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最惡毒的不是武器,而是語言。


    將君以前還覺得將蘭長著一張不錯的容顏,就算自己不喜歡她,好歹也是一國之後。可是卻沒想到這個女人表麵上是自己的姐姐,卻如此陰毒。


    都說嫉妒中的人最可怕,看來這話一點也不假。將君忍不住想笑,很想知道接下來這位皇後該演什麽戲。


    將蘭見月流嵐不說話,才繼續說道:“今日本宮來這裏,你應該也知道本宮是來做什麽的了。本宮的妹妹將君讓本宮來取你的血,本宮也不想。可是,本宮這個位子是她讓來的,一國之母又如何?皇上喜歡的是本宮的三妹,本宮和你一樣,隻不過是個被人利用之人。”


    聽了這話將君再也忍不住了,月流嵐是何其無辜,要被這個惡毒的女人來利用。


    於是也不顧的月流嵐的阻攔,將君迅速的從水下出現,然後扯下捂在臉上的麵紗,怒目圓睜。將蘭沒想到將君居然在此,周圍的侍衛看水裏多出一個人,馬上就要走了上來,將蘭趕緊抬手阻止。


    那些話想必將君也是聽在耳朵裏,將蘭想過和將君翻臉,卻沒想到是如此翻臉。


    將君笑了笑握住了月流嵐的手,而月流嵐也是被嚇傻了,居然沒有掙紮:“皇後這話可冤枉了臣妹了,臣妹何時何地叫了姐姐來幫臣妹拿夫君的血?臣妹雖未同夫君正式拜堂,但是臣妹相信,縱使年華老去,夫君也定不會嫌棄臣妹容顏改的。”


    將蘭愣了愣,沒想到將君絲毫不給麵子的將她的謊言拆穿,她的苦心看來都白費了。若是拿到了人魚的血,她必定能長壽讓容顏常駐,可是卻讓這個小蹄子毀了。


    既然話都說道這個份上,將蘭也不再也和將君裝腔作勢,而是緩緩的說道:“將君你是公主也是女兒身,知道不知道羞恥二字如何寫?尚未成親就跑來這裏成何體統,而且男女授受不親,你現在算是什麽?難道真以為本宮管不了你?”


    月流嵐聽了這話,抬頭看著身邊的人,又像是想說什麽,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將君迴握住他的手,讓他安心。


    原本以為將蘭會知情知趣,沒想到她還要拿身份來壓她,可是她卻一點也不怕這個:“羞恥?姐姐若知道羞恥二字,可曾想過當年妹妹要出嫁的時候那場大火是怎麽迴事?不過好歹妹妹沒燒死啊,也沒死在行宮裏,現在還活著娶了不少美男,都是托姐姐的福。姐姐你說呢?其實有些東西,姐姐喜歡,但是臣妹卻不喜歡。”


    “放肆。”將蘭聽了這話,氣的不行。那場大火是她放的又如何,她就是恨不得這個女人死。就算知道了是她做的又如何?沒證據的東西將君又能怎麽。


    將蘭攏了攏袖子,顯得不可一世:“本宮現在就是給你一個刺殺之罪,你也必須擔當。”


    將君聽了這話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很是好笑,於是她將手裏的鈴鐺暗地裏遞給月流嵐後,才淡淡的說道:“既然姐姐都這麽說了,那麽你說我如是真的這麽做了,姐姐會如何?本來我打算井水不犯河水,姐姐有些時候還是少自作聰明的好。你私下的事情你清楚我也清楚,姐姐說當妹妹還是以前那個忍氣吞聲的人那麽就大錯特錯了,今日妹妹話就說在這裏。姐姐若不服氣可以來日繼續試試。我相信晚太妃,應該會出來協助一下姐姐。”


    這句話說完之後將蘭的臉色大變,太後去死的早,但是宮裏尚有一位太妃。而這位太妃不是別人,正是撫養當今皇帝到大的妃子,而這個妃子是當年先帝最愛,先帝去的時候,特別交代不允許活人殉葬,為的就是讓晚太妃好好的活著。而晚太妃從小喜歡的孩子,除了當今皇帝洛河,那麽還有一位就是本該是皇後的將君。


    周國皇貴妃花晴晚是花家的人,也是曾經的太後最信任的人。若說宮內尚存一絲溫情,那麽便是花晴晚和太後當年的姐妹之情。洛河對花晴晚就如親生母後一般,但是當年誰也不知道花晴晚為什麽拒絕做太後,隻是做了太妃了。


    這些日子,花晴晚也曾想過要幫將君,但是國家和私情之間,她有些猶豫。直到前些日子,將君在對決的時候,花晴晚才派人暗中送信過來,說是要補償。一個高貴的女人,說出這些話,讓將君有些驚訝。這些日子,她想過了等花晴晚身體好了一些後,便去探訪。


    不過花晴晚拒絕了,說是將君大婚那日,她會親自來。而將蘭雖然貴為一國之母,卻還是很害怕一個病怏怏的太妃,因為,這**之內,除了皇後,那麽就是很多事情就要太妃說了算。這些日子晚太妃一直不出來理事,一是因為愧對先皇將將君和洛河的婚事托付給她,二是她身體真的是很差。


    隻是沒想到,將君如此說,那麽是不是等於這件事情有些真實了?將蘭雖然不放心但是還是假裝:“哼,就算太妃幫你又如何,要知道現在一國之母是本宮。現在本宮不和你計較,麻煩你也清楚你是將家的人,不要再惹事生非,現在本宮送你出宮。”


    “送臣妹出宮?行,那麽臣妹要帶夫君一起出宮。”將君笑嘻嘻的說道。


    她可不想將蘭再來欺負月流嵐,這個女人真是夠惡心了,居然不顧別人的生命來滿足的自己的*。而且,月流嵐好歹也是她掛名的夫君,憑什麽要放血給她?


    將蘭沒想到將君會如此說,大聲嗬斥:“你別得寸進尺,你有什麽理由要帶他出宮。”


    將君揮了揮袖子,用了最簡單的法術,她整個人站在了水麵上,和將蘭並肩。這是她第一次和將蘭翻臉,但是也是最後一次警告:“那麽我也告訴你,別太得寸進尺。有些時候,兔子急了也是會咬人的,何況你妹妹可是被你親自說的這麽惡毒,姐,你覺得惡毒的我,會和你商量麽?”


    將君靠近將蘭身邊在她耳邊呢喃,淡淡的說了一句:“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今夜若不讓我帶他出去,我便等皇上來看看,或者等太妃來評理。你說,有人打人魚血的主意,結果會如何?月家的人知道了?又會如何?”


    她沒說的很直白,而是迅速的捏了一個水咒,她沒有國師那麽強大的靈力讓月流嵐長出幾個腿,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水咒帶他離開。


    雖然這個很耗費靈力。


    將蘭沒有阻止,而將君也不知道,今夜,她所做的一切,為她日後的腥風血雨的生涯打了基礎的一仗。


    她是月流嵐喜歡上的第一個人。


    可是也是今夜之後,將蘭日後變的更加惡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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