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剛要離開,陳飛卻突然眉頭一皺,於是便停住了腳步。


    葉秋有些不解,心說難不成這陳飛又有了什麽新的發現?於是也便一同停了下來


    “咋了哥?”葉秋不解的問道。


    “嗯沒咋”陳飛有些猶豫的說道,說完便又轉身準備離去。且是一邊邁著步子一邊使勁兒拱了拱鼻子,其架勢既像是頭豬在做餐前準備,又像是今早凍著了有些鼻塞。


    可剛走兩步,陳飛卻再一次停了下來。


    隻見他轉過身來,繼續的使勁兒拱著鼻子,仍是既像頭豬卻又像是在嗅著什麽。


    “嗯?你這是?”葉秋相當不解的問道。


    陳飛沒有答話,仍是在繼續嗅著什麽。


    葉秋越看越有些不解,心說這荒郊野坡的,一大清早的,又沒有炸油條的,陳飛究竟在嗅些啥?


    於是,他便也學著陳飛的樣子,像頭豬一樣,使勁兒的拱起了鼻子


    可問題是,葉秋嗅了幾下,卻沒有嗅到其它的異味兒,有的也隻是那豬圈中隱約冒出的一些酸爽味而已。


    “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子臭味兒?”陳飛問道。且是一邊問一邊繼續聞著什麽。


    “臭味兒?嗯,有啊”葉秋答道。他心說可不就是有一股子臭味兒嗎?不過這又有啥好大驚小怪的?這豬圈牛棚雞架鴨舍都在此處,有點兒臭味不也正常嗎?這也需要什麽特殊關照嗎?


    “嗯不對!”陳飛突然相當肯定的說了這麽一句。


    葉秋一聽陳飛說出‘不對’倆字兒,頓時便覺得後背有些發涼!


    按道理講,這‘不對’倆字兒本是極為稀鬆平常的話語,人們在日常中常常會說到。按理說這沒啥好稀奇的,至少不會讓人覺得後背發涼。


    可是,這一段時間以來,尤其是自從這進山以來。但凡是從陳飛口中出現這‘不對’倆字兒,便是要有事情發生了,且一定是大事情!!


    所以說,此時葉秋聽到陳飛再次說出這‘不對’倆字兒,便條件反射般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啊?不對?你是說啥不對呀?”葉秋弱弱的問道,他似乎已經做好了隨時遭雷劈的心理準備。


    “嗯我是說,這氣味兒不對”陳飛一邊思索著一邊說道。


    “嗯?這氣味兒有啥不對的?不就是大糞味兒嗎”葉秋十分不解的說道。他的意思是,這臭味兒明明就是正宗的大糞味兒,而這兒又不是永和豆漿店,這有啥不對的?


    “我是說,這臭味不像是大糞味兒!”陳飛有些堅決的說道。看來,他此時已然是在質疑這臭味兒的正宗性了。


    “嗯?可我咋覺得”葉秋一邊說著便又使勁兒的拱起了鼻子聞了幾下。


    果然,經陳飛這麽一說,葉秋倒也覺得這臭味兒不是那麽正宗了,好像還真不是那傳統的大糞味兒


    沒錯兒,此時倆人所嗅到的這股隱約的臭味兒,壓根兒就不應該是大糞味兒。


    雖說這院兒裏有著豬圈牛棚雞架鴨舍,但仔細想想,那臭味兒便不應是從這裏麵發出來的。理由很簡單,這個院子已經被荒廢了二三十年了。也就是說,那裏麵的那些殘存的動物糞便經過幾十年的風吹日曬,早已被徹底地分解,也早已不可能再發出臭味了——就連一些隱約的臭味兒也不可能再發出!


    所以說,眼下倆人聞到的這股臭味兒,定是另有源頭


    經過兩人不斷地確認,也是不厭其煩的一遍遍的享受那臭味兒之後,便最終確定了這股臭味兒的來源。當然,這麽做的代價是,倆人此時都覺得有些吃撐了的感覺。


    “嗯?居然是從這裏麵發出來的?!”葉秋有些驚訝的說道。而此時他所說的‘這裏麵’,便是指的那石屋之內。


    “嗯,沒錯兒,正是從這裏麵發出來的!”陳飛十分肯定的說道。


    至此,葉秋更是迴憶起了先前他在透過那門縫望向屋內之時,那臭味兒的確是要來的更猛烈些。隻不過那時他沒有在意,還以為那隻不過是從豬圈裏隨風飄過來的大糞味兒。


    而眼下,當他倆找到了這臭味兒的來源,且排除了大糞的可能性之後,倆人便不約而同的心頭一稟


    多年以前,葉秋家所住的宿舍樓上曾發生過一件駭人的事情,且就發生在葉秋家的樓上麵。


    樓上那家的主人跟葉秋的老爸葉孤城同誌是一個單位的,雖說不在一個部門,卻因為樓上樓下的住著,倒也是熟兒悉的很。


    當時葉秋還經常地跑他家去看大人們打牌。


    可有一段時間,那家鄰居卻是突然失蹤了。單位單位找不到人,打電話也沒人接,很是費解。


    一直過了將近半個月,依然是杳無音信。


    正當大夥兒一直納悶兒,以為這家人定是發了橫財,一夜之間便攜巨款逃跑了之時。這整棟宿舍樓上卻是發生了一件怪事兒。那就是不知從何時起,這樓道裏居然出現了一種極為難聞的臭味兒,且是一天比一天更難聞。


    人們對此事甚是納悶兒,可也未曾多想。直到整棟樓的人們因為這臭味兒的緣故而難以下咽之時,才終於將這事兒匯報給了單位領導。


    經過領導們的細心調查,才發現這臭味兒居然是從那戶突然失蹤的人家的屋子裏發出來的。


    眾人越想越覺得不對,越想越覺得詭異,於是便趕緊的報了警。


    恰好那天陳飛正在葉秋家玩兒,於是倆人便也混在了領導群裏,跑到那戶人家門前等著看熱鬧。


    當民警將那戶人家的房門打開之後,眾人便看到了這輩子最瘮人最惡心人,也是最驚悚最恐怖的一幕!


    一家四口,全部被殺!!!且是全部被分屍!!!


    此時,門口處那地上的血,仍是可以沒過民警的鞋後跟兒


    (未完待續。)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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