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石頭？”紀爺斜眼打量了胡石頭幾眼，敲了敲手中的煙杆，扁嘴道：“我怎麽不記得石息村有個胡石頭，小夥子，別以為紀爺老了就好糊弄，想買東西占便宜，沒門！”
胡石頭臉色一僵，一臉尬尷道：“紀爺，胡石頭是我的大名，你老一直叫我石頭瓜子。”
“石頭瓜子？你是石頭瓜子，好小子，這都多少年了，你也不來看看你紀爺，怎麽著，把你紀爺忘了？”紀爺眼睛一亮，一把拉過胡石頭仔細打量，頓時老臉笑成一朵菊花，他用力拍著胡石頭的肩膀，大笑道：“不錯，長得很壯實，我就說嘛，你小子腦袋瓜子不行，但肯吃苦，將來一定能練出一身腱子肉，聰明蛋呢，他也來了嗎？”
石頭瓜子，聰明蛋，這都什麽外號？
戴小萌的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兩圈，想笑又不好笑出來，忙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敢再盯著胡石頭看，他的脖子都紅了，她要是再看下去，估計他會像煮熟的蝦，連腳趾頭都紅了。
“他沒來，但他未婚妻來了。戴小萌，這是紀爺，紀爺，她叫戴小萌是田衡聰的未婚妻。”胡石頭忙將戴小萌推了出來，再讓紀爺說下去，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麽尬尷的話。
“田衡聰？聰明蛋？”紀爺眨了眨眼睛，盯著戴小萌不住地打量，似乎在想這兩個名字之間的關係。
“紀爺爺好，我叫戴小萌，是……是田衡聰的未婚妻。”戴小萌被紀爺看得發毛，忙拿出一張力士符，笑道：“我今天是為了力士符而來。”
“力士符？”紀爺伸手接了過去，瞄一眼力士符又瞄一眼戴小萌，“我不是紀爺爺，是紀爺，小姑娘，我還沒那麽老。”
“是，紀爺，你看看這張力士符怎麽樣？”胡石頭連忙插話，紀爺有時候像個頑童，糾結在某個話題上時會將人煩瘋掉，稱唿正是其中之一。
“看上去還行，不過隻用眼睛看是看不出效果，你要讓我試一試，小姑娘，舍得嗎？”紀爺盯著胡石頭笑道：“石頭瓜子，你跟著聰明蛋的媳婦，腦瓜子變聰明了。”
“紀爺，你老別胡說，要是被村裏人聽見，還不知道惹出什麽閑話。”胡石頭的臉更紅，老不尊的紀爺卻哈哈大笑起來。
“行了，不跟你們廢話，東西留下，你們可以走了，明後天過來聽信。”紀爺隨手將力士符扔在身後的貨架上，拿出煙袋準備裝煙，一副生意談完準備抽煙休息的模樣。
“紀爺，我今天就想知道。”戴小萌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她是個陌生人，雖然打著田衡聰未婚妻的名號，但時隔多年，紀爺連胡石頭都不一定記得，更不要說她，想要獲得她想要的信息，她就必須得到紀爺的認可。
“哦，憑什麽？”紀爺眼皮子都沒抬下，年輕人一向都沉不住氣，但要是連一兩天都等不了，看來也不是能成氣候的人，隨便打發走就行，別耽誤自己睡覺的功夫。
“憑我能大量供貨。”戴小萌拉開包袱，露出裏麵的力士符。
“大量？有多大，以前田老弟每二十天給我二百張，你呢，你能給我多少？”紀爺掃了眼包袱裏的力士符，粗粗一看不下三百張，心裏稍有些動容。
“不知道紀爺想要多少？”戴小萌眼睛一亮，暗道有戲。
她進店時打量過店內的貨架，沒有發現靈符的蹤跡，原因可能有兩個，要麽是靈符另外有放置的地方，要麽靈符是緊俏貨，隻要有貨就會賣斷，所以她才將力士符全部露了出來。
“嗬嗬，小姑娘口氣不小嘛，隻是不知道東西怎麽樣，等著，我去去就來。”紀爺拿起力士符轉身走向店裏的後門。
“戴小萌，這些力士符都是你繪製的？”胡石頭一直以為力士符是田家的存貨，初看見時心裏就有疑惑，但沒有仔細想，現在才恍然想起來，田家這些年能賣的東西都賣了，怎麽可能留下那麽多的力士符。
“是啊，田衡聰說我有製符天賦，找了好多靈液和空白符紙教我學製力士符，這些就是這兩天的練習成果。”戴小萌一臉得意，半真半假道。
“真是你繪製的？”胡石頭被驚住了。
他知道村民們往田家送去很多禮物，全部都是和製符有關的東西，具體能不能製成三百多張的力士符他沒想，他隻想到一件事，戴小萌的製符天賦究竟有多高，居然在一兩天內學會並製出那麽多力士符。
“是啊，怎麽了？”戴小萌一臉奇怪，道：“田衡聰說力士符隻是沒有品級的靈符，有製符天賦的人很容易就能繪製出來，不是什麽稀罕事，他說這樣的人樂山鎮就有好幾個。”
“也對，是我少見多怪了。”胡石頭撓了撓頭，神情很尷尬，他不知道田衡聰的話是真是假，但他知道，很多事都不能以石息村村民的水平去判斷，那樣太狹隘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所以樂山會製符比試的時候我想來看看，那些下品製符師究竟有多厲害。”戴小萌一臉神往，化解了胡石頭的尷尬。
“嗯，到時候我也來。”胡石頭點點頭，他對製符沒什麽興趣，但樂山會上包羅萬象，不喜歡看製符可以去看別的，絕對不會無事可做。
他心裏還在惦記著那兩把開山斧，暗自琢磨著，要是時間湊巧他可以去看看比武大會，看看誰能進前十，預猜誰能拿到那兩把開山斧，會不會辱沒了它們……
看到胡石頭的神色，戴小萌鬆了口氣，總算是將力士符的來曆糊弄了過去。
“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紀爺從後門走了出來，他身後跟著一個壯漢，胳膊上貼著剛才那張力士符。
“紀爺，我叫戴小萌。”戴小萌道：“怎麽樣，我那張力士符還行嗎？”
“還行還行，品質不錯，不愧是田老弟的兒媳婦，他的手藝能傳到你手上，也算後繼有人了。”紀爺笑道：“你可不知道，自從店裏沒有田老弟的力士符，我都快愁死了，其他人繪製的力士符根本不行，賣一張就被罵一次，我這張老臉都快被罵成城牆了。”
“紀爺的意思就是說行了？”戴小萌笑了起來，三百五十張力士符，一千七百五十晶珠就要到手了。
“沒錯，隻是價錢上我們要仔細商量下，還有供貨，你剛才說能大量供貨，我想聽聽看，你怎麽個大量供貨法，要知道，田老弟當年也做不到大量供貨。”紀爺笑眯眯地坐了下來。
“這個要看紀爺能吃多少貨。”戴小萌坐到紀爺對麵，笑道。
“嗬嗬，聰明蛋真是找對了媳婦，小姑娘很厲害，那好，你是小輩我就讓著你，咱們先試一次再說，要是沒問題，再商量長期供貨的事，如何？”紀爺笑道。
“行，我這裏有三百五十張，包括剛才給你的那張在內。”戴小萌將力士符全拿了出來，“紀爺，你現在就可以驗貨。”
厚厚一疊力士符，還散發著淡淡的靈草香氣，分明是剛繪製出不久，再看所有的符紙，還有上麵的力士符文，紀爺的瞳孔一縮，這是出自同一個人。
“聰明媳婦，這全是你繪製的？”紀爺笑道。
“是啊，全都是我繪製的，所以品質保證童叟無欺。”戴小萌笑道。
“那好，那就好，三百五十張，我全要了，三晶珠一張，你先別忙著皺眉，這還是第一次的特惠價，下一次就沒那麽優惠了，士衛那裏的孝敬已經包含在內，一共一千零五十晶珠，怎麽樣？”紀爺道。
一下子少了七百晶珠，戴小萌的心在滴血，可想想往後的生意，她一咬牙點頭同意了。
“好，痛快。”紀爺笑眯了眼，“聰明媳婦，你要晶珠還是晶石？”
“晶珠。”戴小萌咬牙道：“紀爺，我叫戴小萌，不叫聰明媳婦。”
“為什麽？”紀爺邊拿出一個錢袋，邊道。
“爹娘取的名字，我不敢忘。”戴小萌盯著錢袋，一千零五十晶珠，那將是一大包，想想都眼饞。
“也是，你和聰明蛋還沒成親，現在叫聰明媳婦有些早，我還是叫你的名字吧。”紀爺邊和戴小萌聊天，邊一顆一顆地數晶珠，數出十顆堆成一堆才推給戴小萌。
嘩啦！
戴小萌一把將晶珠收進錢袋，亮晶晶的晶珠她看著都眼饞，更不要說還有財不露白這句老話，她都恨不得將紀爺手裏的錢袋搶過來，省得他一顆一顆地數著煩人。
“別擔心，沒人看見你的錢。”紀爺笑道：“再說了，才區區一千零五十晶珠，即便被人看見，也沒人會惦記。”
“沒人惦記？那你把七百晶珠給我。”戴小萌大眼睛一瞪，說得輕巧，區區一千零五十晶珠，要真是區區，又何必要她七百晶珠的孝敬錢。
“哈哈，你這小姑娘真有意思，不禁逗。”紀爺笑著將晶珠如數給了戴小萌。
胡石頭臉色一僵，一臉尬尷道：“紀爺，胡石頭是我的大名，你老一直叫我石頭瓜子。”
“石頭瓜子？你是石頭瓜子，好小子，這都多少年了，你也不來看看你紀爺，怎麽著，把你紀爺忘了？”紀爺眼睛一亮，一把拉過胡石頭仔細打量，頓時老臉笑成一朵菊花，他用力拍著胡石頭的肩膀，大笑道：“不錯，長得很壯實，我就說嘛，你小子腦袋瓜子不行，但肯吃苦，將來一定能練出一身腱子肉，聰明蛋呢，他也來了嗎？”
石頭瓜子，聰明蛋，這都什麽外號？
戴小萌的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兩圈，想笑又不好笑出來，忙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敢再盯著胡石頭看，他的脖子都紅了，她要是再看下去，估計他會像煮熟的蝦，連腳趾頭都紅了。
“他沒來，但他未婚妻來了。戴小萌，這是紀爺，紀爺，她叫戴小萌是田衡聰的未婚妻。”胡石頭忙將戴小萌推了出來，再讓紀爺說下去，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麽尬尷的話。
“田衡聰？聰明蛋？”紀爺眨了眨眼睛，盯著戴小萌不住地打量，似乎在想這兩個名字之間的關係。
“紀爺爺好，我叫戴小萌，是……是田衡聰的未婚妻。”戴小萌被紀爺看得發毛，忙拿出一張力士符，笑道：“我今天是為了力士符而來。”
“力士符？”紀爺伸手接了過去，瞄一眼力士符又瞄一眼戴小萌，“我不是紀爺爺，是紀爺，小姑娘，我還沒那麽老。”
“是，紀爺，你看看這張力士符怎麽樣？”胡石頭連忙插話，紀爺有時候像個頑童，糾結在某個話題上時會將人煩瘋掉，稱唿正是其中之一。
“看上去還行，不過隻用眼睛看是看不出效果，你要讓我試一試，小姑娘，舍得嗎？”紀爺盯著胡石頭笑道：“石頭瓜子，你跟著聰明蛋的媳婦，腦瓜子變聰明了。”
“紀爺，你老別胡說，要是被村裏人聽見，還不知道惹出什麽閑話。”胡石頭的臉更紅，老不尊的紀爺卻哈哈大笑起來。
“行了，不跟你們廢話，東西留下，你們可以走了，明後天過來聽信。”紀爺隨手將力士符扔在身後的貨架上，拿出煙袋準備裝煙，一副生意談完準備抽煙休息的模樣。
“紀爺，我今天就想知道。”戴小萌明白這是什麽意思。
她是個陌生人，雖然打著田衡聰未婚妻的名號，但時隔多年，紀爺連胡石頭都不一定記得，更不要說她，想要獲得她想要的信息，她就必須得到紀爺的認可。
“哦，憑什麽？”紀爺眼皮子都沒抬下，年輕人一向都沉不住氣，但要是連一兩天都等不了，看來也不是能成氣候的人，隨便打發走就行，別耽誤自己睡覺的功夫。
“憑我能大量供貨。”戴小萌拉開包袱，露出裏麵的力士符。
“大量？有多大，以前田老弟每二十天給我二百張，你呢，你能給我多少？”紀爺掃了眼包袱裏的力士符，粗粗一看不下三百張，心裏稍有些動容。
“不知道紀爺想要多少？”戴小萌眼睛一亮，暗道有戲。
她進店時打量過店內的貨架，沒有發現靈符的蹤跡，原因可能有兩個，要麽是靈符另外有放置的地方，要麽靈符是緊俏貨，隻要有貨就會賣斷，所以她才將力士符全部露了出來。
“嗬嗬，小姑娘口氣不小嘛，隻是不知道東西怎麽樣，等著，我去去就來。”紀爺拿起力士符轉身走向店裏的後門。
“戴小萌，這些力士符都是你繪製的？”胡石頭一直以為力士符是田家的存貨，初看見時心裏就有疑惑，但沒有仔細想，現在才恍然想起來，田家這些年能賣的東西都賣了，怎麽可能留下那麽多的力士符。
“是啊，田衡聰說我有製符天賦，找了好多靈液和空白符紙教我學製力士符，這些就是這兩天的練習成果。”戴小萌一臉得意，半真半假道。
“真是你繪製的？”胡石頭被驚住了。
他知道村民們往田家送去很多禮物，全部都是和製符有關的東西，具體能不能製成三百多張的力士符他沒想，他隻想到一件事，戴小萌的製符天賦究竟有多高，居然在一兩天內學會並製出那麽多力士符。
“是啊，怎麽了？”戴小萌一臉奇怪，道：“田衡聰說力士符隻是沒有品級的靈符，有製符天賦的人很容易就能繪製出來，不是什麽稀罕事，他說這樣的人樂山鎮就有好幾個。”
“也對，是我少見多怪了。”胡石頭撓了撓頭，神情很尷尬，他不知道田衡聰的話是真是假，但他知道，很多事都不能以石息村村民的水平去判斷，那樣太狹隘了。
“其實我也不知道，所以樂山會製符比試的時候我想來看看，那些下品製符師究竟有多厲害。”戴小萌一臉神往，化解了胡石頭的尷尬。
“嗯，到時候我也來。”胡石頭點點頭，他對製符沒什麽興趣，但樂山會上包羅萬象，不喜歡看製符可以去看別的，絕對不會無事可做。
他心裏還在惦記著那兩把開山斧，暗自琢磨著，要是時間湊巧他可以去看看比武大會，看看誰能進前十，預猜誰能拿到那兩把開山斧，會不會辱沒了它們……
看到胡石頭的神色，戴小萌鬆了口氣，總算是將力士符的來曆糊弄了過去。
“小姑娘，你叫什麽名字？”紀爺從後門走了出來，他身後跟著一個壯漢，胳膊上貼著剛才那張力士符。
“紀爺，我叫戴小萌。”戴小萌道：“怎麽樣，我那張力士符還行嗎？”
“還行還行，品質不錯，不愧是田老弟的兒媳婦，他的手藝能傳到你手上，也算後繼有人了。”紀爺笑道：“你可不知道，自從店裏沒有田老弟的力士符，我都快愁死了，其他人繪製的力士符根本不行，賣一張就被罵一次，我這張老臉都快被罵成城牆了。”
“紀爺的意思就是說行了？”戴小萌笑了起來，三百五十張力士符，一千七百五十晶珠就要到手了。
“沒錯，隻是價錢上我們要仔細商量下，還有供貨，你剛才說能大量供貨，我想聽聽看，你怎麽個大量供貨法，要知道，田老弟當年也做不到大量供貨。”紀爺笑眯眯地坐了下來。
“這個要看紀爺能吃多少貨。”戴小萌坐到紀爺對麵，笑道。
“嗬嗬，聰明蛋真是找對了媳婦，小姑娘很厲害，那好，你是小輩我就讓著你，咱們先試一次再說，要是沒問題，再商量長期供貨的事，如何？”紀爺笑道。
“行，我這裏有三百五十張，包括剛才給你的那張在內。”戴小萌將力士符全拿了出來，“紀爺，你現在就可以驗貨。”
厚厚一疊力士符，還散發著淡淡的靈草香氣，分明是剛繪製出不久，再看所有的符紙，還有上麵的力士符文，紀爺的瞳孔一縮，這是出自同一個人。
“聰明媳婦，這全是你繪製的？”紀爺笑道。
“是啊，全都是我繪製的，所以品質保證童叟無欺。”戴小萌笑道。
“那好，那就好，三百五十張，我全要了，三晶珠一張，你先別忙著皺眉，這還是第一次的特惠價，下一次就沒那麽優惠了，士衛那裏的孝敬已經包含在內，一共一千零五十晶珠，怎麽樣？”紀爺道。
一下子少了七百晶珠，戴小萌的心在滴血，可想想往後的生意，她一咬牙點頭同意了。
“好，痛快。”紀爺笑眯了眼，“聰明媳婦，你要晶珠還是晶石？”
“晶珠。”戴小萌咬牙道：“紀爺，我叫戴小萌，不叫聰明媳婦。”
“為什麽？”紀爺邊拿出一個錢袋，邊道。
“爹娘取的名字，我不敢忘。”戴小萌盯著錢袋，一千零五十晶珠，那將是一大包，想想都眼饞。
“也是，你和聰明蛋還沒成親，現在叫聰明媳婦有些早，我還是叫你的名字吧。”紀爺邊和戴小萌聊天，邊一顆一顆地數晶珠，數出十顆堆成一堆才推給戴小萌。
嘩啦！
戴小萌一把將晶珠收進錢袋，亮晶晶的晶珠她看著都眼饞，更不要說還有財不露白這句老話，她都恨不得將紀爺手裏的錢袋搶過來，省得他一顆一顆地數著煩人。
“別擔心，沒人看見你的錢。”紀爺笑道：“再說了，才區區一千零五十晶珠，即便被人看見，也沒人會惦記。”
“沒人惦記？那你把七百晶珠給我。”戴小萌大眼睛一瞪，說得輕巧，區區一千零五十晶珠，要真是區區，又何必要她七百晶珠的孝敬錢。
“哈哈，你這小姑娘真有意思，不禁逗。”紀爺笑著將晶珠如數給了戴小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