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平頭,說出這個字的同時,已經有兩把刀分別從不同的角度,向鄭海頭部猛砍過去。那刀鋒淩厲,泛著白殷殷的光。眼見刀鋒離鄭海腦袋不到數寸,他就要當場血濺五步。這時候的我,在也沒有任何思考的餘地。腦子裏隻有一個意識,就是救人如救己,先救了他再說。

    大腦快速反應的同時,手上也不含糊。當下閃電般的抓起胸前的一個菜盤,手腕上一抖,使了個爆發力,那盤子帶著一股勁風唿唿砸向最左麵那人的麵門,因為他的刀離鄭海是最近。

    與此同時腳下也沒閑著,猛勁使了個“大力踏”跺向中間那個人的腳背,這一招可是我的千錘百煉,勁道足以踏碎築牆用的紅磚。此時不等那人嘴裏的嚎叫脫口我一抬手,又把桌子整個掀到他的身上,這招既是進攻亦是防守。因為桌子大,掀起來剛好我藏在後麵,卻把他剛好砸了滿懷。

    隻是桌子大了,阻力也大,我知道這招沒腳下那招勁大,但短時間內也夠他受的。百忙之中我嘴裏還不忘對鄭海喊話,叫他快閃。那先出的盤子正中那人的眉骨,擊成了無數碎片。但還有一把刀,我沒法顧及到,它正直直的向鄭海砍去----。

    此時鄭海也不是吃素的,畢竟也是個江湖老大哥,隻是人老了,反應就慢,此時他反應明顯就慢了。但是反應慢,又被他臨場對敵的經驗所彌補。所以之前他看到我仍盤子製敵那招比較有效,這個經驗馬上就被他吸取了,眼下他正準備照葫蘆畫個瓢,拿個盤子仍出去,可是百忙之中,他拿的可是那個茶壺。

    因為剛才給我倒水的緣故,那個茶壺始終就放在他的胸前,而此時他稍一猶豫,想拿著那個茶壺仍出去也不可能了,因為那柄刀已到頭頂。所以他條件反射性的往頭上一擋,剛好把茶壺擋在了刀前,也把那柄刀砍向頭上的勁道卸到了胸前。可茶壺畢竟隻是茶壺,那刀的勁道極大,如何能抵擋的住?所以那個茶壺也就擋了有一秒鍾的時間,便應聲而開,那把刀還是砍到了鄭海的胸前。

    確切的講,應該是摁到了他的胸前,因為剛才那茶壺一擋的緣故,把那柄刀的力道已經卸去,可是刀畢竟是刀,刀刃還是鋒利的,那刀已經在鄭海的胸前摁出血來了,隻疼的他嗷嗷直叫。使足吃奶的勁,一抬腳把那個人踢出老遠。

    那三人一見一擊不中,拔腿就跑,隻是跑法千奇百怪,有瘸腿跑的,有捂臉跑的,還有個彎腰跑的。我怕中了他們調虎離山之計,不敢追趕,趕忙迴去看鄭海的傷勢,畢竟眼下救人是最要緊的。剛才鄭海踹人那一腳太狠,在加上他本身的超級重量,坐在他屁股底下那把椅子,早就支持不住,已經七零八碎的了,鄭海就躺在地上直喘大氣。

    近前看他胸前模糊一片,心想壞了。我連忙扶起他那顆禿驢腦袋說:“鄭海,鄭海,你沒事吧?”他兩眼空洞,茫然無力,嘴裏還念念有詞,此刻一聽我這樣問,就迴過神兒來白了我一眼說:“兄弟,你看過這樣都沒事的人了嗎?”

    我說:“那倒是,可你要堅持啊,想想還有很多美好時光等著你呢。”鄭海的眼睛亮了,說道:“美好時光?”我說:“對,隻要肯努力,就有‘美好時光’吃,不對,那些小姐美眉還在等著你呢,她們叫著,鄭哥,不醉不歸啊。是這樣吧?”

    他咳嗦了兩聲說:“你這人,就不會說點好聽的,什麽是這樣吧。”我說:“我就是給你提提神,怕你睡過去,到時候閻王爺那邊叫你過去,我可拉不住你。”他利馬掙紮著要起來,嘴上說:“得了,在不起,我活著也得讓你把我給咒死,我起來吧我。”我說:“你行嗎?不要硬撐啊?”

    他掙紮著趴起來說:“死不了,好在我皮下脂肪多點,隻是割到脂肪層而已。不是致命傷,不過,還是要謝謝你,救了我一命。”我說:“不客氣,這是應該的。”他略一沉吟說:“是他?”我說,是誰?他才露出恐怖的神情看著我說:“就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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