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聊齋鬼怪打工記(三)
從武大郎開始的快穿之旅 作者：琰琰睡不著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荷花，你要是願意的話，城西的王公子三日後就來迎娶你，若是你不願？哼！你也不想我把那隻狐狸送到寺廟裏吧？”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是那樣的可惡。
“夫君，你我夫妻一場，你當真如此不顧我嗎？”女子的聲音裏滿是不可置信。
“我替你隱瞞你妖的身份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明日就是最後期限，你若是還不願意，想必先前那位王道長會很喜歡你”男人說完就離開了，獨留荷花一人在門口哭泣。
“荷花姐姐，你不要哭了，大不了，大不了我就豁出去把他們都咬死算了”小狐狸呲牙咧嘴，隻可惜它沒有牙齒。
“嗚嗚嗚，小狐狸，對不起，要不是我帶你出山，你又怎麽會失去牙齒，都是我的錯”女人抱著狐狸哭泣。
“沒事的荷花姐姐，我認識了一個好厲害的大人，我們求求她，她一定可以救救我們的”狐狸說的大人當然就是始一了。
始一剛打算開口，荷花就開口了：“沒用的小狐狸，他拿走了我的真身，我反抗不了的，你還是先走吧”
荷花和小狐狸爭來爭去，始一倒是從男人離開的地方撿到了一節藕：“這是你本體上的不？”
“是！大人，這就是荷花姐姐身上的藕！”小狐狸激動道 ，可是隨後她又鬱悶起來了：“可是這隻是一節藕罷了，不是荷花姐姐的本體”
“用這一節藕可以將你的荷花姐姐種出來”要知道，植物細胞是有全能性的，即便這是一個玄幻的世界，但是有些基本定理是通用的。
所以始一的建議是把荷花的本體種出來。
給一個妖製作一個本體，這種那個事情說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其實也挺容易的，搬來一個大水缸，填上土，加水，就將藕種了進去。
荷花可以使用的妖術有限，但是催生一些植物還是可以的，經過三個時辰的努力，藕開始發芽、長出葉子、隨後開花了。
荷花連忙試著進入花裏，發現自己居然真的可以用這個花作為本體，當即就興奮起來了：“多謝大人！”
“既然解決了你的麻煩，那咱們就好好聊一聊，吃人心可以修行是怎麽迴事？”始一麵帶微笑，她要搞清楚這個事情，免得有更多妖信了這種話，誤入歧途。
荷花一五一十交代了，簡單來說，就是城外也寺廟裏的和尚說的，他說妖怪要吃人心才會修行，若是遇上了妖怪，一定不能心軟，那都是吃人心的。
和尚的目的或許是欺騙些凡人，好借機賺點銀錢，可是沒想到有些小妖信了這種話，開始以訛傳訛，搞得大家都想吃人心試試了。
所以現在始一不僅要收集魂力，還要讓出去的妖怪順手打假。
荷花搬著水缸來到了黑山，打算日後就在始一的庇護下生活，作為交換，她也要修煉始一提供的功法，簽訂契約，等日後修為高深了，就要出去完成冤魂心願。
留下小狐狸和荷花作伴，始一隨緣溜達，一路上碰上了不少說吃了人心就可以修行的妖怪，始一也是一一打假，始一的打假方式簡單粗暴。
說誰這種話，始一就是一頓暴力輸出，等此人改口之後，始一就告訴小妖們，吃了人心會變廢物的，隻有用心修煉才可以成為高手。
哄騙著幾個單純的小妖簽訂契約，然後送迴黑山，一路上就這樣橫行霸道，直到在附近嗅到了屬於狐狸的氣息。
始一第一反應就是小狐狸，可是這氣息中隱隱帶著不祥，小狐狸的氣息純淨無比，這不是小狐狸，看來是另外的狐妖了。
始一循著氣息而去，見到的就是一隻正在挖人心的妖怪，對方長相醜陋，還帶著屬於原型的部分形貌，挖心的動作幹淨利落。
心髒被挖出來之後還帶著體溫，可即便如此，身邊的女人還是一臉嫌棄：“都不會跳動了，毀掉了我的食物，你要來做我的食物嗎？”
“對不起小唯，我會改的”男子一臉愧疚，無人在意腳下的屍體是如何絕望。
“改？倒不如我把你的心掏出來吃掉好了”小唯一臉狠毒，顯然對男子很是不滿。
“小唯”
“不許跟著我！”
小唯轉身離去，男子一臉抑鬱捏爆了手中的人心，舔食著手上的鮮血：“我會改的小唯，你信我”
倆妖前後離開，始一掏出鐵鍬將屍體埋起來，她有起死迴生的能力，可是作為神，她不能幹擾人的生死，這種事情隻有那些沒有仙緣的得道高人可以做。
屍體被掩埋之後，魂魄飄出來，帶著滿滿的怨氣：“報仇！我要報仇！”
“跟我走吧，我會幫你報仇的”幫助冤魂報仇，對方才能投胎。
冤魂附身到了始一腰間的玉佩上，始一帶著她循著兩妖離開的方向而去。
兩妖這一路上倒是沒有作惡，當然也可能是因為鬧了矛盾的緣故，沒來得及，名叫小唯的女妖一直驅逐著男妖。
醜陋的男妖一臉受傷，可是礙於對方的不喜，隻能選擇遠離，始一跟著女妖，她相信，男妖還會迴來的。
當然，為了防止男妖作惡，始一讓身在附近的梨花要盯著對方，兩妖必須要死在冤魂手裏才行。
女妖一路疾馳，似乎是有目標一般，到了太原附近，她才放緩了速度，這一緩和就遇上了沙匪，麵對美麗的小唯，沙匪甚至都沒有考慮對方一個弱女子為何會出現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就將她擄走了。
這找死的行為始一是管都不想管，沙匪殺人無數，就算是死在小唯手裏，她都不會多管閑事，隻是沒想到，沙匪頭子被小唯殺死的瞬間，太原本地的軍隊就到了。
帶兵的人叫王生，很顯然，小唯就是來尋找此人的，她隻需要柔弱倒地，自然會有人憐惜的帶著她離開這，隻可惜這個人不是王生。
開玩笑，王生可是大軍主帥，哪裏來的閑時間去抱著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迴家，當然，更重要的是始一屏蔽了小唯的媚術。
抱著小唯離開的人，隻是看上了她的美色，以及出於對受害者的同情，這放在小唯眼中，就是自己的媚術成功了。
在王生的帶領下，一行人倆到了王家，士兵們各自迴到自己的崗位上，被救出來的幾個百姓迴到了自己家中，唯獨小唯無處可去。
“將軍，您若是不留下小唯姑娘，她就真的隻能去街頭流浪了”善良的王夫人容佩不由的為小唯求情。
同為女人，她也要為可憐的小唯考慮，隻是她不知道，小唯惦記著她的位子和她的男人呢。
小唯來到王家的第一天，王夫人就帶著她熟悉王家的一切：“這是咱們府上的布料生意，這些是胭脂水粉生意，你跟著我慢慢學，很快就會上手的”
“多謝姐姐”小唯學著人類的樣子喊王夫人姐姐，遠遠望去，好似是王生的小妾一樣，這讓王夫人心裏難免有些不適。
至於遠處的王生，那就是感覺純純的膈應了：“你去告訴夫人，讓她待會過來找我一下”
“是，將軍”丫鬟匆匆離去。
小唯在王家過得如魚得水，可是沒過幾天，她就難受了，她修煉的邪術要吃了人心才可以保持樣貌，可是她儲存下來的人心已經吃完了，蜥蜴精卻還沒有迴來。
小唯不知道，被她惦記的蜥蜴精已經被桃花妖殺死做成了花肥，誰讓他不知死活，居然敢想要襲擊一個小女孩呢。
沒有了蜥蜴精的幫助，小唯不得不親自動手，可是她一動手，就被發現了端倪，當王生拿劍指著她，護著身後的王夫人時，小唯破防了。
“為什麽？我也是愛你的，為什麽你要殺了我，卻要護著她？”
“妖孽，那牢房裏的沙匪是不是你殺的？”王生不在乎沙匪死亡，可是他不能接受有人隨意虐殺他們。
若是這樣的行為不製止，難保小唯以後會不會嗜殺成性，拿城裏無辜的百姓虐殺取樂，小唯騙著腦袋，她不懂人類，但是此刻，她非常厭煩被王生護著的王夫人。
就在這時，遠道而來的兩人加入了戰局，一位是王夫人原先的追求者，王家軍最開始的主上；另一位是一名除妖師，有著除妖師的血脈，還帶上了一柄殺妖的利器。
始一終於等到了夏冰的到來，二話沒說就加入了戰局，然後搶走了夏冰的武器。
“還給我！那是唯一可以除掉狐妖的武器了！”夏冰很是著急，可是她不是始一的對手，就連始一的衣角都摸不著。
“拿著，現在你就可以去殺了狐妖了”始一將武器交給冤魂，在始一的幫助下，冤魂成功殺死了小唯，完成心願以後終於離開，與此同時，留下的魂力灌滿了好幾個收集器。
龐勇目瞪口呆，夏冰則是一臉崇拜：“我能加入你嗎？我感受到了你身上的仙氣！”
“沒想到你這小姑娘居然還挺敏銳的，那就跟著我走吧”始一將契約遞給夏冰讓她簽訂，功法也會通過契約傳授給她。
見證了這神奇的事情之後，龐勇原本心裏的情情愛愛也被壓製了，他知道王生對佩蓉很好，也不再糾結過去，反而也躍躍欲試加入始一。
始一照例給了契約，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小舉動，倒是有了意外之喜，這兩人天賦不算出眾，起碼比起來黑山的眾妖是完全不夠看的，可是兩人修煉出來的魂力確是最純淨的，而且速度很快。
看來人類能提供的魂力可比鬼怪和妖多多了，比起完成鬼怪心願，還是教人類練功法來的更快些。
始一的目光放到了其他人身上，隻可惜實驗一番之後，隻有王生和其夫人可以修煉功法，而且有官身之人修煉之後，還可以起到壓製妖物的作用。
像王夫人這樣的官員家眷，修煉功法之後也有抵擋妖物襲擊的能力，兩者都是普通人類，修煉之後也沒有任何殺傷力，始一也就沒有在兩人身上浪費契約。
帶著夏冰和龐勇上路之後，始一又遇上了些上京趕考的學子，也不知道是實在沒錢的緣故，還是收到了某些話本子影響，居然大都歇息在廢廟甚至荒郊野嶺。
善良都熱心的夏冰和龐勇一路上已經救下了不少差點被女鬼妖怪殺死的書生，少數幾個有緣學習了始一的功法，給始一提供了些魂力。
無辜的冤魂就交給夏冰兩人完成心願，作惡多端的鬼怪自然是成為了黑山幾個樹妖的肥料了。
“大人，這個男鬼說自己是死在不遠處的寺廟裏的，要我們給廟拆了”夏冰有些猶豫，莫名其妙拆廟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哦？那廟裏是有惡僧還是邪道啊？惹得他怨念這麽深的？”
“都沒有，他是在寺廟裏自殺，但是最後餓死的”說起這個，夏冰都有些不好意思。
男鬼曾經也是進京趕考的書生，隻可惜當時時代不好，一連幾次都沒有中舉，男鬼一氣之下在寺廟裏上吊，結果沒死成，反而將雙腿摔斷了。
當時已經是深秋了，沒有人會路過這裏，男鬼的食物吃完了，最終熬不住，餓死在了寺廟裏，男鬼死得很是不甘，以至於一心隻想拆掉寺廟。
這樣的人才始一還是第一次遇上，不免也覺得有些無語，但是看著男鬼可憐巴巴的樣子，還是答應了：“咱們去那裏，若是寺廟還有人居住就不可以拆，若是無人居住，我們就遂了你的心願”
“謝謝大人，有人住也就罷了，要是沒人住，一定要拆掉它！”
在男鬼的帶路下，他們來到了一處寺廟，很不巧，這裏正好有人在，一個趕考的書生帶著書童，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還有一個魁偉的男子。
三人各自占據了一塊地方，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樣子，隻是那魁偉男子臉上一臉兇意，可以看得出來，他不是善茬。
始一三人的到來打破了這份平衡，幾人齊齊轉頭看向了他們，書生和書童看向了龐勇，判斷對方是否和自己是同類人。
兇狠的男子看向了始一和夏冰兩個女子，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垂涎；和尚則是略過幾人看向了他們身後，而那裏，正是男鬼所在。
“夫君，你我夫妻一場，你當真如此不顧我嗎？”女子的聲音裏滿是不可置信。
“我替你隱瞞你妖的身份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明日就是最後期限，你若是還不願意，想必先前那位王道長會很喜歡你”男人說完就離開了，獨留荷花一人在門口哭泣。
“荷花姐姐，你不要哭了，大不了，大不了我就豁出去把他們都咬死算了”小狐狸呲牙咧嘴，隻可惜它沒有牙齒。
“嗚嗚嗚，小狐狸，對不起，要不是我帶你出山，你又怎麽會失去牙齒，都是我的錯”女人抱著狐狸哭泣。
“沒事的荷花姐姐，我認識了一個好厲害的大人，我們求求她，她一定可以救救我們的”狐狸說的大人當然就是始一了。
始一剛打算開口，荷花就開口了：“沒用的小狐狸，他拿走了我的真身，我反抗不了的，你還是先走吧”
荷花和小狐狸爭來爭去，始一倒是從男人離開的地方撿到了一節藕：“這是你本體上的不？”
“是！大人，這就是荷花姐姐身上的藕！”小狐狸激動道 ，可是隨後她又鬱悶起來了：“可是這隻是一節藕罷了，不是荷花姐姐的本體”
“用這一節藕可以將你的荷花姐姐種出來”要知道，植物細胞是有全能性的，即便這是一個玄幻的世界，但是有些基本定理是通用的。
所以始一的建議是把荷花的本體種出來。
給一個妖製作一個本體，這種那個事情說起來容易，但是做起來，其實也挺容易的，搬來一個大水缸，填上土，加水，就將藕種了進去。
荷花可以使用的妖術有限，但是催生一些植物還是可以的，經過三個時辰的努力，藕開始發芽、長出葉子、隨後開花了。
荷花連忙試著進入花裏，發現自己居然真的可以用這個花作為本體，當即就興奮起來了：“多謝大人！”
“既然解決了你的麻煩，那咱們就好好聊一聊，吃人心可以修行是怎麽迴事？”始一麵帶微笑，她要搞清楚這個事情，免得有更多妖信了這種話，誤入歧途。
荷花一五一十交代了，簡單來說，就是城外也寺廟裏的和尚說的，他說妖怪要吃人心才會修行，若是遇上了妖怪，一定不能心軟，那都是吃人心的。
和尚的目的或許是欺騙些凡人，好借機賺點銀錢，可是沒想到有些小妖信了這種話，開始以訛傳訛，搞得大家都想吃人心試試了。
所以現在始一不僅要收集魂力，還要讓出去的妖怪順手打假。
荷花搬著水缸來到了黑山，打算日後就在始一的庇護下生活，作為交換，她也要修煉始一提供的功法，簽訂契約，等日後修為高深了，就要出去完成冤魂心願。
留下小狐狸和荷花作伴，始一隨緣溜達，一路上碰上了不少說吃了人心就可以修行的妖怪，始一也是一一打假，始一的打假方式簡單粗暴。
說誰這種話，始一就是一頓暴力輸出，等此人改口之後，始一就告訴小妖們，吃了人心會變廢物的，隻有用心修煉才可以成為高手。
哄騙著幾個單純的小妖簽訂契約，然後送迴黑山，一路上就這樣橫行霸道，直到在附近嗅到了屬於狐狸的氣息。
始一第一反應就是小狐狸，可是這氣息中隱隱帶著不祥，小狐狸的氣息純淨無比，這不是小狐狸，看來是另外的狐妖了。
始一循著氣息而去，見到的就是一隻正在挖人心的妖怪，對方長相醜陋，還帶著屬於原型的部分形貌，挖心的動作幹淨利落。
心髒被挖出來之後還帶著體溫，可即便如此，身邊的女人還是一臉嫌棄：“都不會跳動了，毀掉了我的食物，你要來做我的食物嗎？”
“對不起小唯，我會改的”男子一臉愧疚，無人在意腳下的屍體是如何絕望。
“改？倒不如我把你的心掏出來吃掉好了”小唯一臉狠毒，顯然對男子很是不滿。
“小唯”
“不許跟著我！”
小唯轉身離去，男子一臉抑鬱捏爆了手中的人心，舔食著手上的鮮血：“我會改的小唯，你信我”
倆妖前後離開，始一掏出鐵鍬將屍體埋起來，她有起死迴生的能力，可是作為神，她不能幹擾人的生死，這種事情隻有那些沒有仙緣的得道高人可以做。
屍體被掩埋之後，魂魄飄出來，帶著滿滿的怨氣：“報仇！我要報仇！”
“跟我走吧，我會幫你報仇的”幫助冤魂報仇，對方才能投胎。
冤魂附身到了始一腰間的玉佩上，始一帶著她循著兩妖離開的方向而去。
兩妖這一路上倒是沒有作惡，當然也可能是因為鬧了矛盾的緣故，沒來得及，名叫小唯的女妖一直驅逐著男妖。
醜陋的男妖一臉受傷，可是礙於對方的不喜，隻能選擇遠離，始一跟著女妖，她相信，男妖還會迴來的。
當然，為了防止男妖作惡，始一讓身在附近的梨花要盯著對方，兩妖必須要死在冤魂手裏才行。
女妖一路疾馳，似乎是有目標一般，到了太原附近，她才放緩了速度，這一緩和就遇上了沙匪，麵對美麗的小唯，沙匪甚至都沒有考慮對方一個弱女子為何會出現在這荒無人煙的地方，就將她擄走了。
這找死的行為始一是管都不想管，沙匪殺人無數，就算是死在小唯手裏，她都不會多管閑事，隻是沒想到，沙匪頭子被小唯殺死的瞬間，太原本地的軍隊就到了。
帶兵的人叫王生，很顯然，小唯就是來尋找此人的，她隻需要柔弱倒地，自然會有人憐惜的帶著她離開這，隻可惜這個人不是王生。
開玩笑，王生可是大軍主帥，哪裏來的閑時間去抱著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迴家，當然，更重要的是始一屏蔽了小唯的媚術。
抱著小唯離開的人，隻是看上了她的美色，以及出於對受害者的同情，這放在小唯眼中，就是自己的媚術成功了。
在王生的帶領下，一行人倆到了王家，士兵們各自迴到自己的崗位上，被救出來的幾個百姓迴到了自己家中，唯獨小唯無處可去。
“將軍，您若是不留下小唯姑娘，她就真的隻能去街頭流浪了”善良的王夫人容佩不由的為小唯求情。
同為女人，她也要為可憐的小唯考慮，隻是她不知道，小唯惦記著她的位子和她的男人呢。
小唯來到王家的第一天，王夫人就帶著她熟悉王家的一切：“這是咱們府上的布料生意，這些是胭脂水粉生意，你跟著我慢慢學，很快就會上手的”
“多謝姐姐”小唯學著人類的樣子喊王夫人姐姐，遠遠望去，好似是王生的小妾一樣，這讓王夫人心裏難免有些不適。
至於遠處的王生，那就是感覺純純的膈應了：“你去告訴夫人，讓她待會過來找我一下”
“是，將軍”丫鬟匆匆離去。
小唯在王家過得如魚得水，可是沒過幾天，她就難受了，她修煉的邪術要吃了人心才可以保持樣貌，可是她儲存下來的人心已經吃完了，蜥蜴精卻還沒有迴來。
小唯不知道，被她惦記的蜥蜴精已經被桃花妖殺死做成了花肥，誰讓他不知死活，居然敢想要襲擊一個小女孩呢。
沒有了蜥蜴精的幫助，小唯不得不親自動手，可是她一動手，就被發現了端倪，當王生拿劍指著她，護著身後的王夫人時，小唯破防了。
“為什麽？我也是愛你的，為什麽你要殺了我，卻要護著她？”
“妖孽，那牢房裏的沙匪是不是你殺的？”王生不在乎沙匪死亡，可是他不能接受有人隨意虐殺他們。
若是這樣的行為不製止，難保小唯以後會不會嗜殺成性，拿城裏無辜的百姓虐殺取樂，小唯騙著腦袋，她不懂人類，但是此刻，她非常厭煩被王生護著的王夫人。
就在這時，遠道而來的兩人加入了戰局，一位是王夫人原先的追求者，王家軍最開始的主上；另一位是一名除妖師，有著除妖師的血脈，還帶上了一柄殺妖的利器。
始一終於等到了夏冰的到來，二話沒說就加入了戰局，然後搶走了夏冰的武器。
“還給我！那是唯一可以除掉狐妖的武器了！”夏冰很是著急，可是她不是始一的對手，就連始一的衣角都摸不著。
“拿著，現在你就可以去殺了狐妖了”始一將武器交給冤魂，在始一的幫助下，冤魂成功殺死了小唯，完成心願以後終於離開，與此同時，留下的魂力灌滿了好幾個收集器。
龐勇目瞪口呆，夏冰則是一臉崇拜：“我能加入你嗎？我感受到了你身上的仙氣！”
“沒想到你這小姑娘居然還挺敏銳的，那就跟著我走吧”始一將契約遞給夏冰讓她簽訂，功法也會通過契約傳授給她。
見證了這神奇的事情之後，龐勇原本心裏的情情愛愛也被壓製了，他知道王生對佩蓉很好，也不再糾結過去，反而也躍躍欲試加入始一。
始一照例給了契約，沒想到就是這樣一個小舉動，倒是有了意外之喜，這兩人天賦不算出眾，起碼比起來黑山的眾妖是完全不夠看的，可是兩人修煉出來的魂力確是最純淨的，而且速度很快。
看來人類能提供的魂力可比鬼怪和妖多多了，比起完成鬼怪心願，還是教人類練功法來的更快些。
始一的目光放到了其他人身上，隻可惜實驗一番之後，隻有王生和其夫人可以修煉功法，而且有官身之人修煉之後，還可以起到壓製妖物的作用。
像王夫人這樣的官員家眷，修煉功法之後也有抵擋妖物襲擊的能力，兩者都是普通人類，修煉之後也沒有任何殺傷力，始一也就沒有在兩人身上浪費契約。
帶著夏冰和龐勇上路之後，始一又遇上了些上京趕考的學子，也不知道是實在沒錢的緣故，還是收到了某些話本子影響，居然大都歇息在廢廟甚至荒郊野嶺。
善良都熱心的夏冰和龐勇一路上已經救下了不少差點被女鬼妖怪殺死的書生，少數幾個有緣學習了始一的功法，給始一提供了些魂力。
無辜的冤魂就交給夏冰兩人完成心願，作惡多端的鬼怪自然是成為了黑山幾個樹妖的肥料了。
“大人，這個男鬼說自己是死在不遠處的寺廟裏的，要我們給廟拆了”夏冰有些猶豫，莫名其妙拆廟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哦？那廟裏是有惡僧還是邪道啊？惹得他怨念這麽深的？”
“都沒有，他是在寺廟裏自殺，但是最後餓死的”說起這個，夏冰都有些不好意思。
男鬼曾經也是進京趕考的書生，隻可惜當時時代不好，一連幾次都沒有中舉，男鬼一氣之下在寺廟裏上吊，結果沒死成，反而將雙腿摔斷了。
當時已經是深秋了，沒有人會路過這裏，男鬼的食物吃完了，最終熬不住，餓死在了寺廟裏，男鬼死得很是不甘，以至於一心隻想拆掉寺廟。
這樣的人才始一還是第一次遇上，不免也覺得有些無語，但是看著男鬼可憐巴巴的樣子，還是答應了：“咱們去那裏，若是寺廟還有人居住就不可以拆，若是無人居住，我們就遂了你的心願”
“謝謝大人，有人住也就罷了，要是沒人住，一定要拆掉它！”
在男鬼的帶路下，他們來到了一處寺廟，很不巧，這裏正好有人在，一個趕考的書生帶著書童，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和尚，還有一個魁偉的男子。
三人各自占據了一塊地方，一副井水不犯河水的樣子，隻是那魁偉男子臉上一臉兇意，可以看得出來，他不是善茬。
始一三人的到來打破了這份平衡，幾人齊齊轉頭看向了他們，書生和書童看向了龐勇，判斷對方是否和自己是同類人。
兇狠的男子看向了始一和夏冰兩個女子，眼中是毫不掩飾的垂涎；和尚則是略過幾人看向了他們身後，而那裏，正是男鬼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