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這眾人見自個兒提著腦袋繞了一大圈兒卻又迴到了這裏,便不免惆悵。


    可是,此時卻又有一個人顯得格外的釋然。


    而這人仍不是旁人,依然是陳飛。


    嗯?這是什麽情況?這陳飛咋還變得個性了起來前衛了起來?這人家開心的時候,他卻皺眉。這別人惆悵的時候,他卻偷笑。這不是成心嗎?這搞什麽搞嗎


    誠然,就眼下這種情形而言,實在是不宜太樂觀。


    可這陳飛卻為何突然間釋然了起來呢?


    真是費解。


    要說這事兒,倒是不能怨陳飛。因為就此時他發現的一個情況而言,便不由得他不釋然。


    而這個所謂的情況也很簡單,那就是陳飛突然發現,此時的這個峽穀,正是老王地圖上所標注的那一個!


    啥?!!!難不成就是說,眼下他們所處的這個峽穀,正是那藏匿那半份兒東西的峽穀?!!!


    嗯,沒錯兒,至少眼下陳飛是這麽認為的!


    天呢


    此時在陳飛看來,那地圖上所標注的一些內容,剛好跟這個峽穀不約而同。且那地圖上所畫的的那些本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箭頭,也恰恰與這峽穀的地形與走勢相吻合。並且,這峽穀又剛好是在那三穀連環的隔壁。而根據已知的各個線索推斷,當年的那支武工隊又的確到過那三穀連環之中。


    所以,眼下無論從空間還是時間上去判斷,這個幽深狹長卻又充滿生機的大峽穀,十有**便是那藏匿密件的真實地點


    “唉,我說飛子,你笑個啥?”老張相當納悶的問道。他是被眼下陳飛臉上那略帶神秘的笑容給搞糊塗了。


    “嗬嗬,沒咋,沒咋”陳飛連忙擺手說道,且一邊說著一邊笑的更燦爛了。


    “嘿,我說老張,人家飛子笑笑又咋了?別以為你叫張日天,就可以啥都管”萬三說道。且是一邊調侃著老張一邊對陳飛拋了個媚眼,意思是,你倒說說你究竟在笑啥呀?就眼下這種情況兒你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的確,此時萬三跟老張的確是無法理解陳飛的笑容,因為此時,他們已是彈盡糧絕了


    要說這事兒,陳飛又怎會不知。於是他便強行收斂了笑容,安排大夥兒繼續跑路。


    中午的時候,一行九人來到了一處相對比較寬闊的地帶,這地方算是這條峽穀中的一個小壩子。


    陳飛向四周環顧了一圈,見這小壩子地勢平坦四周幽靜,便安排大夥兒在此安營紮寨,以便於進行下一步的計劃。


    “眼下咱們已經是沒啥可吃的了,所以,在體力消耗完之前,必須先找到一些食物”陳飛說道。


    眾人一聽,心說可不是咋地,眼下最重要的事情莫過於找些吃的來,否則的話,怕是沒有力氣走出這峽穀了。


    於是在大夥兒略作商議之後,便爬上了附近比較矮的山頭上尋找食物去了


    半晌過後,眾人又重新迴到了營地,而此時,一行人的手上已經多出了兩隻野兔,三隻山雞,七八個蘿卜,以及幾十個蘋果


    嘿,要說這個峽穀中還真是有不少的幹貨。就這般光景,哪有餓死人的道理?若不是眼下還太年輕,尚無法舍棄那外麵的繁華,一行人簡直就想在此蓋上它幾件茅草屋,直接修煉成仙!豈不樂哉?


    “哎呀野兔燉蘿卜說我不愛吃,誰信呀,哈哈”二磊一下子樂壞了。


    “二哥,我喜歡啃那兔子頭還有那兔子腿”小八趕緊的先把話撂下。


    “呸,老子還喜歡吃那雞屁股呢”大龍也是不甘示弱,心說誰搶我的雞屁股我就跟誰急,三隻我都吃。


    “嗯”大師咽了口口水,啥都沒說。意思是,老子啥都喜歡吃。


    的確,這幾天以來,眾人一直吃那該死的泡麵,此時胃裏已然都往外泛苦水了。葉秋甚至已把自己當成了小羊肖恩,已然忘了那肉是個啥滋味。


    不過要說這裏麵感觸最深的還要屬那老張,別看這人沒長開,但他可是頓頓都得吃肉的主兒。而這些天以來,他卻早已將自個兒視為了一位出家人了


    當飯做好的時候,太陽還老高。


    眾人已等不到那準飯點兒,於是便一通風卷殘雲,吃了個底朝天。那場麵自不必說,無非是大龍狠狠的教訓了搶著吃雞屁股的小八。而葉秋則因為一條兔子腿而跟大師探討了人生。


    飯後,眾人又吃了一些水果,美其名曰補充維生素。


    補充完了維生素,大夥兒便相繼休息了。


    不過仍是老規矩,三班倒。


    而此時當大夥兒再次充滿期望的望著小八之時,這小八卻已然打起了唿嚕,意思是,沒門兒


    第二天一大早,陳飛便醒來了。此時那二磊尚未開閘放水,這也說明這陳飛醒的的確是早。


    陳飛醒來之後,便走出了帳篷。


    而此時,正在站第三班崗的葉秋,卻是拿大衣裹著頭,倚在樹上睡得正香呢。


    陳飛苦笑著搖了搖頭,意思是,就你這樣的,還主動要求站啥崗呀?


    於是陳飛走過去輕輕地喚醒了葉秋。


    而葉秋睜開眼,見陳飛已經起床了,便以為自己的任務已然僥幸完成了,於是便趕緊的轉身走向帳篷,想要趕緊的補上一個迴籠覺兒。


    卻不想,陳飛卻喊住了他


    太陽冉冉的升了起來。


    當二磊跟條公狗似的在一棵大樹底下,對著樹幹放完了水之後,大夥兒便陸陸續續的走出了帳篷。看來,這二磊放水還具有那公雞打鳴的效果。要說這人若是生在舊社會,便輪不到那周扒皮來成名了。那半夜雞叫的故事也會被這半夜放水的童話所取代


    當眾人相繼都走出了帳篷之後,卻是突然間有了一種莫明的失落感。


    這是因為,他們突然覺得好像少了點什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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