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頭卻遲遲沒批下來。


    遇到大阻力了。


    冒鬥山的走私是一塊很大的蛋糕,三戰區有些頭頭,拿了不少的實惠,拿人錢財,要替人消災,那位很有能量的華躍公司的老總,似乎比別人更早一步地知道,哪些東西,會讓某些坐在重要位置上的人欲罷不能。


    有錢能使鬼推磨,關係能使磨推鬼。那位被戰區的頭頭們稱作商業奇才的華躍公司的老總,就用這句話當綱領,用冒鬥山下的那個『射』擊俱樂部裏的女服務生,再加上『射』擊這個好爽好爽好爽的項目,弄起了一張以裙帶為紐帶的關係網,把男人的爽,玩到了極致。


    某某人就在戰區級軍隊經營定調的會議上,堂而皇之地說:“大膽地試,大膽地闖,不能隻在口頭上講,華躍公司的嬴利有目共睹,瑕不掩玉,要允許一部分人用特殊方式做『摸』索新時代軍商模式的弄『潮』兒。”


    完了,某些別有用心的人,又開始玩文字遊戲了,冒鬥山的走私,看來不能抓了,要一直興盛下去。


    謝參謀急了,要提刀上馬,直接硬杠,卻被陶處長生生地摁下了。


    “不能急,這種時候了,有爭執是對地,咱們警備區廟太小,要是拿不到尚方寶劍,一定不能擅自行動,他們開會,咱們也開會。”陶處長知道這裏麵的兇險,他更知道珍惜糾察隊這些人的前程。


    軍車走私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光靠一次軍車路檢根本弄不了,要想弄出頭臉,必須有戰區那邊成立專案組,調動最精幹的力量,專案專查。


    陶處長想起了謝參謀參加的那個全軍的警備培訓,上頭發下來一堆規範軍容的視頻、圖片和n多的文字資料。


    外部建設搞不動了,就搞內部建設吧。


    遇到事兒了,要善於置身事外的動腦筋。


    跟上麵要錢要裝備,從正規化上搞內部建設。陶處長給了謝參謀和孫明一個重要任務,按照上頭的要求,一條一條地抓落實,需要什麽就列單子,不怕花錢多,一定要高標準地把五槐警備區警備工作的特點搞出來,走在全軍前列。


    葉紹洪他們手裏的槍放下了,開始往牆上釘釘子。


    謝參謀和孫明用了三天加兩個晚上的時間,悶聲悶氣地列了二十多頁的警用裝備物資清單,陶處長連看也不看,直接讓郝句拉著他帶著請示報告,去了軍務部。


    批得夠快,不到三天,戰區警衛營營長就押著車,給警備區送貨上門。


    最新式的糾察裝備,從頭頂上的防彈鋼盔,到腳上的軍用皮鞋,一係列的公安係統特警防暴裝備,最先進的無線通訊終端,一樣不缺。


    糾察隊住的那棟將軍樓,外部重新裝修,內部設施全都換了新地。


    葉紹洪白天釘完釘子,晚上,可以很痛快地跟曹文先、都季誠、四班長練散打。


    練功房的地毯換成了高級的體『操』用毯子,赤著腳踩上去,就跟女人的某些敏感部位一樣,彈『性』特別好。


    那位範榮浩時不時地找葉紹洪聊上幾句,看到糾察隊裏裏外外大變了樣子,相當感慨:部隊真有錢,咱怎麽就沒這福氣呢。


    他等到葉紹洪上廁所的機會,小步跑著,跟到廁所裏,下麵放著水,嘴裏就開始碎碎念:“程國平一點兒b數沒有,褲襠裏的玩意兒怎麽就那麽鬆呢。”


    “怎麽了?”葉紹洪不明就裏,程國平挺會做人的人,幹了什麽事兒,把小舅子得罪了。


    “我二姐的肚子大了,問我怎麽辦?我琢磨著讓程國平請個假,去醫院處理了。”範榮浩也是多多少少混過地,弄這事兒還真不含糊。


    範榮浩算計著葉紹洪跟陶處長媳『婦』劉軍醫關係不錯,這樣的事兒不能公開弄,得找個鐵實人辦,能保住密。


    葉紹洪卻直搖頭,“先別急著弄,等程國平迴來,我問問他什麽意思,咱們老家那邊,講究落地為安,別暴躁,實在不行,就去找找你表哥。”


    “不找他,要不是他,我二姐也不至於混這個熊樣。”範榮浩也不知哪根筋不對,對王班長的怨念很大。


    葉紹洪沒讓他當兵,他不恨,幫著他離了老家窮根兒的表哥他怎麽就恨意滔滔呢。


    晚上吃晚飯的時候,程國平迴來了,行『色』匆匆,一臉的鬱悶。


    新兵蛋子的稱唿剛去掉,這怎麽就要當爹了。這爹當得也太突然了,程國平聽到這消息,直接蒙『逼』了,肩上剛掛上了上等兵,就有個女人站到跟前,指著肚子裏的那團物事,來一句,孩子,認好了,這是你那死爹。


    搞什麽搞,這純粹是遭賤人埋汰人。


    程國平沒顧上找別的人,直接叫了葉紹洪到了軍人服務社,找了個放軍服的屋子,跟作賊似地四下裏看了,把門關緊了。


    “兄弟,關鍵時候,你一定得幫著把這事兒辦了。”程國平拿出盒煙來,先掏了一根點上,就著火頭又點了一根,遞給葉紹洪,“真特麽『操』蛋,就弄了一次,就特麽中了。”


    葉紹洪拿著程國平遞給他的煙,沒抽,聽了程國平的話,搖了搖頭,說:“你也太急了,連點兒措施都沒有,你確定範榮浩他姐那肚子是你弄起來地?”


    “現在顧不上這些了,先弄掉,不弄的話,傳出去,要命。”程國平沒什麽好辦法,他跟那位範榮浩的二姐也就那麽一次,怎麽命中率就那麽高,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他想轉誌願兵是不可能了。


    “敢不敢,咱冒個大險,讓你小舅子把她二姐帶迴老家,把肚子裏的孩子生下來。能不去醫院咱就不去醫院。”葉紹洪小時候就聽村裏的老人說,女人肚子裏隻要有了,就不能打,打了就傷天害理。


    造孽這詞好象就是這麽來地。


    “以後,千萬別跟我眼前提什麽小舅子,我沒小舅子,沒老婆哪來的小舅子。”程國平突然笑了,“靠他地,就這麽一哆嗦,這就造孽了,老天這是玩兒我嗎?”


    “葉哥,這事兒你就頂著我的名兒辦吧,送也好,打也好,把範家那位瘟神送走就行。”程國平沒多少時間耽擱,學車正是關鍵時候,這是他將來混飯吃的硬本事,必須學實落了,其他的顧不上。


    關鍵時候,還是新兵營的鐵兄弟能靠得住。


    葉紹洪腦子裏轉圈兒,琢磨著怎麽把程國平這個事兒圓了。


    有八成,範家二姐肚子裏的孩子跟程國平沒什麽關係。


    這怎麽越想越『亂』呢?難道是王班長幹的?


    不好瞎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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