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之前砸重金都請不動葉汀,沒想到影帝這期竟然願意主動來當飛行嘉賓,簡直跟天上掉餡餅一樣!他們這期的收視率有保障了!“葉老師,您先坐,化妝師馬上來。這兒有水果和點心,您看還要不要吃點別的?”工作人員格外殷勤。葉汀瞟了眼隔壁無人問津的江循,眉頭微皺:“看江老師想吃什麽吧,我無所謂。”“好的,葉老師。”江循第一次見識到了葉汀在圈內的咖位有多大,連他一個素人作者都跟著得到了幾分尊重。化完妝,江循先去了密室。葉汀是特邀嘉賓,會偽裝成工作人員登場,給所有常駐嘉賓一個驚喜。“這次節目一共設置了四個團體密室,大家可以抽簽選擇。請我們的工作人員先把抽簽箱拿上來。”聽到導演的話,江循就猜到葉汀要進來了。他看向門口,很快見到一個穿著黑色製服,戴著鴨舌帽,捧著抽簽箱的修長身影。沈丹殊正要把手伸進去抽簽,忽然發現這個工作人員的側臉莫名有些熟悉。她心中一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摘下男人的鴨舌帽。“葉老師!”沈丹殊瞪圓了眼睛,既驚又喜。啊啊啊啊啊,她磕的cp竟然要在綜藝上同框了!!第33章 見到葉汀出現, 其他幾個人也是一臉驚喜。“聽說葉老師的新戲編劇就是江老師?”劉想立刻cue江循,“難怪會一起來上節目,看來我們還是沾了江老師的光。”葉汀但笑不語。江循耳根微紅,不好意思地笑笑。“說起來, 小橋之前跟葉老師合作過吧?”趙輝突然想到什麽, 掃了白橋一眼。白橋臉上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走到葉汀麵前, “葉老師, 又見麵了。您還記得我嗎?”幾年前,兩人合作演過一部仙俠劇。那時葉汀剛火,在裏麵飾演一個仙門的大師兄男二, 而白橋飾演的則是他的同門小師弟。那部仙俠劇播出後將葉汀的人氣又推向了一個新高度, 他的眾多cp向剪輯都爆火出圈, 其中也包括和小師弟的cp。看著白橋臉上甜膩的笑,葉汀略顯冷淡地點了點頭。白橋還想說些什麽, 沈丹殊已經擠到他前麵,熱情地扯了扯葉汀的袖子。“葉師兄,你的新戲缺不缺女配啊?我可以去客串的,不收錢的那種。”最重要的是, 去了片場她就可以近距離地磕汀江cp了!“這個你別問我, 問江老師吧。我沒有決定權。”沈丹殊於是眨著一雙大眼睛, 眼巴巴地看向江循。江循麵露為難:“我也沒有決定權, 得問導演。要不我迴去幫你問問?”沈丹殊也就是開個玩笑,沒想到江循好像當真了。她連連擺手:“我就是問問,沒別的意思。”幾人一番寒暄後, 遊戲便開始了。今天是團體密室的模式,沈丹殊抽到的是四號密室, 中式恐怖主題。看到中式恐怖四個字,沈丹殊差點沒暈過去。等進了密室,她更是全程躲在江循和葉汀身後,臉都不敢抬起來。不遠處傳來嬰兒的啼哭聲和女人的哀鳴,光線幽暗房間裏四處掛著大紅色的燈籠,正中央的佛龕上供奉著三炷香,上麵的紅燭已經燃盡。江循一抬頭,就看到窗欞上大大的字。“你們看,這桌上好像有兩件嫁衣。”白橋雖然也害怕,但還是強撐著尋找線索。葉汀也注意到了桌上的大紅喜服,他上前用手翻了翻,皺眉道:“一件是新娘的,一件是新郎的。”江循的目光掃過房間的布置後,走到佛龕麵前,拿起了燭台下壓著的照片。是一男一女,兩張黑白照。“是冥婚,男女主都過世了。”趙輝本來也捧著喜服在看,聽到江循的話,嚇得趕緊扔了衣服跑到一邊。“輝哥,你膽子也太小了吧。”劉想無情地嘲笑他。葉汀微微皺眉,又拿起那件新郎服:“那這兩件衣服放在這兒的目的是什麽?”白橋苦思冥想,還沒理清線索,就聽江循開口:“窗戶上貼著喜字,房間裏有紅燭,佛龕,說明儀式還未完成。我們應該繼續這個儀式。”沈丹殊顫抖著語調,弱弱道:“什麽儀式啊?”“冥婚。”江循語調冷靜,“線索應該就在這兩件喜服上。”“什麽,要穿這個衣服嗎?”沈丹殊連連擺手,“不行不行,我要是穿了會連做一個星期的噩夢的!”“丹殊不願意穿,那誰來穿呢?”趙輝目光轉了轉,正要落在白橋身上,卻聽葉汀語氣平淡道:“我來吧。”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葉汀麵不改色地穿上了那套女式喜服,還戴上了鳳冠。江循本來還想著迴去後要好好嘲笑他一番,沒想到等葉汀轉過身,所有人都看呆了。綴滿明珠的鳳冠兩側垂下長長的紅色絲絛,葉汀瓷白的臉仿佛明珠一樣璀璨。他黑眸含情,雙手攏在紅袖中,微笑地看著江循:“我都犧牲這麽大了,要不江老師也犧牲一下?”江循第一次見到葉汀穿女裝,他喉結不自然地滑動兩下,俊朗的臉幾乎是瞬間就紅了。還沒開口,沈丹殊已經把另一套新郎服塞到了他懷裏。“江老師,趕緊換啊。”在眾人的催促和起哄下,江循隻得換上新郎服,戴上黑色明製官帽。“我的媽呀,你們這也太配了吧。”趙輝和劉想都看得眼睛發亮。沈丹殊更是兩眼發光,恨不得這兩人當場拜堂結婚。什麽冥婚,什麽中式恐怖,隻要有cp磕,她根本不在怕的!白橋看著江循和葉汀穿著喜服站在一起,儼然一對天造地設的璧人,在心底嫉妒得牙癢癢。他雖然是靠耽改火的,但跟前同事關係並不好,賣腐也是迫於營業壓力。公司催他趕緊換個新cp炒,好跟前同事盡快解綁提純,本來導演的意思是讓他跟沈丹殊炒一炒bgcp,但沈丹殊跟他不對付,壓根不配合他。他心底也看不上沈丹殊,就是個流量小花而已,說不定沒兩年就過氣了。倒是葉汀,如果能跟他搭上關係,兩人的cp出圈的話,他說不定可以再爆一次……可這個江循中途出現,實在是太礙眼了。“喜服都穿了,不拜個堂嗎?”沈丹殊看熱鬧不怕事大,起哄道。江循朝葉汀招了招手,兩人一起走到佛龕前,那上方有一塊銅鏡,當兩人穿著喜服的身影同時映照在銅鏡中時,那光滑的鏡麵陡然浮出一行血字:【救我……我不想死……】沈丹殊看到血字,啊地尖叫了一聲,躲到江循身後。趙輝和劉想也嚇得不輕,嗷嗷直叫,爭著往白橋身後躲。江循麵色沉著地拿起銅鏡研究。這血字還挺有意思,不知道節目組怎麽做出來的。“不是說冥婚嗎?怎麽還有人求救啊?”沈丹殊瑟瑟發抖地問。葉汀和江循對視一眼,江循放下銅鏡,看著葉汀:“是冥婚,但其中一個人並不是自願的。葉老師,麻煩你找找看你身上的喜服裏有沒有藏東西。”葉汀嗯了聲,將身上的喜服四處都摸索了一遍,終於在右邊袖口裏找出了一枚精巧的銀簪。“這發簪怎麽有一截黑了?”白橋不甘心被江循搶了風頭,連忙湊過來:“是血嗎?幹涸之後就變成了黑色?所以女主是自殺的?”江循搖了搖頭:“不像血,古代經常用銀針來試毒,女主可能是被毒死的。”“想也不是自殺啊,不然銅鏡上為什麽有求救的血字。”沈丹殊開口。她還以為白橋多聰明呢,每次節目播出後都買一堆吹捧自己智商的熱搜,沒想到也不過如此。白橋被沈丹殊嗆聲,尷尬地笑了笑。“我肯定是比不上江老師了,人家是專業的。”“那女主的死因跟我們被困在這個密室有什麽關係?”劉想忍不住開口。其實他膽子也小,隻不過作為資曆老的主持,總要在小輩麵前裝一裝。葉汀麵露思考,低聲道:“女主的怨氣太重,才把我們困在這裏。可能她有什麽未了的心願,需要我們幫她完成。”江循讚同地點點頭,其他人也分頭找起了線索。葉汀忽然脫了身上的嫁衣,摘下鳳冠。把鳳冠放在桌上的刹那,他忽然注意到,這鳳冠上似乎少了一根簪子。“是你手上那枚。”江循也注意到了他的視線。“簪子會是打開密室的鑰匙嗎?”沈丹殊問。葉汀眉頭微皺,“剛才試過了,不行。”江循忽地想起什麽,又迴到佛龕前,拿起桌上的黑白照片。照片上,年輕的女孩紮著麻花辮,一身民國校服,懷裏捧著一本《詩經選讀》。“葉老師,江老師,你們看,這燈籠裏麵有字,好像是什麽詩。”那邊傳來劉想的聲音。葉汀和江循連忙走過去,果然看到其中一個燈籠裏用小篆寫了一首采薇,他們繼續去找,陸續發現更多刻了詩經的燈籠。“行道遲遲,載渴載饑。我心傷悲,莫知我哀……”江循喃喃地念著燈籠上的小字,忽然拿過葉汀手裏的銀簪,往刻著采薇那首詩的燈籠紮去。紙製的燈籠瞬間被紮破,露出裏麵殘破的紅色燈泡和紛紛揚揚的白色紙錢。“快,把這些燈籠全部紮破,可能有線索。”外麵女人的哭泣聲更加哀痛,當所有燈籠都被刺破,白色的冥幣漫天飛舞時,那哭泣聲猛地停了。於此同時,啪地一聲,所有紅色燈光熄滅,房間瞬間陷入一片黑暗。“啊啊啊啊啊!”最怕黑的沈丹殊慌亂間撞到了白橋懷裏,白橋想著反正鏡頭也拍不到,微微側身,嫌棄地把沈丹殊推到了一邊的趙輝身上。驟然陷入黑暗,趙輝和劉想也是一團混亂,加上一個尖叫的沈丹殊,三人又哭又叫地抱成一團,僵在原地動都不敢動。白橋捏了捏手心,瞅準時機,走到葉汀身邊。“葉老師,我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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