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你是啞巴...”


    “原來你是啞巴.......”


    “原來你是啞巴..............”


    整整四天,許以墨就像是機關槍一樣,一邊解屍一邊在姚亦安旁邊叨叨不止。


    上到人生理想,下到喜歡過什麽人。


    “我跟你講啊,小啞巴,其實我是一個很.......”


    “小啞巴,我有一個最愛的姑娘,她叫........”


    “小啞巴,你人真好,聽我講了那麽多,從小到大沒有人那麽願意喜歡聽我說話的。”


    “我決定了!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兄弟!”


    “兄弟啊,你說,如果我們生活在的是天道純正的世界裏麵,那該多好。”


    “沒有殺戮,沒有仇恨和憤怒.....”


    許以墨超強的嘮叨讓姚亦安都差點沒有控製好心態,差點再度入魔。


    緊急用雙星鏡煉化魔氣之後,他這才好受了一點。


    “姚亦安,隱忍!”


    “起碼,下班了就不用聽這個家夥嘮叨了。”


    抱著這種想法,姚亦安今天解屍工作格外賣力。


    一番解屍後,竟然成為了第三個完成任務的修士,獲得了三十枚血珠的獎勵。


    可沒曾想到的是,也就是這三十枚血珠給他招來了禍端。


    迴到洞府之中,姚亦安便隨即盤坐起來。


    恢複體力的同時,再繼續參悟著功法。


    不知道過了多久。


    忽的,心有所感,他驟然睜開了眼睛。


    隻見麵前圍上來了七個人,而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個洞府同住在一起的修士。


    “嘿嘿嘿,道友,你那麽多血珠用得完嗎?”為首之人陰惻惻地笑道。


    “不知道,能不能分我們一點。”


    看到對方那副模樣,姚亦安立馬便明白過來。


    他們是盯上了自己手中的血珠,打算要搶奪!


    姚亦安冷哼一聲,血珠這東西他早已投喂給了雙星鏡子。


    而且就算有,他又憑什麽要給這些人。


    “在這珊瑚堡裏麵,你的生死沒人在乎!”另一名修士大喊道。


    聽到他們如此無恥的威脅,姚亦安依舊不去理會。


    見姚亦安遲遲沒有想要拿出血珠的舉動,那幾名修士顯然耐不住性子,一步步向他逼近,企圖強行搜取。


    “你們幾個人在幹什麽!”


    “休要欺負我兄弟!”


    許以墨不知道怎麽的,尋到了姚亦安所在的洞府。


    進門一看,發現自己的兄弟被幾個人堵在角落當中,頓時眼中就冒起了熊熊烈火。


    他怒氣衝天,大步朝著那群人走了過去。


    那些人看見突然出現的陌生男子,臉色一怔。


    他們都知道,這個家夥近一段時間來都孤身一人,怎麽會有人過來想為他解圍?


    姚亦安看著向自己走來的許以墨,心中也滿是疑惑。


    “你是誰?要幹什麽。”


    隻見許以墨忽然怒吼一聲,手中拳頭如暴風疾雨般砸向了那七人。


    他拳腳帶風,招式淩厲,那七人猝不及防,竟然一連倒退了好幾步。


    等到他們反應過來後,許以墨卻又猛然竄到了其中一名黑衣男子身前。


    伸出手揪住了他的脖領子,將他提了起來,狠狠地摔到了地上。


    其他幾個人反應過來,迅速和許以墨扭打在一起,場麵一時混亂不堪,喧囂的打鬥聲響徹整個洞府。


    姚亦安沒有動作,隻是呆呆地看著眼前這一幕。


    吵鬧聲很快就吸引了圍觀群眾,同時也驚動了附近訓練的行刑隊修士,他們迅速趕了過來。


    見到這種情況,一名頭戴藍色頭冠的修士立刻站出來大喊:“住手!”


    十來位身穿統一服裝的行刑隊修士便趕了過來。


    而這些人好像幹紅眼了,甚至有幾個人逮著行刑隊就幹了起來。


    很快,行刑隊控製住了場麵,把打鬥的所有人都暴打了一頓。


    “兄弟,你沒事吧?”許以墨滿身是血地從地上掙紮著爬起來,關切道。


    姚亦安微微搖了搖頭。


    “那就好......”


    “怎麽迴事!”


    藍冠修士惡狠狠得看向麵前的這些人,眼底閃爍著危險至極的寒芒。


    “是誰允許你們在這裏肆意爭鬥的!”


    他心頭惱火至極,這些廢物,每每都將自己的轄區攪得烏煙瘴氣。


    關鍵是,萬一事情搞大了,他們這支行刑隊可就難逃其責。


    “大人,是他無緣無故打人啊!”


    一名被揍的修士急聲辯解,滿臉委屈。


    “他們欺負我兄弟!”


    “我看不過,就出手了!“


    “您聽聽,他先出手的!我們隻是想小小教訓這個啞巴,並沒有想殺他!”


    此時,他們都在藍冠修士麵前,七嘴八舌辯解道。


    “胡扯,明明就是你們先動手的!”


    “哼!欺負我兄弟還有理了,你連啞巴都欺負,我看不起你!”


    雙方爭吵個不停,互相指責。


    “夠了!”


    藍冠修士怒斥道:“都給老子閉上嘴!”


    聞言,兩邊都立刻噤若寒蟬,低垂著腦袋,再也不敢多說什麽。


    “拿下!帶到行刑堂審訊!”


    他一聲令下,頓時就有一眾行刑隊修士把麵前幾人壓了下去。


    “怎麽?還有人想到行刑堂嗎?”


    聞言,看戲的修士們頓時就化為鳥獸散了。


    待眾人都離開後,他冷哼一聲,旋即將目光落到了姚亦安身上。


    “聽說你是個啞巴?你那個兄弟倒真是挺硬氣。”


    藍冠修士嘴角微微勾起一絲詭異的笑意,語氣中透著幾分玩味。


    “放心吧,我很欣賞他,會想辦法留他一條命的...”


    ......


    自那天起,姚亦安身旁的解屍台便換了一個修士。


    等姚亦安再見到許以墨的時候,已經是十天之後了。


    一個身穿行刑隊修士服裝的男子走入了7號解屍洞,徑直走向了姚亦安。


    有些解屍洞的修士已經開始幸災樂禍,紛紛暗想他要遭殃了。


    “兄弟,走,咱們到珊瑚堡中逛逛。”


    “我已經向你們崔總管打好招唿了,你今天的任務會分攤給其他人。”


    熟悉的聲音響起,令姚亦安不禁望了過去。


    此人正是消失了十天的許以墨,不知道怎麽的,他反倒混上了行刑隊。


    隻不過,如今的他,與十天前的他相比,變化了不少。


    其中最明顯的就是他左眼上戴了一隻黑色的眼罩,身上也布滿了不少傷痕。


    當然,這樣一番變化對於許以墨而言,卻並非壞事。


    他終於擺脫了解屍洞的繁重解屍任務,成為了“高貴”的行刑隊修士。


    雖然生活依舊是朝不保夕,但是總體來說比大部分還是好多了。


    他現在有了免費的洞府,還有每日提供的少量修煉資源。


    現在也算發達了,怎麽能夠忘記兄弟呢?


    於是就第一時間跑過來尋找姚亦安,不但給崔總管塞了點血珠,還要帶對方去享受享受。


    “兄弟,我請你去暖香閣,給你點三個!啊不,五個女修!”


    “包管你舒舒服服的!”


    然而,姚亦安則依舊緩緩搖頭,手中的解屍工作絲毫未減。


    他的心中雖也渴望著去暖香閣批判批判,但他更執著的是,想要努力提升修為與實力,以便早日離開這令人窒息的地方。


    “好吧,兄弟,我尊重你的決定。”


    見到姚亦安依舊是那副招牌式的冷淡,許以墨也不惱火。


    他轉身掃視四周忙碌的解屍殿修士,聲音洪亮得說道。


    “你們這些人聽著,他是我兄弟,誰敢欺負他就是和我過不去!”


    說完,許以墨往石台丟下十枚血珠,之後就離開了7號解屍洞。


    從此以後,許以墨也時不時會來探望姚亦安。


    漸漸地,7號解屍洞內的修士們都知道了這位背靠行刑隊修士的小啞巴,倍加恭敬。


    那些和姚亦安同住一個洞府的修士更是不敢再招惹對方,因為上次招惹他的那一批人說不定已經沒了。


    就連崔總管也開始青睞起這個幹活勤勤懇懇,從不抱怨的小啞巴。


    直到姚亦安再次碰到唐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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