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霄也是來了興趣:“那還不容易,反關節啊往後一扭,不過,你也是夠壞的能想出這種辦法,看來不管什麽人,想要學壞學損,真的是太容易了,一學就會。”


    接著於陽奔向了其江的肘關節,用力的反向一扭,隻聽哢吧一聲,疼的其江哎呦呦連叫。


    這可跟剛才的肩關節不一樣,剛才隻是一處,現在是透過損壞的肩關節再到肘關節,那肯定的傷上加傷,真的是疼痛欲裂啊其江不光叫,還罵上了:“哎呦疼死我了,姓於的,我日你八輩祖宗。”


    一旁爾格看不下去了:“弟弟,你就認輸吧。”


    其江忍著劇痛:“竟敢這樣待我,打死不認。”


    於陽笑了笑:“那接下來,該手腕了是吧手腕該怎樣弄,郎大哥你看著點指點著。”


    郎霄擺了擺手:“先等等,別著急手腕,他都說了要日你八輩祖宗,難道你都不怕嗎。”說著,郎霄扔過了一把寶劍:“接著,先解除你祖宗的安危。”


    “好嘞多謝,”於陽心領神會,拔出寶劍鋒刃指向了其江兩腿之間:”兩位娘子閉眼。“


    澈月和雪一連忙閉上眼睛扭過頭去。


    嚇得其江直打哆嗦:“等等,你要幹什麽你等等,臭小子你真敢,缺大德了你。”


    爾格連忙大喊:“哎不要啊等等,我們服了,我們認輸了師傅啊饒了我們吧。“


    於陽看了看爾格:”你說什麽。“


    爾格喘了口氣:“雖然我知道你未必下得了手,但我不願打這個賭,仁至義盡了就是為留我們一命,爾格心服口服。”


    其江也長出了口氣:“從此鞍前馬後刀山火海,聽憑師傅所願。”


    池海裏賓客也是一陣的哄笑:“哦認輸了銀子沒嘍,兩個臭不要臉的終於服氣了,沒得看了好冤啊,應該將他們打死。”


    郎霄站起了身開心的大笑起來:“哈哈哈,應該這樣也不錯,於老弟恭喜玄武門力收兩徒,相信你以後也會是我的得力助手。”


    於陽雙手抱拳:“願效犬馬之勞。”


    “好,哈哈哈哈”


    於是於陽俯下身,幫其江正骨。


    就這樣於陽不隻是順利的拿到了房間,而且還多了兩個跟班,心服口服的跟班,至於徒弟嗎漠北雙雄是不是玄武門弟子,一時之間還不敢接受,有待考證,但是於陽心理上,對於收弟子的事情也看開了許多,有劣根怎樣浪子迴頭金不換嗎,隻要以後嚴以律己不作惡,才是最重要的。


    既然成了和平客棧的門客,那就不需要銀兩了以後客棧自會養活你,於是於陽把所帶銀兩交給了掌櫃:“輸錢贏錢的都別在意,微薄之銀聊表寸心,給大家添幾道好菜再多幾壺酒,咱們開懷暢飲。”


    眾賓客當然十分高興了一個勁的叫好:”甭看人老實巴交的又忍辱負重,但出手毫不吝嗇真有俠者之風,日後必成大事。“


    郎霄笑了笑:”你們這些南來北往的,得了實惠就會順著人家說,早你們幹嘛去了人家不想比你們還不樂意,真的是一幫勢利小人,於老弟我們不管他們,樓上看看你的探花間,我們也開懷暢飲。“


    就這樣,樓下自有喧囂和熱鬧,郎霄和於陽等人就上了二樓,探花間共有七間,被漠北雙雄占據了兩間,二人連忙收拾行李想要搬出去,於陽連忙攔住:“不必如此,這兩件騰出一間就好,兩位娘子單獨一間,我們可共處一室。”


    “這怎麽合適呢,我們是輸得心服口服,就應當搬出去。”但是在於陽的真誠之下,漠北兄弟也不好拒絕,加上烏桐,等於四人一間,吩咐上來好酒好菜,眾人坐在一起也是無話不談。


    郎霄所好奇的,就是一夫二妻了:“於老弟你這性格,深藏不漏又能忍辱負重,說實在的在一開始,我挺看不起你的,是男人居然想爬下擂台,估計你自己沒有這麽大的本事,武功自不必說就是人生大事,怎麽能得到兩位美人相伴呢。”


    於陽也不隱瞞:“在下縣令於剛的義子,早年間上山服侍尹天野,自己喜好也是看尹前輩聊到沒落,學武不但強身健體,也能激發家師的信心,但卻是少與人交到,是義父張羅成我美事,雪一是商戶之女,澈月呢是我們下山之後,虹舞樓的盛情,所以呢我們這三人中,我算是最呆笨的一個,雪一知書達理,澈月聰明伶俐,應該說是上天恩賜吧得兩美眷,一生足矣。”


    漠北雙雄也有疑問:“師傅你既然武藝高強,那在開始的時候,為什麽千方百計的想要據戰呢,直接打不就得了嘛。”


    於陽笑了笑:“因為我不知道你們路數。”


    澈月接過話來:“相公是擔心我們的安危,和平客棧的氛圍,好像我們四個人太特殊了,相公想留有實力,保護我們的安危。”


    郎霄點了點頭:“哦你這樣說我就明白了,可是於老弟,有些不值啊,沒錯你們這幾個人,是挺特別的,我這和平客棧呢大多南來北往的商客,是沒有帶著家眷的,娶妻嫁女的都會繞道而行,投奔到這裏的江湖人呢來的時候也都十分落魄,逃難之人嗎即便是夫妻,也是非常的狼狽,可你這倒好來了一夫二妻,難怪別人眼紅,可是,你剛才忍辱求生若說是為了兄弟我到還能理解,男人天地間豈可爬著走,夫有難妻相隨,天經地義。”


    這應該是當時的思想所局限,認為兄弟如手足,妻子同衣衫。


    澈月不高興了:“聽郎大哥這話,是完全都沒有考慮我這個妹妹了。”


    郎霄連忙擺了擺鐵手:“不敢不敢,我隻是在說道理,不能被兒女之情所牽絆,於老弟功夫在我之上,應該是能成大事之人。”


    澈月非常的認真:“你說的不錯,相公定能成大事,但是澈月,也是助夫成龍之人,他保我一世平安,我助他成就大事,相公有情有義,唯經驗不足,難道不需要有人幫忙嗎,澈月願補足此憾,夫妻恩愛怎麽就不值得了。”


    說的郎霄連連點頭:“好,妹妹人才啊你還真別說,剛才的你真的是幫了不少忙,我們都被你戲耍了,古有鍾無豔,今有宮澈月,雖無前人之智,望父成龍也是難得的良妻啊,於老弟你好福氣啊。“


    澈月有些不好意思:”有事鍾無豔,無事夏迎春,這個澈月就不敢比了,女子如智者無出一二。“


    郎霄笑了:“你可以跟她比樣貌啊,美女中你是最聰明的,於老弟也絕對是可造之才,功夫絕對在我之上,相信在你的調教下,必有所成。”


    澈月雙手抱拳:“那就要多仰仗哥哥了,我們今天既然投奔了和平客棧,就是想得到扶持,還望鼎力相助。”


    郎霄連連點頭:“放心,我會想教主並報的一些事情,盡量爭取你們去做,盡快得到表現的機會,哈哈哈。”


    於陽切入正題:“聽說這和平客棧,有兩位高人鎮守,怎麽不見哼哈二將,是否我等身份低微,不值得一見。”


    郎霄連忙擺手:“哎,於老弟多心了,哼哈二將不錯武功高強,得武真真傳,敗刀詭劍龍炎真氣可以說世間無敵,隻不過在臥鳳嶺武林大會之後,應該是沒有得到飲血刀吧算是出師不利,稍作懲罰二人麵壁思過,所以這客棧,就有我這個徒弟暫時打理。”


    等於沒說,任何線索都沒有,於陽還想深入:“聽聞飲血刀鋒利無比遇血而威,怎麽還有兩位高人得不到的東西嗎,剛你不是說他們得到了武真真傳嗎。”


    澈月連忙插話:“武林大會高手雲集,瘋刀客迴旋鏢,還有僧道兩位高人,俗話說好漢難敵四手,一時大意也是人之常情,隻不過這武真教,不知道我們是不是來對了。”


    郎霄看了澈月一眼:“妹妹此話怎講。”


    用問話的方式,澈月是想把郎霄從和丈夫的對話中拽過來,她覺得還不要急於主題的好。


    澈月慢慢的解釋著:“大哥你也知道的,我相公是尹天野唯一弟子,前輩臨走的時候留下的門號,叫做玄武門,功夫有的練,我們也不敢想什麽武真武功,隻是想把自己門楣發揚光大,這有自己的門派,武真教還能接受嗎並且我們還想招兵買馬。”


    郎霄笑著擺了擺手:“妹妹多慮了,和平客棧開門納客,接濟危難也扶助弱小,鷹梟門知道嗎那以前就是我郎霄的門派,而且是始創,沒有一個當師傅的不希望桃李滿天下,當然,並不見得傾囊相授,都有私心嗎一些絕學,傳與不傳還是有規矩的,反正我就是一個真實的例子,鷹梟門興旺時也有二三百眾,獨霸一方也是相當的厲害。”


    澈月連連點頭:“啊鷹梟門我知道,原來就是大哥指掌啊了不起,大哥真厲害,來來來,小妹敬大哥一杯。”


    澈月帶頭敬酒,其他人也都跟隨,郎霄因為手有殘疾,加個菜端個杯的也是有些吃力,這幫人你一杯我一口的吃喝全照顧到位了,嘴裏還不住的奉承著,鷹梟門好威武啊斷頭梟好厲害,來來來,喝。


    郎霄也是十分得意,很快就醉意朦朧說話都有些不利索:“哎呀於,於,於老弟,想當初我,也是,何等威,威啊,風啊,我可風了,麻的現在就,現在,最近,老特麽不順,不過今天,今天是我最開心的日子,能認識你於老弟,你個本領高強的人,不也爬,爬,爬著走嗎,我好開心,我要和你結拜,結,拜,,,。”


    氣氛是十分的融洽,可也就在這個時候,於陽等人怎麽也沒有想到,就在此時此刻,殷羽風從鬼武堂弟子口中,已經了解到剿滅瘋魔派的經過,當然,唯一沒有得到的,就是於陽等人的信息,應該暫時,於陽等人還沒有什麽危險。


    在進客棧之前呢,澈月也是有過叮囑,先不要急於打聽任何事情,落穩腳跟再說,而且郎霄手殘了都不離開武真教,不管是忠心也好,畏懼也罷,盡量的不要向他透露什麽口風,想打聽先從別人入手,那現在看來,也就是漠北兄弟了,但是這兩個人,應該比郎霄知道的更少。


    於是澈月直接給出答案,省的丈夫多嘴:“那你們二位,哼哈二將在哪裏受罰受的什麽樣懲罰,應該你們也不知道吧。”


    不出所料漠北兄弟對武真教的事情知道的更少,但是有一種感覺,和平山莊的位置,很重要,客棧隻是門哨,應該真正的神武堂,是和平山莊。


    看到郎霄已經不省人事,於陽便吩咐兩兄弟,你們先把他扶迴房間吧,一定要好生伺候。


    待漠北兄弟攙走了郎霄,於陽連忙問澈月,怎麽樣,順利打入了接下來,我們要怎麽做。


    澈月搖了搖頭,什麽都不做,這裏沒有人知道內情,除非是郎霄,但是這個人,不能輕易去問,他和武真教的關係,太親密了我們又不能管住他的嘴,他身後的強敵不得不防。


    於陽有些納悶,你還知道強敵兩個字,還知道這裏有強敵,為什麽在擂池比武,你一再的撮合促成,難道就不怕漠北兄弟的武功,在我之上。


    雪一也點點頭,是啊當時,真為相公捏了把汗,還好相公武藝高強。


    澈月一撅嘴,相公這是在怪我嗎,為妻的難道不該相信自己的丈夫嗎。


    可總得有個原因吧,我就想知道,你哪來的把握。


    澈月笑了笑,我就是知道,因為武真教再無人選,張茂說他是內務總管,瘋刀客絕非善類,這兩個門派應該相鬥已久,哼哈二將在受罰,郎霄手有殘疾,還有可派的就是吳銘和劉銘,應該這兩人還不足拿下馮導可,剛郎霄不是也說嗎,要盡量爭取讓相公有表現的機會,其實客棧的人雖不屬武真教,但絕對可以派遣的,放著一正一反刀不用,他們派出的是一個專注躲閃功夫的張茂,足以說明這兄弟倆的武功,不如瘋刀客,而昨天的交戰,相公是氣勢不足缺乏經驗,武功並不在瘋刀客之下。


    烏桐也連忙插嘴,他們怎麽可能打得過我師傅,之所以名號漠北雙雄投身和平客棧,起初他們是總打算和我師傅一起號稱蒙北三煞,但是被師父拒絕才來到客棧的。


    雪一微怒,輕聲訓斥了一句,你還在叫師傅,誰個是你師傅,瘋魔之刀嗎那你還跟著我們做什麽。


    烏桐點了點頭,哦,師娘我錯了。


    話轉的還挺快。


    於陽點了點頭,你澈月你要這麽說,細想想昨日之戰,如果有機會能從來的話,我i想我會打得更好。


    澈月歎了口氣,哎,你們兄弟二人啊,一個太老實一個太實在,真的是讓人操碎了心,我看成風比你還強點最起碼早出江湖幾天。


    於陽傻笑著,嘿嘿,勞澈月費心了我也會多努力的,盡量多琢磨琢磨,可是既然我們來到客棧,什麽都不做豈不可惜,多少找人聊聊。


    澈月擺了擺手,不必,漠北兄弟剛不是說神武堂在和平山莊嗎,連他們都把總壇當成了分舵,換其他人能知道什麽,我們還是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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