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是一個溫和的小姑娘,話有點多,但口風卻又很緊。


    宴酒跟她聊了很多,最終卻又什麽消息都沒有得到。


    她離開後傅凉寒便走了進來,端了一個托盤。


    “叔叔,你要做什麽?”宴酒看著那一個大大的托盤,心裏有了一股不妙的感覺。


    “換藥。”傅凉寒言簡意賅。


    “不,不用了!”宴酒睜大了眼睛。


    換藥,便意味著重新折騰一番,這便意味著疼。


    傅凉寒將托盤放下。


    居高臨下的看著宴酒。


    “我來換。”


    “或者你是更想讓醫生幫你換?”


    宴酒:“……”


    看來是避不過去了。


    “叔叔,能不能打個商量。”宴酒眼巴巴的看著傅凉寒。


    傅凉寒:“說!”


    “你換藥的時候,能不能輕一點?”


    她承認她沒有骨氣。


    但骨氣是什麽?


    跟疼痛相比,那根本就不算是個事兒。


    傅凉寒:“……好!”


    小東西比平常人更嬌氣。


    這意味著他換藥的時間就需要更加的長。


    看到那白皙的肌膚上的傷口,傅凉寒的眸子有些深沉。


    “酒酒,叔叔不會讓你白疼的。”


    宴酒:“……輕點……輕點”


    說好的輕一點,傅凉寒答應的倒是爽快,但你特麽下手為什麽還要這麽重?


    “很疼?”傅凉寒停下動作。


    小姑娘的聲音又嬌又軟的,聽的他都有些不敢下手了。


    宴酒沒有迴答傅凉寒,她翻了一個白眼,非常沒骨氣的暈了過去。


    傅凉寒:“……”


    雖然人呢已經暈了過去,但傅凉寒在上藥的時候,宴酒的肌肉,還是會抽一抽的。


    這讓他上藥的過程異常艱難。


    傅凉寒隻覺得自己從來沒有打過這麽艱難的仗。


    就連他孤身一人,被數百號敵人圍困在深林裏的時候,都沒有這麽艱難。


    終於上完藥,傅凉寒舒了一口氣。


    包紮便簡單多了,雖然這個部位不太好紮蝴蝶結,但傅凉寒還是盡量弄了一個比較好看的結。


    隔著紗布,傅凉寒的手輕輕的按在上麵,半晌後,低頭,在那上麵留下了一個口勿。


    換個藥也能疼暈過去。


    難怪小姑娘拒絕換藥。


    傅凉寒的眼眸閃了閃。


    姓劉的混蛋,他一定不能讓他就輕易的死了。


    看著還在昏睡的小姑娘,傅凉寒起身洗漱了一番,然後上*床躺在了她身旁。


    因為背部有傷,宴酒睡的很不安穩。


    一張小臉,可憐巴巴的皺著。


    那眉毛,更是苦兮兮的。


    傅凉寒想了想,幹脆小心的將小姑娘抱了起來,然後將她仰趴著放在了自己身上。


    宴酒臉上的皺紋,終於慢慢的舒展開了。


    隻是這樣一來,小姑娘的傷口的確不再被壓到,但傅凉寒卻開始難受了……


    …


    …


    第二天一早,宴酒很早就醒了。


    身下暖暖的,非常舒服。


    宴酒愜意的眯起了眼睛。


    傅凉寒這是將她弄到什麽地方了,還怪舒服的。


    宴酒的手隨意的揮了揮,然後便摸到了凸起。


    嗯?


    用手捏了捏,還很結實。


    隻是這個感覺,怎麽那麽像人——體?


    宴酒睜開眼睛,然後便看到了自己手捏著的是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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