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迴,忍者終於打出了迴旋鏢,並且是抽手迴旋鏢,黔驢技窮吧作為脫身之法,邊撤邊發出。


    應該說遇上對手了吧和僧道打過交道,這可是中原武林的榜單之首,雖然忍者也精通少林武當功夫,但這一僧一道說是武林高手還難以灌滿,他們就是兩個功夫人,武之魂。


    你就是使出降龍十八掌和太極劍,也未必能打的過僧道一套簡單的五行拳,套路對打都是見招破招拆招進招,而僧道,始出自然,功有高低唯在絕精,所謂出神入化即是如此,可以說任何一套拳法劍法吧,始創,也是把各種變化都考慮進去意欲一應萬變。


    當然還有後續的發展演變哪一種功夫都是力圖完美,這就是不敗的兩個重要元素了不斷的進取發展和技藝的嫻熟精湛。


    由於倭寇在福建廣東活動比較頻繁,莆田南少林也時常派出僧兵抗倭,也派出武術教習到軍營幫助訓兵練兵,所以說南少林對倭寇來說就是眼中釘肉中刺一樣,尤其對於一些深入內陸的倭人流寇,南少林可以說是一個非常大的威脅,而七忍符呢就是經常潛入內地的倭寇。


    七忍符呢成員共有七人,各個武功高強是從小就接受的忍術訓練,潛伏和野外生存能力極強,經常被賦予一些特殊的任務,就是搜集情報,破壞活動,偷盜,和暗殺抗倭將領。


    但是這七個人並不是聽命於倭寇主力,而是賺取賞金和銷贓,他們忠實的主人隻有前田一族,據說是靜鶴流忍術的傳人。


    不過現在這個家族已經沒落,所剩的主要成員呢是一個已過中年的女人,並且是在中原長大,而七忍符的成員呢最大的還不過三十歲,按照主仆的身份,尊稱這個女人為少主,或者是郡主,他們的目的是把前田一族發展壯大,在中原能有一定的勢力範圍,所以說錢和銷贓,也是包裹野心的幌子。


    依照日本的身份地位,武士,浪人和忍者,應該說還是有區別的,武士就是有君主的武者,奉行武士道精神是身分最高的一階,浪人就是失業的武士,君主已經不在或者家道中落而流浪街頭的人,大多都成了潑皮無賴或者結伴為匪。


    應該說明朝倭寇的主要部分就是這些浪人,而忍者因為其特殊性執行任務無所不用其極,所以是被武士道所譏笑的階層,但是七忍符在倭寇中的作用,他們的功能極大辦事能力又強,所以倭寇也尊稱他們為七武士。


    就是這些情況吧也就不可避免了七忍符會和僧道有過交道,但是兩三次遭遇吧也是成員不齊,但就交手的結果應該這七個忍者心裏都有數,把他們都加一塊未必就能贏得了僧道。


    所以兩個蒙麵人一看僧道到場那還打什麽啊趕緊跑吧,不跑的話性命堪憂,雖然僧道不殺生,但在場的還有武真教呢可是殺人不眨眼的,迴旋鏢呢也正好為逃脫所用。


    這倒讓殺手刺客鬆了口氣,好麽等了你半天了現在才用,那種期待的感覺你能理解嗎放不開手腳的好難受啊,總算出現了連忙認真躲過,再看岡孫寧四西條英姬直往江中跑去,這是要逃嘛原來迴旋鏢是最後的伎倆,沒那麽容易我追。


    於是劉銘吳銘緊追其後,但是忍者逃遁的功夫也不是瞎吹的,那也是相當靈活地而且再次的還放出了迴旋鏢阻擋。


    不過二次使用殺手刺客也就沒那麽緊張了,雖然還是不敢碰,但也輕鬆的就躲了過去。


    岡孫寧四迴身一看迴旋鏢作用減半,連忙手一揮大喊:“看我迴旋鏢。”


    劉銘吳銘停了一下,但未見迴旋鏢飛出,原來隻帶了一個跟我這使詐,好小子你有我沒有嗎,於是吳銘也甩手既出喊了聲:“給你迴旋鏢。”飛出的卻是環刃圓刀。


    兩個忍者確實隻帶了一個迴旋鏢,講究的是配合誰都可以接,沒想到逃跑的時候不夠用,扔出去的迴旋鏢還沒有迴來,岡孫寧四隻得假意出鏢,所謂虛虛實實嗎。


    沒想到圓刀也是畫著弧線轉著圈,這一大一小迴來一鏢一刀,豈不是占了便宜打不過把你的兵器順走也是可以的,於是岡孫寧四和西條妖姬都伸出手去接,雖是旋轉的物體但在他們二人來說根本算不上什麽。


    而吳銘飛出的刀呢是奔著迴旋鏢迴收的位置,也就是奔著迴旋鏢去的,意圖打碎這害人的暗器,也確實飛的夠準就攆上了迴旋鏢的尾巴。


    應該是力度有些大吧,兩忍者一前一後伸手在接,但是沒有接住,隻聽啪叮鐺連著兩聲,圓刀從岡孫寧四手中劃過轉著圈撞向了迴旋鏢,被這一撞擊迴旋鏢也改變了方向,同樣的也從西條英姬手中被打飛。


    讓人意外的是閃出了四道光亮,除了刀和鏢,兩忍者手中有東西被打落掉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僧道也趕到近前了,兩忍者一看不敢耽誤還管什麽鏢不鏢啊,連忙拋出迷霧然後縱身躍入水中。


    “哎,哎,呀咳呀咳。”一僧一道跑到近前是頓足捶胸:“哎呀呀又讓他們給跑了就差那麽一點點,緊趕慢趕還是沒趕上,真不好玩。”


    劉銘也走到近前搖搖頭:“是呀太可惜了不好玩,怎麽能讓他們跑了呢你們去追呀。”


    六不敬白了一眼劉銘:“你這小子忽悠我嗎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五行忍術善於逃脫水遁是其中一術,我二人雖然也通曉水性但是與忍者相較,我們還真沒那個把握。”


    吳銘笑了笑:“哈哈哈還有不尊不敬不敢的事情,我等武功卑微膽小些也就罷了,你二人武功高強若不乘勝追擊,真的是有些可惜了那可是兩個忍者啊。”


    老不尊翻了一眼吳銘:“你這小子不厚道,妄圖使用激將法嘛我們不上當,什麽武功高強啊僧道從沒有在意過麵子上的東西,對了你們兩個是什麽人,功夫了得啊力勝兩忍者。”


    “他們是武真教的殺手刺客,功夫尚可但人品,有待考察。”單尋妃走過來邊雙手抱拳邊笑著說道:“久違啊兩位童子,你們怎麽會出現在這裏不是在保護南少林嗎。”


    “殺手刺客,聽這稱唿粗想了下這人品嘛,令人堪憂啊。“僧道拱手還禮:”久違了尋妃王,多日不見還是那樣的風流瀟灑,桃花日盛啊交了不少朋友。”


    尚紅鸞也走了過來一邊在地上尋找著什麽一邊擺了擺手:“僧道誤會了我們可沒有這樣泛泛之輩的朋友,或者敵對也說不定呢還要看他怎樣選擇,還有你們兩位,據說功夫高強,不如加入我們武真教吧。”


    老不尊和六不敬相互看了一眼:“武真教,昨日武林大會莫名闖入見人就想拉入門下的,就是你們,可惜了可惜了如此漂亮,人品堪憂啊。”


    “找到了原來在這,還以為削掉了他們手骨,原來是兩個小鐵塊。”傅青娥從地上撿起了什麽,走到僧道麵前冷冷一笑:“原來僧道也識風月啊見到漂亮女人就獻殷勤,漂亮不假但有何可惜呢,唯武至尊唯武獨尊,還要人品有什麽用,你們看這是什麽。”


    說著,傅青娥那這兩枚小鐵塊在飲血刀上碰了一下,毫無反應,但是放到忍者遺落的迴旋鏢旁邊,啪的一聲,鐵塊被吸了上去。


    吳銘一下子明白了:“原來是磁鐵,兩個忍者不光手纏金絲軟甲,還有磁鐵吸引,應該是磁鐵被包於手心或者手背,布帶阻隔所以被打飛沒有吸附於迴旋鏢上吧,我說呢他們兩人的左右手有些不一樣呢,真的是無所不用啊。”


    劉銘也晃了晃腦袋:“哎真是的這一架,打的好累啊總是提放暗器放不開手腳,真的是人品太差了無需調查。”


    僧道笑了笑:“嗬嗬流人倭寇有什麽做不出的,若細說起來這還算是簡單伎倆呢,交道久了你就會知道的,先不說這個了我們聽說昨日武林大會,有個小舞娘,嗬家夥威風了得啊應該就在這葫蘆島上,”說著,僧道的目光看向了奚婷:“小丫頭你別說我們猜,應該你就是那個舞武兼備技藝高超鴻舞坊的小舞娘,奚婷對不對。”


    嗬這下把奚婷給開心的:“真的嗎兩位前輩連你們也知道我了,不錯不錯我就是奚婷,前輩見笑了。”說完,奚婷行了個禮,然後又碰了碰身邊的劉成風:“看了吧僧道高人榜單之首都能說得出我的名字,你太孤陋寡聞了小豹子。”


    劉成風有些尷尬:“我要等葫蘆叔迴來才能知道的太多。”


    “小豹子,這稱唿好奇怪啊,大耳垂腮雙手及膝,小子你好福相啊。”僧道湊到劉成風麵前上下打量著。


    劉成風有些不好意思:“前輩誇獎了,在下葫蘆娃名叫劉成風荒林野居不通事理,前輩莫怪。”


    僧道笑了笑:“哈哈沒那麽多規矩,出家人神佛不尊不敬還講什麽禮數,無怪無怪。”


    單尋妃點了點頭:“沒錯他就是林子裏的野人,嘴上欠德啊僧道可不要惹他,不然你們受不了的,來我給你們引薦這一位,隻是傳聞為曾親眼得見,僧道你們知道這位琴娘是誰嗎。”


    僧道不敢正視用手擋著臉:“那還不知道嗎聞名二十載有幸得此一見,不畏其美但也怕歲月不饒人,人家是往迴長我二人是越長越邋遢,真的是慚愧啊慚愧。”


    奚婷笑了:“哈哈前輩你們好有趣啊居然還會臉紅,沒事的珍娘不會笑你們的,你們的樣子不邋遢,挺可愛的憨憨的萌萌的。”


    秦珍珍也笑著失禮:“兩位前輩真是童心未泯和藹可親啊,珍珍受教了,據我所聞兩位容貌,世人想修還修不到呢能達到此種境界者,少之又少更何況兩位,能在尋妃王嘴下討得榜首,可敬可佩啊。”


    僧道這才拿下手來看著奚婷秦珍珍:“丫頭真是討巧啊讓人喜愛,更想不到當年豔絕江湖的曼妙舞娘也是如此隨和易人,幸會幸會了。”


    黎豹也上前拱手:“兩位前輩久違了,黎豹有禮,其實要說起歲月年華嗎,兩位前輩才是未受騷擾之人,二十年前就是這般摸樣,如今風采油然不減當年啊。”


    僧道仔細看了看黎豹:“當年的水龍槍,若不是你說還真是有些認不出啊。”


    黎豹也有些驚喜:“兩位還記得我。”


    僧道笑了:“記得記得隻是眼神不濟,那既然有你在場飲血刀也就不算奇怪了重現江湖,可真的是給你們帶來太多麻煩吧。”


    沒等黎豹迴答,單尋妃連忙拉過話題點頭說到:“可不是嗎兩位我跟你們說,那飲血刀呢本來是這位奚婷小丫頭的有可能,人家還是作為定情信物,先番的有賊人倭寇來搶這就不提了現在也是落入了他人手中,這倒好真若是尋到了夫君,你讓人家小女孩怎麽交代啊兩位,你們不能不管啊。”


    六不敬一聽皺了皺眉頭:“不開心,怎麽能這樣呢和尚怒了,後果很嚴重,什麽人如此大膽。”


    老不尊也搖搖頭:“不高興,怎麽能這樣呢老道我生氣了,後果不堪設想,什麽人如此囂張。”


    武凰姐妹也很生氣,一指單尋妃:“喂色老頭原來你生的是一張擺弄是非的嘴,不要在這裏信口胡言好不好。”


    奚婷笑了:“哈哈僧道確實有趣招人喜愛,不過就是一把刀麽沒什麽了不起,二位還是開心別動怒就好。”


    僧道一聽更有些意外,仔細的有打量了一下奚婷:“哎呀這小丫頭倒也率性純真,家傳寶物就隻是換我二人開心順義,太善良了丫頭既如此,這事情僧道二人定要攙和攙和尋那麽一個理。”


    武真教等人心裏便開始嘀咕了,初涉江湖倒不是怕了這一僧一道,怎麽說也未曾交手,但是江湖傳言也不能不信,更何況自己還學藝未精,於是便脫口告辭劉銘先張了口:“喂你們幾個,有沒有入教的如果沒有,我們就迴去了還要向教主複命,打了半天總是揪著心的也有些累了,也好迴去好好歇息歇息,告辭。”


    說完幾人轉身欲走,奚婷眼巴巴的看著他們,一臉的委屈像說:“兩位姐姐,就這麽走了。”


    尚紅鸞擺了擺手:“怎麽妹妹,剛不是說好了嗎我們替你打跑兩個忍者,這刀呢就歸我們武真所有,難道想反悔不成,還是要以勢壓人。”


    奚婷連忙搖頭:“沒有啊我並沒有答應,可是,我也不想以勢壓人,更不想和兩位姐姐有什麽過節,隻是,,,”


    傅青娥長出了口氣:“看來妹妹真是厚道,你這個朋友我們交定了,劉天擇是嗎我們姐妹一定會幫你留意的,隻是身份所在我們不能將寶刀歸還,放心妹妹迴去以後我們一定會向教主求情,希望他能網開一麵到妹妹用的時候,借與你就是。”


    說完幾人再次轉身,單尋妃連忙叫住:“等一下,婷兒丫頭你跟他們講情麵道理那真是找錯人了,公允何求啊還怕什麽過節不過節的,有僧道在此還怕沒人主持公道嗎。”


    看來武真教眾想躲想逃是妥不過去的,勢必要與榜單之首有一番較量,天壤之別的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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