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勞拉,勞拉居然要來做我節目的嘉賓。為什麽會這樣,這到底是為什麽?”看清短信的內容之後曾小賢一哆嗦手機直接掉在了地上,而他現在根本沒心思去管手機有沒有摔壞,在客廳裏麵一碰一跳語無倫次。


    雖然在電視劇就看到過這樣的場麵,可親眼見到張耀還是覺得想笑,細細想來卻也為這家夥難過。世上最難愈合的莫過於情傷,雖然勞拉有六年都在劈腿,但那也是他相戀了八年的女朋友,人生中有幾個八年呢?


    “勞拉是誰?”陸展博不明所以,曾小賢就抱著頭痛苦的說道:“不要提這個名字,那是我的噩夢。”


    “你不是說我姐才是你的噩夢嗎?”陸展博接著說,事實上胡一菲不僅僅是曾小賢一個人的噩夢,呂子喬還有後來的張偉都是差不多的感覺,當然因為電視劇中胡一菲和曾小賢那啥,所以曾小賢要特別悲劇一些。現在,他和呂子喬等人的感覺差不多,算是走運了。


    “天啊,我現在居然有兩個噩夢。”曾小賢一下子就躺在了沙發上,好像覺得這個世界已經了無生趣,可躺了還沒有三秒鍾,然後又火急火燎的亂蹦√,亂跳了起來,就好像是火燒到了眉毛一樣。


    “曾老師,你先坐下來再說。”林宛瑜實在看不下了,曾小賢的表情又實在讓人擔心,連忙將他拉了坐下,然後問道:“曾老師,這個勞拉是誰?你們到底怎麽了?”


    張耀就說道:“一般男人身上出現這樣的反應,絕對隻會是因為女人……”


    “廢話,勞拉難道還能是個男人?”胡一菲打斷了張耀的話,不過這話倒也給了她啟發,兩人做室友這麽久,對曾小賢的事情還是頗為了解的,煥然大悟般的就說道:“哦,這個勞拉莫非就是給你帶綠帽子的那個女人?”


    本來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林宛瑜和陸展博頓時來了興趣,這是當成八卦來看了,對於男人來說,最丟臉的事情也莫過於戴綠帽子,曾小賢哭喪著臉說道:“你看吧,我就說她是我的噩夢。”


    雖然丟臉,不過曾小賢還是將相戀八年被劈腿六年的事情給說了出來,一眾人想要表示同情,但這也太奇葩了一些,也忍不住想笑,張耀就說道:“曾老師,你的月亮我的心已經播出了六百期,你們到現在也分開快兩年了,難道你還沒有忘記她嗎?”


    胡一菲鄙視了曾小賢一眼,接話說道:“要是忘記了就不會是這種反應了,男子漢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你看他哪像個男人?天天做節目給別人諮詢情感問題,自己卻連這麽點小事都搞不定。”


    曾小賢就歇斯底裏的說道:“這是小事嗎?相比起八年來兩年的時間算長嗎?”


    “你應該慶幸隻是八年,而不是十八年二十八年。”張耀就說道:“曾老師,你仔細想一想,她給你帶了六年的綠帽子,這樣一個女人有什麽值得留戀的?別說是將近兩年了,如果換做是我用兩個小時來忘記她我都嫌長。”


    胡一菲和林宛瑜的目光同時看向張耀,問道:“那如果劈腿的是你自己呢?”


    “咳咳,這個,男人嘛難免會犯錯誤的,知錯不改也是好同誌。”張耀幹咳了幾聲,突然覺得壓力山大,胡一菲就恨恨的說道:“我就知道男人沒有好東西,包括你也不例外。”


    林宛瑜嘟嘟嘴表示認同,說道:“憑什麽就允許你們男人沾花惹草,不允許女人心花怒放?改革開放都這麽多年了,你們男人還是那麽自私。”


    張秋惜就說道:“這個,其實也是說得通的,比如說如果有一把鑰匙能夠打得開所有的鎖,那你們覺得這是什麽鑰匙?”


    “我知道,是**。”這次陸展博反應很快,張耀點點頭就說道:“那如果一把鎖隨便一把鑰匙都能打得開的話,又是什麽情況呢?”


    “肯定是鎖有問題。”陸展博繼續搶答,張耀再次點點頭,接著道:“就是這樣,如果你們嫌不夠的話我還可以將茶杯和茶壺的理論,隻有一個茶壺配一套杯子的,哪有……”


    “這是什麽歪理?”張耀還沒有說完又被胡一菲給打斷,她很是不滿的說道:“張耀,你小子現在連女朋友都沒有呢,居然就想著左擁右抱了,我說你小學都上到哪裏去了,看來我很有必要跟你再談談思想品德。”


    胡一菲看起來還真有這個打算,林宛瑜也大有要加入的趨勢,早就崩潰了曾小賢更加崩潰了,哀嚎道:“我們剛才是在說這些問題嗎?你們要談愛情觀能不能換個時候,就不能替我想想辦法嗎?”


    看著胡一菲和林宛瑜麵色不善,張耀正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曾小賢這麽一吼頓時反應了過來,連忙當做什麽事情都沒有發生,轉而說道:“曾老師,你別怪我說得難聽,其實這還真是你自作自受,就像一菲姐說得一樣,男子漢大丈夫拿得起放得下。”


    林宛瑜也跟著說道:“曾老師,你會這樣害怕說明你還是在意那個勞拉的,其實這也是個機會,你真好可以從此徹底的忘記她。”


    話題被轉了迴來,張耀鬆了一口氣,曾小賢也就是這種時候最有用了。隻是他都這樣了,再這樣鄙視他貌似說不過去,正想再勸幾句,曾小賢已經跌跌撞撞的跑了過來,懇求幫的說道:“張耀,要不然你跟lisa去說一聲,讓她把勞拉給換掉,反正我都做不了幾天電台主持人了,何必非得給我安排個嘉賓呢?”


    lisa榕決定於此來提高收聽率的時候,張耀還沒有跟她說電視節目的事情,現在事情已經訂了下來,哪能是說換就換的,難道打個電話過去說不好意思,我們不需要你來做嘉賓了?這不是涮著人玩麽。


    勞拉可是獲得過普利策獎的人,這可是新聞記者的最高榮譽,本來記者就已經不好惹了,更何況還是這樣的記者。所以隻能聳聳肩,說道:“曾老師,時間都已經定下來了,這個時候誰去說都沒用的,你還是鼓起勇氣去接受,不知不覺讓視線開始閃爍……”


    “都這個時候了你居然還給我唱歌?”


    “抱歉,因為一不小心說到了歌詞,結果就有點不由自主情不自禁。”


    “蒼天啊,大帝啊,一個雷把我給劈死吧。”曾小賢唿天喊地,然後接著說道:“張耀,如果是你的話lisa榕一定會想辦法的,其實做嘉賓嘛,隨便找個借口也就可以搪塞過去了,你開口的話lisa榕一定會幫忙的。”


    胡一菲就說道:“我倒是想知道這個lisa榕為什麽什麽都會聽張耀的,他說讓你進電視圈,你就成了電視主持人,讓換掉已經決定好的嘉賓就能換掉?”


    俗話說不怕虎一樣的敵人,就怕豬一樣的隊友,現在的曾小賢怎麽看都是豬隊友,哪壺不開提哪壺。張耀在胡一菲的逼迫之下感覺毫毛都豎起來了,隻能說道:“這當然不是我能左右的,至於電台主持人,本來就是我策劃的,當然有推薦的資格了,至於換嘉賓這個事兒,我肯定是做不了主,曾老師,你還是另外想辦法吧。”


    這種情況,本來確實可以一個電話就將勞拉換掉張耀都不會願意打了,自己的台子都差點被拆了,哪還顧得上別人啊。不過話雖然這麽說,拒絕讓lisa榕換掉嘉賓倒也不是這麽理由,要不然的話當天就可以跟lisa榕說了,不用等曾小賢開口拜托。


    不管是之前的電視劇還是現在的短信,一切都說明了曾小賢還在留戀,想要徹底放棄勞拉這個人,隻能是靠這個機會。比起幫助他逃避問題來,做為朋友更應該讓他放下這塊心病,隻是現在好說歹說曾小賢還是不明白。


    這要繼續下去,搞不好張耀自己都要引火燒身了,於是站起來就說道:“曾老師,你慢慢的冷靜吧,我還得寫策劃文案呢。對了婉瑜,那天我們貌似好沒有聊完,要繼續麽,去我房間。”


    “嗯。”林宛瑜也跟著站了起來,然後跟曾小賢說道:“曾老師,你好好想一想,我就不打擾你了。”


    兩個人進了張耀的臥室,胡一菲看著兩人的背影就使勁抓著沙發說道:“老弟,看到了沒有,好好學學別人是怎麽騙女孩子進房間的。”


    陸展博就說道:“我是看到了,可根本不知道該怎麽去學。”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胡一菲已經猛的站起來也跟著衝進了房間,陸展博就感慨的說道:“高,實在是高,簡直比金茂大廈都高。一個隨便一句話就騙進去了,另一個還是主動進去的,這麽高端的手段看來我是一輩子都學不會。”


    曾小賢還在看著天花板發呆,陸展博則是感慨連連,而張耀的臥室裏其實很純潔,並沒有發生騙女孩子進去會發生的那些事情。談論的事情也隻是林宛瑜找工作的話題,怎麽把目光放高這樣,要不然胡一菲衝進去的第一反應肯定是發出一聲驚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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