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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意心境!?


    經過神君的提醒,我也立刻意識到了這點,可心理上的活動不是說控製就能控製的,更何況現在梅河故意在這方麵對我進行幹擾。


    不過現在我心中也是忽然有了防備。


    在我經過“神坑”的案子獲得心境本源後,我的心境之力雖然變得無比的強大,可卻在某一個方麵上始終跟不上,那就是“質”,如果非要說我的心境之力有欠缺的話,那就是“質”了。


    我的心境之力鋪的越開,“質”就越變得越低,這會不會是我心境之力所缺失的地方呢?


    我這麽想的時候,我腦子裏的太極圖忽然微微動了一下,雖然沒有給我任何的提示,可我的直覺告訴我,我猜的方向是對的。


    像剛才,我的直覺都不起作用了,而現在我竟然找迴了直覺的自信,這說明我的心境之力正在逐漸地穩固了下來。


    而這個時候,郭仁峰忽然緩緩開口:“小子,你要和我鬥,還差的太遠了,你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呈天地造化而生,再給我一段成長的時間,我就可以成為神。”


    開口雖然是郭仁峰,可聲音卻是梅河的。


    就在梅河用郭仁峰的身體說完這句話後,我就笑了笑說:“你在說謊,你根本不是得天地造化而生的。”


    我不斷地想這件事兒,同時在把心境之力張開的同時,我把身邊的心境之力加強了數倍,這樣勉強算是把周身的心境之力暫時提了上去。


    當然這種法子是治標不治本的。


    而且這樣的法子對我消耗來說也是極重,我估計以我現在的狀態最多能維持半個多小時左右。


    畢竟我還要維持心境之力去籠罩整個村子,探查梅河的動向。


    同時還要應對梅河對我心境之力的攻擊和幹擾。


    這是一場消耗戰。


    說迴眼下,我把周身心境之力加強後,我的太極圖就漸漸起了作用,它開始迴答我問題,梅河在說那句話的話的時候,我也在意識裏問來太極圖。


    太極圖給出我的答案是“否”,也就是說梅河變成屍精,不是自然變化而生,而是被某人製造出來的。


    不過梅河的後半句話,太極圖給出的答案卻是“是”。


    也就是說,隻要給梅河充足的時間,她真的可以變成神。


    “造神嗎!?”


    難不成這個案子和我們之前出花拜佛時候的案子還有關聯啊?


    製造梅河出來的人和之前的那個造神者是同一個嗎?


    如果是,這個案子可就不簡單了,我收的錢也就真的太少了。


    此時我忽然發現一個問題,那就是我為一千萬出的案子,越是到了後麵,就越和我父母的死扯上了關係,這一切仿佛都是命中安排似的。


    冥冥中自有的機緣,而這一切爺爺早就算透了,所以他才給我安排了一千萬的案子。


    我腦子裏飛快閃過這些念頭,而梅河卻操控著郭仁峰道:“我說謊,哪裏說謊了?你憑什麽說我說謊。”


    說話間,郭仁峰眼睛的幽藍色變得更厲害了,仿若他的眼睛就要燒起鬼火似的。


    那陰咒在郭仁峰的身體裏待的越久,對郭仁峰的傷害就越重,所以確定梅河不會用郭仁峰的身體告訴我有價值的線索後,就飛快地捏了一個指訣點在郭仁峰的印堂上。


    郭仁峰伸手來擋,可卻是被竹謠的觸手直接給纏繞了起來。


    被我點中後郭仁峰體內的陰咒才徹底安靜下來,而這個時候我也意識到,如果我拔出那陰咒,那陰咒還會流竄,說不定下一次再跑到誰的意識裏,那樣傷害的人就更多了。


    所以我深吸了一口氣,先用相氣最大程度上的保護郭仁峰的意識,然後直接將那陰咒強行拔除。


    做完了這些後,郭仁峰就徹底癱軟了下去,我把他扶到屋子裏,讓竹謠用香氣為他做了一些治療。


    接下來,我又去了其他還留有陰咒的家庭,把他們身上的陰咒也是一一強行拔除了。


    他們的魂魄雖然受到了一定程度的傷害,可並不影響正常的生活,現在也隻能犧牲一下他們,這樣才能保全更多的人。


    而在我處理這些人陰咒的時候,梅河也想著阻止我,急促用巨大的鬼火人臉想要過來阻止我,可是卻全部被我給打散了。


    殘餘的能量也是被竹謠吸收了一個幹淨。


    很快村子裏的情況就基本處理完了,不過有一點讓我感覺到遺憾,我的本來目的是想問出梅河之死的蹊蹺,可在我救了郭仁峰,強行入侵他的意識後才發現,梅河之死那一部分的記憶已經被摧毀了,我根本什麽都探查不到。


    不但如此,有關梅河的所有內容也是全部模糊了。


    同時我又去其他幾個和梅河在一個戲班的人身上查了一下,情況也讓我有些驚訝,那些人對梅河之死的記憶,仿佛早在十多年前就被人抹除了。


    覺察到這些後,我對村子裏每一個人意識都進行了入侵,當然都是最輕程度的入侵探查。


    這一探查,我就發現了一件令我驚訝的事兒,這些人的意識在十幾年前被人動過手腳,他們的記憶都有幾處殘缺。


    十多年前這個村子曾經發生過什麽變故嗎?


    那會不會和梅河被禁錮有關!?


    太極圖此時給出了我的答案“是”。


    太極圖有了反應,這些就可以迴答我很多的疑問了。


    可當我問到製造梅河的人,是不是花拜佛案子中的“造神者”的時候,太極圖忽然又沒有動靜了。


    顯然這件事兒牽扯太大,太極圖迴答不了我。


    這個案子一直在緩慢的推進,我越來越了解這個村子的一切了。


    等這裏真相大白的時候,應該也就是我解決這個案子的時候了。


    不過還有一點我沒有弄清楚,那就是郭仁峰,他對梅河的死在我來的時候還沒有忘記,他還知道梅河之死的細節,為什麽在十幾年前郭仁峰的記憶沒有被破壞,他是如何成為漏網之魚的呢?


    同時我也後悔,早知道這樣,我進村子的時候就該直接強行從郭仁峰的意識裏獲取情報,現在,已經遲了。


    村子裏,暫時沒有異樣了,我把阿錦和阿一再次留下,然後又一次前往了梅河的墳墓。


    我走的時候,也是叮囑阿錦和阿一,隻要守住這個村子就好了,不要追出去。


    她們也是對我點頭,阿錦更是說,她不會上第二次當的。


    此時我還發現一點,那梅河本體一直不來村子這邊,並不是她不想來,而是她根本過不來,那墳墓堅不可摧,我破壞不了,同時好像也是對她身體的禁錮,她至今仍然沒有獲得自由。


    不過她卻可以控製這鬼火神通四處禍亂了。


    局勢開始漸漸地清晰了起來。


    很快我就到了梅河的墳墓旁邊,她那沒有頭的鬼火身體依舊在墳頭上不停地扭動。


    我慢慢地向梅河的墳墓走了過去,隨著我逐漸靠近,梅河那沒有頭的鬼火身體就忽然停下扭動,直接“麵向”了我這一邊。


    我看著梅河道:“我覺得我們現在可以談一談了,你是被人製造出來了,所以你被限製自由,並不是那些村民的錯,而是那個製造你的那個人的錯,你無需將這些事兒算到梆子村村民的頭上……”


    “轟!”


    不等我說完了,梅河的墳墓忽然一聲悶聲,一股藍色的火焰直接燒了起來,把梅河的墳墓全部籠罩了起來,而梅河那個沒有頭的鬼火身體,也是頃刻間被吞噬了。


    那幽藍色的火焰不停地晃動,藍色的光亮也是跟著忽明忽暗。


    我忽然意識到,這些幽蘭色的火焰命氣中竟然有命氣,難不成這一團火才是梅河的真身的嗎?


    她和我們曾經見過的竹謠的屍精一樣,都是一團不規則的火焰,然後自行變化自己的形狀。


    不過我能感覺到,梅河比竹謠那個屍精要強大很多。


    忽然顯身後的梅河忽然笑道:“不該算到他們的頭上?你可知道當年這裏發生了什麽嗎?你可知道當年他們是怎樣對待我這個死人的嗎?”


    這些我自然不知道,所以就搖頭。


    而梅河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那墳頭上的火焰就不停的跳動,就好像是音頻的紋路似的。


    梅河在說完那句話後就忽然沒有動靜了,而我這邊卻還在等梅河繼續說下去,聽她說出當年的真相來。


    又等了一會兒,梅河還不吭聲,我就忍不住問了她一句,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麽,讓她變成了這樣。


    那墳頭上的火焰忽然就要熄滅了一樣,竟然漸漸地萎靡了下去。


    這梅河好不容易顯身了,她要是再縮迴墳墓的,不以真麵目見我的話,那她說的話,肯定也會像剛才一樣嗎,全部都是謊話。


    所以我一定不能讓梅河就這麽縮迴去。


    此時我忍不住道了一句:“太極變、神龍出、邪屍臨、花拜佛。”


    我意識裏總覺得這事兒和造神者有關,那這句話說不定梅河也聽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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