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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單從貟婺和花拜佛的合作來說,是非常順利的,他們的佛性有很多想通的地方。


    可從結果上來說,他們兩個單靠佛性,是封不住那具幹屍的。


    算到這些後,我就輕輕地“咦”了一聲,徐若卉在旁邊問我怎麽了,是不是出什麽問題了。


    把我卜算的結果告訴徐若卉,然後再道:“那具幹屍,我也看不出太多的情況來,它身上的命氣變化詭異,我暫時沒有辦法用那些命氣來卜算那幹屍的命理。”


    “那樣的屍,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還有一件事兒,剛才張七,這個村子來一個考察隊,考察隊帶走了一具幹屍,他們村子有一個人,還靠幹屍致富發家,這一來一去又多出兩具幹屍來,也不知道那兩具幹屍現在是怎麽的情況。”


    聽到我這麽說,徐若卉就道:“初一,既然貟婺和花拜佛封不住那幹屍,不如我們出手幫忙吧。”


    我點了點頭,然後先讓徐若卉到門外把這院子周圍的村民都給勸離了,別讓他們再在那裏看熱鬧了,至於張七一家,讓他們先到鄰居家去待一會兒。


    徐若卉出去後,就說了幾句這裏的危險的話,那些村民猶豫了一會兒也就都各自迴家了。


    張七一家人也是去到鄰居的家裏,一切都還算順利。


    接下來,我捏動指訣,直接在這院子周圍布置了一個結界,不等我出手貟婺就對我道:“初一哥哥,我知道我可能會失敗,你算的也不會有錯,可我想試一下,我的佛性到底能夠到怎樣的程度,所以在我失敗之前,你先不要出手。”


    聽到貟婺這麽說,我自然要尊重他的意見,就點了下頭,然後對他說,安心誦經。


    說完,我和徐若卉又安心坐迴到了位置上。


    一股有一股梵音帶著佛性慢慢地侵入棺材,然後去消耗幹屍身上的邪氣,雖然每次能抹下去一些,可相對於那邪氣的量來說,貟婺和花拜佛的誦經就顯得有些杯水車薪了。


    好在那些佛氣消耗不了太多的邪氣,折返迴來後,就侵入那棺材板,在棺材板上形成一個有一個的金色的梵音字符。


    貟婺已經在這裏誦經一天一夜了,他身上的靈力已經消耗去了大半,而棺材上的金色字符已經滿了十隻有九。


    再有一兩個小時,那棺材上應該就會布滿梵音字符,到時貟婺和花拜佛連手的佛性封印也就形成了。


    隻不過這個封印卻封補了那幹屍太長時間,按照我的卜算最多三個小時,那個幹屍就能衝破那個結界。


    想要保證那個幹屍不出來,除非貟婺和花拜佛兩個人輪換著誦經,日複一日,終有能把幹屍身上邪氣耗盡的時候。


    可如果是那樣的話,那貟婺和花拜佛下半輩子就什麽也做不了了。


    貟婺的佛性很高,或許願意犧牲自我成全大眾。


    可花拜佛就未必,她的佛性雖然也不低,可她卻是一個兇佛,有自己自私的一麵。


    她是絕對不會舍棄自己的自由,來困住一個幹屍的。


    隻有貟婺自己的話,靈力總有耗盡的時候,那個時候,幹屍照樣還會出來。


    就在我想這些的時候,那棺材裏的邪屍忽然又動了起來。


    “咚咚!”


    兩聲敲擊棺材板聲音,這自然是那幹屍發出的。


    聽到那聲音,願望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然後誦經的速度就更快了,花拜佛也是趕緊提升自己的速度,去配合貟婺。


    “嗡嗡”


    滾滾梵音在這不大的院子裏迴蕩,沁人心扉。


    就在這個時候,那棺材裏繼續傳來“咚咚”的聲音,這一次那聲音變得更大了,好像隨時都會敲碎那棺材板似的。


    棺材板上那些金色的梵文字符也是跟著發出“嗡嗡”的聲音,又是鍾鳴一樣。


    我依舊坐在哪裏沒有起身,不過我手上的指訣已經捏好,隻要那邪屍突破貟婺和花拜佛的封印,我就立刻出手,我有把握在一招之內製服那個幹屍。


    他身上的邪氣雖然很特殊,不過他本身的實力卻不是太高,加上我的生死泉又可以克製屍毒,所以它在我麵前,完全沒有什麽優勢。


    更何況,我現在的實力基本上和三重天仙沒多大的區別了。


    “咚咚!”


    又是兩聲敲擊棺材板的聲音,梵音字符這次抖動的幅度更大了,不過貟婺和花拜佛仍舊在誦經,那些抖動的字符很快又穩定了下去,並未出現破裂。


    就在這個時候,我忽然聽到棺材傳出一陣沙啞的人語聲音:“求求你們,放過我,放過我,我有機緣,我可以重生成人,真的,求求你們給我這個機會!”


    重生成人?那棺材的幹屍竟然主動開口和我們說話了。


    不等我們說話,那幹屍繼續道:“你們也發現了,除了張家的人不小心感染了屍毒外,我沒有主動做出任何傷害他們的事兒,你們應該能感覺到,我並非大奸大惡之輩,還求你們給我一次機會!”


    這幹屍說著話,沙啞的聲音,漸漸變成了渾厚有力的聲音。


    我問道:“你是誰?”


    那幹屍穿著一身粗布道袍,他成屍已經有一千多年了,看樣子應該是唐、宋年間甚至更靠前的修道者。


    幹屍用渾厚的聲音道:“我叫霍城,是益州人!”


    霍城?曆史上有這麽一號修道的名人嗎?還有益州,在曆史上,那就是成都了,這麽說來,霍城也是算是我們西南的人了。


    我想來想去沒有任何的印象。


    我搖頭說:“沒聽過,具體介紹一下自己。”


    聽到我開始和幹屍對話,貟婺和花拜佛誦經的速度也是稍微慢了一些,逼的太急可能會影響到我問那幹屍問題。


    覺察到這些後,我也是對著貟婺和花拜佛笑了笑。


    那幹屍道:“我的名字你或許沒聽過,可我兩位師父的名字你們應該都聽過?他們的命氣很大,就算是他們已經仙逝,可他們的名字一定會名垂千古的。”


    我問是誰。


    幹屍道:“袁天罡和李淳風。”


    這兩個人,我自然是認識的,他們都是隋末唐初有名的大能道者,特別是袁天罡,更是做過國師一職,凡是找他相卜的人,他沒有一次算錯過的。


    李世民為了推演大唐帝國的國運,讓袁天罡和李淳風共同編著了推背圖,這是相卜、陰陽書籍研究價值十分高的一部。


    不過袁天罡主相卜。


    而李淳風雖然對相卜有些研究,可更多的喜歡研究理氣和道術。


    這霍城是袁天罡和李淳風的徒弟,這件事兒的確是鮮有人知。


    我也是帶著一些懷疑的態度。


    不過袁天罡也的確在益州居住過,後來才去了長安,之後又離開朝廷,過去了閑雲野鶴的生活。


    此人一聲甚是逍遙。


    他的確有幾個徒弟,可卻沒有聽說有霍城這麽一號人物。


    而且還是跟李淳風一起收的徒弟,這在曆史上就更沒有記載了。


    我道:“曆史上可沒有對你的記載。”


    霍城道:“很正常,我先在益州跟著袁師父學藝,主要學習相卜和風水,後來跟隨師父到了長安,認識了李師父後,我又迷上了理氣和道術,所以我又拜入了李淳風的門下。”


    “也是因為這件事兒和師父產生量一些間隙,他就不再承認我是他的弟子了,而李師父顧念和袁師父的關係,也沒有明麵上承認是我的老師,隻是把他的所學教給了我。”


    “我在學成之後,就開始四處雲遊,不過我並沒有什麽大的建樹,因為我要做的事兒極其的隱秘,世人很少知道,所以我也不會出什麽大的名氣。”


    我問霍城做的事兒是什麽,是不是和他變成屍的事兒有關。


    霍城點頭說:“沒錯,我早年跟著袁師父在益州學藝的時候,他曾經在關天象的時候,偶爾發現一線天機,那天機關乎到上古時期的神話傳說。”


    說到這裏,霍城在棺材裏又不說話了,我有些著急,就催促他。


    霍城道:“這佛印壓的我有些難受,能不能先撤掉,我發誓,我絕對不會逃跑,更不會傷害這裏任何人,否則五雷轟頂!”


    聽到霍城發誓,我就看了看貟婺。


    因為貟婺在試自己的佛性有多厲害,我不想打斷他。


    這個時候貟婺主動停止誦念經文道:“也罷,讓它道出事情的原委,說不定我們能找到更好的解決方法。”


    貟婺停下後,花拜佛也是停了下來,然後小聲“喃喃”了一句:“白忙活了,就這麽前功盡棄,你沒有任何的怨言嗎?”


    貟婺搖頭道:“隻要能解決這裏的事情,而且不用傷害誰,這也是我追求的,我不但不會有怨言,還要感謝初一哥哥!”


    花拜佛冷笑了一聲沒說話。


    貟婺和花拜佛停止誦念經文後,霍城在棺材裏才繼續說:“袁師父發現的天機是有關遠古大神犼的,眾人都知道犼死後一分為死,而在它死之前,曾經強行和多鍾洪荒巨獸交配,並遇有後代,而在這些後代中有一個種族和人類十分接近,他們長久以來,一直混跡在人類之中,偽裝成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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