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不嫌母醜。


    狗不嫌家貧。


    這個道理她懂,可是將蘭不懂。


    將蘭看著自己的父親如何狠絕的時候想到了尚家的女兒,尚家那位一樣是做父親,可是和將猛處理的方式完全就是大不相同。


    將蘭恨自己為什麽有這樣的父親。


    為什麽自己的父親總是不來幫她?


    將蘭被帶走的時候她的眼裏是帶著怨毒的眼神的,這些血鴉和將猛都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血鴉沒想到將蘭會對將猛也露出這樣的目光,看來日後將蘭絕對會將將猛當做對手來對付,那個時候的將猛想起來血鴉就覺得有些可憐。


    將猛對將蘭不好,那還是沒可能的。


    將猛知道那場大火是將蘭在陷害將君,依舊沒有將這個女兒處死,而且還讓她如願的進宮做了皇後。而將蘭做的每一件事情都開始針對將君的時候,將猛知道了還求將君放過將蘭。最後將君還是聽了自己父親的話,無非就是讓晚太妃將將蘭軟禁了起來,而將蘭那個時候依舊是大周的皇後一點點也沒有改變。


    將猛覺得自己太對不起自己的女兒將君了,而今日將蘭的話他完全可以看自己的出來自己的女兒將蘭是多麽的恨將君,可是自己的女兒將君又哪裏做錯了呢?每次將猛想到將君依舊死過了一次,現在的將君還瞎了一隻眼睛就覺得心疼。若不是因為將蘭,將君就不會死那麽一次,也不會來到這個荒蕪的邊疆。


    來了邊疆之後將君的右眼才瞎掉的,將猛拖著自己沉重的腳步離開了書房。


    .......................................


    將君再次迴來的時候,屋子裏很安靜。


    將君覺得奇怪。鬧那麽大的動靜按理說血鴉應該整個人都清醒過來了,可是如今屋子裏卻沒有一點點聲音。將君也不敢輕易使用照明術,因為她怕影響血鴉的休息,今日連竹幽都說血鴉的靈力透支太多了,拿了不少的藥給血鴉。將君覺得有些愧疚,這個計居然連血鴉都算計在了裏麵,不過血鴉沒有醒來那麽也是太好了。


    想到這裏將君悄悄的靠床走了過去。哪知道剛知道走到了床邊。血鴉就伸出手來將她拉了下去。


    將君就這樣和血鴉麵對麵,大眼對小眼,血鴉對著將君軟軟的唇就咬了下去:“你這個騙子。你知道不知道我今天多擔心你。”


    將君吃痛然後捶打著血鴉,奈何血鴉就是不鬆手,而將君也不敢太用力了,因為這個時候的血鴉無疑全身的靈力都沒有恢複全麵。她若是力量太大了,那麽沒準又傷到了血鴉哪裏呢。想到這裏將君的手勁也是越來越小。最後她幹脆躺在了血鴉身邊:“我哪裏騙子了?我哪裏又讓你擔心了,我不過是在前廳跟大家說明日的計劃而已,你就這般的冤枉我?虧我還是親自下廚給你熬湯藥,哎。沒想到這下還成了我的錯了,你說說,我今日做的不對麽?”


    “嘖嘖。你還好意思跟我說你做的對了?”血鴉看一眼將君:“你知道不知道你跟你父親說了什麽消息啊,你父親說漏了嘴。結果若不是一琴一棋一書一畫在那邊的話,你父親沒準都要受傷了。今日將蘭帶來的人,雖然武藝不如我,但是個個都是高手。雖然一畫將這些人的魂魄都束縛住了,但是你知道不知道,他們身上帶了毒藥啊。”


    將君肯定是不知道將蘭身邊帶的人有毒藥的,她隻是知道將蘭肯定會去書房。


    將君想到這裏心裏一沉,若是將蘭今日貿然行事的話,那麽她的父親將猛肯定就會中這個毒藥的了,她當時還覺得是個好辦法,可是聽到血鴉這麽一說以後,將君覺得自己的辦法糟糕透了。她隻是覺得自己的父親武藝夠厲害,卻忘記了將蘭的手下都是北凜派了過來的。


    血鴉見將君不說話,覺得自己占了上方:“這裏麵是鳩毒,哼,敢在我麵前玩鳩毒,真的是活膩味了。”


    鳩毒是月之大陸最毒的毒藥中的一類,做為鴉族的血鴉,肯定是不害怕鳩毒的。但是將猛就不同了,將猛沒有修仙更沒有一點點靈力,他當年的軍工都是靠著自己的身體一點點的打出來的,所以為什麽當年將猛那麽出名的原因也在這裏。一個凡人能在異族裏殺出一條血路來,無論是哪個凡人也不敢說自己能做的到的。偏偏當初的將猛就做到了這點,所以那個時候給他那麽厲害的名號絕對不是白給的。


    將君歎了一口氣:“其實....我是有計劃的。”


    血鴉幹脆將將君壓在身下,他此刻很想聞她身上的味道,隻屬於她的味道,他想確認這個人還活著。


    鳩毒的可怕,血鴉是見過的。


    那個時候他還小,族裏的老人不知道從哪裏抓迴來一個人類的探子,而那個探子死活不肯說出自己是那個國家的人,長老就拿出了被煉製過的鳩毒給這個人服用,因為是特殊處理過的,所以這個人吃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個時候血鴉看著那個人一直抓自己的皮膚,整個光滑的皮膚上都是血痕,最後那個人活活的將自己的眼珠扣了出來,然後還將身上的皮膚一塊一快的扣掉了,他當時嚇的幾個晚上都沒休息好。


    後來常來查到了,這個人不過是個小部落的,於是隻是那麽一滴鳩毒,那麽一滴鳩毒放在這個小部落的水源裏,這一個小部落的人不到一天的時間,就死的幹幹淨淨。他們死的情況太過於恐怖了,每個人都是黑色的樣子,血液幾乎凝固在了身體裏。


    然後這些年血鴉一想到這個情況依舊會覺得膽寒,鳩毒這個東西太可怕了。


    雖然他是鴉族的人,中了鳩毒也是沒什麽事情的,但是將君不同,將君不是鴉族的,這個鳩毒肯定是準備好了來對付將君的。而鳩毒可以煉製一百種,每一種的功效都是不同的,但是得到的目的都差不多,就是讓那個人想死死不掉,或者受盡折磨的死掉。


    血鴉將將君摟的很緊:“我擔心你,這鳩毒明顯是來對你的,你知道不知道?”


    將君在血鴉的懷抱裏快喘息不過氣來了,於是將血鴉推開一些給他解釋:“你先別說鳩毒了,其實今天的事情你完全不用擔心的,我不過是和父親設下一個圈套給將蘭而已。她一直在我的書房裏偷東西,每次還讓我的手下折損不少,這眼看大戰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哪裏能容許這樣的叛徒在這裏。你也知道我父親,我父親是不允許我殺了將蘭的,所以我必須想個辦法想將蘭離開,但是要她自己離開那麽是太難了,她是那麽的恨我,怎麽會主動的走呢,所以我才和父親打賭將這個做為賭注,若是他輸了就讓將蘭離開這個地方。”


    將君給血鴉解釋的清清楚楚,這個男人太過於的擔心她了,所以不說清楚的話,這個血鴉肯定會胡思亂想。將君有時候覺得血鴉的頭腦真的太過於簡單了,不知道是真的愚蠢還是假的愚蠢,不過既然血鴉是她的丈夫,有些事情就不能瞞著血鴉。


    夫妻之間該給的就是信任,而她現在就是要這些信任一點點的給予血鴉。


    今夜她來看血鴉就準備說這個事情了,無論是血鴉到底有沒有去書房,她都必須告訴血鴉,因為這個男人必須懂世界上有種東西比武藝和武器更厲害,那麽就是陰謀詭計。


    很多時候再厲害的英雄豪傑,都會因為沒有腦子死在那些小人的算計裏。而血鴉是做殺手的自然是遇見不了這些,可是日後血鴉不同了,他是要呆在將君身邊的人,自然要明白這個世界完全沒有那麽幹淨。


    血鴉聽了將君的解釋,頓然就舒了一口氣,然後整個人將額頭貼在將君的臉上:“這將蘭離開了,也不代表她不會將那些殺手留下,小君,我和你說,這個鳩毒當真是很可怕的。我是親自看過它的厲害,我想我這輩子都會記得當時長老是用這個鳩毒的情況。”


    說道這裏將君就迴答:“好了不怕了,你忘記了這月之大陸的第一醫生可是在我身邊呢,再說了我是修仙之人,我會注意這些的。你呢,好好休息就好了。”


    血鴉瞪了一眼將君,突然想是想到了什麽一樣。


    他握住自己脖子上的那顆紅色的珠子說:“我知道如何讓你防止鳩毒了。”


    將君也瞪大了眼睛,要知道血鴉說的沒錯,鳩毒這個東西當真是防不勝防。因為鳩毒可以配成一百種毒藥,而每個毒藥的藥性都很可怕,但是將君一想到若是因為鳩毒就不能去做自己該做的事情,就完全就想再去研究鳩毒了。等她中了這個鳩毒再說吧,如今難道血鴉有辦法來防止鳩毒。


    “喂等等...等等啊...你要做什麽。”將君突然發現血鴉開始脫她的衣服,而這個男人還顯得一臉認真的摸樣。


    血鴉看著將君,聞了一下她的鼻翼:“鴉族的雙修術有一種是可以讓男子的抗體代入女子身體之內,我相信我一夜就可以做到了,所以你相信我吧,我會滿足你的。”


    這個代價,將君瞪大了眼,這是真的還是血鴉在胡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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