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走,屋子裏便清淨了下去。


    宴酒看向傅凉寒,眼神裏麵有些惴惴不安。


    主母的意思,她還是知道的。


    這不就等於是那啥了嗎?


    但傅凉寒是大潰


    如果自己跟他那啥。


    等迴到界,大佬會不會直接將她做成麻辣兔頭?


    宴酒縮了縮脖子。


    別看她在外麵無法無,但實際上那是因為知道大佬會給她收拾爛攤子。


    但這種事……


    宴酒怎麽想,怎麽都覺得後怕。


    “你在傻想什麽呢?”傅凉寒見宴酒一會兒點頭一會兒恐懼的,實在看不下去了。


    他人就在這裏,有什麽想問的,她直接問不就行了?


    還至於要在那兒東想西想的瞎想?


    “沒什麽!”


    宴酒連忙矢口否認。


    這些事情,是現在的傅凉寒不能知道的。


    她必須要守口如瓶。


    傅凉寒:“……”


    東西還真是,怎麽這時候就這麽點栓了?


    他大手一伸,將人拉了過來。


    宴酒:“叔叔,我現在還是個病人!”


    你這樣對待一個病人,你就不怕遭到報應嗎?


    “病人?”傅凉寒嗬嗬兩聲,“酒酒你確定,自己是個病人!”


    宴酒:“……是你的,我現在是個病人。”


    “那是有外人在的時候,現在沒人了,爺幫你上藥。”


    宴酒:!!!


    “不用了,我的傷已經好了,不需要上藥了!”


    最近傅凉寒似乎特喜歡幫她上藥。


    每一次都會折騰很長的時間,然後再綁一個稀奇古怪的包紮出來。


    “這樣啊,那好吧!”


    傅凉寒有些遺憾的收迴手。


    “既然這樣,那咱們就來好好的算下賬吧!”


    “算賬?”宴酒詫異的看向傅凉寒。


    這個狗比,要跟自己算什麽賬?


    而且,你算賬能不能離遠一點,非要拉著她擠在一個沙發,這特麽的是什麽道理?


    雖然她心如磐石。


    但,美色當前的時候,萬一一個把持不住,做出什麽出格的事情,那可就是大難臨頭了。


    “對,算賬!”


    “酒酒之前救了爺的賬,我們還沒有好好的清算呢。”


    嗯?


    這個賬啊?


    宴酒的眼睛,忽然亮了亮。


    “叔叔,那我們就來算賬吧!”


    救命之恩,當湧泉相報。


    她這個人,並不需要什麽湧泉,隻要錢就好了。


    “嗯,算賬!”


    傅凉寒的嗓音低低的。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宴酒連忙點頭,對的對的,就是這樣,所以現在是她提要求的時候了。


    “我的要求其實很簡單……”


    “爺想來想去,酒酒似乎什麽都缺的樣子。


    剛好,爺是一個什麽都不缺的人。


    別的也不能顯示爺的誠意,隻迎…以身相許吧!”


    兩個饒聲音,同時響起。


    見到傅凉寒並沒有按照套路,讓宴酒提要求。


    宴酒便停了下來。


    隻是,在聽到傅凉寒的話後,宴酒整個人就懵了。


    以身相許!


    這特麽算什麽?


    “爺以身相許,酒酒覺得怎麽樣?”


    傅凉寒的聲音,就在宴酒的耳邊響起,低低的,熱熱的。


    宴酒一驚,猛地轉過頭。


    臉頰,擦過了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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