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此時的將君是隻無助的小獸,那麽這俊美的男子便是一個黑暗中的獵人。


    男子的長發半散,漆黑又濃密。身上的如蟬翼一樣薄的裏衣,半披在身上,露出整片淡褐色寬闊的胸膛。將君在昏暗中眯著眼看著身上的男子,身子和臉上的肌膚完全不相同,男子濃厚的氣息中帶著濃鬱的梅花香。


    “唔?”將君歪著腦袋,盡力想看清楚上方的男子,可是無論怎麽樣總是覺得這個人熟悉又陌生,她忍不住抓住男人亂動的手,然後放在臉上蹭了蹭。似乎男子冰涼的手讓她的體溫可以消退一樣:“我們見過.......見過.......嗎?”


    男子淺淺的一笑,然後身子也放輕了一些,她還記得?這讓男子心情稍微好了點,因為他沒想到隻有在這種事情的時候,她才會記得他。


    不過這個孤傲的女子,起碼會在適當的時候想起他,而絕非對他毫無印象:“見過。”


    得到男子的迴答,將君很是滿意,更是將自己和男子貼合的更緊,白皙的脖頸稍微上揚,然後靠近男子後,伸出小舌舔了舔男子的粉嫩的柔唇,眼裏依舊是迷糊一片:“甜甜.......的.......軟.......軟軟.......軟軟的。”


    男子本就驚醒,就算這些日子如此的忙碌,而且很多事情還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這會也是清醒著。伸出長臂將女子攬入懷中後,漸漸的加深了這個吻,順著女子的胸襟墨了進去,觸手的是一片滑膩的肌膚。


    將君覺得此刻她就像一條被扔在了河岸上的魚,她拚命的想迴到水中,可是男子卻在身後窮追不舍。男子手過的地方,不再是一片冰涼,反正熱的更是厲害,將君有種快要窒息的感覺,說不出來那種滋味,是痛苦還是歡樂。


    將君的身子在男子的懷裏微微顫抖,她有些無力的隻有緊緊的擁抱著上方的男子,唇間彌漫出曖昧的氣息,男子的喘息加重。將君忍不住睜開眼,她清楚的感覺到了男子身上某處的變化,本能的動了一下,想更退後一些。可是男子卻不給她這個機會,而是讓她更貼近自己一些,脆弱的像一隻受傷的老鷹,忍不住在她粉嫩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妖精,別逼我,我怕我不夠溫柔。”


    他比誰都知道,滄平出世意味著什麽,當女子躺在冰棺之內的時候,就意味著重生,而重生後身子也是會起變化的。他依舊記得和她第一次的美好,可是女子第一次的美好卻不是怎麽美好,除了痛幾乎還是痛。


    有時候他又痛恨滄平為什麽會有重生的一切,還要讓她再痛一次。而身下的將君顯然沒有男子想的那麽多,她忍不住哼了一聲出來,也不知道是難過還是其他。


    滄平的重生,讓她整個人身子都有了新的變化,包括所謂女子的貞.......、。、潔。


    很快,男子的理智被燒的幹幹淨淨,他不在管那些所謂的君子思維,隨後一絲清醒被他毫不留情的拋出腦海,他告訴自己,無論如何,她是他的。


    他將那個柔軟的女子摟的緊緊的,低頭神情的吻著她的唇,到最後男子的動作讓將君忍不住哭了起來,這次哭的是徹底的稀裏嘩啦:“疼。”


    可是男子卻無視她的喊話,隻是細細的吻掉她掉下來的淚水,一點也沒放棄折磨她。將君隻覺得又漲的酸痛,想後退,想逃避開,卻被那個人緊緊的的抱住。男子低聲喘息了一聲後,再次咬在了她白皙又柔軟的肩頭。


    將君隻覺得身子如火燒一般,說不出的滋味,像是甜蜜更像是愉樂,但是還是忍不住不顧影響的哭了起來,因為她對這種滋味完全是沒了抵抗能力。


    她隻能一邊哭著,一邊摟住了身子上方的男子,將自己的委屈也帶了進去。


    到最後,她終於抵擋不住,暈了過去。


    ..........................................


    第二日月牙本想早些去叫將君起床的,卻沒曾想到在將君住的小院外見到了穿著一身白色裏衣的將君站在窗前發呆。


    女子嬌弱瘦小,白色的裏衣貼在她生上,顯得她曲線很是妙曼。黑色的長發散披在身後,胸前垂著一縷頑皮的碎發,在晨風裏輕輕的飄揚。月牙說不出來,她總舉得自己家的主子似乎哪裏不一樣了,可是就是說不出來到底哪裏不一樣了。


    似乎,月牙覺得將君變的多了一份嫵媚,少了一分稚氣。她忍不住搖頭,覺得自己一定是眼花想多了。


    將君腦子有些迷迷糊糊的,她怎麽會做這樣的夢?她來這裏這些日子,卻從未想過這些事情,本就忙的有些暈頭了,昨夜怎麽還會做那樣的夢?


    可是若說是真的,為什麽起來之後,她依舊蓋好了被單穿著整齊的裏衣,哪裏還有男子和梅花的香味。可是若說是夢,為什麽起來後她全身酸痛,而且在肩膀的位子上,還有淺淺的牙印。昨日的記憶在她腦海裏有些淩亂,她現在隻記得在喝了永和和長安敬的酒後她就有些頭暈,然後再走了九個別苑後,就更加迷糊了,接下來的事情就不太清晰了。


    忍不住皺了皺眉頭,為什麽她覺得這一切都是真實的,如果是真實的那麽那個男人是誰?為什麽要這樣做?她沒有國色天香的姿色,也自認為沒有傾國傾城的本領,還是出了名的魔女,這個男人為什麽要來招惹她呢?


    在將君想的正煩的時候,月牙在她身後忍不住低聲唿喊了一聲,她嗓音有些顫抖:“公.......公.......公主。.......血.......血啊。”


    將君在聽到月牙的話後,嚇了一跳,急忙的跑了過去,然後看到了深紅色的床單上,有些淺淺的血跡。


    月牙看到將君的動作,她趕緊緊張的問:“公.......公主,你哪裏.......哪裏受傷了。”


    將君沒有即可迴答月牙的話,因為她比誰都清楚她有沒有受傷。原來昨夜的夢真的不是假的,而且她突然想起自己父親的那些話,讓她頭腦一片清醒,原來是真的,原來昨夜的一切都是真的。曾記得她父親抱怨過:“都說滄平有重生的神跡,為什麽你的經脈沒見完好無損?依舊是以前的樣子,看來傳說也有是騙人的時候。”


    將君忍不住露出一個苦笑的表情,她的身子是被滄平重新塑造了,隻是某個部位而已。她握了握放在床頭的滄平劍,心裏即使悲憤又是惱怒,這個登徒子究竟是誰,若是被她找出來,她必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想到這裏,將君完全都明白了昨夜發生的一切。


    春/./宵散,嗬嗬,看來永和公主和長安公主送了她一份大禮。將君絲毫沒有發現自己現在身上散發出了一股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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