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首先檢查了一下它的電路,發現它的線是跟手機電池線綁定的,這也就說明,它自身不具備發電能力,那麽,此時我們暫時處在無監聽狀態下了。

    我問陳嘉楠,你什麽時候關的機?她說,這個你放心,你一進酒店我就關機了,為了我的這個計劃不被騷擾到,所以剛好歪打正著。哦,我長舒一口氣。然後猛然想到什麽,我說,那之前呢?

    她說,那個是公交電話,因為想嚇嚇你,所以沒用手機打。我說,那我們此刻還真是不幸中的萬幸。陳嘉楠問我現在怎麽辦?我說,這個不能拆,手機也不能總是處在關機狀態,不然,他們馬上就會察覺出來。不光我們有危險,小成也一樣。他們在利用他投石問路。

    陳嘉楠捂著臉說,我不行了,快把我抓起來吧,我寧可坐牢。我說,那你和小成怎麽辦?你不要自己的幸福了?她說,我想要,可是幸福早就離開我了,三年前就離開我了,我隻能帶給別人災害,對,我活著本身就是災害,災害----,我看到她獨個在那發癡,目光呆滯,知她心思正在往懸崖絕路上靠攏,我當即給了她一個耳光。

    她被我打愣了,可眼神恢複了過來。我說,你糊塗什麽,現在這個節骨眼上你糊塗什麽,你怎麽不早糊塗呀,我們的處境根本沒有那麽糟,我們此刻隻是懷疑,根本沒有證據,不然的話他們早采取行動了,根本不需要這一套。

    我扶著她的肩膀,看著她的眼睛說,你知道嗎,此刻最需要的是冷靜,大家都在侍機而動。說完這句話我又肯定式的點了點頭,我覺得我此時的眼神很堅定,很自信。因為這樣她才能找到支柱。可她盯著我的眼睛,然後說,我害怕。我倒,白搭了。

    我說,你害怕什麽,我們也離成功不遠了,因為他們也在害怕。我知道,我說過了,我害怕,我既然說出來了,那麽,就不怕了,你可以鬆手了嗎?她突然盯著我的眼睛說道。

    我突然發覺她的眼神堅強了很多,並又恢複到那個狡黠冷靜的陳嘉楠狀態裏,我鬆開手說,乖乖,人家給自己打氣的時候,都說我不怕,你怎麽反其道而為之啊?

    她理了理自己的頭發,深吸一口氣說,通常那樣說的人都是底氣不足的人,其實那樣的打氣,才越打越沒氣,隻有把自己害怕的事情說出來,坦然麵對它,你才會真的不怕。當然這是奴家的一點小想法,不見的正確,官人不要見怪呀,看到她還能調皮的開玩笑,我放心了不少,畢竟,她比我想象當中的要堅強的多。

    我還是晚上會去迪廳唱歌,露露現在也幾乎每晚都去,因為她白天約我,我基本不去,因為我還有我的“事”。我突然覺得這跟陳嘉楠晚上不約會有異曲同工之處,想想都覺得好笑。

    我和露露依舊玩笑不斷,每晚唱玩後準時會接栗子迴家,每個禮拜去看劉媽一次,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進行著。對了,還記的那隻小狗嗎?它現在挺好的,並且和傳達室的老爺爺一起保衛著醫院的安全------,隻有小成不在理我。

    我決定不在解釋,等把這件事情解決完後,那麽,一切都會水落石出的。而此時,我和陳嘉楠必須將錯就錯,維持情人關係,一直到這件事情結束為之。除此之外,一切似乎歸於平靜,可是我清楚,這依舊平靜的表麵,隱藏著巨大的暗流。

    三天後,突然發生了一點情況,我在迪廳等著上台的時候,小林子突然找到我,其實跟露露那晚逃跑那一晚我們見過後,就不在怎麽聯係,幾乎就不怎麽見麵了。

    雖然他是那家迪廳的經理,可並不常在那裏,有很多事情他會交給一個叫鄭小峰的年輕人去辦,我曾試過接近這個人,可他既不想得罪我,也不想和我多談,使我無從下手。

    此時小林子依舊笑容可親,他笑著說,可風,這是你這個月的演出費1800。我笑著說,麻煩小林哥親自送來,不過,我每個月是900啊,您是不是給錯了?

    小林子很愉快的笑著說,沒錯,這是嶺南說的,他說,你知道呀,怎麽,忘啦?我做思考狀。他笑著一拍我肩膀說,那天露露不是帶你去找她哥了嗎?就是那天說的。哦,我迴想起來了,原來他所謂的報酬是給我加了雙倍的工資啊。

    小林子說,這還不是全部,以後你的工資就論天算啦,一首80,怎麽樣?我說,那就謝謝小林哥了,他說,哎,我也是打工的,這都是嶺南的意思,以後好好幹--------。

    王嶺南,終於讓我逮到機會了,我心裏暗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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