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颶風海賊團
海賊：刺客，會開無雙很正常吧 作者：愛吃瓜子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艾吉奧被冰冷的海水凍得瑟瑟發抖，此刻已清醒幾分。
抬頭已看清那叫醒自己的人的模樣，那人生得一頭橘色的頭發，長得眉清目秀，年紀大概隻有十七八歲的樣子，此刻見自己醒了，正轉臉向後叫他的船長。
那人身旁還站著一位彪形大漢，身形如山，遮擋住了他身後橘色頭發與之說話的船長。
“把他拉上來先啊！”
此時又有一人嗔怪道，是一位女的。
接著那彪形大漢一把揪過艾吉奧，像提一隻小兔子似的把艾吉奧提上他們的小船上。
“真可惜啊。”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艾吉奧耳中，但艾吉奧一時記不起在哪裏聽過這聲音了，抬頭看去，果然是熟悉的一張臉。
裂痕國見過的新世界的海賊，“颶風”範.洛琳特。
“颶風”範.洛琳特此刻仍然披著那件紅色大披風，正迎風飄逸，腰間多了一把劍。
那劍雖然已經藏入劍鞘，但那淡淡的藍色光芒仍像滿水的杯子溢了出來，給人一種神聖而安逸的溫暖感。
就連此刻身上的冷意都消減不少，原來赤鷹那把劍真是他奪去了，赤鷹那麽厲害，卻連手中的劍都保不住，不知這位身材高大，年紀稍比自己大的人物身體裏麵隱藏著多大的力量啊。
“船長你認識他啊？”
橘色頭發的人有點驚訝的說道。
想不到出身新世界第一次到東海來的船長在這裏也有熟人。
“啊，見過幾麵。”
聽颶風說話的口氣，和在艾吉奧印象裏的那個男子不太一樣，眼前這個男子雖是冷淡，但不像那樣有拒人於千裏的感覺。
艾吉奧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印象。也許是因為他是新世界的海賊的緣故吧。
關於新世界艾吉奧也是有耳聞的，聽那幫老頭說起過。
說偉大航路的後半段，人們稱它為“新世界”，新世界是強者的天下，無數高手聚集這片海域裏。其中尤以四皇為尊。
四皇是君臨新世界的王者，其無論實力或勢力都無愧於海賊中的王者，連世界的統治者世界政府都忌憚幾分。
而能在新世界立足的眼前這個海賊“颶風”似乎沒有那種印象中強者的戾氣。
並且艾吉奧也見過他幾次，他眼神中的確散發出與眾不同的威懾力，但此刻身穿披風卻穿著t恤的他顯得有幾分不倫不類。
艾吉奧甚至懷疑他是不是還有個雙胞胎兄弟。
“真是可惜啊小子。”
颶風看著艾吉奧說道，那感覺似乎很滄桑，見過無數悲歡離合。其實他年紀也就二十來歲，不比艾吉奧大多少。
“他們為了海賊的榮耀而死，而你卻怏怏不樂，為死亡而苦惱。連這點覺悟都沒有，還敢到大海裏來？”
艾吉奧知道他說的是斑唬老頭他們的“自殺行為”。他是不懂什麽的海賊榮耀，隻是見慣生死的他比誰都清楚生命的可貴，尊嚴有時真的什麽都不是。
也許這裏的是遊戲，和現實的差距太大了吧。不知怎麽的，現在清醒過來後，艾吉奧反而真的不那麽在意了，仿佛早已預知似的。
“小子，你為什麽出海？”見艾吉奧不出聲，颶風又問道。
對啊，我為什麽出海？
仿佛那是極其遙遠的事一樣，艾吉奧眼神開始迷離，迴憶過往。
艾吉奧僅迴憶遊戲裏經曆的一切，思緒還迴到了現實中。
好像時光倒退，自己從走了一遍短短的人生，但經曆的太多，太沉重，好像一本厚厚的字典，卻沒有索引，一頁一頁的翻著著，尋找答案，卻又被無關的字眼吸引，記憶穿插著，漸漸遠離了初衷……
我到底在尋找什麽？
是人生的片刻精彩，還是生命的片刻寧靜？
眼睛所見，思想所及的世界都已經不複存在，什麽名聲，財富，權力都已經化作無物。
茫茫的宇宙大海，人類將去往何方？
不知道。
或許他們這些苟延殘喘的卑微人類們隻能在茫茫無邊際的大海中無目的地航行著，心中充滿著期待，但期待的是什麽？
夢中的世界，或許隻有這裏才能給人類最後的慰藉了。
然而艾吉奧卻在現實與虛幻當中都迷失了，那樣的相像，簡直分不清哪裏是現實哪裏是虛幻。
是啊，我為了什麽而出海？
我為了什麽而生存著？
為了什麽？
為別人為了自己，哪怕隻是一個借口也好！
我竟然沒有一個活著的理由？！
思緒千萬遍，而這夢中的現實不過一瞬間。
既然現實與虛幻都已經不重要了，那麽以這虛幻的世界為真又有何不可？
既然現實存在的意義已經化為無物，那麽以虛幻的存在為意義又有何不可？
我不是有許多事情可以做麽？
我想再見見村長，我想在這個虛幻的世界裏自由自在的活著，我想我還可以做很多事情！
甚至我可以去了解一下這個世界，了解一下這個世界的自己！
想著，艾吉奧摸了摸口袋中的那塊玉，以及藏在胸口當防彈衣鐵布衫的那塊奇怪的圖紙。
站了起來，看向颶風，正接上對方看過來的目光，此刻感覺一切是那樣的美好，原來“活著”這一個理由就足夠一個人為之奮鬥，原來它可以給人那樣滿足的快樂，原來這就是他活著的意義！
“自由的活著！”
在場所有人都有些驚訝，眼前這個人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並且這樣讓人覺得可笑，用不著這麽大聲的迴答問題吧？
但沒有人笑他，反而暗暗佩服，這如此簡單的理由，卻是那樣的顯得沉重而有分量。
他們從沒有見過有一個人給出這樣自豪的迴答，這樣一個本來理所當然，無可厚非的理由，在這個世界，說出來恐怕會遭旁人的大聲取笑的，這就是世界的真實。
沉默良久直至聲音在大海裏消散……
“喂，小子，你要加入我們嗎？颶風海賊團。帶上你的自由。”
颶風看著艾吉奧的眼睛說道。
“不了，我的自由還有許多冒險等著我呢。”
“是嗎？真是太可惜了。小海，你們的船給他，再給他一些食物和水。”
“好的，船長。”
橘色頭發答應著，和那位大漢輕輕一躍便跳上了他們高高的船緣，腳下的小船連顫都不顫一下，好厲害的輕功，艾吉奧心中暗道，到底是新世界的海賊啊。
接著他們給了艾吉奧一堆食物和幾桶淡水，還給了艾吉奧一個羅盤和一張航海圖，想的真周到。
“記住了，自由不是孩子拿來開玩笑的東西，敢背負起自由的名義在大海裏闖蕩，光靠信念可不夠，還要有足夠的力量啊，否則就是說空話！自由需要力量來扞衛！能活著到新世界的話，就去找我吧，我在那裏等著你，自由的人。”
颶風說了這麽一句，就轉身走迴船中去了，留下一個紅色披風飄逸的冷冷身影。
“你可不要死了哦，小夥子，姐姐在新世界等著你唷。”
那女子一頭金黃色長發飄逸，向艾吉奧拋了個媚眼，差點沒把艾吉奧嚇的掉水裏，她抿嘴一笑，嘴裏嘀咕著什麽，好像是“真是靦腆小男孩”什麽的。
“沙唷呐啦！好期待我們的再見啊，我叫小海，雖然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再見啦！”
橘色頭發的那人雖然十七八歲了，卻仍像個小男孩那樣，此刻正熱情的向艾吉奧揮手告別。
艾吉奧也情不自禁的舉起了手向他揮了揮。
好像他們是好友的離別，他日必再重逢似的，其實他們不過萍水相逢。有許多人就是這樣，雖然不過陌路相逢，一別卻是無限思念。
此刻天色已晚，空氣中還隱隱彌留著火藥的味道，艾吉奧站在艾吉奧中，深深向大海鞠了一躬，隨即歎了一口氣，“自由需要力量來扞衛！”艾吉奧的耳邊響起這樣的聲音。
看向那隱隱約約浮出水麵的月牙，一切都已過去，此刻是新的開始。
“出航啦！水手們！冒險開始啦！”
艾吉奧如是喊道，雖然隻有他自己一個人。
對照了地圖，看了看羅盤，艾吉奧朝一個方向，揚帆起航了。那是去往偉大航路的方向。
那裏有冒險等著他，也有他想要的答案。
在海上航行了數天，也沒見一個小島，難道是自己自己走錯路了？
雖然自己跟老頭學習過，不過也隻是一些基本的東西，皮毛都算不上，但也不至於東南西北都分不清吧？
照理就該到一個無名小島了才對，怎麽就沒有了呢？難道自己就這麽掛了不成？
食物和水倒是還可以撐個兩三個星期沒問題，但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
大海上趕路充足的食物和水是必須的，不像陸上，隨處可以找到吃喝。如果海上遇不到什麽島嶼的話，坐吃山空得不到補充，那就隻能到這了。
大海就是這麽殘酷。哎，學藝不精啊。
本來老航海士還嚷著要傳授自己得自古老秘笈而練就的獨門秘技“觀天航海術”的，說人不靈，羅盤不靈，天永遠都不會不靈。
但當時自己想著天天學這學那的已經腦子不夠用了，還要觀摩天象，“與老天爺交個好朋友”，還讓不讓人活了？況且這觀的“天”還不是一般的天，它不但包括太陽星星月亮，還有大海天氣的什麽陰晴雨霧等，簡直繁瑣的要人命。
於是自己在觀天的時候就偷懶睡大覺，結果與老天爺朋友沒交成，倒是跟周公交上好朋友了。
正在反省自我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聲很清脆的如鍾鳴般的鳥叫聲，從船上站起來，向那鳥叫聲反向看去，看見一隻藍羽紅嘴紅腳的小鳥在前方盤旋，這小鳥身軀嬌小像隻麻雀，在風中飛翔，劃出種種的形象。
這種小鳥艾吉奧曾見過，就在自己船艙房外的一扇窗子叫個不停，當時艾吉奧累得沒了魂，大清早的聽見這般奇怪的聲響還以為是老頭們換了法子逼自己起床學習呢，誰知道開窗一看，是隻怪鳥在叫，就問老頭這怪鳥是什麽來曆，老頭說是迷信的老水手們傳說中的“活燈塔”，專為迷路的水手們引路的。
聽說是迷路的水手死去後不願再見到有人迷路而喪生，便向神明許願化為指引方向的鳥，在大海上飛翔探索島嶼和迷路的水手，以將他們引向最近的島嶼。
因為它們的叫聲奇特，像傳說中海龍王壽辰才敲響的海鳴鍾一樣，就稱它們叫“海鳴鳥”了。
此刻艾吉奧正一籌莫展之時，卻遇到了它，真是惹人愛的小鳥啊。
於是馬上跟了“海鳴鳥”而去。
那鳥頗通人性，就在前方不緊不慢的飛著，等待著艾吉奧揚帆劃槳跟上。
抬頭已看清那叫醒自己的人的模樣，那人生得一頭橘色的頭發，長得眉清目秀，年紀大概隻有十七八歲的樣子，此刻見自己醒了，正轉臉向後叫他的船長。
那人身旁還站著一位彪形大漢，身形如山，遮擋住了他身後橘色頭發與之說話的船長。
“把他拉上來先啊！”
此時又有一人嗔怪道，是一位女的。
接著那彪形大漢一把揪過艾吉奧，像提一隻小兔子似的把艾吉奧提上他們的小船上。
“真可惜啊。”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入艾吉奧耳中，但艾吉奧一時記不起在哪裏聽過這聲音了，抬頭看去，果然是熟悉的一張臉。
裂痕國見過的新世界的海賊，“颶風”範.洛琳特。
“颶風”範.洛琳特此刻仍然披著那件紅色大披風，正迎風飄逸，腰間多了一把劍。
那劍雖然已經藏入劍鞘，但那淡淡的藍色光芒仍像滿水的杯子溢了出來，給人一種神聖而安逸的溫暖感。
就連此刻身上的冷意都消減不少，原來赤鷹那把劍真是他奪去了，赤鷹那麽厲害，卻連手中的劍都保不住，不知這位身材高大，年紀稍比自己大的人物身體裏麵隱藏著多大的力量啊。
“船長你認識他啊？”
橘色頭發的人有點驚訝的說道。
想不到出身新世界第一次到東海來的船長在這裏也有熟人。
“啊，見過幾麵。”
聽颶風說話的口氣，和在艾吉奧印象裏的那個男子不太一樣，眼前這個男子雖是冷淡，但不像那樣有拒人於千裏的感覺。
艾吉奧不知道自己為何會有這樣的印象。也許是因為他是新世界的海賊的緣故吧。
關於新世界艾吉奧也是有耳聞的，聽那幫老頭說起過。
說偉大航路的後半段，人們稱它為“新世界”，新世界是強者的天下，無數高手聚集這片海域裏。其中尤以四皇為尊。
四皇是君臨新世界的王者，其無論實力或勢力都無愧於海賊中的王者，連世界的統治者世界政府都忌憚幾分。
而能在新世界立足的眼前這個海賊“颶風”似乎沒有那種印象中強者的戾氣。
並且艾吉奧也見過他幾次，他眼神中的確散發出與眾不同的威懾力，但此刻身穿披風卻穿著t恤的他顯得有幾分不倫不類。
艾吉奧甚至懷疑他是不是還有個雙胞胎兄弟。
“真是可惜啊小子。”
颶風看著艾吉奧說道，那感覺似乎很滄桑，見過無數悲歡離合。其實他年紀也就二十來歲，不比艾吉奧大多少。
“他們為了海賊的榮耀而死，而你卻怏怏不樂，為死亡而苦惱。連這點覺悟都沒有，還敢到大海裏來？”
艾吉奧知道他說的是斑唬老頭他們的“自殺行為”。他是不懂什麽的海賊榮耀，隻是見慣生死的他比誰都清楚生命的可貴，尊嚴有時真的什麽都不是。
也許這裏的是遊戲，和現實的差距太大了吧。不知怎麽的，現在清醒過來後，艾吉奧反而真的不那麽在意了，仿佛早已預知似的。
“小子，你為什麽出海？”見艾吉奧不出聲，颶風又問道。
對啊，我為什麽出海？
仿佛那是極其遙遠的事一樣，艾吉奧眼神開始迷離，迴憶過往。
艾吉奧僅迴憶遊戲裏經曆的一切，思緒還迴到了現實中。
好像時光倒退，自己從走了一遍短短的人生，但經曆的太多，太沉重，好像一本厚厚的字典，卻沒有索引，一頁一頁的翻著著，尋找答案，卻又被無關的字眼吸引，記憶穿插著，漸漸遠離了初衷……
我到底在尋找什麽？
是人生的片刻精彩，還是生命的片刻寧靜？
眼睛所見，思想所及的世界都已經不複存在，什麽名聲，財富，權力都已經化作無物。
茫茫的宇宙大海，人類將去往何方？
不知道。
或許他們這些苟延殘喘的卑微人類們隻能在茫茫無邊際的大海中無目的地航行著，心中充滿著期待，但期待的是什麽？
夢中的世界，或許隻有這裏才能給人類最後的慰藉了。
然而艾吉奧卻在現實與虛幻當中都迷失了，那樣的相像，簡直分不清哪裏是現實哪裏是虛幻。
是啊，我為了什麽而出海？
我為了什麽而生存著？
為了什麽？
為別人為了自己，哪怕隻是一個借口也好！
我竟然沒有一個活著的理由？！
思緒千萬遍，而這夢中的現實不過一瞬間。
既然現實與虛幻都已經不重要了，那麽以這虛幻的世界為真又有何不可？
既然現實存在的意義已經化為無物，那麽以虛幻的存在為意義又有何不可？
我不是有許多事情可以做麽？
我想再見見村長，我想在這個虛幻的世界裏自由自在的活著，我想我還可以做很多事情！
甚至我可以去了解一下這個世界，了解一下這個世界的自己！
想著，艾吉奧摸了摸口袋中的那塊玉，以及藏在胸口當防彈衣鐵布衫的那塊奇怪的圖紙。
站了起來，看向颶風，正接上對方看過來的目光，此刻感覺一切是那樣的美好，原來“活著”這一個理由就足夠一個人為之奮鬥，原來它可以給人那樣滿足的快樂，原來這就是他活著的意義！
“自由的活著！”
在場所有人都有些驚訝，眼前這個人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並且這樣讓人覺得可笑，用不著這麽大聲的迴答問題吧？
但沒有人笑他，反而暗暗佩服，這如此簡單的理由，卻是那樣的顯得沉重而有分量。
他們從沒有見過有一個人給出這樣自豪的迴答，這樣一個本來理所當然，無可厚非的理由，在這個世界，說出來恐怕會遭旁人的大聲取笑的，這就是世界的真實。
沉默良久直至聲音在大海裏消散……
“喂，小子，你要加入我們嗎？颶風海賊團。帶上你的自由。”
颶風看著艾吉奧的眼睛說道。
“不了，我的自由還有許多冒險等著我呢。”
“是嗎？真是太可惜了。小海，你們的船給他，再給他一些食物和水。”
“好的，船長。”
橘色頭發答應著，和那位大漢輕輕一躍便跳上了他們高高的船緣，腳下的小船連顫都不顫一下，好厲害的輕功，艾吉奧心中暗道，到底是新世界的海賊啊。
接著他們給了艾吉奧一堆食物和幾桶淡水，還給了艾吉奧一個羅盤和一張航海圖，想的真周到。
“記住了，自由不是孩子拿來開玩笑的東西，敢背負起自由的名義在大海裏闖蕩，光靠信念可不夠，還要有足夠的力量啊，否則就是說空話！自由需要力量來扞衛！能活著到新世界的話，就去找我吧，我在那裏等著你，自由的人。”
颶風說了這麽一句，就轉身走迴船中去了，留下一個紅色披風飄逸的冷冷身影。
“你可不要死了哦，小夥子，姐姐在新世界等著你唷。”
那女子一頭金黃色長發飄逸，向艾吉奧拋了個媚眼，差點沒把艾吉奧嚇的掉水裏，她抿嘴一笑，嘴裏嘀咕著什麽，好像是“真是靦腆小男孩”什麽的。
“沙唷呐啦！好期待我們的再見啊，我叫小海，雖然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再見啦！”
橘色頭發的那人雖然十七八歲了，卻仍像個小男孩那樣，此刻正熱情的向艾吉奧揮手告別。
艾吉奧也情不自禁的舉起了手向他揮了揮。
好像他們是好友的離別，他日必再重逢似的，其實他們不過萍水相逢。有許多人就是這樣，雖然不過陌路相逢，一別卻是無限思念。
此刻天色已晚，空氣中還隱隱彌留著火藥的味道，艾吉奧站在艾吉奧中，深深向大海鞠了一躬，隨即歎了一口氣，“自由需要力量來扞衛！”艾吉奧的耳邊響起這樣的聲音。
看向那隱隱約約浮出水麵的月牙，一切都已過去，此刻是新的開始。
“出航啦！水手們！冒險開始啦！”
艾吉奧如是喊道，雖然隻有他自己一個人。
對照了地圖，看了看羅盤，艾吉奧朝一個方向，揚帆起航了。那是去往偉大航路的方向。
那裏有冒險等著他，也有他想要的答案。
在海上航行了數天，也沒見一個小島，難道是自己自己走錯路了？
雖然自己跟老頭學習過，不過也隻是一些基本的東西，皮毛都算不上，但也不至於東南西北都分不清吧？
照理就該到一個無名小島了才對，怎麽就沒有了呢？難道自己就這麽掛了不成？
食物和水倒是還可以撐個兩三個星期沒問題，但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啊。
大海上趕路充足的食物和水是必須的，不像陸上，隨處可以找到吃喝。如果海上遇不到什麽島嶼的話，坐吃山空得不到補充，那就隻能到這了。
大海就是這麽殘酷。哎，學藝不精啊。
本來老航海士還嚷著要傳授自己得自古老秘笈而練就的獨門秘技“觀天航海術”的，說人不靈，羅盤不靈，天永遠都不會不靈。
但當時自己想著天天學這學那的已經腦子不夠用了，還要觀摩天象，“與老天爺交個好朋友”，還讓不讓人活了？況且這觀的“天”還不是一般的天，它不但包括太陽星星月亮，還有大海天氣的什麽陰晴雨霧等，簡直繁瑣的要人命。
於是自己在觀天的時候就偷懶睡大覺，結果與老天爺朋友沒交成，倒是跟周公交上好朋友了。
正在反省自我的時候，突然聽見一聲很清脆的如鍾鳴般的鳥叫聲，從船上站起來，向那鳥叫聲反向看去，看見一隻藍羽紅嘴紅腳的小鳥在前方盤旋，這小鳥身軀嬌小像隻麻雀，在風中飛翔，劃出種種的形象。
這種小鳥艾吉奧曾見過，就在自己船艙房外的一扇窗子叫個不停，當時艾吉奧累得沒了魂，大清早的聽見這般奇怪的聲響還以為是老頭們換了法子逼自己起床學習呢，誰知道開窗一看，是隻怪鳥在叫，就問老頭這怪鳥是什麽來曆，老頭說是迷信的老水手們傳說中的“活燈塔”，專為迷路的水手們引路的。
聽說是迷路的水手死去後不願再見到有人迷路而喪生，便向神明許願化為指引方向的鳥，在大海上飛翔探索島嶼和迷路的水手，以將他們引向最近的島嶼。
因為它們的叫聲奇特，像傳說中海龍王壽辰才敲響的海鳴鍾一樣，就稱它們叫“海鳴鳥”了。
此刻艾吉奧正一籌莫展之時，卻遇到了它，真是惹人愛的小鳥啊。
於是馬上跟了“海鳴鳥”而去。
那鳥頗通人性，就在前方不緊不慢的飛著，等待著艾吉奧揚帆劃槳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