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十六章 狗咬狗的戲碼
農門貴女：李家大郎娶小妻 作者：愛無邊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侯爺，妾身冤枉啊！”所有人都在等管家迴來，大堂內隻有翠姨娘低低的喊冤聲。
“侯爺，管家迴來了！”知道大堂內侯爺等得著急，門口一個小廝機靈，遠遠見管家迴來，急忙朝裏麵通報了一聲。眾人精神振奮，紛紛看向大門口。
管家近到跟前，“侯爺，老奴去裕豐米鋪問了，五日前那個小夥計今日也在，老奴就私自做主把他帶迴來了。”見鍾柏生並沒有什麽不悅，管家就招手讓門口一個小夥計進來。
小夥計見裏麵烏泱泱這麽多人也有些露怯，緊張的給鍾柏生拱手，“小人吳生見過侯爺。”
“你是裕豐米鋪的夥計？”
“是！”
“五日前，我侯府可有什麽人到你們鋪子買過一桶油？”說著一指旁邊的木桶。
管家顯然已經跟小夥計說過事情的大概了，小夥計一聽急忙迴答，“迴侯爺，五日前，一個小丫頭去我們鋪子買油，一下子買了一桶，見她一個小丫頭拿不動，所以我們就在店門口幫她找了個勞力，給了五個銅板幫忙送。至於到底是送到哪裏，我們並沒有多問。”
“那如果再見到那個小丫頭，你可能認得？”
那吳生想了想，“應該是認得的，那日那姑娘穿著一身綠色的衣衫，長得還挺漂亮的。最重要的是，她伸出手付銀子的時候，我看到她手掌心有一顆紅色的痣。”
翠姨娘再沒了喊冤聲，隻呆呆的看著地麵，美兒手掌心，就是有一顆紅痣。
“這裏這麽多人，你瞧瞧看可有麵熟的。”曹氏瞧翠姨娘的臉色好笑。賤人！帶著個小賤人天天在府裏麵蹦躂，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吳生點了點頭，然後轉身仔細在下麵的人裏麵看了起來。
美兒記起這個小夥計，正是自己那天去買油的時候接待自己的那個，聽得要認人，急忙把頭低下來，那邊就聽得曹氏道，“把頭都抬起來，別跟做了虧心事似的。”
吳生一個個看去，最後在美兒的臉上停頓了下來，微微皺起眉頭，曹氏早就盯著這邊了，一見事情成了，頓時一拍桌子，“把手伸出來。”
美兒小臉慘白，看了看旁邊嘴唇都快咬破了的翠姨娘，脖子一梗瞪著吳生，“你看著我做什麽？難不成還是我去買的不成？”那日她出去也是稍事裝扮了一番的，她就不信這小夥計這麽一看就看出來了。
吳生不做聲，隻看著美兒。曹氏朝身邊的於媽媽一使眼色，於媽媽就帶著另一個老媽子進來，二人一人一邊架住了美兒，美兒很是激動，拚命掙紮，“你們要幹什麽？放開我！”
曹氏冷冷一笑，隻看著吳生，“那顆紅痣是在哪隻手上？”
“右手！”
於媽媽把她架著的那隻手的手掌攤開，一顆紅痣赫然就在手掌中間。美兒徹底放棄了掙紮。曹氏一拍桌子，“還說不是你？識相的就給我老實交代是誰指使你去買油害兩位姨娘流產的，不然就別怪本夫人不客氣。”
“二嬸急什麽，什麽都得問問清楚不是~”眼見曹氏要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扣翠姨娘頭上，鍾安然笑吟吟開了口。曹氏被一噎，有些麵色不好，“如今人也找到了，還問什麽問？！”多管閑事的小賤人。
鍾安然不再理會曹氏，轉頭看向吳生，“人找到了嗎？”
吳生想著，這原來就是忠敏侯府大房的嫡女縣主啊！急忙一拱手，“縣主，小人找到了，就是她。”說完一指美兒，“當日就是她去的我們鋪子，給銀子的時候小人就在旁邊，親眼見到她手掌上麵的紅痣。”
鍾安然一點頭，“今日勞駕你跑一趟。管家，好生送人家出去。”
吳生知道這是不用繼續在這裏了，急忙說著不敢，跟著管家退了出去。
“狗奴才，還不快從實招來！”沒有外人了，鍾柏生操起手中的茶杯就扔了過去，茶杯在美兒的頭上開了花，滾燙的茶水順著臉頰發絲滴了下來，一些還濺到了旁邊翠姨娘臉上，嚇得她驚唿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美兒再繃不住了，一頭趴地上求饒，“侯爺饒命，奴婢都是按吩咐做的，不關奴婢的事啊！”曹氏滿臉堆笑。
“按誰的吩咐？”
“按，按夫人的吩咐。”
“什麽？”曹氏一愣，尖叫而起，用手指頭指著美兒，“你胡說什麽？！”
於媽媽也急了，兩步上前打了美兒一個嘴巴子，“你是翠姨娘的人，平日裏都在翠姨娘院子伺候，什麽時候替我們夫人辦事了？！”
鍾柏生疑惑的看了看曹氏，又看了看美兒。不知道該相信誰，他也以為指使美兒的是翠姨娘，不想會是曹氏。唯有鍾安然盯了一眼一臉決然的美兒，冷冷一笑，這出戲是越來越有趣了。
翠姨娘跟鍾代詩也迅速反應過來，這美兒是衷心護主了，翠姨娘反手就給了美兒一巴掌，“好你個吃裏扒外的賤婢，我如此待你，不想你卻如此坑害我。你給我老實交代不出，不然你一家子的命都不用活了。”翠姨娘這些年籠絡了鍾柏生的心，手上有些人錢，美兒一家子都在翠姨娘手下討生活。翠姨娘如今說這些話的意思也可以理解為：你放心大膽的說，隻要今日扳倒了夫人，我就是侯爺最寵愛的女人，就算你最後沒有個好下場，你一家子我也會看著的。
多年主仆，心意自然相通，得了翠姨娘親口，美兒覺得自己賭對了，心一橫，對著鍾柏生又是一拜，“侯爺，自您不再入夫人房間以來，夫人就對我們姨娘懷恨在心，她讓於媽媽找了奴婢去，讓奴婢按照她的吩咐，讓西豐院兩位姨娘都小產，然後再讓奴婢把那油桶之類的放到我們姨娘院子，栽贓給我們姨娘。奴婢原是不願意的。可是她拿奴婢全家性命威脅，說她才是這侯府名正言順的夫人，就算奴婢一家子都在姨娘下麵，她也有法子弄死奴婢家人。奴婢為了家人，不得不從。”
“你胡說！你這賤婢閉嘴！”曹氏覺得自己要瘋了，這賤婢空口白牙就敢如此汙蔑自己，“侯爺``````”
“你才閉嘴！”誰知鍾柏生冷冷瞪了她一眼，然後看向美兒，“你繼續說。”
“是！奴婢按照夫人的吩咐，買了油，事先倒在了兩位姨娘每日都散步經過的地方，兩位姨娘就真的摔了，事後奴婢怕人追查，急忙偷偷去處理掉那些油劑，用過的破布，都被奴婢扔到後門巷子裏麵那亂堆裏麵去了。”
鍾柏生朝管家示意了一下，管家出門帶著兩個小子往後門去了。
“侯爺，奴婢不想害兩位姨娘的，可是夫人威脅奴婢，奴婢也沒有辦法，求侯爺饒了奴婢吧！”可算是把翠姨娘摘幹淨了。美兒趴在地上，哭得泣不成聲。
曹氏氣得腦袋都快炸了，她覺得自己就算渾身長滿嘴也說不清楚了，幹脆朝著鍾柏生跪下，“侯爺，我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害侯爺的孩子啊！求侯爺明察。”
“切~人心隔肚皮~”坐在下首的一位姨娘聽得這話，滿是鄙夷的說了一句。曹氏見剛剛因著自己一句話有些動搖的鍾柏生麵色又不好起來，站起身指著那個姨娘就罵，“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如果我真要害侯爺的孩子，你以為幾位庶小姐能平安生下來？”
於媽媽也急忙跪下，“侯爺，我們夫人平日最是仁慈，待各位小姐也很好，她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還請侯爺莫要聽信了讒言。”
翠姨娘冷冷一笑，“以前是因為你剛進門不久，後來又生了小爺，覺得沒有人能動你，你自然是不在乎這幾個庶女的，可是自小爺出事，你哪次防範我們不是跟防賊似的？”又麵帶委屈的看向鍾柏生，“侯爺，妾身雖然不聰明，可是也不會辦這樣的蠢事惹侯爺氣惱啊！侯爺如果不信，自可去西豐院兩位妹妹那邊問問，她們這兩個孩子是如何懷上的，夫人是不是派人給她們送避子湯了！”
幾個女人七嘴八舌，把侯府的內幕撕開了一個個血淋淋的口子擺在了鍾柏生麵前，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見曹氏有些心虛，鍾柏生問她，“你，當真命人給她們送避子湯？”
曹氏嘴裏發苦，於媽媽急忙開口，“侯爺，我們夫人是怕兩位姨娘年輕，有``````啊~”鍾柏生不等於媽媽說完，朝著她的心口就是一腳，用的力氣之大，幾乎要將於媽媽踢得暈死過去，嘴裏麵也吐出一口血。
“媽媽！”曹氏一瞧，一下子撲到了於媽媽身邊，見於媽媽搖頭安慰她，曹氏也氣急了，站起身對著鍾柏生就罵，“侯爺，我真的沒有收買這賤婢幫我做事。”
這嘴仗打的。鍾安然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聲音不大，但還是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到了她的身上。她才慢慢開口，“二叔，其實兩位姨娘流產，並不隻是因為滑了一跤。”
“侯爺，管家迴來了！”知道大堂內侯爺等得著急，門口一個小廝機靈，遠遠見管家迴來，急忙朝裏麵通報了一聲。眾人精神振奮，紛紛看向大門口。
管家近到跟前，“侯爺，老奴去裕豐米鋪問了，五日前那個小夥計今日也在，老奴就私自做主把他帶迴來了。”見鍾柏生並沒有什麽不悅，管家就招手讓門口一個小夥計進來。
小夥計見裏麵烏泱泱這麽多人也有些露怯，緊張的給鍾柏生拱手，“小人吳生見過侯爺。”
“你是裕豐米鋪的夥計？”
“是！”
“五日前，我侯府可有什麽人到你們鋪子買過一桶油？”說著一指旁邊的木桶。
管家顯然已經跟小夥計說過事情的大概了，小夥計一聽急忙迴答，“迴侯爺，五日前，一個小丫頭去我們鋪子買油，一下子買了一桶，見她一個小丫頭拿不動，所以我們就在店門口幫她找了個勞力，給了五個銅板幫忙送。至於到底是送到哪裏，我們並沒有多問。”
“那如果再見到那個小丫頭，你可能認得？”
那吳生想了想，“應該是認得的，那日那姑娘穿著一身綠色的衣衫，長得還挺漂亮的。最重要的是，她伸出手付銀子的時候，我看到她手掌心有一顆紅色的痣。”
翠姨娘再沒了喊冤聲，隻呆呆的看著地麵，美兒手掌心，就是有一顆紅痣。
“這裏這麽多人，你瞧瞧看可有麵熟的。”曹氏瞧翠姨娘的臉色好笑。賤人！帶著個小賤人天天在府裏麵蹦躂，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
吳生點了點頭，然後轉身仔細在下麵的人裏麵看了起來。
美兒記起這個小夥計，正是自己那天去買油的時候接待自己的那個，聽得要認人，急忙把頭低下來，那邊就聽得曹氏道，“把頭都抬起來，別跟做了虧心事似的。”
吳生一個個看去，最後在美兒的臉上停頓了下來，微微皺起眉頭，曹氏早就盯著這邊了，一見事情成了，頓時一拍桌子，“把手伸出來。”
美兒小臉慘白，看了看旁邊嘴唇都快咬破了的翠姨娘，脖子一梗瞪著吳生，“你看著我做什麽？難不成還是我去買的不成？”那日她出去也是稍事裝扮了一番的，她就不信這小夥計這麽一看就看出來了。
吳生不做聲，隻看著美兒。曹氏朝身邊的於媽媽一使眼色，於媽媽就帶著另一個老媽子進來，二人一人一邊架住了美兒，美兒很是激動，拚命掙紮，“你們要幹什麽？放開我！”
曹氏冷冷一笑，隻看著吳生，“那顆紅痣是在哪隻手上？”
“右手！”
於媽媽把她架著的那隻手的手掌攤開，一顆紅痣赫然就在手掌中間。美兒徹底放棄了掙紮。曹氏一拍桌子，“還說不是你？識相的就給我老實交代是誰指使你去買油害兩位姨娘流產的，不然就別怪本夫人不客氣。”
“二嬸急什麽，什麽都得問問清楚不是~”眼見曹氏要把所有的屎盆子都扣翠姨娘頭上，鍾安然笑吟吟開了口。曹氏被一噎，有些麵色不好，“如今人也找到了，還問什麽問？！”多管閑事的小賤人。
鍾安然不再理會曹氏，轉頭看向吳生，“人找到了嗎？”
吳生想著，這原來就是忠敏侯府大房的嫡女縣主啊！急忙一拱手，“縣主，小人找到了，就是她。”說完一指美兒，“當日就是她去的我們鋪子，給銀子的時候小人就在旁邊，親眼見到她手掌上麵的紅痣。”
鍾安然一點頭，“今日勞駕你跑一趟。管家，好生送人家出去。”
吳生知道這是不用繼續在這裏了，急忙說著不敢，跟著管家退了出去。
“狗奴才，還不快從實招來！”沒有外人了，鍾柏生操起手中的茶杯就扔了過去，茶杯在美兒的頭上開了花，滾燙的茶水順著臉頰發絲滴了下來，一些還濺到了旁邊翠姨娘臉上，嚇得她驚唿一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美兒再繃不住了，一頭趴地上求饒，“侯爺饒命，奴婢都是按吩咐做的，不關奴婢的事啊！”曹氏滿臉堆笑。
“按誰的吩咐？”
“按，按夫人的吩咐。”
“什麽？”曹氏一愣，尖叫而起，用手指頭指著美兒，“你胡說什麽？！”
於媽媽也急了，兩步上前打了美兒一個嘴巴子，“你是翠姨娘的人，平日裏都在翠姨娘院子伺候，什麽時候替我們夫人辦事了？！”
鍾柏生疑惑的看了看曹氏，又看了看美兒。不知道該相信誰，他也以為指使美兒的是翠姨娘，不想會是曹氏。唯有鍾安然盯了一眼一臉決然的美兒，冷冷一笑，這出戲是越來越有趣了。
翠姨娘跟鍾代詩也迅速反應過來，這美兒是衷心護主了，翠姨娘反手就給了美兒一巴掌，“好你個吃裏扒外的賤婢，我如此待你，不想你卻如此坑害我。你給我老實交代不出，不然你一家子的命都不用活了。”翠姨娘這些年籠絡了鍾柏生的心，手上有些人錢，美兒一家子都在翠姨娘手下討生活。翠姨娘如今說這些話的意思也可以理解為：你放心大膽的說，隻要今日扳倒了夫人，我就是侯爺最寵愛的女人，就算你最後沒有個好下場，你一家子我也會看著的。
多年主仆，心意自然相通，得了翠姨娘親口，美兒覺得自己賭對了，心一橫，對著鍾柏生又是一拜，“侯爺，自您不再入夫人房間以來，夫人就對我們姨娘懷恨在心，她讓於媽媽找了奴婢去，讓奴婢按照她的吩咐，讓西豐院兩位姨娘都小產，然後再讓奴婢把那油桶之類的放到我們姨娘院子，栽贓給我們姨娘。奴婢原是不願意的。可是她拿奴婢全家性命威脅，說她才是這侯府名正言順的夫人，就算奴婢一家子都在姨娘下麵，她也有法子弄死奴婢家人。奴婢為了家人，不得不從。”
“你胡說！你這賤婢閉嘴！”曹氏覺得自己要瘋了，這賤婢空口白牙就敢如此汙蔑自己，“侯爺``````”
“你才閉嘴！”誰知鍾柏生冷冷瞪了她一眼，然後看向美兒，“你繼續說。”
“是！奴婢按照夫人的吩咐，買了油，事先倒在了兩位姨娘每日都散步經過的地方，兩位姨娘就真的摔了，事後奴婢怕人追查，急忙偷偷去處理掉那些油劑，用過的破布，都被奴婢扔到後門巷子裏麵那亂堆裏麵去了。”
鍾柏生朝管家示意了一下，管家出門帶著兩個小子往後門去了。
“侯爺，奴婢不想害兩位姨娘的，可是夫人威脅奴婢，奴婢也沒有辦法，求侯爺饒了奴婢吧！”可算是把翠姨娘摘幹淨了。美兒趴在地上，哭得泣不成聲。
曹氏氣得腦袋都快炸了，她覺得自己就算渾身長滿嘴也說不清楚了，幹脆朝著鍾柏生跪下，“侯爺，我就算有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害侯爺的孩子啊！求侯爺明察。”
“切~人心隔肚皮~”坐在下首的一位姨娘聽得這話，滿是鄙夷的說了一句。曹氏見剛剛因著自己一句話有些動搖的鍾柏生麵色又不好起來，站起身指著那個姨娘就罵，“你這話是什麽意思？如果我真要害侯爺的孩子，你以為幾位庶小姐能平安生下來？”
於媽媽也急忙跪下，“侯爺，我們夫人平日最是仁慈，待各位小姐也很好，她是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情的，還請侯爺莫要聽信了讒言。”
翠姨娘冷冷一笑，“以前是因為你剛進門不久，後來又生了小爺，覺得沒有人能動你，你自然是不在乎這幾個庶女的，可是自小爺出事，你哪次防範我們不是跟防賊似的？”又麵帶委屈的看向鍾柏生，“侯爺，妾身雖然不聰明，可是也不會辦這樣的蠢事惹侯爺氣惱啊！侯爺如果不信，自可去西豐院兩位妹妹那邊問問，她們這兩個孩子是如何懷上的，夫人是不是派人給她們送避子湯了！”
幾個女人七嘴八舌，把侯府的內幕撕開了一個個血淋淋的口子擺在了鍾柏生麵前，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見曹氏有些心虛，鍾柏生問她，“你，當真命人給她們送避子湯？”
曹氏嘴裏發苦，於媽媽急忙開口，“侯爺，我們夫人是怕兩位姨娘年輕，有``````啊~”鍾柏生不等於媽媽說完，朝著她的心口就是一腳，用的力氣之大，幾乎要將於媽媽踢得暈死過去，嘴裏麵也吐出一口血。
“媽媽！”曹氏一瞧，一下子撲到了於媽媽身邊，見於媽媽搖頭安慰她，曹氏也氣急了，站起身對著鍾柏生就罵，“侯爺，我真的沒有收買這賤婢幫我做事。”
這嘴仗打的。鍾安然忍不住打了個哈欠，聲音不大，但還是引得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到了她的身上。她才慢慢開口，“二叔，其實兩位姨娘流產，並不隻是因為滑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