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勝對武小尤道:“掌門,那徐正的武功真是太厲害了。”武小尤道:“也可以看見那錢寧的武功也是不差啊!”


    錢寧再與徐正交手,此時卻是近身搏鬥,錢寧一招“鳴聲上下”向徐正快速打出,徐正,徐正一記“頑童撥浪”反擊,一拳打中了錢寧的左肩擒住了錢寧的雙手,將錢寧往身後甩去。錢寧長腳一踢,踢中了徐正的左後肩,


    兩人各自倒地而去。兩人口中都吐出了一口血來,錢寧道:“你我武功相仿,要是一起投奔瓦剌,那可是要建下一番大事業的。”徐正道:“你所為殺死眾多無辜的人就是大事業麽?如此追名逐利,真是讓人不解。”


    錢寧道:“這有何不解的,徐正你現在的所作所為難道就不是在追名逐利麽,爭名者於朝,爭利者於市,你我追求的東西隻是因為所處不同,所以有所不同罷了。”徐正道:“隨你怎麽說,反正我認為這些損人的事情,可不叫做什麽大事業。


    今天你們二人都是因為名利之事才會有如此的境地,全是自己造成的,你和江彬都是一路人,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錢寧苦笑,想起自己之前投奔瓦剌,隻是為了找江彬複仇,待與江彬之事解決之後,麵對那江彬所言,自己心裏就想著做出一些事情來報答大汗,然而自己的心裏就是仍是被名利沾染,


    終於導致了如此境地,如今瓦剌拋下自己不管,自己就如一條喪家之犬,沒有立足之地。錢寧心道:“既然自己沒有了立足之地,那我就多殺一人。”


    錢寧不再說話,擺好了陣勢,對徐正做出了一個“來吧”的手勢,徐正抹去的嘴角的血跡,手腳展起,往錢寧攻去了。


    一邊的朱厚熜看著張水牛和徐正兩人,對王守仁問道:“王守仁,這徐正,張水牛伍文定等人是不是當時都在你的手下。”王守仁道:“不知道皇上說的是什麽時候?”朱厚熜道:“平定朱宸濠之亂的時候。”


    王守仁不知道朱厚熜為何要問起這個問題,恭敬道:“沒錯,當時他們確實在王守仁手下做事。”朱厚熜道:“這徐正等人的武功確實很厲害,怪不得你能夠平定朱宸濠之亂。”王守仁不知道怎麽迴答朱厚熜的這個話,道:“那是。


    沒有這些人的相助,王守仁怎麽能夠擊敗朱宸濠。”這個時候朱致格騎馬而來,對朱厚熜道:“皇上,朱致格有要事跟皇上說。”朱厚熜道:“看你的樣子,好像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朱致格看了看王守仁等人,道:“一些話朱致格還是私下跟還是說吧。”


    朱厚熜見朱致格臉色凝重,道:“好。”朱厚熜說著騎著一匹馬跟朱致格來到了五丈之外,隻聽得朱致格小聲說道:“皇上,此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隻望皇上自己定奪就好。”朱厚熜道:“好,你快說。”


    朱致格小聲跟朱厚熜嘀咕了幾句,朱厚熜道:“這是瓦剌大汗告訴你的?”朱致格道:“當時瓦剌大汗就要離開,然後親口跟我說的。”


    朱厚熜道:“這事情不急著說,到時候我自會定奪。你下去吧。”朱致格道:“皇上,那居庸關?”朱厚熜道:“現在就由你先去把守吧,其後我會安排。”朱致格領命而去。


    朱厚熜來到了己方士兵跟前,隻聽閔年思道:“皇上,我二人告訴皇上一個秘密,皇上可否放過我們?”此時閔淩二人的穴道已經解開,但是都被繩索給緊緊束縛著。朱厚熜道:“秘密,你們要跟朕說什麽秘密?”


    淩士義道:“隻要我們說出,皇上馬上放過我們,我們就說。”朱厚熜道:“那就要看看你們的秘密值不值了。”閔年思道:“當然值得,隻要皇上一言而出,我等自然說出來?”朱厚熜道:“你不怕我食言?”


    閔年思道:“皇上是九五之尊,一言九鼎,自然不會為了我們二人而失信天下。”朱厚熜笑道:“好,朕就答應你們,你們說吧。”閔年思道:“那武小尤曾經與劉瑾勾結,皇上,那劉瑾可是一位大奸臣,武小尤與之勾結,該是死罪。”


    王守仁道:“那是多年之前的事情了,說著有何用?”武小尤道:“你們二人在說什麽?”王守仁道:“皇上,不可中了他們的離間之計。”朱厚熜伸手示意王守仁等人不要說話,那淩士義笑道:“皇上,你看這秘密值得麽?”朱厚熜道:“值得,你們走吧。”


    這個時候兩個士兵前來給閔、淩二人割開了束縛的繩子。伍文定道:“皇上,這?”朱厚熜對武小尤道:“武小尤之前與奸人劉瑾勾結,理應死罪,可是眼下戴罪立功了,這兩人朕已經放了,你若是不悅這二人,就自己看著行事吧。”


    武小尤這才明白朱厚熜的意思,大喜道:“是皇上。”閔、淩二人這才知道自己上了當,就要分頭逃離,武小尤道:“你們休想要離開。”說著施展輕功,先往閔年思而去。閔年思手無寸鐵,被武小尤追上之前看見地上有一把長劍,


    立刻撿了起來,轉身對武小尤刺去,乃是一招“倦鳥歸巢”,武小尤身子一扭,斜斜避開了閔年思的這一劍,一招“鎖喉爪”使出,死死抓住了閔年思的喉結,武小尤運力一出,閔年思的喉結盡碎。淩士義自知逃不掉,拔劍而上。


    武小尤施展《仙人三式》中的武功,同時使出《不定術》輕功,一下子就來到了淩士義的麵前,那淩士義招式還沒有使出,心口膻中要穴就被武小尤擊中,吐血飛身後退,一命嗚唿。武小尤恨極了這兩人,所以這幾下出手是毫不留情。


    王守仁和楊一清等人這才明白過來,王守仁對朱厚熜說道:“皇上英明,對付這些人,就是要如此。”朱厚熜笑道:“這點小小計謀,就想要來玩弄朕?”武小尤走了過來道:“多謝皇上信任。”朱厚熜道:“不管你之前如何,如今你如此作為,


    你說朕怎麽能夠不信任你呢,武小尤聽令。”武小尤道:“武小尤在。”朱厚熜道:“待會若是他們還分不出勝負,你就帶著黑流門之人亂箭射殺了他們。”


    武小尤不解道:“皇上,徐正和我師弟張水牛在和他們打鬥?到時候要不要?”朱厚熜打斷武小尤道:“徐正和張水牛正好牽製他們,待會就看他們的造化了,這兩人朕是不會放過的。”武小尤看了看王守仁,沒有說話。


    王守仁道:“皇上,眼下這二人被我們的士兵重重圍住了,他們肯定是逃不掉的,為何要如此?”朱厚熜道:“王守仁你在擔心什麽,那徐正的武功你不是看見了麽?到時候他是不會有事的。”


    王守仁不好再說什麽,道:“希望如此吧。”說完暗忖道:“皇上既然要對那江彬和錢寧食言,卻為什麽要這樣做呢?”


    江彬與張水牛正打鬥不休,此時兩人已經氣力消耗過半,江彬道:“既然你我在拳法腳法和掌法之上不分勝負,那我就不使拳腳掌,使出兵器試一試,正好這裏都是兵器。”張水牛道:“好。”江彬就立刻拿起了地上的地上的一把劍,


    張水牛也拿起了一把長劍,兩人劍身相抵,手中的劍段為兩截。江彬身子一轉,拿起了地上的大刀,張水牛也是如是,兩人拿著大刀對戰,刀聲刺刺,不出二十餘招,兩人手中的刀刃皆是十餘個豁口。


    兩人刀鋒再抵之時,張水牛猛力一抵,江彬被震得站立不穩,一連退了好幾步,紅門之人大喊道:“掌門,快趁勢殺了他。”張水牛持刀而上,江彬一掌打出,張水牛不得不躲避。紅門之人大罵道:“你說的不使拳腳掌,怎麽是自己壞了規矩。”


    江彬哪裏有時間答話,因為張水牛已經攻了上來。一紅門之人喊道:“掌門人,不要再跟此人講什麽規矩了。”


    江彬全力一刀劈去,張水牛全力想抵,這迴是張水牛手中的大刀斷為了兩截。江彬把大刀扔在一邊,道:“張水牛,現在我們之間就算是扯平了。”江彬見地上正好有兩把長槍,順勢扔給了張水牛一支。江彬道:“來吧。”說著揮舞槍法,向張水牛拍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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