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成什麽樣子了。


    換取經脈**看來是成功了。


    青幡使綠燔使活靈活像的樣子看起來,他們不但都活轉來,而且還活的好好的。


    那兩個女童胡亂的錯栽經脈,並沒有致四使於死命,隻是將他們的經脈逆轉的拚湊成了一個怪物。


    青鬆倒吸著冷氣。


    那怪物緩緩地朝著他們而來。


    許多的胳膊大腿撓動著,已分不清是誰的胳膊,亦或是誰的腿了。


    青鬆一時心驚,竟一時錯愕的慌了神。


    但在他還在慌神之際,那個怪物已從他頭頂一躍而過,隻聽白芷哎呀叫了一聲,她與劉寄奴紛紛摔倒在地,眼前銀光一閃,玉屏風散已被怪物攥在手中,一瞬間已破空而遁。


    劉寄奴扶起白芷,見她一張粉臉已被嚇得煞白了。


    白芷卻哭著道:“青鬆老爺子,怪物拿走了……拿走了你的寶物了。”


    青鬆側頭看著已無痕跡的當空,許久才說出話來,道:“沒受傷吧?”


    劉寄奴和白芷搖搖頭。


    青鬆深深地歎了口氣,頭腦中混沌一片。


    靜了好一會兒,劉寄奴和白芷才靜下心來,拿來藥鋤,費了好些功夫,將青鬆道人從土坑裏拉了出來。


    青鬆腦袋裏空空如也。


    嘴裏喃喃地說道:“玉屏風散,玉屏風散。”


    白芷看著他憔悴的臉色,說道:“老爺子,咱們……”


    青鬆深深歎了口氣。


    玉屏風散不但被四使奪走了,而且他們也掌握有開啟玉屏風散的咒語。


    甫出土坑,青鬆覺得身體還有些麻木,待歇息了一會兒,血脈流通四肢,才覺得好些了。


    但是他也隱隱還有些不安。


    那就是,他還活著。


    試著微一運氣,身體各處血脈都通暢無比,沒有什麽阻隔,原先逆亂的氣息也平複了許多。


    他又是驚訝又是不解。


    木蒺藜侵入身體各處血脈已有些時辰了,這時身體裏竟感覺不到有木蒺藜阻隔的感覺,難道是自己在土坑中待久了,身體都麻痹不仁了?


    他又運了好幾次氣,才不得不確定怎麽身體裏已經沒有了木蒺藜。


    他又驚又喜,但又是不解。


    但是人總是寧願稀裏糊塗的死,也不願明明白白的死的。


    既然不解,那也顧不上追根拋底了,一定是公羊老弟的妙法救的自己,見到他向他請教,但那個老家夥,便是知道,他也是不會說的,到時他還不是翻白眼給自己一個閉門羹,惡狠狠的向自己說不知道嗎。


    青鬆邊搖頭邊長長出氣。


    劉寄奴看青鬆什麽不解的樣子,便問原因。


    人有喜事總是喜歡和別人分享的。


    青鬆簡單的將經過說了一遍。


    白芷聽的驚訝,道:“那兩個女童小小年紀就那樣歹毒?”


    似信不信。


    劉寄奴不說話,忽然手指捏起一件物事,道:“青鬆老爺子,你看這是否就是木蒺藜?”


    青鬆望去,正是一顆木蒺藜被捏在劉寄奴手指中。


    青鬆驚道:“你……怎麽會有木蒺藜?”


    劉寄奴微微一笑,道:“老爺子,你看你的衣裳上就知道了。”


    青鬆一身布袍已粘滿了灰土,又被撕爛了許多,破爛的都不成樣子了。


    他隨意望自己的衣裳上注目看去,卻又是吃了一驚。


    自己衣裳的胸襟、褲子上盯滿了數十幾顆木蒺藜。


    他嚇了一大跳,自己的衣裳上怎麽會有木蒺藜。


    劉寄奴笑笑,從他的衣裳上小心翼翼的將木蒺藜一顆一顆的取下來,撕了一塊破布包了起來。


    青鬆看著他這莫名其妙的舉動,有些不明其然。


    劉寄奴道:“老爺子,我現在明白了。”


    他頓了頓,將包好的木蒺藜塞到了自己的懷裏。


    接著說道:“青鬆老爺子,我剛才仔仔細細的看過這木蒺藜了,木性很強,我正好收集起來迴去好好研究研究。”


    青鬆哦了一聲,不明白他明白了什麽。


    劉寄奴又道:“青鬆老爺子,你中了這木蒺藜,本該是應該用利刃拋開你的肌膚從裏麵往出取的,但一來你中木蒺藜太多,要是一顆一顆的去取,那大為不便;而來這木蒺藜木性很強,一沾血脈便朝著肝經而行,拖延的時間久了必將刺破肝脈,讓你噴血而死。這就是師父把你埋在土中的原因了。”


    青鬆還是不解。


    劉寄奴又道:“五行之性,木乃克土。師父將你置身於土坑之中,又用重重黃土將你圍裹,本來按照五行之性,木性克伐土性,當是更加深入你的肝經才是,但是此時已形成了一個土強木弱的格局,木性屈於土性,隻好乖乖就範。那木蒺藜木性再強,再比它更強的氣息之下,它也隻有屈從,反而反被土性克製,從你的身體裏被原路逼迫了出來,粘在了你的衣裳上。木能生火,火多木焚。要是時間再多一些的話,這些木蒺藜怕是在你身體裏都會化為灰燼了。”


    “哦,這樣啊!”青鬆似乎恍然大悟的點了一點頭,但他其實也不怎麽懂,不過心裏還是暗自佩服這孩子,小小年紀便懂的這麽高深的東西。


    白芷歪著頭道:“寄奴,你是怎麽知道這些的,師父又沒教過這些。”


    劉寄奴做個鬼臉,不迴答他。


    青鬆道:“好了,現下咱們既然都還安好,那趕快去尋你們師父吧。”


    他可真願意是糊糊塗塗的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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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終於,費了好大的勁,燕語才被扯淡雙瞎拋在了金像上。


    他們原來是計劃好,將燕語拋上去,看看那獸嘴裏到底有什麽。


    隻是那金像很滑,又沒有棱角,無有措手之處,一連試了好幾次,都不能在金像上攀住。


    這次終於成功了。


    燕語手腳齊用,緊緊地吸附在金像上,緊緊地屏住了唿吸,生怕一吸氣間便會掉落下去。


    穩定了一會兒,她才稍稍的一動。


    金像上柔和之極,燕語攀在上麵好像要陷進去了一般。


    寒輕扯淡雙瞎不休都在下麵死死地盯著她。


    扯淡雙瞎雙手箕張,時刻準備接住隨時可能掉落下來的燕語。


    好一會,燕語都難得動上一動。


    她甫甫要挪動手掌,便能感覺身子在金像上緩緩滑動。


    燕語憋住氣,小心地挪動著。


    正在這時,忽然門咯吱一聲被打開了。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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