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的馬靈直接看著田虎說道:“殿下,我這金磚術可是上古封神之戰傳承下來的神術。無論打人還是打物皆是磚出必中。


    這位喬道友既然願意賠償的話,那麽口說無憑,還希望殿下做個見證。”


    說完以後的馬靈就對著喬道清說道:“喬道友,你可要準備好了,我要打這金殿盤龍柱上的龍尾。”他之所以要提醒喬道清就是為了給喬道清一個下馬威。


    我就明說了,我要打什麽地方,我讓你做足了準備防護。然後我再打破你的防護,這樣子打臉最爽了。本來大家都是修煉之人,我給你幾分麵子。


    可是誰知道你卻對我不依不饒的,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我也不客氣了。


    說完以後馬靈用手一指大殿當中的盤龍柱,口中說了一聲:“疾!”隻見一道金光閃過。緊跟著就聽見“啪”的一身,然後是“嘩啦”一聲。


    眾人打眼看去,隻見盤龍柱上的浮雕天龍,變成了禿尾巴龍。再看向喬道清,他一臉的漲紅之色。喬道清的臉被打的papapa的響。


    有點惱羞成怒的喬道清對著田虎一拱手說道:“殿下,剛才老臣還沒有準備好,這次不算,我要再行比過。”


    田虎聽了喬道清的話以後,心裏有點不喜。他心說:“你沒準備好個辣子,你還要不要一點碧蓮了。這打爛的不是你家東西,你當然不心疼了。


    雖說你自己說你負責賠償,但是你不要臉,我還能跟著你一樣的不要臉嗎。我還能真的讓你負責賠償嗎。那樣會讓我手下的這些大臣怎麽想。


    他們會不會覺得我吝嗇,不願意給犯錯的手下機會。我又不傻,還讓你和這個馬靈比試,萬一你再輸了呢。你會不會繼續說不算,要從新來過。


    一來二去,你們兩個恐怕都能把我這個皇宮給拆了。不行,不能再讓你們比試了,萬一打出了真火,二虎相爭,必有一傷。你們這兩個人才我都想要。


    也不能讓你們鬧得太僵了,畢竟我還指望著你們合作去搶劫武財神的產業呢,真讓你們有了隔閡的話,隻怕合作的時候你們會互相扯後腿。”


    想到這裏的田虎笑了笑,對著喬道清說道:“喬愛卿,我相信你沒準備好,畢竟這個馬先生的金磚術太快了。至於再來一次,我看就算了吧。


    大家都是修行中人,何必為一點小事傷了和氣,依我之見此事就這樣算了吧。至於賠償的事情,喬愛卿不提也罷。”


    田虎這一席話,既給喬道清留了麵子也捧了馬靈。喬馬二人又不是笨人,畢竟修煉有成的怎麽可能會是笨人,二人一看田虎的態度明顯是讓他們息事寧人。


    就紛紛表示此事就此掲過。田虎看這二人如此上道也是心中大喜。走上前去一手拉住一個對著手下大臣說道:“去群英聚酒樓定些美食來,今天我要給二位高人接風。”


    等了半天,不見手下大臣有所動作。田虎就有點生氣的問道:“你們是不是聾了,怎麽還不快去?”


    這時候田虎的右丞相卞詳有點尷尬的對田虎說道:“殿下莫非忘了,上次我們攻打群英聚酒樓失利,他們已經將我們拉入了黑名單,從此不再做我們的生意。”


    其實田虎壓根就沒有忘記這茬,這就是田虎高明的地方。他不可能直接就叫喬道清和馬靈帶兵去攻打群英聚酒樓,畢竟武明在民間的聲望是出奇的好。


    田虎知道,要是讓這二人毫無理由的就去攻打武明的產業,這二人未必會給他田虎麵子。因此田虎故意提出此事,就是為了激將二人。


    以他對群英聚酒樓的了解,既然把自己拉入了黑名單的話,那麽自己的勢力不管誰去買酒菜都會是一個下場,說不賣給你就是不賣給你。


    雖然不會把你打出來,但是也不會給你好臉色。自己隻要小小的利用一下群英聚就能激起喬馬二人對群英聚的怒火,修煉之人大部分都是高傲的。


    隻要自己cao作的好,先讓群英聚酒樓拒絕了自己,然後自己再在其中煽風點火,挑弄是非,他就不信喬道清和馬靈會忍下這口氣。


    想到這裏的田虎就故作怒色的對著卞詳說道:“此次不同往日,你等帶著誠意前去,任憑群英聚酒樓打罵。隻要告訴他們,就說不是咱們吃食。


    是給咱們的貴客,修煉有成的奇人異士吃食。我想,群英聚酒樓那裏應該會通情達理的賣給咱們一些酒菜的。”


    說完以後的田虎微不可察的對著卞詳眨了眨眼睛,田虎的這個右丞相卞詳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他能在田虎這裏混的風生水起,全是憑借著他能察言觀色和有一肚子壞水。


    看到田虎對自己眨眼睛,卞詳就把田虎的意思猜了個八九不離十。領命退下以後,他對著自己的家仆說道:“來,打我一頓。”


    卞詳的家仆一聽,當時就蒙蔽了。老爺今天是抽什麽風了?怎麽好好的讓自己打他。看著發呆的家仆,卞詳怒道:“你這奴才,快快動手打老爺一頓。”


    家仆聽了以後,結結巴巴的說道:“老,老爺,小,小人不敢。”卞詳看著家仆怒道:“讓你打,你就打,哪裏來的這麽多廢話。


    再不動手的話,老爺就叫人把你的狗腿打斷。”家仆看著卞詳,期期艾艾的說道:“老爺,這可是你叫我打的啊。”


    說完以後就一拳上去,給卞詳打了個熊貓眼。緊跟著又是一拳,把卞詳的鼻血都砸了出來。


    家仆邊打邊想:“爽啊,跟著你這麽長時間,居然見你提出這麽奇怪的一個要求。這可是你讓我打你的,不打白不打,打了不白打。”


    正當這個家仆想給卞詳第三拳的時候,卞詳怒吼一聲:“住手!”聽到卞詳的怒吼,家仆嚇得直接就跪地上了。嘴裏喊道:“老爺,不怪小的,是你讓小的打你的。”


    卞詳揉了揉酸麻的鼻子,眨著疼痛的眼睛。齜牙咧嘴的對家仆說道:“你也太實在了,你能不能不要再打我的老臉了。


    來,現在開始,擊打我的shen子。下手輕點,有青腫的痕跡即可,還有,把我的衣衫si破。”


    聽到了卞詳的要求,家仆又愣了。這個老爺今天是怎麽了?怎麽盡是提出一些古怪的要求。難道老爺發燒了。


    想到這裏的家仆就忍不住的伸手去摸卞詳的額頭,他要看看老爺是不是發燒燒糊塗了。


    看著家仆伸向自己額頭的手,卞詳一巴掌唿在了家仆的臉上。怒道:“別胡想八想的,老爺我沒瘋,也沒有發燒。老爺我是在配合殿下,演一出苦肉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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