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裝船靠岸,五槐警局的正副頭頭們都亮相了。蕭司令沒顧上,陸超把官家營馬六兩的那艘滾裝船押迴來,直接讓呂峰隊長給馬六兩上了手銬,帶到了洪樓酒店開審。


    馬六兩貪心不足,也弄了十多件老物件兒,準備去日本發橫財。


    蕭司令極其厭惡地看著蹲在地上的五槐的地頭蛇。


    “馬六兩,你是不是覺得,五槐這地兒沒人管得了你?”蕭司令瞪了馬六兩一眼,馬六兩禁不住哆嗦了。


    不敢『亂』說話。在船上,因為話多,被陸超踹了兩腳,差點兒暈過去。


    不講理的野蠻部隊,一點兒軍民魚水情也不講,特麽全是跟對待仇敵一樣,秋風掃落葉,殘酷無情。


    馬六兩心裏犯嘀咕,琢磨著找個能遞上話兒的人,把自己弄出去。


    洪樓酒店這地兒,是官家營的地盤,不看僧麵看佛麵,不就是搗弄點兒文物嗎,五槐有點兒頭臉的,誰不知道老物件兒越來越值錢,誰還不趁手存點兒貨。


    陸超用突擊步槍頂了一下馬六兩的後背,“問你話呢,在船上,不是還挺能蹦地嗎,還要給我弄個五馬分屍。”


    “你應該知道有四輛假軍車私運石墨礦的事兒,你也用過那些假軍車,就這個事兒,你說清楚。”蕭司令正式開始審問了。陸超找好了紙筆,坐到桌子上記錄。


    “假軍車,這個,我,說了不算,是你們部隊上,那個誰,那個人的侄子,叫什麽,曾聯,他說,他爸是海軍基地的頭兒,沒人敢管他。”馬六兩不敢瞞,看這位司令的架勢,那位曾主任,估計是擋不住。


    馬六兩察言觀『色』,對蕭司令和陸超這樣的霸道人物,不敢耍心機,還是照實說,比較對頭。這兩位跟那位姓李的主任和那位姓曾的頭兒不一樣,不玩兒虛地。


    部隊上的人,見到不少了。那天在東方大酒店見地那位洪爺,也是跟這兩位一個路數,相當相當地不好惹。


    犯衝了,犯到他們手裏,太難弄。


    這到底該咋弄,假軍車的事兒,部隊直接就能判了。這要是真跟那些犯過事兒的兵弄到一起,發配到西疆,那就沒活路了。


    “司令,首長,我知道,有一個地方是專門弄假軍車牌子地,我跟你們說了,就算立功吧,能不能通融通融,讓咱給老婆打個電話?”


    “用不著你了,你看看進來的這些,有認識地吧。”衛處長和孫明、曲班長押著三個人進來了。


    造假軍車牌子地,陸超在船上,連唬帶嚇地,把官家營的大隊會計嚇蒙了,全都吐嚕了,連自己和馬六兩夜闖寡『婦』門的事兒都撂了。


    “司令,跑了兩個,方向是去東峰,我跟謝科長通過電話了,應該能逮住。”衛處長簡單地跟蕭司令匯報了一下。


    “葉紹洪和小關他們的船到了沒有?”蕭司令問衛處長。


    “剛到,地方上搞了個挺隆重的歡迎儀式,後天我們還要參加慶功會。”衛處長說。


    “先把馬六兩帶下去,關水牢裏,別餓著就行,嚴禁任何人接觸。”蕭司令現在沒時間審馬六兩。


    審馬六兩,最好讓五槐警局也參加一下。


    有個比較頭疼的問題,這邊兒的案子破了,洪樓酒店就該交出去了,要是交給文物局,那地下水牢三層的秘密就公開了。


    菊木夫人留下的那個木箱子怎麽辦?讓葉紹洪帶走,不合適。很難說,菊木夫人不是別有用心。那裏麵的東西,如果是細菌和細菌武器,誰能保證控製住,不出問題。


    等孫明和曲班長把馬六兩和那三個造假軍車牌子地帶下去了,蕭司令跟陸超說:“聯係一下tq6,有些事兒,要跟他們談。”


    蕭司令覺得,洪樓酒店交給tq6,比較穩妥,那個穀直草子,也可以留在這兒繼續當老板,對外,可以宣稱,她是菊木夫人女兒的身份。


    四輛警車到了洪樓酒店門口。


    五槐警局的頭兒,下車了,葉紹洪和關中隊長、陶毅、都季誠,從第三輛車上下來了。第二輛車上下來的是穀直草子,第四輛車下來的是那朵萊蒙。受了四處槍傷的團鬼十六直接被送到醫院了,光跟著他的警察就二十多位,那病房也全都戒備森嚴,就算裏麵多了一個打不死的小強,也要立馬處理掉。重大案情,重點人物,價值極大。


    蕭司令先跟五槐警局的頭兒握了握手,接著跟穀直草子客氣地說道:“歡迎穀直女士平安迴來,辛苦了,我代表我們五槐海警區幹部戰士,感謝你。”


    “怎麽說起客套話來了,人家洪爺說話就不這樣,一衣帶水的一家人,你們對我這麽好,我心裏都記著呢,我會對你們每一個人都好地。”


    穀直草子又開始營造她的嫵媚地粉『色』氣場了。


    她,恢複了她的年輕麵貌,太妖太媚了,五槐警局那位頭兒,都差點兒流口水。


    就跟當年亡了大清的陳圓圓一樣,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坐下說話,都坐下說。”五槐警局的頭兒,以主人的動人氣氛,給穀直草子搬了把椅子。


    男人對女人這麽殷勤,特麽,別有用心,非『奸』即盜。敵人這還沒用上糖衣炮彈呢,怎麽就自動地放棄抵抗。


    葉紹洪給警局的頭兒倒了杯茶,也給穀直草子倒了一杯。穀直草子故意裝客氣,站起來給葉紹洪鞠躬,“謝謝洪爺。”


    葉紹洪趕緊說:“到這兒了,可別『亂』說話,我那是為了執行任務,你直接叫我名字。”


    “你在人家心裏,是永遠地洪爺。”穀直草子還真就麻纏上了。


    葉紹洪無語,不再接穀直草子的話茬,放好暖瓶,退到了後麵,和都季誠、陶毅站一塊兒。


    蕭司令說:“希望穀直女士能跟你父親說地一樣,安安心心地在五槐工作,你父親最近有些事兒要處理,已經離開了五槐,所以呢,警局那邊有什麽事兒,最好能配合一下,盡量地給警局那邊多幫幫忙。”


    這話還是很客氣,也直接給穀直草子按了一個新的身份。蕭司令不打算把地下三層的秘密通報五槐警局,有些情況,可以通過葉紹洪,跟呂峰隊長那兒,私下透『露』一下。


    五槐警局的頭兒說了很多客氣話,也很想知道菊木夫人的去向。


    蕭司令卻是一副無可奉告的神態。


    話不投機半句多,蕭司令看不慣的人,直接就無視了。不過,為了整個案子的處理,還得應付幾天。


    地方上的慶功會肯定要參加,還要說幾句。


    接下來要論功行賞。葉紹洪已經報過二等功了,衛處長個人,應該給一個二等功。都季誠,應該也給一個二等功,都季誠一直盯死了那兩位盜國寶的主犯,確實,別人也搶功也搶不動,陶毅差不多給個三等功意思意思,也是給陶老爺子一個交待。


    陶老爺子正在謀劃一個雙羸的計劃。日本方麵,看上了那十二張道祖行止圖,好象那意思,要用道祖行止圖鎮住那鬼社裏不安穩的鬼魂。沒人知道鬼社裏那些立不起來的牌子鬧什麽鬼。如果菊木夫人不死的話,他或許知道真正的原因。


    從羅思聰被綁架案開始,假軍車案,嶽江失蹤案,『潮』四爺老爹被殺的案子,開河博物館被盜國寶案,還有菊木夫人故意搞出來地七個鬼頭案,再加上團鬼十六盜運歌山樓違禁物品案,到最後地劫船的案子,除了菊木夫人不得不死的這個意外的巨大損失以外,其他的,都按照預想地計劃破案了。


    值得濃墨重彩地記上一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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