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苦悶了一會兒,突然想起我也有事情問她,忙對她說:“差點忘了問你,你那個讓你害怕的男朋友是不是叫樹成,或者叫十三的?”

    陳嘉楠愣了2秒,終於使勁點了點頭。我急道:“上次,你怎麽不告訴我啊?”她說:“上次你也沒問啊?在說,你這次主要是搜集王嶺南的犯罪證據----。”我沒好氣的截住她說:“糊塗,大大地糊塗。你可真是頭發長,見識短,我這又不是到菜市場買菜,還挑挑?罪犯在警察眼裏是不用挑的,隻要是罪犯都要緝捕歸案的。在說,王嶺南犯的要案大案基本都和這個人有聯係,怎麽能不追查?”

    她被我一陣嚴詞緊逼,做聲不得,隻好委委屈屈的“哦”了一聲。我看她那樣不禁心頭一軟,又安慰她道:“算了,我知道你的本目地是不想讓我分心,怕我精力分散,你又何嚐不想趕快把他送進監獄,好趕快脫離這種恐懼的日子,不過,在法律麵前大家都是平等的,他犯了法就要伏法,在說,這件事情還牽扯到了你,我想幫你,不是嗎?”

    陳嘉楠顯然很受感動,不住的點頭,就差點哭出來了。我說:“好了,那你就把你知道的那個人的情況說一下吧,我好掌握一下他犯罪素材。”陳嘉楠這才抬起頭,我看到她眼圈紅紅的,她看著我說:“本來這裏麵有一個天大的秘密我不肯說的,可是,我知道你是真心在幫我,所以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要說出來,我想,如果他知道了這個秘密的話,他絕對覺得殺我一百次,都卸不了他心頭之恨。”

    哦?我說。她點了點頭,而後娓娓說出了那個,她塵封了多年的秘密。

    她喝了口咖啡,這才怔了怔的說:“咖啡真苦,可是我的命比這個還苦。一說起這件事,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我的苦命,所以你也聽一聽吧。那年,我父母看到別人家養狐狸掙了很多錢,於是也想跟著養狐狸,給我來信問我的想法,我極力反對,因為那時候,狐狸的毛皮就快要不時興了,而且,我也認為殺生也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

    可是由於我當時在學校念書,也沒有時間去管這件事,誰知道,他們就瞞著我,把這件事情偷偷給做了下來。可是,你知道,養這種動物是很麻煩的,很容易得病,而且還要喂鮮魚蝦,活雞什麽的,這些高成本的飼料。總之,後麵的,我不說,你也應該能夠預料到,舍了,虧損了整整二十萬。

    我當時聽到這個消息頭都大了,這筆錢對我來講無疑是個天文數字,我知道我們家沒有那麽多錢的。我父母在來信說,女兒你先別迴去了,親戚銀行整天追著我們要帳,你自己要在外麵挺住啊------。

    我選擇了退學打工,可是在小店裏賣衣服,一個月省吃儉用,也隻能夠賺取我自己起居生活的費用,什麽時候才能掙足那二十萬?於是我又選擇到了晚上去做啤酒妹,我希望可以多掙些錢,寄迴去減輕他們的負擔。

    那晚我遇到了一個工地的包工頭,那人挺豪放甚至可以說粗獷。他對我說,隻要你喝下一瓶啤酒,我就要你一箱酒。他的話,讓我心動了,要知道我們的啤酒是個雜牌子,不好賣,如果是那些品牌酒,也就不會用我們啤酒妹了。

    所以那時候一晚上最好的推銷員,也隻能推銷出三箱啤酒去,而且是付了相當代價的。我當下就灌了三瓶下去,其實我的酒量我也有數,三瓶啤酒還是可以的,那人二話沒說就點了三箱子的錢,拉著酒走了,走的時候還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之後他常來,點名要我推薦的酒,就這樣過了一個月他問我說,我可不可以請你吃頓飯?我笑著說,應該我請你才對?你照顧了我這麽長時間的生意,我都沒答謝呢。他淡淡的笑了笑,說,也好。於是,我帶他到了一個比較不錯的小飯館,我能請的起的小飯館。

    那晚我們聊的很晚。到了晚上他開車送我迴家的時候,他說,看的出你很需要錢。我說,是。他沒有問我原因,隻是說,如果我讓你做我的情人,我給你錢,你願不願意?

    我沒有迴答他,我知道這樣的時刻總會來臨,我知道他為了什麽。他見我不迴答,就拉住了我的手說,那樣你就可以不用去做那些你不想去做的事了,或許,這件事情你也不想去做,可是,你至少隻做了一件你不想去做的事情,而不是很多件。

    他說的很對,所以我答應了-----,之後的事,我也不想多說什麽了,他包養了我。給我租了間很排場的大房子。以前隻聽說過誰誰,包了個二奶,可沒想到自己卻在做這件事,想想都可笑。可至少他說的沒錯,我隻做了這一件不想去做的事情,而避開了很多我不想去做的事情,其中就包括做那個啤酒妹。

    就這樣,我們的關係維持了大半年的時間。隻是突然有一天他對我說,我要走了,這邊的工程已經結束了。我低著頭沉默,因為我知道這一刻的到來,是早晚的事情。至少他對我這件事情的時候,說的很坦白。他說,我不可以帶你走,我老婆知道我們的事了,我不能沒有家。

    那一刻我哭了,我不知道我為什麽而哭,是為他的離去而哭,還是為今後我怎麽辦而哭,我不清楚,可能都有一點,總之心情有一點複雜。他從他那個皮包裏拿出了兩疊錢來,他說,這是兩萬,剛從銀行提的,我隻能給你這麽多了,在多我就沒有了。

    其實這大半年的時間裏,他在我身上投了也有七八萬塊錢了,我都寄了迴去。我跟我父母說是我在外麵和別人合夥,做服裝生意賺的錢。在加上這兩萬,也差不多十萬了,我應該感激他才是。”

    陳嘉楠說到這裏,把麵前的咖啡端起來,“咕嘟,咕嘟”全喝下後又繼續說:“他走之後,我又出來找了個服裝店打工,畢竟才十九歲的小姑娘,找這種工作還是好找的。之後就碰上了陳樹成。

    他很內向,不太愛說話,但總喜歡到我服裝店找我玩,通過交往我知道了他是個在校大學生,家是外地的,離這很遠。我當時覺得他人很老實就跟他交往了起來。可能,是因為那個時候包工老板走了後,我內心覺得非常空虛非常無聊吧。我們同居了。他從學校的宿舍般到了我那邊去住。

    可後來我發覺他並不是我想象的那樣老實,因為總是有些不三不四的社會青年找他,然後他就會跟了去。至於去幹了什麽事情,他也從來不和我說。那次我實在忍不住了,於是,他前腳剛走,我後腳就跟上了,我想看看,他究竟在做些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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