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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很好。”白童惜朝衝進來的孟沛遠和戴潤笑了下後,重新迴過頭來看向白蘇,等她喊到沒有力氣以後,這才說道:“白蘇,好好想想吧,莫雨揚究竟有沒有你想象的那麽好。”


    語畢,白童惜轉身走到孟沛遠身邊,單方麵的宣布:“孟先生,我跟她談完了,可以迴去了。”


    孟沛遠在跟戴潤交換了個眼神後,看也不看白蘇一眼,便帶著白童惜離開了。


    留在原地的戴潤,開懷的笑了下,太好了,嫂子沒有怪他!


    “嗚嗚嗚……”這時,一聲聲哭泣將戴潤的思緒給拉了迴來。


    他看了一眼哭得不成人形的白蘇,忍不住吐出一句“活該”後,跟著甩門離開。


    床上的白蘇,一邊哭,一邊想:莫哥哥,真的在跟別的女人交往嗎?


    以前,莫哥哥有時候會很晚才迴家,但他的理由很簡單,那就是他工作忙。


    那個時候,他剛剛接手建輝地產,所以她一點都沒有懷疑他的話。


    難道,真相其實是……他在外麵有女人了?


    白蘇捂住揪痛的胸口,隻覺自己的信念在崩塌,但她又不信邪,覺得一定是白童惜在挑撥離間!


    對,她要莫哥哥親口告訴她,到底有沒有這迴事!


    *


    同一時間。


    正乘電梯往下走的白童惜,忽然聽到身旁的男人問道:“惜兒,白蘇真的瘋了?”


    白童惜愣了愣,道:“沒有吧。”


    孟沛遠不解:“那她剛才怎麽叫得那麽淒厲?”


    “哦,因為我跟她說,莫雨揚在跟她結婚前,跟一個女人來往密切,估計是這話刺激到她了吧。”


    “惜兒,莫雨揚和別的女人來往密切,你又是怎麽知道的?”孟沛遠的聲音,莫名有些發沉。


    白童惜偏頭看了他一眼,見他也在看她,不由鄭重的解釋道:“因為有一迴,我在路上和一個女人發生了交通碰撞,結果那個女人打電話叫來了莫雨揚,


    我看他們說話的時候,氛圍怪怪的,後來我試探莫雨揚的時候,他也沒有否認和那個女人的曖昧,


    你是知道的,一直以來,我都跟白蘇不對盤,私心裏想要看對方的笑話,所以我一直沒把這件事告訴她,沒想到,她如今會變成這樣……”


    曾經高傲美麗的小公主,如今卻連身子都被人玷汙,白蘇一直怨恨白家對她不夠好,卻不知她過去的生活要比現在幸福百倍。


    在聽完白童惜的解釋後,孟沛遠的神色頓時變迴輕鬆:“惜兒,你是對她心軟了,所以才提醒她的吧?”


    “沒有,我是覺得她既然把所有事都跟我坦白了,那我也跟她坦白一迴吧。”


    說到這裏的時候,白童惜俏臉微凝:“孟先生,你知道嗎,我爸爸之所以暈倒,是因為那天白蘇和他發生了爭吵,把他氣暈的。”


    聞言,孟沛遠俊目一沉,心想給白蘇的懲治,還是太輕了啊。


    “但是,當我詢問她是否給爸爸下毒的時候,她又非常堅定的否認了,所以我猜……會不會是莫雨揚自己或找人下的毒?”


    “是他的話,我一點都不驚訝。”


    孟沛遠從一開始就將懷疑的對象鎖定在白蘇和莫雨揚身上,今日,白蘇既已承認是她把白建明氣暈的,那想必是已經懶得再做掩飾了。


    既如此,如果毒是她下的話,那她根本無需否認。


    “嗯,莫雨揚狼子野心,什麽事是他做不出來的?也許……從一開始他和我談戀愛,就是衝著白家的財產來的!”白童惜憤怒的說。


    她憤怒,不是因為對莫雨揚還有感情,而是他的險惡用心,實在是令她發指!


    孟沛遠攬住她微微繃緊的肩膀,安撫道:“惜兒,這件事,我會幫你調查清楚的。”


    *


    當孟沛遠載著白童惜迴到香域水岸的時候,白童惜望著窗外那一排排垂岸的柳樹,微微瞪大了眼睛。


    “糟糕!”


    聽到她的叫聲的孟沛遠,趕緊刹車,迴頭去看她的臉色:“惜兒,發生什麽事了?”


    白童惜鬱悶道:“我忘了問了……”


    “忘了問什麽?”


    “就是……”白童惜連忙把白蘇將白金海那些作奸犯科的證據,埋在他們別墅外的柳樹下的事,跟孟沛遠說了。


    聞言,孟沛遠神情一鬆,他還當什麽事呢,原來是這個啊。


    “這個好辦,我現在讓衛明找人來周圍挖一圈,相信很快就能找到。”


    一頓過後,孟沛遠饒有興趣的看著她道:“現在讓我比較好奇的是,挖到證據以後,你想怎麽處理?”


    白童惜想了想:“如果我拿它去揭發白金海的話,湯叔叔那邊我不擔心,但中立黨明顯是跟白金海一夥的,


    換句話說,他們不一定會投白金海下台,反而會通過公關手段保下他,


    再說以目前的形勢,喬司宴撤資,溫麒離開,高層裏麵的蛀蟲也多,可以說是白金海最頭疼的階段,所以你說我該怎麽辦呢,孟先生?”


    對上白童惜小惡魔一樣的眼神,孟沛遠忍俊不禁的說:“我看,我們不如先保留著這份證據,等什麽時候看夠白金海的笑話了,我們再痛打落水狗,如何?”


    “嗯,正合我意。”如果是懷孕以前,那麽她可能還會有跟白金海一較高低的想法,但現在,她決不能讓自己的孩子出現半點閃失!


    *


    白童惜分析得不錯,白金海這段時間確實開啟了“艱難模式”,工作上的事先不提,被帶走的白蘇可以說成為了他的心腹大患,叫他夜不安寢。


    不過,都到現在了,他的生活都沒出現什麽異常,想必白蘇還沒有出賣他吧?


    第一萬次這樣安慰自己後,白金海迴過神來的看向今天的客人,狗腿的笑道:“周先生,您看,我已經充分的為您介紹了我們企業的優勢還有未來的發展,包括北城政府目前最最重視的東區項目,不知您對投資這個項目感不感興趣?哦對了,這是資料,還望您過目。”


    說著,白金海將手上的資料遞交了過去。


    “我渴了。”那個被稱為“周先生”的男子,動也未動的說道。


    操!老子說了半點都沒喊渴,你小子渴個屁啊!


    白金海在心裏犯過嘀咕後,先把資料放下,給對方續了杯水後,說:“先生,您請喝。”


    “嗯。”周姓男子喝了口水後,看向忐忑的白金海,似笑非笑的問:“聽說,白董最近到處在拉投資?”


    見對方終於拿出商談的架勢,白金海抹了把虛汗後,說道:“啊,是的。”


    周姓男子換了個坐姿,接著問:“聽說,均已失敗告終了?”


    白金海愣了愣後,盡可能的為自己挽尊:“呃,也沒您說的這麽嚴重,大部分人都表示會迴去考慮考慮。”


    周姓男子笑了笑:“其實,東區項目真的是一個很值得投資的項目呢。”


    白金海那雙小眼睛頓時一亮:“是吧,您也這麽覺得?”


    “當然。”周姓男子點了點頭後,發出一聲輕歎:“隻是不湊巧的是,孟老剛剛宣布了孟沛遠和白童惜下個月結婚的喜訊。”


    當聽到這兩個名字時,白金海笑意一僵,頗為不自在的問道:“這又……怎麽了呢?”


    “你這個位置,可是從人家白童惜那兒謀來的,是個長腦子的,都會擔心間接得罪孟沛遠吧?”


    “這、這個位置是我通過董事會全體投票堂堂正正得來的,還請周先生不要誤會!”


    望著白金海那張義正言辭的臉,周姓男子嘴角一彎,有趣的說道:“這麽說來,白董成為建輝地產的代理董事長,是眾望所歸了?”


    “當然!”白金海不要臉的說道。


    周姓男子卻露出費解的表情:“可是我剛才在來白董辦公室的路上,怎麽聽到有員工在念叨上任代理董事長的好啊?”


    白金海當即流露出恐慌之色。


    周姓男子接著說道:“後來我稍微打聽了一下,聽說白董的這個位置,原來是花真金白銀買的啊?”


    “胡說!”白金海急不可耐,義憤填膺的說:“這……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汙蔑!”


    周姓男子輕輕點了點頭:“既然是汙蔑,那不知白董能不能拿出被汙蔑的證據呢?畢竟,誰都不放心跟一個有汙點的人合作啊。”


    “這種事,你要我上哪給你找證據啊?”白金海一急之下,也顧不得用敬稱了。


    “既然沒有證據,那我們就沒什麽好談的了。”周姓男子微微一笑後,站了起來。


    見狀,白金海忙說:“周先生,請留步!這樣吧,您是在誰那裏聽到的謠言,我帶您去指認出來,然後我跟那人當麵對質,以證自己的清白如何?”


    不得不說,白金海歪腦子動的就是快,以他的身份,一般的小員工敢得罪他嗎?必定不敢,所以等到當麵對質的時候,獲勝的一方絕對是白金海。


    周姓男子露出愧疚的神色:“可是這樣一來,我怕耽誤白董的時間呢。”


    白金海擺了擺手:“不耽誤不耽誤,不過是對質一下,幾分鍾的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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