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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師父的迴答並不是很肯定,可我能感覺到他一定也不驚慌,正如他所說,就算那個路癡自己過不來,也會叫別人過來的。


    我好奇問師父,既然那個路癡不認路,為什麽他不直接通知別人,反而還要通知他。


    師父笑了笑說:“你當時遇到的情況緊急不?”


    我說緊急,他又說:“所以啊,我自然要找我們青衣裏麵我能最快聯係到,且實力最強的一個了,而這個人非那位大神通不可了,而且他的脾氣很怪異,如果我通知了他,我告訴他,讓他叫別人過來,他會很生氣,他會覺得是我瞧不起他。”


    “所以呢,我隻能告訴他,讓他自己過來,他自己辦事也有分寸,如果實在找不過來,他肯定會告訴通知其他的青衣成員過來的。”


    聽師父這麽說,我也就安心的很了。


    青衣的成員,我見過幾個,他們的神通的確一個比一個了得。


    而他們之中最弱的一個,應該就是我師父了,不對,現在的話,應該是王俊輝。


    我和師父對話的時候,大魁那邊已經連續施展了好幾次的泰山壓頂,不過都沒有成功,都被那個邪獸巨蟒給靈巧地躲開了。


    這個時候有大魁在那邊糾纏邪獸巨蟒,我也就讓阿錦,阿一和夢夢三個退了迴來。


    有大魁一個足夠了。


    隻不過大魁上了王俊輝的身體後,王俊輝本身的攻擊神通好像也失效了,看樣子王俊輝要是攻擊的話,大魁的防禦就會失效,而大魁防禦的話,王俊輝的神通又會失效。


    這大魁還真是王俊輝請神術中的毒瘤啊。


    還有那個路癡大神,多半也是毒瘤,這都過去多久了,咋還不來。


    正當我欣賞大魁千篇一律的施展泰山壓頂的時候,天空中忽然落下一道金光,直接打在那邪獸巨蟒的七寸處,那巨蟒還沒來得及掙紮就“轟”的一聲倒地不起了。


    接著一個身影從天而降,直接站到了邪獸巨蟒的身上,他轉頭看了看王俊輝道:“大魁,你個蠢貨,我早就說過你占一個請神的名額就是給我們青衣抹黑。”


    我看清楚了那路癡大神的模樣,他的樣貌大概七八十歲的樣子,滿臉紅光,穿著一身青色的道袍,頭發蓬鬆,好像剛從柴火堆裏鑽出來似的。


    不過他一身青衣卻十分的整潔。


    他穿著一雙草鞋,腳趾圈在外麵露著,手中捏了一把拂塵,腰間綁著兩個乾坤袋。


    當然他的實際年齡肯定不止七八十歲。


    聽到路癡大神的話,大魁那邊也是不多讓直接道:“說得你好像比我強多少似的,整天路都分不清,我好賴還能保護俊輝一下,你要是迷路的時候,他都有可能被打死。”


    路癡大神“哼”了一聲道:“我要不是打不死你,早就打死你了!”


    大魁也是道了一句:“哼,我要不是不會打架,早就臭揍你一頓了!”


    路癡大神道:“哦,那要不要現在試試?”


    大魁控製著王俊輝的身體道:“算了,這小子的身體扛不住你,我也不會給你打,你下手沒個輕重,小青衣打我隻不過疼一下,可要是你打我,我就要受重傷了。”


    路癡大神道:“重傷你又死不了。”


    大魁:“死不了就應該被你臭揍嗎?”


    ……


    路癡大神和大魁直接在那裏吵了起來,好像在他們之前根本沒有出現過邪獸巨蟒這件事兒。


    此時我師父也是控製著我的身體問了一句:“玹陽老兄,你這次來的可真早啊。”


    我這才知道那路癡大神名號玹陽。


    他不在灶神、財神和魁星這樣的傳統神位之列,看來跟青衣一樣,都是無名的大能的修士。


    聽到我師父的話,路癡玹陽道:“這裏有帝君仙聖和劉葑禕兩個老變態的氣息,自然會讓我少走些彎路,不過我來的還是晚了一些,他們兩個竟然都不在了。”


    我在意識裏問師父,那玹陽是不是和帝君仙聖、劉葑禕一樣的頂尖戰鬥力的存在。


    師父道:“應該差不多吧。”


    神君則是“哼”了一聲說:“雖然差不多了,可還是不如那兩個,如果真打起了,無論是帝君仙聖,還是劉葑禕,任何一個都可以殺了那個玹陽。”


    雖然這些交流在我的意識裏,可那路癡玹陽好像還是聽到了,他身體一閃一道金光頃刻間落座我的跟前,頓時就變成了玹陽的模樣,而原地站立的玹陽這才慢慢地化為虛無的光亮消失。


    剛才那一幕,這裏好像一下站立了兩個玹陽,我在一瞬間也仿佛感覺到了兩股玹陽的氣勢。


    不虧是一擊斃殺了那邪獸巨蟒的存在,這神通果然讓我無法琢磨。


    他到了我跟前麵,我就有些不敢再亂想了,神君此時則是道了一句:“玹陽,好久不見,你的方向感,還是一如既往的差啊。”


    路癡玹陽看了看我身後的背包道:“你現在跟了這小子,別把他帶壞了,那小子資質不錯,別帶他走上歧途。”


    神君道了一句:“有他師父看著呢,我的影響力很小,這小子很聽他師父的話。”


    聽神君這麽說,路癡玹陽又看了我幾眼,而我師父好像跳出我的意識,直接用示意和路癡玹陽道了幾句話。


    那路癡玹陽點頭,然後看著我說:“天罰之子,有趣,希望以後我們不會有交手的機會,如果有一天我們交手了,我絕對不會念及你師父的恩情。”


    我笑了笑沒說話。


    接著路癡玹陽轉頭看了看那已經死掉的邪獸巨蟒道:“這東西皮我有用,所以我就帶走了!”


    說罷,他解下腰間的一個乾坤,隨手一張,那邪獸巨蟒的屍體就被其收入了乾坤袋中。


    接著他又看了看我,似乎想說什麽,不過卻是沒說出口,歎了口氣便飛走了。


    大魁這邊見路癡玹陽走了,也沒有多待,說這邪獸巨蟒沒意思,也就離開王俊輝的身體飛走了。


    頓時這山頭上就平靜了下來。


    而我們從上午出來,到現在已經是傍晚了,今天有月亮,雖然不是滿月,可月光還算是明亮,趁著月色我把這山穀看了一下,平靜的夜好美。


    這個案子總算是順順利利的解決了,雖然我受了傷,又丟了雷火印,可王俊輝卻升了地仙,總體來說,對我們上昆侖還是有好處的。


    我受了傷,不過好在還能走路,隻不過我卻不能像之前那樣自己蹦著走了,所以下山的時候是王俊輝帶著我飛了下去。


    到了酒店這邊,王俊輝身上的衣服已經被雷劈的太厲害,我們沒有走正門,而是從窗戶飛了迴去。


    王俊輝把我從窗戶送迴去後,自己也迴房間換衣服去了。


    我受了傷,徐若卉就顯得很緊張,當著王俊輝麵的時候,她沒多問,等著王俊輝離開了,她才開始細問。


    我也沒有瞞著她,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聽我說完,徐若卉就道:“你的意思,你替王道長抗了天劫?”


    我搖頭說:“不是,那天罰之雷本來就是衝著我來的,隻不過是搭了王俊輝天劫這趟車而已,看似是他,實際還是我的。”


    徐若卉點了點頭沒說話,仿佛若有所思。


    安安那邊則是道了一句:“是他帶來的東西打傷了初一,就是他不好。”


    我伸出指頭在安安的頭頂上輕輕彈了一下道:“這種話可別亂說,小檉瀚聽了會傷心的,朋友之間就該相互體諒,而不是相互埋怨,別說那天雷本來就是衝著我來的,就算不是,我扛下了這一下,也是我心甘情願的。”


    “你想想看,如果夢夢遇到危險,你會不會挺身而出呢?”


    我這麽一說,安安似乎明白了什麽,就點頭說:“安安懂了!”


    夢夢此時學著老大的樣子,去摸摸了安安小腦袋說:“懂了就好!”


    我迴頭問夢夢懂了沒,它反問我:“懂啥!”


    我又用剛才的話,把她和安安調轉了一下講給她,聽我講完,夢夢才說:“懂了!”


    正當我和小東西們說這些的時候,徐若卉就對我說:“初一,我說句話,你不要生氣,還有,我不知道你師父現在能不能聽到,希望他也不生氣。”


    我說,她盡管說,我不會生氣,至於我師父,現在不在我的意識裏,所以她說的話,我師父也聽不到。


    徐若卉這才點頭繼續說:“初一,我總覺得你太過聽青衣一門的話了,你忘記爺爺說過的話了嗎,你要按照你的本心行事,你想什麽就做什麽,你現在這個樣子,就好像一棵被別人雕琢的樹苗,這好像根本不是你想要的。”


    “初一,你的心腸太軟了,我覺得你遲早會在這個上麵吃大虧。”


    我笑了笑對徐若卉招了招手道:“若卉,還是你最懂我了,其實以人為本的天道不能變,我心裏也是這麽想的,不管變什麽,人都是大道的基礎,這一點不能變,所以這和我聽不聽師父的話沒什麽關係。”


    徐若卉笑了笑道:“算了,不過初一,你做什麽覺得我都會跟著你一起,無論你麵對什麽,我都會和你一起去承受,我是你的妻子,所以你一定不要有什麽瞞著我。”


    我點了點,然後和徐若卉抱在一起,旁邊的小東西就開始圍著我們起哄。


    是夜,好生的平靜,不過我心裏總是感覺,明天不會是平靜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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