


    我一聽,頓時覺得不可思議起來,有些詫異的望著他。


    他笑了笑,有些失望道:“原來不是來找我的啊。”


    我撓了撓頭,問道:“我們見過麽?”


    瑪爾紮哈笑笑:“沒有。”


    “那我為什麽找你?”


    對於我語氣中的無禮,他並沒有在意,而是抬起了頭,望著頭頂上那幽虛空,良久,才出了一口氣,緩緩的說道:“他說過,你會來找我。”


    “他?他是誰?”我問。


    瑪爾紮哈看了看我,笑道:“現在你還不能知道,等到了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


    我還想再說什麽,瑪爾紮哈卻擺了擺手:“好了,你朋友等急了。”


    說著,瑪爾紮哈就轉過了身子,扭頭衝我說道:“跟我來,我把你帶出去。”


    我聞言跟在瑪爾紮哈的身後。


    他在半空中飄著,慢悠悠的向前。


    一邊走,我一邊找話說:“你怎麽知道我要找木木?”


    瑪爾紮哈笑笑,隻是說了一句讓我不明白的話:“一切,都在神的注視下。”


    瑪爾紮哈這句話弄得我丈二摸不著頭腦,也不好意思再問,隻好閉上了嘴巴。


    “你知道別人都怎麽稱唿我麽?”瑪爾紮哈突然問。


    我搖搖頭。


    瑪爾紮哈停了下來,說道:“他們都叫我虛空先知。”


    “好奇怪的名字。”我低聲嘟囔。


    “是的,的確很奇怪。”瑪爾紮哈說道。


    “就你一個人麽?”我問:“我是說這麽大的一個地方,就你一個人麽?”


    瑪爾紮哈點點頭,又搖搖頭:“人的確隻有我一個,但不是人的,不止我一個。”


    他的話讓我很是不解,怎麽是人又不是人。


    看出來我的疑惑,瑪爾紮哈笑了笑,道:“以後我們還會再見的。”


    聽著他的話,我突然想起來了什麽,便問道:“你和暴風平原的主人,很熟悉麽?”


    見我這樣問,瑪爾紮哈停了下來,好奇的看著我,有些疑惑:“為什麽這樣說。”


    “那個黑洞,我見是那個女人開辟出來的啊。”我道,想了想,我又補充了一句:“我朋友還說那個女人是暴風平原的主人。”


    瑪爾紮哈聽了,搖頭笑了笑:“我和那個女人,並不熟悉,況且,那個女人也不是暴風平原的主人,我這次出來,主要是看看你。”


    “看我?”我問。


    瑪爾紮哈點頭,還想再說什麽,卻又閉上了嘴巴,隻是說道:“到了。”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隻見麵前出現了一片黑洞,和入口出很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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