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蕭瑟,木葉村步入了金秋十月。


    大街上的行人熙熙攘攘,不再接取任務的葉歡閑了下來。難得的是,今日沒有出任務的他,也並沒有像往常一樣修煉,但是跑到街上閑逛了起來。


    這人啊!一旦閑下來就不知道做些什麽了,今天既沒有出任務,也沒有修煉的葉歡,在村子裏一陣閑逛下來,發現自己變得有些迷茫了起來。感覺一切都是那麽的索然無味,他不知道接下來的自己該幹什麽,心心念念想要殺死的仇人始終找不到,而且當葉歡找到了裏村,再把他殺了,那麽報了仇之後呢?之後又該如何自處。


    葉歡的心裏是一片空白,他感覺一切都很無聊,覺得整個人生完全沒有了任何的意義,整個人變得渾渾噩噩恍恍惚惚的在街上行走著,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一般。或許,現在的葉歡需要一個目標。


    一路無神走著的葉歡,坐在了街邊的一條長椅上,打量著繁華熱鬧的木葉村。


    說實在,葉歡對於這個村子並沒有什麽感情,他隻是靈魂意外的出現在了這個世界,而他的身體,一開始也與這個村子沒有多大的關係,唯一有一絲絲牽連的就是,山中亥一把他帶了迴來,還有和那幾個熟悉的人,與他們之間那一絲算不上情感的牽絆。靜下來的葉歡,總覺得自己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他總有一種這個世界在排斥他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


    坐在椅子上沉思的葉歡,突然打了一個機靈,他想到了一個令自己發冷的設想,為了驗證自己的想法,葉歡閉上了眼睛,用心靈去感知這個世界的一切。


    沉浸在精神感知上的葉歡,傳到耳中的喧鬧聲逐漸的變小。漸漸的,漸漸的,葉歡的耳朵裏就聽不到任何的聲音了,葉歡靈魂的力量散落在了整個村子裏。


    將雙眼閉上了眼睛的他,腦海中卻出現了街上人來人往的景象。小販的叫賣、孩子的哭鬧、夫妻在吵架、混混在欺負村民、隱藏在暗處監視村子的忍者、微風吹撫過的樹木、溪流中的清水、追逐昆蟲的飛鳥、彌漫的查克拉與自然之力,這一幕又一幕的景象,就像是一部電影一樣,在葉歡的腦海中循環播著,全部都映照在了他的腦中。


    然而在這些生動的景象中,卻沒有他葉歡的身影,像是自己被隔絕在了這個世界之外。葉歡與這個世界之間,像是隔著一層薄薄的膜,看似如泡沫般的薄膜,把葉歡與這個世界劃出了一道界線。他身處於這個世界,卻感覺他與這個世界之間的距離,如同相隔了億萬光年般的遙遠。


    這樣的感受讓葉歡覺得,這個世界對於自己充滿了惡意。


    葉歡收起了自己的感知,他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這個世界在排斥他,因為他的靈魂不屬於這個世界,他的這幅身軀早已應該死去。如果把這個世界比作一個人,那麽葉歡就是這個人體中,外來的病菌,與這個世界相融,但是卻不屬於這個世界。這個世界在無意識的,想要將這個外來的病菌隔絕開來,然後淨化驅逐出去。


    葉歡此刻明白了,為什麽今天的心情突然煩悶起來,對一切都索然無味,因為是這個世界的意誌,在影響他的情緒。這個世界在告訴他,你不屬於這裏,這裏不歡迎你這個在來著。


    葉歡也終於明白了,為什麽他,感知到自然能量在接近他的身軀時,又被彈離開。不是他葉歡的身軀在排斥自然能量,而是屬於這個世界一部分表現體的自然能量,在排斥他的靈魂。


    想明白了的葉歡,低聲自語到:“是這個世界的一種自我保護意識嗎?很好,你想要排除我,我就非要融入這個世界。”


    葉歡笑了。


    本來的葉歡,隻把自己當做這個世界的一個旁觀者,現在發現了這個世界的意圖後,他打算將自己融入到這個世界裏,不再把自己當做一個看客,而是想辦法與這個世界產生糾葛,將自己融入世間萬物,讓世界無法再排斥他。


    葉歡想要看看,當他插手這世界走向時,那麽這個世界該做出何種反映,而這個世界又會因為他走向何種變化!


    …………


    想通一切的葉歡,看著村子裏人來人往的景象,看到了一個短發的少年,即將走過他的身旁。


    葉歡拍了拍身邊的位置,開口到:“宇智波家的少爺,能做下來聊聊嗎?”


    今天的宇智波鼬如同往常一樣,腦海中想著生命的意義,從忍者學校中走了出來,他前進的方向是他的家中,當他走到了街邊一條長椅前時,一個黑色短發,麵貌清秀的少年叫住了他,他問自己能不能坐下聊聊。


    宇智波鼬看著叫住自己的少年,他確認自己與少年並不相識,也無任何的瓜葛,他不知道他為何叫住自己,又為何說要跟他聊聊,他們兩個之間又有什麽好聊的呢?


    雖然宇智波鼬心裏帶著疑惑,但是出於禮貌,還是頓下了腳步,坐在了少年的身邊,看著這個比自己大上不少的少年,他想看看這個叫住自己的少年打算說些什麽。


    同坐在一張長椅上的兩人,互相打量著對方,終於宇智波鼬先開了口。


    “您好!請問您是?叫住我又有何事?”


    葉歡看著往後會成長為一個實力超強的忍者,而今還是個小孩子的鼬,開口說道:“宇智波家的少爺你好。我的名字叫葉歡,叫住你是想和你做一樁交易,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聽一聽。”


    “交易?不知道閣下所說的交易是什麽。”


    此時年幼的宇智波鼬很不解,他不知道自己與這個叫葉歡的少年,能夠達成什麽交易,這個少年想要從自己身上得到什麽,而這個少年又能給與自己什麽。


    “我想跟你做的交易就是,我需要宇智波家族的一門禁術,而我能給與你的是,一次改變家族命運的機會。”


    話音落下,葉歡看著鼬,等待著他的迴答。


    “命運?禁術?我不知道你所說的命運是什麽,宇智波家族的禁術又是什麽,這恐怕要讓你失望了。而且宇智波家族的命運,會由村子和族人們共同決定,而你所說的,你需要宇智波家族的禁術,我恐怕也無能為力,家族的命運我說了不算,家族的禁術我亦沒有,所以你說的交易也就不成立了。”


    宇智波鼬隻當是叫住自己的少年,是在打自家寫輪眼的主意,他並不覺得路上隨便碰到的一個少年,能夠知道宇智波的命運會如何,也不認為少年有影響宇智波命運的能力。而且他對於自家的認知,除了火遁就是寫輪眼了,大概這個少年是在覬覦自家寫輪眼,所以編織出了這麽個讓人摸不著頭腦的交易。


    “對方是看自己年紀小,想要騙自己。”


    宇智波鼬心裏是這樣想的。


    聽到宇智波鼬的拒絕,葉歡倒也不惱,就笑了笑:“既然如此,鼬少爺不想做這樁交易,那這次就算了,希望你對於自己的決定不要後悔。不過,以後你要是想通了,可以來找我完成這比交易。”


    聽完葉歡的話,鼬走了,他始終相信著自己的判斷,這個少年就是一個不懷好意的騙子。


    看著走遠的鼬,葉歡也不知道在想什麽,就這樣看著鼬的背影。


    其實葉歡突然對鼬的搭話,也沒有別的想法,就是突然想插手這個世界的一步罷了,他想試著去改變一些未來的走向,看看這個世界會不會阻止自己。


    當然了,如果能從鼬手中獲得“伊邪納岐”這個術就更好了,至於施展伊邪納岐所需的寫輪眼,外出任務或者上了戰場的宇智波,總會有幾個死在外麵的,去偷便是了。既然鼬沒答應交易,那就算了,他不強求,反正到時候該滅族的滅族,該叛逃的叛逃,與他何關。


    葉歡並不怕鼬將這次接觸告知族人,導致自己會被宇智波家族盯上。反正被宇智波追查起來的話,他就說自己因為沒什麽朋友,所以跟鼬搭話,不過就是想交個朋友罷了,至於交易什麽的,不過是隨便找了個搭話的由頭而已。


    要是宇智波家族非要揪著葉歡不放的話,葉歡也是不慌的,因為葉歡背後站著山中亥一,而豬鹿蝶又是同氣連枝。在沒有葉歡想要對宇智波不利的證據時,宇智波家族是不會因為一個下忍,而與村裏的其他家族交惡的,頂多就是會有個別族人看葉歡不順眼罷了。雖然因為宇智波是木葉裏最強的家族,所以他們一般的族人都很驕傲自大,但是這並不代表他們就沒有腦子,而且宇智波的掌權者,就更加不可能是個蠢人了。


    鼬走後,葉歡轉移了視線,看了看各處暗部忍者的盯梢點,或許是因為葉歡的示警起到了作用,從今天開始,暗中警戒的暗部增多了。


    葉歡背靠長椅,仰頭看著木葉的天空,用隻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到:


    “要起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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