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在這個時代有奧斯卡影視獎,將君覺得這裏的三個女的絕對可以爭一下最佳“女豬角”,眼淚說掉就掉,而且還說的自己特別委屈,當時將君就想捂住胸口,說一句:我x。


    長安年紀和將君差不多大,一張稚氣未脫的臉上,顯得十分哀怨。她一邊捂住胸口,一邊臉色慘白的說:“兒臣,很想念父皇。若太妃執意要走,就帶著兒臣一起走吧,反正兒臣這病也是治不好了。”


    將君皮笑肉不笑,眉眼裏顯出幾分譏諷,永和的幾句話讓她想到了第一和長安見麵,長安和永和吵架的時候。不過將君覺得這腦殘也是病,必須地治,不過也不知道竹幽有沒有聽過這麽高科技的病。


    洛河見長安這麽說,眉頭皺的更厲害了,語氣有些冷淡:“小君,朕想聽你說,你為何要這樣?在你眼裏,你的孝心就是這樣的麽?”


    原本對洛河還有一絲好看法的將君,頓時連心裏的那一點點好感都消失了。自古帝王最可憐,在玩女人和被女人玩之間,高端的女人玩男人比如武則天,低端的女人被男人玩,比如那些宮內的冤魂。


    將君這次臉色也是有些蒼白,不知是真的氣到了,還是因為克製不住自己想動手的衝動的原因。她漂亮的雙眼,瞪的大大的,本就如星一樣的眼,此時更是讓人不寒而栗。


    她問:“那麽在皇上眼裏,臣妹算什麽?臣妹是個庸俗的人,但是也知道,君要臣死臣不得。可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那麽,皇上,臣妹究竟算什麽?工具,還是你想保護周國安寧的道具?”


    “放肆。”洛河聽了這話氣的渾身發抖,不過將君說的話都是事實,他又找不到借口來繼續說,所以隻能武斷的說:“今日,月流嵐必須給我留下,必須。”


    洛河是急了,他作為帝王,第一次在外人麵前,喊自己為我。


    將君愣了一下,臉色更加蒼白,眼裏也更加堅定,她緩緩的舉起手裏的滄平劍,雖然理智告訴她,也許這樣下去,她會和月流嵐死在這裏,這次穿越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結束了。可是若是她不這樣做,她覺得這餘下的下半輩子,都會內疚。


    不是任何人都沒有良心。


    將蘭擦了擦眼淚後,聲音也有些顫抖:“三妹,你這是何必呢?你以為你滄平劍出鞘了就無敵了麽?你錯了,哎.........皇上,讓臣妾和三妹說吧,她是小孩子心性,臣妾就這麽一個妹妹呀。”


    這個演戲真的很逼真,將君不恨自己不夠陰毒,隻是有時候,太容易奢望人心了。這個事情她完全的看出來了,這世上,果真隻能靠自己。


    一直未說話的墨畫寒開口了,他的嗓音依舊是磁性依舊,他的嗓音聽不出任何的喜怒哀樂,彷佛如局外人,又彷佛比將君更氣憤:“我還以為皇上你會有智商一些呢。”


    這句大逆不道的話讓周圍的目光都看了過來,墨畫寒繼續說,語調依舊平靜:“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皇上我問你,若今日是皇後換做了小嵐,你會傷心會憤怒嗎?當然,也許作為帝王,這些都是無可厚非的,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可是我家娘子的姻親是皇上你親手賜的,你希望她那個不雅的外號傳的更厲害麽?”


    說到這裏,墨畫寒忍不住挑眉看了看身邊的女子,他不明白嬌小的她,那裏來的這麽大的勇氣,絲毫不會拐彎抹角的對一個陌生人好,是的,他和月流嵐對她來說,名義上是她的夫,實際上是連話都沒說上幾句的陌生人罷了。


    又忍不住一下苦笑,墨畫寒繼續悠然自得的說:“海族也許在皇上眼裏隻是一個小族,可是皇上必定記得,當年南國的帝王死在夢中的事情。而施法者,不過也是一個海族的小小祭司,隻是他的代價比較大。而小嵐,我記得他有個哥哥叫琥珀,據說現在已經是海族的大祭司了,皇上可以好好想想,先帝當年為何接受我要鑄造滄平。”


    滄平不平,滄平劍是利器,也是魔劍。若那個時候將君不願用滄平繼續幫助周國,那麽這世上又有誰幫他?雲宮遙雖說是國師,但是不喜殺戮。而墨畫寒,此時的態度已經明了,他肯定是幫著將君的。


    晚太妃聽了墨畫寒的話,忍不住露出一絲驚奇,但是眼裏卻是帶著喜悅:“哀家,放心了。畫寒,你的眼光沒錯,小君是個好姑娘,望你以後好好對她。”


    將君看著晚太妃,心裏有些不懂,她不懂為什麽墨畫寒會幫她,而且她還忍不住想跟晚太妃說,其實可以找竹幽給她看病。


    因為晚太妃的眼裏的眼神,是真誠的,就如當年自己的母親看著自己一般。


    晚太妃放下了手裏的茶杯,她纖細的手指,已經有些蒼老:“哀家不是一個自私的人,不會奪他人之愛。這宮內,哀家看過太多太多的人了,總是一個個來了又走,走了又來。皇後你覺得你自己聰明嗎?當年夏貴妃也是覺得自己聰明,可是結果你知道如何嗎?夏貴妃最後聰明反被聰明誤。哀家不是一個不公平的人,哀家也相信小君也相信你。當初皇上娶你,哀家沒有阻止,但是哀家希望你明白那句,你就這麽一個妹妹。”


    將蘭剛有一點得意的神情,就那麽煙消雲散。


    晚太妃繼續說道:“哀家老了,這後/。/宮以後都要你來掌握,你這樣怎麽能做一國之母?今日的事情,哀家可以不計較,但是,你必須給小君道歉。”


    說完之後,晚太妃看了看地上坐著的兩個公主,忍不住繼續苦笑:“當初先帝喜歡女兒,有了永和你和長安之後,很是高興。可是你們這些年都做了什麽?你們為何不學學高陽,做一些靠譜的事情。哀家這麽大年紀還要替你們操心麽?今日的事情,必須好好反省,哀家記得北國送來北凜的條件是想娶一位公主,哀家想長安你的年紀應該夠了,皇上,就讓長安去和親吧。”


    長安一聽眼淚嚇的再次掉了下來,北國那些人他不是不知道,那個小皇帝性情暴躁疑心病又重,她這麽一去肯定是迴不來的,她不顧形象的跪在晚太妃身邊,扯著她的衣擺:“太妃,太妃,兒臣不要去和親,兒臣不要去。太妃,兒臣錯了,兒臣真的知錯了,太妃,不要這樣對兒臣。”


    可是晚太妃沒有理地上的長安,而是看了看將君,說:“孩子,你還有什麽事情不滿意的,你跟母妃說,今日起,母妃不會再讓你受任何委屈。”


    永和和長安的性子,晚太妃比誰都看的明白,所以她完全懂為什麽將君會被逼成這個樣子,可是她今日不狠心的話,那麽周國的帝國,必定會敗在這些弱智女人的手裏。她,其實是有私心的,她希望先帝手裏的江山不要那麽快移主,隻是不要那麽快而已。


    因為晚太妃明白,墨畫寒,他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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