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日子越國和襄國開戰也快一個月了。


    說起來襄國因為國家腐敗的原因,看起來完全不是越國的對手。


    冉天此時看了一眼跪著自己腳下的人,露出一個無奈的笑。


    “任天生,你居然會出現在這裏,你讓孤該如何迴答你呢?”


    在冉天的眼裏,任天生一直是個孤傲的人,和他的性格是相似得不行了,如今還會下跪在他的麵前,這不是稀奇的不行了?


    “賤民想要的皇上你不是知道麽?”


    任天生迴答了之後,想起了自己的事情,說起來他自己選擇冉天也是無奈的,因為月之大陸的幾個國家,除了吳國不用考慮外,其他國家說白了不是要滅亡了就是幕後有了人了。


    任天生其實也不想出來,但是他沒有辦法,也是如今才知道的。


    他的愛人,此時在將君的手裏。


    以前的任天生是十大謀士之一,不過作為周圍的人都想要的名號,可是任天生確實一點點也不在乎的,在這點上他知道自己想要的無非就是那個女子的歡笑,可是現在那個女子在了將君的手上。任天生撫摸了一下自己快要潰爛的半張臉,說起來這輩子唯一不害怕他的臉蛋的人,也就是那個女人了。她笑起來的時候傾國傾城:人們都喜歡皮相這個東西,你看我的還有我哥哥的,甚至我們族裏的人,都覺得皮相其實看起來不錯,但是實際上啊,任天生你一點也不知道,最可怕的不是皮相而是人心啊。


    再漂亮的外表也掩蓋不住人心的醜陋。


    任天生其實也考慮過要去親自找將君。可是現在的任天生發現了一個秘密,那麽就是現在的主帥看起來根本就不是將君的作風,那個女子永遠都喜歡站在部隊的最前麵,從來不會說因為自己是主帥就不會去戰場上,但是這些日子,無論是部隊的行為做事,還是其他的事情這些都完全不像是將君的作風。反而看起來更像是北凜的做法。要知道那個男人的做法其實說起來沒有將君陰險,但是周圍的人都明白,北凜雖然不陰險。但是他的手法會讓那個你猜的頭都快大了、


    焦代說起來就算再厲害,那麽也不是北凜的對手,就在前日的一戰裏,北凜聰明的用了地勢的關係。讓北國開始節節敗退,這些時候人們都在猜想。那個將君到底是有多厲害,而任天生發生這個完全就不是將君的作風,而是北凜的。隻有北凜才會如此的注意這些,誰敢將三萬軍隊藏在水裏。而且海族沒有來幫忙的話。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因為海裏你首先要防備的就是海裏的那些怪獸之類的東西,而且也要注意的就是海裏的水。如何不在那些士兵的體內去。


    不得不說周國的法師隊部真的是十分的強悍,他們給了三萬軍隊的每個人避水陣。這些對於軍隊來說都是無比的奢侈的,要知道這個法術會消耗的靈力不少,可是看來普天之下該用這個辦法的人,除了將君就是北凜了,而在這點上,估計這個月之大陸也就將君的軍隊才能有這樣的待遇了,在別的人麵前,誰會舍得給軍隊用這樣的法術。


    而且最厲害的還不是這點,而是周國的人的手上的高級法師。


    任天生想到這裏的時候,皺眉的厲害,現在能對付將君周國的人,無非就是越國的帝王冉天了。而冉天現在是一個破出了牢籠的人,自然是可以完全的可以的對周國有目的的,隻是或許不是現在,但是以後的時候絕對會做這個事情,任天生現在就在冉天的身邊做事的話,那個時候或許他就有機會將他心愛的女子救了出來了。


    在一邊的戈曳看了一眼任天生,笑了笑:”任天生先生,你今日來我們國家自然是好的,但是有的時候不需要你太聰明,皇上的意思是你要的東西代價是對我們來說太多了,畢竟周國我們是不會打算去拿下的,三國鼎立的局麵不是很好嗎?何必要費心費力呢?再說了,任天生先生你也知道這個做生意,沒有好的好處,我們也是不會考慮的,除非你現在有讓我們心動的東西,不然都是白說了,你說是不是?”


    任天生看了一眼戈曳,其實戈曳說的話是不錯的,冉天這樣聰明的人自然是不會做虧本的生意的,而他來這裏自然是有目的的。


    但是她會原諒嗎?


    在他的手裏有著現在冉天最想要的東西,但是冉天是不知道的,不然他也不會如此的自由。


    想了想後,任天生才說出三個字:“引魂草。”


    “什麽?”本來有點困乏的冉天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頓時瞪大了眼睛看著任天生,他的麵目看起來有點猙獰,是十分的嚇人的。


    可是此時的冉天會失態是在任天生的預想當中的,這個人那麽喜歡自己的弟弟,肯定會想辦法將自己弟弟活過來。可是想要將冉賀的靈魂拿迴來的辦法,唯一就是引魂草,而這樣的東西在月之大陸少見的不能更少見了,因為這個東西完全就是在毀了一個生存的價值的東西,據說當年有人將這個東西從天界帶下來後,這個本來是仙草的東西卻變成了魔草,因為仙界有仙氣而月之大陸是完全沒有仙氣存在的。他們想要讓這個草,是這個草的療效。


    在天界的時候,這樣的東西無非就是在保護那些仙人的修為和輪迴後的記憶,但是來了月之大陸之後,那麽就可以讓人死而複生不說,還能增強體質。所以現在他們要做的,無非就是找到這個東西,可是既然是珍貴的東西,那麽冉天肯定就是找不到的。而冉天也是一個很理智的人,他覺得自己找不到的話那麽就代表這個草其實是不存在的,於是這些日子冉天也放棄了找這個草了,可是事實上就是這個草其實是存在的,因為現在的任天生說出來了之後,冉天就驚訝了。


    這些日子,他弟弟冉賀的屍體一直用冰凍起來保護了,而他自然想的無非就是可以讓自己的弟弟再次活過來,就算不能活過來那麽屍體也要在自己的身邊才是好事情,可是現在有了這樣的機會,說不行動那麽都是虛假的。


    任天生再次迴複:“銀魂草,我手裏有這個東西,但是我唯一能給你的隻有半顆,因為還有半顆在我心愛的女子的身上,若是皇上不相信,可以讓人來檢查我的記憶,我是不會說謊的。”


    冉天的眼睛眯了起來了,他開始打量起來了任天生。


    說起來任天生的話還是讓冉天懷疑的,但是檢查記憶也是一個不錯的好辦法,於是冉天對戈曳說:“嗯?戈曳國師,那麽你就幫孤檢查一下吧。孤這輩子不會相信任何人嘴裏的話,因為這些人都不是孤的弟弟。”


    戈曳就知道冉天會這樣做,因為冉天向來就不是一個仁慈的人,在這點上戈曳早就知道,可是戈曳就是喜歡冉天這樣,這樣的主人看起來才是有未來的人,不然戈曳覺得那些沒用的人,一點點霸氣都沒有,還沒有目的,那麽才是最沒用的,現在的冉天,說白了戈曳是願意為這個人生為這個人死的,他簡直就將冉天當做了知己,可惜冉天的心裏隻有他那個已經死掉的對。


    戈曳走到了任天生的麵前,然後將手裏的靈力放在他個人的腦海上。


    說起來以前的任天生也是一個英俊的少年,可是自從為了一個女人,變成這個非人非鬼的樣子,戈曳不懂愛情是什麽樣子,自然不懂任天生為什麽要這樣做。


    到底要多愛那個人才可以為她做到這個目的呢?


    戈曳覺得他若是要喜歡上一個女子的話。那麽起碼也是像將君那樣的,那個女人站的夠高,才能吸引他的目光。在這點上戈曳其實和冉天是一樣的,他們兩個欣賞的是比自己站的高的人,比自己戰的矮的人,在他們眼裏都是完全看不上的,這點戈曳是完全可以肯定的。


    任天生笑了笑然後說:“戈曳國師你可以動手了,但是有些東西你看了之後,我希望你也可以忘記掉,這些事情我這個人很小氣不喜歡和別人分享,所以我希望國師自重。”


    “本國師對那些愛情是完全沒有一點點興趣的,所以你完全可以放心本國師是不會對這個東西有興趣的,你放心的閉上眼睛吧,因為本國師覺得你睜開眼睛的話,會更難受。“戈曳提醒道。


    說起來戈曳的提醒其實是正確的,這個查看記憶無非就等於將一個人的一生徹底的看了一次,而這樣的一次自然無非也等於再來一次。


    所有的喜怒哀樂都重新來一次的話,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受的了,而且像他這樣的隻有那麽一點點靈力微小的人,那麽自然是更少的。


    但是任天生知道自己不會後悔的。


    他喜歡那個女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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