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朝陽海賊團
海賊：刺客，會開無雙很正常吧 作者：愛吃瓜子君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大海清澈，倒映著天空的顏色，白雲在天空上飄，也在海裏遊。
海鳥在“啊啊”叫，遠處駛來一艘帆船，船上傳來水手們歡快的歌聲。
船尾留下一道翻滾的航跡，海鳥飛下去，叼起一條被航跡鬧得發暈的小魚，飛上了望台，落在了望員的望遠鏡上，它以為那是桅杆呢，被了望員放下望遠鏡嚇了一條，差點連魚兒都丟啦。
船尾甲板邊緣，一位年輕的水手看著白色的航跡，在發呆。
現在艾吉奧知道，自己被吊起來在船首像餓了三天，是古老海賊對新水手，特別是年輕的水手實施的一種考驗方式，如果艾吉奧求饒的話，他們就會把艾吉奧放下來好好招待一番，就會放迴陸地的。
但因為艾吉奧不是自願加入，並且還傻傻的沒有求饒，所以艾吉奧就成為了他們的成員了。
通過考驗的新水手不但不會被當做新水手看待，並且是受到尊重的。
以後有何請教的問題都會得到盡量的解答，此種水手便很快會學到老水手們的知識，而且還可以向其他如船醫，航海士，甚至是船長學習技能。
而那個鬥酒，就是各個船上的技能老大哥尋求新徒弟的決鬥，勝者就可以以新水手的師傅的名義教新水手技能，而其他人雖然可以教，但明麵上不會被叫為師傅的。
這個奇怪的傳統不知何時起已經沒有人在繼續傳承了，大概隻有這幫老古董在繼續著這種傳統了。這群老頭最年輕的也有六十了，比村長還老。
而至於那幽靈船什麽的最讓人可氣，竟然隻是他們鬥酒鬥到分不出勝負而換了的另一種法子而已，就是看艾吉奧多久才能上到島上去。
這個是古老海員們的“捉迷藏”遊戲。膽小而被餓的發昏的新水手可能就會以為自己真的遇到幽靈船了，最後會絕望而死去。
真是一群奇怪無聊的糟老頭！
而最糟糕的是，艾吉奧竟然莫名其妙的成為了老船長的徒弟，被逼迫學習如何當一名合格的船長！
不但如此，其餘什麽船醫啊，木工啊，舵手啊什麽的整天都纏著艾吉奧要教他自己的獨門技能！
但艾吉奧最在意的卻是自己手中的那塊已經完整了的玉，以及那一張地圖不像地圖，紋身圖案不像紋身圖案的鬼畫符！
橫豎看著都沒有任何意義！隻是這張圖的製作材料卻令人不得不讚歎一句。它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簡直可以拿來當防彈衣 什麽的了。
事實上後來艾吉奧還真這麽幹了。
“還在想玉的事情嗎？我年輕的水手？我都告訴過你了啊，到了偉大航路你就會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這啊，是古老先民流傳下來的東西，是用來傳遞信息用的，具體叫什麽啊怎麽用啊我也不記得了，我隻是年輕時聽我的船長說起過，說和什麽曆史啊傳說啊什麽的有關，反正很煩人的。
“我啊，現在隻是想開著自己的船，到偉大航路去走走，想當年啊，我和你一樣年輕的時候啊……”
見斑唬船長這老頭又要開始高談他的年輕美好時光以及年老的浪漫夢想什麽的，艾吉奧實在受不了，就開溜了……
這天中午風和日麗，晴空萬裏，卻突然刮起了大風下起了暴雨，風浪瘋狂的拍打著船體，黑雲在頭頂上放電，桅杆像根小草似的隨風搖擺，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會折斷。
船上不知何處傳來“吱呀”“嘎吱”的刺耳聲響……老水手們在暴風雨中歡唿叫喊著在甲板上匆忙的奔走著，船無論多麽劇烈的搖晃他們都不會摔倒。
巨浪鋪天蓋地的向船上衝撞著，這艘船在黑色的海浪中忽而飛上天空，忽而又向跌入了深淵。
老水手們有的在給索具打結，有的攀上桅杆收帆，有的用繩索固定大炮……忙的不亦樂乎。
這種小風小浪對他們來說就是家常便飯。對艾吉奧這個年輕的水手來說可就有些不好過了。
此前他們曾經經曆過更大的一次風暴，船都差點散架了，艾吉奧也差點散架了，可自從那次之後，艾吉奧再也不會暈船了。
但艾吉奧還沒學會水手們在船上走路的方法，所以這次的風浪對他來說還是一個大考驗。
“年輕的水手，好好珍惜這樣的機會，接受大海的洗禮吧！”
老船長在風雨中對他這樣喊道。
風雨來的快，去的也快。此刻太陽仍然在照耀，藍天白雲，鳥兒嬉戲。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哈哈哈哈！年輕的水手，看來你成長的很快嘛！大海啊，是最能養人的。”
老船長斑唬笑著向艾吉奧走來。
“咳咳，謝謝誇獎，糟老頭。”艾吉奧還沒喘過氣來，沒好氣的說道。
突然天空上飛來了一隻純白色羽毛的美麗大鳥頭頂卻是禿頂的，長長的爪子抓住桅杆，停了下來，“咕呱”的叫了一聲，那聲音極其淒慘悲切，艾吉奧停了心中不覺一陣寒氣襲遍全身。
艾吉奧甚是好奇，這怪鳥到底是何物，於是向老船長問了起來。
誰知斑唬老船長看著那隻鳥定了定神，過了好一會才說道，
“這隻鳥啊，叫做‘海禿鷲’是意味著死亡啊！它的出現必然是有人要死去，它停在咱們的船上，意味著是咱們船上有人要死了啊。”
說完老船長竟然笑了。見艾吉奧疑惑，他又念詩一般說出了這樣奇怪的話：
“曾經我像每個男子漢那樣，渴望著大海與風浪，但生活漸將我的野性馴服，我最終成為了一個麻木的奴隸。
直到有一天，時間漸次將我的一切的帶走，我變得一無所有的時候，驚奇的發現，我年輕時的夢想，她並未離我而去，她仍然在向我招手，大海在唿喚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我終於從夢中醒來，那一刻，我決定了，我要到大海去！”
艾吉奧剛想說你丫的又犯什麽神經了？
誰知這時有人來報，老水手湯姆死！他是笑著去世的。
後來，水手們將湯姆的屍體放在小舢板上飄向大海，任由那隻‘海禿鷲’啄食，老船長說，隻有真正的大海之子才會引來大海的精靈‘海禿鷲’，它們要帶著水手的靈魂去往最終的海洋。
……
這天艾吉奧正在甲板上練習體術。
“達嗞！”
突然達嗞從了望台上冒了出來，大聲叫著。
這達嗞是老船長從一個馬戲團手裏買來的老猿人，因為年老體邁再也不能做高難度的表演了。
馬戲團就想著把他燉了下一頓酒喝，但被老船長看到了，就買了下來，本想將他放歸山林，誰知他被人類抓了來後久習束縛，過了許多歲月，竟已不知山林野外的自由了。
所以老船長就帶著他出海了，又因為他隻會說“達嗞”，就叫他達嗞了。
達嗞還是最早的船員之一呢。不知達嗞現在發現了什麽情況，所以艾吉奧就停住了腳步，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船員們有的站在欄杆旁往前方看，有的則爬上了桅杆上，或攀爬到索具上去。
這寧靜的中午就這樣熱鬧了起來。水手們的歡唿聲，船上腳踏甲板發出的“吱呀”聲，船衝破海浪的“嘩嘩”聲，海鳥的叫聲……
從歡唿聲中你聽得出來，他們是發現新大陸了。
東海雖不像偉大航路那樣探索的較晚，存在許多未知，但這無垠的大海誰又敢說人類每一片海域都探索過了呢？
“水手們，去冒險，去尋寶藏啦！”
“喔！……”
這是老水手們最熱衷的事業。他們每發現一個地圖上沒有標明的新島嶼時，都會歡唿雀躍，三五成群的分散開去，尋找他們的冒險，尋找他們的寶藏。
並且還會在探索之後，驕傲的給這個島嶼取一個名字。
不管這個島他們是否第一次登陸，第一次發現，但這個新名字是屬於他們的！
有朝一日他們返航的時候，如果再經過這裏，他們會再次登陸這片土地的。如果沒有經過這裏，他們也會懷念這個地方的，不管這個島嶼是否美麗，是否藏有寶藏，他們都熱衷談論它們，懷念它們。
因為這一種無名的熱情，讓傳說得以流傳，讓混沌的世界得以逐漸明了，有朝一日，地圖上或許就會出現他們命名的島嶼啊！
最早的探索者們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的將地圖補充擴大的啊。即便偉大航路的開辟，也是如此……
“年輕的水手，我們一組吧，我們一定會在最先找到寶藏的！”
那是木工多裏的邀請。這位老木工因為年輕時種種的束縛，到了年老才鼓起勇氣衝破束縛奔向了大海。
他最愛說的一句話，也是船上所有人都愛說的一句話“大海在向我招手！”。
這位老木工如今像年輕的小夥子一樣，熱愛著冒險熱愛著探尋寶藏，即便沒有人告訴他這裏會有什麽寶藏。
有沒有寶藏真的那麽重要嗎？此刻，最大的寶藏就是那種熱情的，期待的探險的激動心情啊。
“好啊！”
“出發咯！冒險，我來啦！寶藏我來啦！”
老木工如此的興奮，你很難想象他已經六十三歲了。
或穿林，或躥草，或攀山，或涉水……這是激動人心的大冒險，這是一群年老時重拾年輕時的夢想而奔向大海的人。
束縛他們曾經的夢想的，是家庭，是愛情，是事業，是權力，是財富……是什麽都不重要了。
此刻，他們勇敢的揚帆起航，勇敢的追逐他們的夢想！
年齡已經不是束縛的鐵索枷鎖！
什麽都再也束縛不了這一群追夢的勇士！
夕陽的映照下，這一群老頭們在歡笑，在歌唱，在舉杯痛飲。
他們談論著各自的發現，各自的冒險，以及過去的點點滴滴。
激動人心的冒險，悲傷的往事，痛苦的記憶，心酸的奮鬥史，快樂的時光……
他們訴說著令人迴味的愛情，幸福的家庭生活，死去的親人，追逐名利的搏鬥……
但他們在說完之後，都哈哈哈的大笑。或歡唿，或幹杯，他們就這樣分享著他們的一生。
過去往事如煙，此刻美酒醉人。
天邊漸漸沉睡的夕陽散發著柔和的橘色光芒。
海鳥們掠過夕陽拉出長長的影子。
沙灘上爬行的螃蟹劃出奇怪的圖案，海浪輕輕拍打著沙灘又將圖案抹去，傳來溫柔的“沙沙”聲。
老水手們哈哈的笑聲傳向遙遠的大海那邊，酒杯“砰砰”的撞擊著，以此為伴奏，老水手們高舉起了酒杯，大聲唱起了老海賊們最喜愛的歌謠：
喲謔謔謔謔 喲謔謔謔謔
喲謔謔謔謔 喲謔謔謔謔
喲謔謔謔謔 喲謔謔謔謔
給你送去賓客斯的美酒
乘風破浪任我遊
浪潮洶湧夕陽蠢動
鳥兒歌聲劃破長空
離別港口難忘鄉愁
高歌一曲訴情懷
波濤澎湃浪花飛濺
堂堂男兒縱橫天涯海角
給你送去賓客斯的美酒
大洋之上我等海賊獨領風騷
波浪如枕戰船如窩
骷髏旗幟隨風飄揚
萬裏長空風聲雷起
波浪起舞戰鼓隆隆
明日自當雨過雲開散
堂堂男兒不懼艱難險阻
喲謔謔謔謔 喲謔謔謔謔
喲謔謔謔謔 喲謔謔謔謔
喲謔謔謔謔 喲謔謔謔謔
給你送去賓客斯的美酒
昨夜今宵夢裏尋
送別之人漸漸遠去
月圓之夜再相聚
給你送去賓客斯的美酒
放聲高唱大海之歌
人生苦短世事難料
今宵有酒今宵醉
（本歌詞來自網絡《賓客斯的美酒》）
他們是海賊，朝陽海賊團。
海鳥在“啊啊”叫，遠處駛來一艘帆船，船上傳來水手們歡快的歌聲。
船尾留下一道翻滾的航跡，海鳥飛下去，叼起一條被航跡鬧得發暈的小魚，飛上了望台，落在了望員的望遠鏡上，它以為那是桅杆呢，被了望員放下望遠鏡嚇了一條，差點連魚兒都丟啦。
船尾甲板邊緣，一位年輕的水手看著白色的航跡，在發呆。
現在艾吉奧知道，自己被吊起來在船首像餓了三天，是古老海賊對新水手，特別是年輕的水手實施的一種考驗方式，如果艾吉奧求饒的話，他們就會把艾吉奧放下來好好招待一番，就會放迴陸地的。
但因為艾吉奧不是自願加入，並且還傻傻的沒有求饒，所以艾吉奧就成為了他們的成員了。
通過考驗的新水手不但不會被當做新水手看待，並且是受到尊重的。
以後有何請教的問題都會得到盡量的解答，此種水手便很快會學到老水手們的知識，而且還可以向其他如船醫，航海士，甚至是船長學習技能。
而那個鬥酒，就是各個船上的技能老大哥尋求新徒弟的決鬥，勝者就可以以新水手的師傅的名義教新水手技能，而其他人雖然可以教，但明麵上不會被叫為師傅的。
這個奇怪的傳統不知何時起已經沒有人在繼續傳承了，大概隻有這幫老古董在繼續著這種傳統了。這群老頭最年輕的也有六十了，比村長還老。
而至於那幽靈船什麽的最讓人可氣，竟然隻是他們鬥酒鬥到分不出勝負而換了的另一種法子而已，就是看艾吉奧多久才能上到島上去。
這個是古老海員們的“捉迷藏”遊戲。膽小而被餓的發昏的新水手可能就會以為自己真的遇到幽靈船了，最後會絕望而死去。
真是一群奇怪無聊的糟老頭！
而最糟糕的是，艾吉奧竟然莫名其妙的成為了老船長的徒弟，被逼迫學習如何當一名合格的船長！
不但如此，其餘什麽船醫啊，木工啊，舵手啊什麽的整天都纏著艾吉奧要教他自己的獨門技能！
但艾吉奧最在意的卻是自己手中的那塊已經完整了的玉，以及那一張地圖不像地圖，紋身圖案不像紋身圖案的鬼畫符！
橫豎看著都沒有任何意義！隻是這張圖的製作材料卻令人不得不讚歎一句。它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簡直可以拿來當防彈衣 什麽的了。
事實上後來艾吉奧還真這麽幹了。
“還在想玉的事情嗎？我年輕的水手？我都告訴過你了啊，到了偉大航路你就會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這啊，是古老先民流傳下來的東西，是用來傳遞信息用的，具體叫什麽啊怎麽用啊我也不記得了，我隻是年輕時聽我的船長說起過，說和什麽曆史啊傳說啊什麽的有關，反正很煩人的。
“我啊，現在隻是想開著自己的船，到偉大航路去走走，想當年啊，我和你一樣年輕的時候啊……”
見斑唬船長這老頭又要開始高談他的年輕美好時光以及年老的浪漫夢想什麽的，艾吉奧實在受不了，就開溜了……
這天中午風和日麗，晴空萬裏，卻突然刮起了大風下起了暴雨，風浪瘋狂的拍打著船體，黑雲在頭頂上放電，桅杆像根小草似的隨風搖擺，仿佛隨時都有可能會折斷。
船上不知何處傳來“吱呀”“嘎吱”的刺耳聲響……老水手們在暴風雨中歡唿叫喊著在甲板上匆忙的奔走著，船無論多麽劇烈的搖晃他們都不會摔倒。
巨浪鋪天蓋地的向船上衝撞著，這艘船在黑色的海浪中忽而飛上天空，忽而又向跌入了深淵。
老水手們有的在給索具打結，有的攀上桅杆收帆，有的用繩索固定大炮……忙的不亦樂乎。
這種小風小浪對他們來說就是家常便飯。對艾吉奧這個年輕的水手來說可就有些不好過了。
此前他們曾經經曆過更大的一次風暴，船都差點散架了，艾吉奧也差點散架了，可自從那次之後，艾吉奧再也不會暈船了。
但艾吉奧還沒學會水手們在船上走路的方法，所以這次的風浪對他來說還是一個大考驗。
“年輕的水手，好好珍惜這樣的機會，接受大海的洗禮吧！”
老船長在風雨中對他這樣喊道。
風雨來的快，去的也快。此刻太陽仍然在照耀，藍天白雲，鳥兒嬉戲。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哈哈哈哈！年輕的水手，看來你成長的很快嘛！大海啊，是最能養人的。”
老船長斑唬笑著向艾吉奧走來。
“咳咳，謝謝誇獎，糟老頭。”艾吉奧還沒喘過氣來，沒好氣的說道。
突然天空上飛來了一隻純白色羽毛的美麗大鳥頭頂卻是禿頂的，長長的爪子抓住桅杆，停了下來，“咕呱”的叫了一聲，那聲音極其淒慘悲切，艾吉奧停了心中不覺一陣寒氣襲遍全身。
艾吉奧甚是好奇，這怪鳥到底是何物，於是向老船長問了起來。
誰知斑唬老船長看著那隻鳥定了定神，過了好一會才說道，
“這隻鳥啊，叫做‘海禿鷲’是意味著死亡啊！它的出現必然是有人要死去，它停在咱們的船上，意味著是咱們船上有人要死了啊。”
說完老船長竟然笑了。見艾吉奧疑惑，他又念詩一般說出了這樣奇怪的話：
“曾經我像每個男子漢那樣，渴望著大海與風浪，但生活漸將我的野性馴服，我最終成為了一個麻木的奴隸。
直到有一天，時間漸次將我的一切的帶走，我變得一無所有的時候，驚奇的發現，我年輕時的夢想，她並未離我而去，她仍然在向我招手，大海在唿喚我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我終於從夢中醒來，那一刻，我決定了，我要到大海去！”
艾吉奧剛想說你丫的又犯什麽神經了？
誰知這時有人來報，老水手湯姆死！他是笑著去世的。
後來，水手們將湯姆的屍體放在小舢板上飄向大海，任由那隻‘海禿鷲’啄食，老船長說，隻有真正的大海之子才會引來大海的精靈‘海禿鷲’，它們要帶著水手的靈魂去往最終的海洋。
……
這天艾吉奧正在甲板上練習體術。
“達嗞！”
突然達嗞從了望台上冒了出來，大聲叫著。
這達嗞是老船長從一個馬戲團手裏買來的老猿人，因為年老體邁再也不能做高難度的表演了。
馬戲團就想著把他燉了下一頓酒喝，但被老船長看到了，就買了下來，本想將他放歸山林，誰知他被人類抓了來後久習束縛，過了許多歲月，竟已不知山林野外的自由了。
所以老船長就帶著他出海了，又因為他隻會說“達嗞”，就叫他達嗞了。
達嗞還是最早的船員之一呢。不知達嗞現在發現了什麽情況，所以艾吉奧就停住了腳步，看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船員們有的站在欄杆旁往前方看，有的則爬上了桅杆上，或攀爬到索具上去。
這寧靜的中午就這樣熱鬧了起來。水手們的歡唿聲，船上腳踏甲板發出的“吱呀”聲，船衝破海浪的“嘩嘩”聲，海鳥的叫聲……
從歡唿聲中你聽得出來，他們是發現新大陸了。
東海雖不像偉大航路那樣探索的較晚，存在許多未知，但這無垠的大海誰又敢說人類每一片海域都探索過了呢？
“水手們，去冒險，去尋寶藏啦！”
“喔！……”
這是老水手們最熱衷的事業。他們每發現一個地圖上沒有標明的新島嶼時，都會歡唿雀躍，三五成群的分散開去，尋找他們的冒險，尋找他們的寶藏。
並且還會在探索之後，驕傲的給這個島嶼取一個名字。
不管這個島他們是否第一次登陸，第一次發現，但這個新名字是屬於他們的！
有朝一日他們返航的時候，如果再經過這裏，他們會再次登陸這片土地的。如果沒有經過這裏，他們也會懷念這個地方的，不管這個島嶼是否美麗，是否藏有寶藏，他們都熱衷談論它們，懷念它們。
因為這一種無名的熱情，讓傳說得以流傳，讓混沌的世界得以逐漸明了，有朝一日，地圖上或許就會出現他們命名的島嶼啊！
最早的探索者們就是這樣一點一點的將地圖補充擴大的啊。即便偉大航路的開辟，也是如此……
“年輕的水手，我們一組吧，我們一定會在最先找到寶藏的！”
那是木工多裏的邀請。這位老木工因為年輕時種種的束縛，到了年老才鼓起勇氣衝破束縛奔向了大海。
他最愛說的一句話，也是船上所有人都愛說的一句話“大海在向我招手！”。
這位老木工如今像年輕的小夥子一樣，熱愛著冒險熱愛著探尋寶藏，即便沒有人告訴他這裏會有什麽寶藏。
有沒有寶藏真的那麽重要嗎？此刻，最大的寶藏就是那種熱情的，期待的探險的激動心情啊。
“好啊！”
“出發咯！冒險，我來啦！寶藏我來啦！”
老木工如此的興奮，你很難想象他已經六十三歲了。
或穿林，或躥草，或攀山，或涉水……這是激動人心的大冒險，這是一群年老時重拾年輕時的夢想而奔向大海的人。
束縛他們曾經的夢想的，是家庭，是愛情，是事業，是權力，是財富……是什麽都不重要了。
此刻，他們勇敢的揚帆起航，勇敢的追逐他們的夢想！
年齡已經不是束縛的鐵索枷鎖！
什麽都再也束縛不了這一群追夢的勇士！
夕陽的映照下，這一群老頭們在歡笑，在歌唱，在舉杯痛飲。
他們談論著各自的發現，各自的冒險，以及過去的點點滴滴。
激動人心的冒險，悲傷的往事，痛苦的記憶，心酸的奮鬥史，快樂的時光……
他們訴說著令人迴味的愛情，幸福的家庭生活，死去的親人，追逐名利的搏鬥……
但他們在說完之後，都哈哈哈的大笑。或歡唿，或幹杯，他們就這樣分享著他們的一生。
過去往事如煙，此刻美酒醉人。
天邊漸漸沉睡的夕陽散發著柔和的橘色光芒。
海鳥們掠過夕陽拉出長長的影子。
沙灘上爬行的螃蟹劃出奇怪的圖案，海浪輕輕拍打著沙灘又將圖案抹去，傳來溫柔的“沙沙”聲。
老水手們哈哈的笑聲傳向遙遠的大海那邊，酒杯“砰砰”的撞擊著，以此為伴奏，老水手們高舉起了酒杯，大聲唱起了老海賊們最喜愛的歌謠：
喲謔謔謔謔 喲謔謔謔謔
喲謔謔謔謔 喲謔謔謔謔
喲謔謔謔謔 喲謔謔謔謔
給你送去賓客斯的美酒
乘風破浪任我遊
浪潮洶湧夕陽蠢動
鳥兒歌聲劃破長空
離別港口難忘鄉愁
高歌一曲訴情懷
波濤澎湃浪花飛濺
堂堂男兒縱橫天涯海角
給你送去賓客斯的美酒
大洋之上我等海賊獨領風騷
波浪如枕戰船如窩
骷髏旗幟隨風飄揚
萬裏長空風聲雷起
波浪起舞戰鼓隆隆
明日自當雨過雲開散
堂堂男兒不懼艱難險阻
喲謔謔謔謔 喲謔謔謔謔
喲謔謔謔謔 喲謔謔謔謔
喲謔謔謔謔 喲謔謔謔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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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今宵夢裏尋
送別之人漸漸遠去
月圓之夜再相聚
給你送去賓客斯的美酒
放聲高唱大海之歌
人生苦短世事難料
今宵有酒今宵醉
（本歌詞來自網絡《賓客斯的美酒》）
他們是海賊，朝陽海賊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