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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宮洺是孟沛遠的友人?


    卓易的人還有什麽好說的?趕緊在孟沛遠的人的冷眼下,灰溜溜的爬起來逃了。


    比起沒完成任務,還是孟沛遠比較恐怖!


    孟沛遠的人隨即清理了下現場,然後便靜悄悄的退下了。


    屋內的宮洺,此時捏在門把手上的五指緊到泛白,倒不是怕的,而是氣的。


    如果不是芊雲在家的話,他一定不會就這麽算了的!


    同一時間。


    正逢下班,開車迴白家的孟沛遠,在接到手下的匯報後,淡淡道:“你們做得很好,繼續。”


    迴到白家後,他把這件事和白童惜一說,頃刻令她秀眉一皺:“卓易是不是發現卓雨偷偷去見宮洺了,所以才派人去尋仇的?”


    孟沛遠搖頭:“這個我暫時還不清楚。”


    “不管怎麽說,卓易也太狠了!芊姨已經上了年紀,要是衝撞到她怎麽辦?”


    “放心吧,我的人是不會放卓易的人闖進宮家的。”


    白童惜點點頭後,說:“看來宮洺帶卓雨出國這件事已經刻不容緩了,我想我之前是想岔了,


    覺得芊姨完全可以按照自己的意願留在北城,現在我覺得芊姨還是和宮洺他們一起出國為妙,免得留下來被卓易報複。”


    孟沛遠非常可靠的說:“到時候,我可以幫忙。”


    白童惜淺笑依依的看向他:“謝謝你,孟先生。”


    末了,她的話鋒一轉:“對了,今天中午你和溫麒說得那些話,是騙他的吧?”


    孟沛遠不料她居然綿裏纏針,不由輕怔:“什麽話?”


    白童惜盯著他看:“就是你說他設計的圖紙被那些大師們批得一無是處的話,你什麽時候請大師了?為什麽我沒聽你說過?”


    孟沛遠簡短道:“實際上,正在請。”


    “也就是說,還沒請到是嗎?”


    “……是。”


    白童惜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那那些話,不就是你故意編出來打擊他的嗎?”


    孟沛遠承認:“……嗯。”


    白童惜問:“你就不怕他去公司上班的時候發現嗎?”


    孟沛遠說:“不怕,我另有辦法。”


    白童惜歎了口氣後,強調:“他是我的堂弟,你說你至於嗎?”


    孟沛遠眸中寒光一凜:“在我眼裏,沒有堂弟之說,隻有男女之分。”


    白童惜好笑又好氣:“我要是和你一樣,你連秘書都得是男的。”


    孟沛遠認真的看著她:“如果你希望我的秘書是男的,那我從明天開始就換一個男的。”


    “我開玩笑的!”白童惜可不希望自己一句話就導致秘書小姐失業!


    孟沛遠肅著一張臉:“以後別開這種玩笑,我會當真的。”


    “喂,你不是吧?”白童惜被他話裏的認真驚到了,心想從什麽時候開始,他變得這麽開不起玩笑了?


    孟沛遠忽然抬手刮了刮她的鼻子,然後笑了起來:“逗你的!”


    “你耍我!”白童惜氣得捶起了他的胸口。


    孟沛遠卻銷魂的哼了聲,半閉著眼睛享受道:“很舒服~再重點~”


    白童惜瞬間就捶不下去了。


    孟沛遠見她沒有再動手,還有些不高興:“怎麽不繼續了?”


    白童惜嘴角一抽,總不能說他剛才跟叫春似的吧?


    “需要我幫你嗎?”孟沛遠說著,牽起她還攢成拳的小手,貼向了自己的胸口:“來啊,繼續。”


    等等,這性質是不是變了?


    白童惜有些不自在的想把手縮迴來,但孟沛遠卻施了個巧勁,讓她撲進他的懷裏。


    匆匆抬眸,就見他正衝她揚著壞笑,他果然是故意的!


    捕獲了媳婦的孟沛遠,終於露出了本來麵目:“捶了我就想跑?好大的膽子!”


    “那你想怎樣?”


    “嗯……讓我想想,”孟沛遠的視線在她身上流轉了一圈,最終停在她的胸部上:“來而不往非禮也,要不我也……”


    白童惜不待他說完,便惱道:“你想得美!快放開我,不然都被別人看到了!”


    他難道沒注意到周圍的傭人變多了嗎?都是來看他們笑話的!


    “看到了又如何?”孟沛遠和她講道理:“就許你襲我胸,還不許我襲你的了?”


    “這、這能一樣嗎?!”白童惜氣得跺腳,孟沛遠卻非常有先見之明的把腳往後一撤,頃刻讓她踩了個空。


    兩人抱在一起鬧成一團的動靜,不止引來了傭人們的注目,就連過來找大女婿下棋的白建明都看到了。


    眼見大女兒雖然臉上很氣,但其實整個身體都倚進孟沛遠懷裏的樣子,白建明原本想勸大女婿不要鬧的話,不自覺的變成了感慨:“現在的年輕人,還真是有活力啊!”


    白童惜聞聲偏過頭,就見白建明正抱著雙臂,笑嗬嗬的看著他們。


    “爸,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啦!”


    白童惜著急地掙開孟沛遠的束縛,想要上前和白建明解釋,卻被身後的男人又給撈了迴來。


    她不禁迴眸瞪向他:“你幹嘛?”


    孟沛遠煞有介事的說:“我還沒‘報仇’呢。”


    自己的老婆,還沒親熱夠呢,哪舍得就讓她這麽跑了啊?


    “別玩了,爸在看……”完全受製於人的白童惜,有些可憐的看著他說。


    孟沛遠被她電了一下,不禁放寬了要求:“那你親我一下,我就放開你。”


    白童惜羞澀的咬住了下唇:都說了爸在看了,這人還要她親他,分明是在故意為難!


    天地良心,孟沛遠自以為降低難度的要求,卻被曲解成了是在故意為難,隻能說白童惜的臉皮還是太薄了。


    另一邊,被她楚楚動人的姿態所惑的孟沛遠,忽然俯身,親吻她的嘴角還不夠,還要舔到她鬆開咬住下唇的貝齒為止,然後還食不知髓的將唇吻發展為舌吻,這才作罷。


    周圍看得麵紅耳赤的傭人們,隻差沒替他們的流氓姑爺吹口哨了。


    待白童惜能自己站穩後,孟沛遠這才舔舔性感的嘴角,轉過頭,鎮定自若的對白建明說:“爸,讓你見笑了。”


    白建明笑得眼睛眯成線:“來來來,陪爸下會棋。”


    他這話,也算給白童惜一個台階下了。


    白童惜鬆了一口氣後,捂著砰砰亂跳的胸口,說道:“那我去陪慕阿姨做衣服。”


    “嗯,你盡管去吧。”白建明笑笑的點頭。


    正當白童惜拔腿就走的時候,孟沛遠的調笑聲忽地傳來:“惜兒,要不要我送你過去?”


    一聽這話,白童惜就像身後有狼在嚎一樣,走得更快了。


    白建明在這時略顯嚴肅的對大女婿說:“沛遠,你就別逗她了,萬一一個打滑,可如何是好?”


    “爸教訓的是。”孟沛遠立刻收斂。


    其實他私底下,已經吩咐家裏的傭人不要在地板上打蠟了,免得惜兒一個不慎,真的會滑倒。


    白建明見他態度誠懇,便又笑著道:“來吧,今天我一定要贏你!”


    孟沛遠裝傻:“爸不是天天都贏我嗎?”


    “那是你故意讓我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聞言,孟沛遠一頷首,這次用的是比較戲謔的語氣:“爸教訓的是。”


    白建明無語半響:“還真是你小子故意讓我的?”


    孟沛遠無辜道:“爸不是看出來了嗎?我再否認的話,不是顯得虛偽了?”


    “你這小子!”白建明笑著擼了把他的腦袋,結果不小心撥弄到了他的劉海,露出了他之前在車禍中留下的傷疤。


    白建明目光一滯,這件事的始末他已經聽大女兒說過了,郭月清為了害死他的大女兒,可以說無所不用其極,結果最後卻落得個一無所有的下場。


    他還聽說,孟知先早先給正在牢裏的郭月清遞去了離婚協議書,隻是郭月清死活不肯簽。


    頂著白建明關心的目光,孟沛遠無所謂的撥弄好劉海,說:“嚇到您了。”


    “不,我沒有被嚇到,”白建明否認:“反而覺得你這樣很有男子氣概。”


    孟沛遠聲音一暖:“爸過譽了。”


    “當時你能在第一時間想到護住惜兒,真的讓我對你改觀很多。”


    孟沛遠笑著說:“這都是我應該做的,在上一段婚姻中,我實在是太失敗了,當時我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拿我這條命去挽迴她的心。”


    白建明跟著笑道:“真好啊,經曆過那麽多磨難後,如今可以笑著說出來。”


    孟沛遠點頭:“嗯,希望有一天,爸也可以直麵那些傷心難過的事。”


    白建明一愣過後,反應過來他指的是白蘇和莫雨揚的事,不由認真道:“當然了!你們比我小這麽多的都做得到,沒道理我這個老家夥不行啊!”


    “那就好。”孟沛遠微微一笑後,問:“爸,我們不是要下棋嗎?”


    “對,下棋下棋!”


    接下來,白建明懷著高漲的情緒,當真在孟沛遠手裏實打實的贏了一局。


    結果老人家非說是孟沛遠讓他的,還說下盤再讓他就要生氣了,弄得孟沛遠啼笑皆非。


    另一邊,在房間裏陪慕秋雨做嬰兒衣裳的白童惜,忽然發現:“慕阿姨,你的手怎麽了?”


    慕秋雨“呃”了聲後,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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