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彼此都沒有說話,但是彼此需要的籌碼各自也知道了個大概。


    這個時候靈舞握住玉佩,身子開始漸漸的有了色澤,比剛才隱隱約約的強太多了。


    她現在出了這個封印起碼也可以用這個形態生活。


    但是每日靈舞需要補充不少的靈力。


    這個靈力又要從哪裏來呢?


    將君將定海珠拿了出來,這是她走之前月流嵐給她的,因為擔心她會出事情,所以讓她帶走。這個定海珠有水係領域,而這裏麵稍微拿一點海水出來,都是靈力異常的充沛。當年很多人打過這個定海珠的主意,可惜海族寧可滅族也不願意將這個叫出來。


    定海珠對於海族來說,無意就是一個埋葬祖先的地方,水係領域裏最強的祭司久絲已經消失了,所以要進去勉強去取一點海水應該還是沒關係的。將君現在的靈力比以前強太多了,所以她進去還是沒有問題的。現在在於雪之成對她的看法和意見。


    對於雪之成來說,將君給的東西,每一件都是物件之寶。當年他也聽聞過海族有定海珠,但是從未見過,看樣子將君手裏這個水係靈力充沛的東西想必就是定海珠,而且這個時候將君說道:“我相信你一定猜出來的,這個便是定海珠。我不用解釋定海珠內有什麽了吧,但是我親自進去過,這裏麵的海水最天下最純淨的靈力。雖然這是海族人魚的葬身之地,但是我可以這麽說,這絕對比你建造給你的帝後的環境更好。裏麵的水係靈力是天下最軟最的靈力,我相信一定適合你的帝後。你手裏的玉佩是我親自下地獄的時候,遇見了我丈夫的師傅。他贈與我的。其實想必你也知道,你們兩個的魂魄在月之大陸太久了,秦廣王殿下都會親自出來的話,無論再強的結界那麽對於他來說也是一瞬息的事情。”


    仙人和地獄的人都不會輕易的參與每個地方的戰鬥,但是若是遇見自己管轄範圍內的事情,他們還是會動手的。


    將君說的都是真實的話,而現在她要做的就是等。


    因為雪之成若是答應她的話。就要從頭開始。丟棄自己的姓名不說,還要丟棄一個帝王的尊嚴聽從人。


    可是他看了看自己身邊的靈舞,然後靈舞將玉佩遞給將君:“城主大人。非常感謝你看的上我們的。靈舞這輩子已經太拖累他了,也不希望再拖累他。若是可以的話,城主大人請你,不我求求你。你讓成哥出去吧,我寧願魂飛魄散也不願意做他的累贅。”


    靈舞的話說的真切。一點也沒做假的意思。將君知道這個靈舞也是個性情中人,不然一個人不怕死,她相信。可是一個人若是魂飛魄散,那麽就是真的什麽都沒有了。沒有輪迴沒有以後。這樣的懲罰對靈舞這樣的人類來說,是太大了一些。但是靈舞此時說的堅定,似乎隻要將君答應她就可以立馬做到自己說的。


    雪之成一下就急了他抓住靈舞的手:“你在瞎說什麽。你忘記了我娶你的時候說過的話,你在我在。你死我也會陪著你死的。其實以前我就覺得我是個帝王,將你娶迴來你每日就隻能看見宮殿內的東西,再也看不見外麵的世界了。現在也好,我不用再做雪國的帝王,而你也不再是雪國的帝後。這樣的生活不是很好嗎?你想說的是我會委屈對不對,可是我一點也不委屈,能和你在一起便是最大的幸福。若你一定要說我委屈的話,那麽我最委屈的就是你一點也不顧及我的感受,你若走了我活下來又有什麽意思。”


    雪之成說完,轉頭看著將君:“我不是一個好帝王,但是我絕對會是一個好丈夫,所以你有什麽要求你就說吧,但是你說完之後我也會提要求。”


    將君點了點頭,將定海珠收了起來,定海珠的靈力太強會影響雪之成的結界,她今日帶著定海珠就是想在雪之成拒絕她的時候,從外麵硬裝進來。靠著定海珠和白衣師尊送給她的玉佩,她來這裏也不是沒有辦法的。隻是這個兩敗俱傷的事情她是不願意看到的。


    想到這裏,將君說道:“現在周國很強大,你想必也從紅那裏知道。我現在是滄平劍的主人,滄平劍一旦問世,就等於這個月之大陸會再一次亂了起來。我也不知道該從哪裏給你講起,是從我祭滄平劍開始,還是我有了這樁莫名其妙的姻親開始。”


    雪之成看了一眼將君,然後握住了靈舞的手:“你的事情我的老祖宗和我講過了,隻是我很不明白,你為什麽要和這麽多的男子有關係呢?你難道都喜歡他們嗎?”


    這個問題當真是將將君問倒了。


    她揮動了一下袖子,隻見憑空出現了一套石凳石桌,她坐了下來:“那麽坐下說吧。”


    雪之成和靈舞不客氣的坐了下來,但是看的出來靈舞的眼裏還是隱隱約約帶著擔心的神情,更看的出來這個帝後比常人更愛著雪之成。


    將君曾經也問過自己這個問題,你是不是愛他們?得到的答案自然是:是的。


    其實若是真的隻能選一個的話,將君誰都不想選,因為她虧欠他們的他們,而他們要求的太少。若是要辜負的話,那麽就全部都辜負了最好,若是不想辜負的話,那麽就全部都不要辜負。這些年來她每個夜裏醒來,都會問自己,是不是在做夢,為什麽要做這樣的選擇。


    從司馬畫寒離開她的時候開始,將君就知道這個男人做的每一步基本上都是為了她,她和他第一次相見就動了情,可惜她終究沒了記得住他的樣貌。漸漸的,這個男子的聰明還有他的心細,漸漸的顯露無疑。可是越是這樣,將君就覺得這個男人太優秀,優秀的過於接近完美。她身邊的男人,在別的人眼裏看起來都是優秀的,隻是周圍的人不知道,他們曾經是敵人,隻是慢慢的惺惺相惜,到最後的相愛一切都來的太過於措手不及。


    他們付出了太多,每一個人付出的將君都親眼看在眼裏,而且她都記在了心裏。但是他們要求的也是哪麽簡單,若是不愛他們,就讓他們陪在她的身邊。很多時候將君安慰自己,這個不過是天意,既然是天意的話那麽就順其自然吧,畢竟她不能控製自己的心。但是花心這個字一直在她的腦海裏閃個不停,將君無奈的笑了笑,看著雪之成。


    然後將君輕輕是說道:“你問我這個問題,其實我也想過很多次。就如你第一次遇見你的帝後的時候一樣,我第一次一下就遇見了九個,那個時候其實很簡單,我若不和他們成親我便就會死。我怕死,所以選擇了妥協。在外人眼裏我是幸福的,一下有了九個夫君,可是真的理解的人會覺得我幸福嗎?他們每個人來的目的不是為了滄平劍,就是為了監視我。所以他們九個在我身邊起初,我覺得完全是九個會致命的毒藥,但是為了暫時的生存我選擇了下來了。”


    靈舞的眼裏帶著一些同情:“那麽你沒的選擇嗎?”


    這個問題問了等於白問,她若是有選擇又怎麽會到今日這一步。


    他們每個人都給她設了一條路,若是上天設定了這些擼,她還可以反抗。但是若是他們設定了這些路,她是絕對沒辦法反抗的,隻能一步步的跟著走。因為從一開始,她選擇和他們九個成親的時候開始,就等於是一步錯,步步錯。以後的以後,沒有以後,他們的以後有她,而她的以後有他們。


    雪之成比靈舞明白一些將君的處境,在皇室裏的戰爭他是親生經曆過的,隻要能利用的人就一定會被利用,上到雙親,下到子女兄妹。沒有一個可以放過的,其實在那位周國君主的眼裏和他想的一樣,可以靠著一個女子吸引如此多的人才,那麽對周國來說是件多麽了不起的事情。


    所以將君從開始她的緣分就沒的選擇,他們雖然優秀,但是每個人都好比最毒的毒藥一樣,一碰就會死。


    其實將君也知道,從剛開始的時候,或許隻有司馬畫寒對她是有那麽一點點真心的,而其他的人真的很難說的清楚他們心裏的想法,將君想到這裏忍不住苦笑,對她來說最難過的日子都能過去,那麽接下來的又能算做是什麽呢?


    雪之成看著將君:“你說說吧,說說你的條件,我相信你的為人,因為老祖宗說你人很好。”


    將君挑眉,這個紅居然會說她好?這當真有些讓她意外,不過她從未強迫過紅做什麽事情,今日這個事情紅也可以選擇不去做,隻是紅依舊選擇了幫她。還在自己的子孫後麵說她的好話,而紅心裏也是非常想見到那位遲洛洛的。


    想起剛開始的紅,又想想現在的紅,他的變化實在是太多太多了。


    不過將君問自己,她是不是也變了很多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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