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該如此。”
“先生高潔，我雖然身為燕國太子，亦感到佩服，隻是，既然如今先生代表齊國，而我代表燕國，所以，請恕我不能手下留情了。”
“太子，請說出你的條件。”
“明白告訴先生相信蘇先生也看到了，我這次隻帶來了兩萬騎兵也沒帶攻城器具，所以，攻城的可能不大。”
蘇厲沒有接話，隻是看著姬複不說話。
“但是啊，我這兩萬騎兵雖然不能攻城，但是如果此次我的要求得不到滿足的還話，我不介意下次再來一次，不過下次，我恐怕就要帶著十萬步兵和攻城器械前來了。”
“這次來時，我就沒打算與齊王作對，所以一路上秋毫無犯，但是，倘若貴國王上不能滿足我的要求，這迴去的路上，我也不好讓兄弟們空手而歸，造成的損失，還是由你們負責。”姬複繼續以平鋪直敘的方式毫無感情的陳述道。
此時，蘇厲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談判剛剛開始，這燕國太子就拋下了他的籌碼，可是，此時的齊國真的輸的不剩一點籌碼。
所以，蘇厲也隻能硬著頭皮上，開口道：“太子不需要說這些無關痛癢的話，還請告訴外臣太子此來的目的。”
“行吧，既然蘇先生這麽痛快，我也就說出我的條件，你看你能不能做主。”
“第一：奉上五萬斤黃金；第二：少女五百人；第三：承認我燕國對占領地區的統治權；第四：派齊王的親人過來為質。”
姬複一一的說出他的要求。
此時，蘇厲已經氣的臉色通紅，怒目而視，看著姬複。
公孫操也詫異的看著姬複……他也沒想到姬複會提如此過分的要求。
“不用談了，我齊國絕對不答應此等無禮條件，告辭。”說著就要站起來離開。
姬複製止道：“所謂條件就是用來談的，先生談也不談，就要離去，哪有身為特使的樣子。”
“是太子全無談判的誠意。”
“我怎麽沒有誠意了。曆來兩國打仗，敗的一方割地求和，自古以來就是如此。如今你齊國已經沒有什麽土地可以割讓的了，你是要割讓給我莒城，還是即墨。若是你們隨便這兩城個讓給我一城，上麵我提的條件全部作廢。”
“我正是為你們齊國考慮，知道你們不會割讓這兩城給我，才提出些無足輕重的條件，了。蘇先生不領情就是，居然還責怪我？”姬複有些委屈的說道。
“莒城內的財物已經被楚國與你們瓜分一空，哪裏還有如此多得黃金給你；我齊國男人還沒死光，你就敢要我齊國女子，我相信隻要是齊國男兒就絕對沒有答應之禮；你們無故強占我齊國城池，居然還讓我王承認？齊國宗室已經被你們燕國殺戳一空，你居然還要人為質？……這裏的每一條都不是不可能做到的，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又是什麽？”
“原來如此，是複欠考慮了。沒有考慮道齊國的實際情況。這樣吧，黃金三萬斤，少女五十人，第三條和第四條選一個。……這是我最後的條件，我相信你也做不了主，我在此等候先生迴話。”
“哼，太子真是好算計。”說完，頭也不迴的就走了。
此時，帳外王孫賈正在被殷勤款待看到蘇厲怒氣衝衝的出來，馬上跟上前去。兩人架著來時的馬車就走了。
在迴去的路上，王孫賈問道：“先生，談的怎麽樣？”
“這燕國太子毫無誠意，你毋需多問，迴城。”
“諾！”
王孫賈加快了趕馬的速度。
來到城池之下，城上之人早就守候在那裏，看到兩人到來，沒等蘇厲吩咐，就將門打開。
蘇厲的馬車向著齊王府駛去。
“太子，是不是太過了？”
“沒什麽？大不了我們就隻當來看看莒城就好。再說，就連最後的條件也是可以再談的，我想看看這齊王的成色，看看他的底線究竟在哪？”
“若是他們不答應呢？”
“肯定會答應的。齊王初登高位，聽說還是躲起來被找到的，可見他是怕死的。隻要他怕死，就會談，隻要他談，他就敗了。”
“太子說得臣有些不明白。”
“不明白就對了，將軍想不明白，如今這莒城之內，能想明白的恐怕一個也沒有了。至於蘇厲，憑著一時的感覺，他做對了，不該跟我談。但是，他畢竟是一個縱橫之士，等他靜下來，就會考慮如何使得齊國保存實力，損失最小化了。”
此時，莒城，齊王府，馬車停在門口，蘇厲拜見齊王。
得到蘇厲迴來的消息，齊王田法章馬上命人將蘇厲宣進來。
“蘇厲見過王上。”
“先生無需多禮，那燕國太子究竟想要如何？”
“燕國太子太過無禮，他的條件太過苛刻。”
“什麽內容？”
“開始之時，燕國太子索要黃金五萬斤，少女五百名，人質一名，並需要王上承認燕國對占領齊地的占有權。”
“什麽？這燕國太子太過分了，我齊國哪有這麽多東西給他？”
聽聞了蘇厲所說的燕國太子的要求，田法章氣憤不已，他是實在是拿不出這麽多東西。
但是屏風之後，蘇厲看不見的地方，一個女子聽了燕國的條件後大驚。
“王上先不要動怒。這隻不過是開始的條件罷了，等到臣決定不談而去，他主動將條件降了許多。”
“降了多少？”
“黃金三萬斤少女五十名。至於後麵的兩條可以任意選一條。除了後兩條，臣感覺前麵兩條其實還可以再壓一壓。”
聽了新的條件，雖然還是感覺有點超出接收限度，但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與原來的條件相比，現在的條件也未必不可以接收。
聽了蘇厲的猜測，田法章問道。“為何先生覺得前麵兩條可以商量，而後麵的卻不可商量？”
“正是因為後麵的他讓我們二選一，所以，才說明他的重點在後兩條。若是臣猜的不錯，他是想要通過人質或者王上的召命來安撫我齊國境內的百姓。至於前兩條，隻不過是添頭罷了。”
田法章聽了，也沒有主見，隻是問道：“那先生感覺寡人該如何選？”
“其實，王上隻有一種選擇。”
“什麽？請先生教我。”
“送人質！隻是我齊國又沒有宗室可以為質。所以，根本無法與燕國談。”
“為什麽不能選最後一條。”
“王上若是選擇最後一條，將來若是田單那裏能夠取勝，將燕軍趕出去，王上有何麵目與田將軍相見？選擇最後一條，也就意味著，王上隻能在這莒地為王，處於燕楚之間，又能苟且幾日呢？”
“若是不答應，燕國太子會怎麽做？”
“燕國太子在提條件之前就已經警告過臣了。燕國這次前來隻有兩萬騎兵，也沒有帶攻城器械……”
“那不是說，他們他攻不得城嗎？那不談也行。”
“王上聽臣把話說完。燕國太子說這次若是和談失敗，他不僅會令騎兵在迴去之時在莒地劫掠，還會派十萬步軍前來攻城。”
“什麽？那可如何是好？”田法章手足無措，然後吩咐到：“先生且先在此等候，我命人將莒城內的老臣都叫過來一起商議。”
說完，就吩咐宦官前去召人，而他，則向著屏風後麵走去……
“先生高潔，我雖然身為燕國太子，亦感到佩服，隻是，既然如今先生代表齊國，而我代表燕國，所以，請恕我不能手下留情了。”
“太子，請說出你的條件。”
“明白告訴先生相信蘇先生也看到了，我這次隻帶來了兩萬騎兵也沒帶攻城器具，所以，攻城的可能不大。”
蘇厲沒有接話，隻是看著姬複不說話。
“但是啊，我這兩萬騎兵雖然不能攻城，但是如果此次我的要求得不到滿足的還話，我不介意下次再來一次，不過下次，我恐怕就要帶著十萬步兵和攻城器械前來了。”
“這次來時，我就沒打算與齊王作對，所以一路上秋毫無犯，但是，倘若貴國王上不能滿足我的要求，這迴去的路上，我也不好讓兄弟們空手而歸，造成的損失，還是由你們負責。”姬複繼續以平鋪直敘的方式毫無感情的陳述道。
此時，蘇厲的眼神變得犀利起來，談判剛剛開始，這燕國太子就拋下了他的籌碼，可是，此時的齊國真的輸的不剩一點籌碼。
所以，蘇厲也隻能硬著頭皮上，開口道：“太子不需要說這些無關痛癢的話，還請告訴外臣太子此來的目的。”
“行吧，既然蘇先生這麽痛快，我也就說出我的條件，你看你能不能做主。”
“第一：奉上五萬斤黃金；第二：少女五百人；第三：承認我燕國對占領地區的統治權；第四：派齊王的親人過來為質。”
姬複一一的說出他的要求。
此時，蘇厲已經氣的臉色通紅，怒目而視，看著姬複。
公孫操也詫異的看著姬複……他也沒想到姬複會提如此過分的要求。
“不用談了，我齊國絕對不答應此等無禮條件，告辭。”說著就要站起來離開。
姬複製止道：“所謂條件就是用來談的，先生談也不談，就要離去，哪有身為特使的樣子。”
“是太子全無談判的誠意。”
“我怎麽沒有誠意了。曆來兩國打仗，敗的一方割地求和，自古以來就是如此。如今你齊國已經沒有什麽土地可以割讓的了，你是要割讓給我莒城，還是即墨。若是你們隨便這兩城個讓給我一城，上麵我提的條件全部作廢。”
“我正是為你們齊國考慮，知道你們不會割讓這兩城給我，才提出些無足輕重的條件，了。蘇先生不領情就是，居然還責怪我？”姬複有些委屈的說道。
“莒城內的財物已經被楚國與你們瓜分一空，哪裏還有如此多得黃金給你；我齊國男人還沒死光，你就敢要我齊國女子，我相信隻要是齊國男兒就絕對沒有答應之禮；你們無故強占我齊國城池，居然還讓我王承認？齊國宗室已經被你們燕國殺戳一空，你居然還要人為質？……這裏的每一條都不是不可能做到的，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又是什麽？”
“原來如此，是複欠考慮了。沒有考慮道齊國的實際情況。這樣吧，黃金三萬斤，少女五十人，第三條和第四條選一個。……這是我最後的條件，我相信你也做不了主，我在此等候先生迴話。”
“哼，太子真是好算計。”說完，頭也不迴的就走了。
此時，帳外王孫賈正在被殷勤款待看到蘇厲怒氣衝衝的出來，馬上跟上前去。兩人架著來時的馬車就走了。
在迴去的路上，王孫賈問道：“先生，談的怎麽樣？”
“這燕國太子毫無誠意，你毋需多問，迴城。”
“諾！”
王孫賈加快了趕馬的速度。
來到城池之下，城上之人早就守候在那裏，看到兩人到來，沒等蘇厲吩咐，就將門打開。
蘇厲的馬車向著齊王府駛去。
“太子，是不是太過了？”
“沒什麽？大不了我們就隻當來看看莒城就好。再說，就連最後的條件也是可以再談的，我想看看這齊王的成色，看看他的底線究竟在哪？”
“若是他們不答應呢？”
“肯定會答應的。齊王初登高位，聽說還是躲起來被找到的，可見他是怕死的。隻要他怕死，就會談，隻要他談，他就敗了。”
“太子說得臣有些不明白。”
“不明白就對了，將軍想不明白，如今這莒城之內，能想明白的恐怕一個也沒有了。至於蘇厲，憑著一時的感覺，他做對了，不該跟我談。但是，他畢竟是一個縱橫之士，等他靜下來，就會考慮如何使得齊國保存實力，損失最小化了。”
此時，莒城，齊王府，馬車停在門口，蘇厲拜見齊王。
得到蘇厲迴來的消息，齊王田法章馬上命人將蘇厲宣進來。
“蘇厲見過王上。”
“先生無需多禮，那燕國太子究竟想要如何？”
“燕國太子太過無禮，他的條件太過苛刻。”
“什麽內容？”
“開始之時，燕國太子索要黃金五萬斤，少女五百名，人質一名，並需要王上承認燕國對占領齊地的占有權。”
“什麽？這燕國太子太過分了，我齊國哪有這麽多東西給他？”
聽聞了蘇厲所說的燕國太子的要求，田法章氣憤不已，他是實在是拿不出這麽多東西。
但是屏風之後，蘇厲看不見的地方，一個女子聽了燕國的條件後大驚。
“王上先不要動怒。這隻不過是開始的條件罷了，等到臣決定不談而去，他主動將條件降了許多。”
“降了多少？”
“黃金三萬斤少女五十名。至於後麵的兩條可以任意選一條。除了後兩條，臣感覺前麵兩條其實還可以再壓一壓。”
聽了新的條件，雖然還是感覺有點超出接收限度，但是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與原來的條件相比，現在的條件也未必不可以接收。
聽了蘇厲的猜測，田法章問道。“為何先生覺得前麵兩條可以商量，而後麵的卻不可商量？”
“正是因為後麵的他讓我們二選一，所以，才說明他的重點在後兩條。若是臣猜的不錯，他是想要通過人質或者王上的召命來安撫我齊國境內的百姓。至於前兩條，隻不過是添頭罷了。”
田法章聽了，也沒有主見，隻是問道：“那先生感覺寡人該如何選？”
“其實，王上隻有一種選擇。”
“什麽？請先生教我。”
“送人質！隻是我齊國又沒有宗室可以為質。所以，根本無法與燕國談。”
“為什麽不能選最後一條。”
“王上若是選擇最後一條，將來若是田單那裏能夠取勝，將燕軍趕出去，王上有何麵目與田將軍相見？選擇最後一條，也就意味著，王上隻能在這莒地為王，處於燕楚之間，又能苟且幾日呢？”
“若是不答應，燕國太子會怎麽做？”
“燕國太子在提條件之前就已經警告過臣了。燕國這次前來隻有兩萬騎兵，也沒有帶攻城器械……”
“那不是說，他們他攻不得城嗎？那不談也行。”
“王上聽臣把話說完。燕國太子說這次若是和談失敗，他不僅會令騎兵在迴去之時在莒地劫掠，還會派十萬步軍前來攻城。”
“什麽？那可如何是好？”田法章手足無措，然後吩咐到：“先生且先在此等候，我命人將莒城內的老臣都叫過來一起商議。”
說完，就吩咐宦官前去召人，而他，則向著屏風後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