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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金海車內,一行人有些緊張的問:“老金,你老婆剛才看見我們把你小侄女抱出來了,這會不會影響到我們的計劃?”


    “不會!”白金海篤定的說:“她向來對我唯命是從,你們不用擔心。”


    “那就好!”


    “那我們還等什麽?快走吧!”


    “快快快,牛郎我都給你的小侄女找好了,保證是高級貨色!”


    聞言,白金海不喜反怒:“你給她找那麽好的幹什麽?她配嗎?”


    “那……”


    白金海看了一眼倒在眾董事腿上意識不清的白蘇,殘忍的說:“重新給她找幾個醜的,最好還有點特殊癖好的,把她玩殘了最好!”


    “這樣不好吧?”


    “是啊老金,你別忘了,我們要的是她心甘情願的和男人尋歡作樂,而不是搞得她跟被人強x了一樣,萬一她到時候去找警察,說自己是被陷害虐待的,豈不是節外生枝?”


    “是啊老金,我們還是按原定計劃行事吧!”


    白金海咬了咬牙:“行!”


    *


    名爵夜店。


    白金海剛把白蘇送到門口,就有一個相貌妖異,穿著性感的男人走上前來,從他手裏接過白蘇。


    白金海麵無表情的交代道:“人我就交給你們了,記得錄好視頻,明天一早親自給我送來。”


    “放心吧老板,我們一定好好伺候這位小姐。”妖異男說完後,抱著正“嗯嗯啊啊”一臉迷醉的白蘇,轉身進了逍遙窟。


    這時——


    “老金,我們不親眼看著嗎?”


    白金海嘲弄的看了他們一眼:“親眼看著,你們受得了嗎?”


    “受得了啊!”


    “你就讓我們跟上去看看嘛,萬一他們沒按照你的要求來呢?”


    “就是就是!”


    白金海被他們軟磨硬泡得沒了脾氣:“你們要看就去看吧,不過記得,千萬站在鏡頭外麵!要是你們當中誰露了臉,休怪我翻臉無情。”


    *


    翌日。


    白蘇醒過來的時候,隻覺渾身酸痛,身上的部件就跟被拆開來重組了一樣,疼得她想死!


    等等,她怎麽會在這裏?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白蘇用力的迴想著,她記得昨天晚上白金海在家裏宴請他的那幫兄弟,由她作陪,後來她覺得身體有點不太對勁,就迴房睡下了,再後來,她感覺自己越來越熱,就像被人架在火堆上烤一樣,她下意識的扯開自己的衣領,試圖讓自己涼快點。


    再再後來,她仿佛登上了一艘小船,飄飄搖搖的,她被浪花拍打得很難受,但又被搖得很舒服,她以為自己是在做夢,所以幹脆放任自己飄搖下去。


    過程中,有幾張男人的臉始終在她眼前晃,他們熱情四射的替她搖著船槳,帶著她在浪花中穿梭,她被他們英俊的麵容,健美的身材所吸引,忍不住跟他們同舟共濟了一路,路上,她好像被幾頭怪獸給盯上了,不由害怕的躲進水手們的懷裏,換來他們更加溫柔的撫慰。


    記憶到了這裏戛然而止。


    白蘇猛地掀開身上的被子,隻見自己全身上下布滿了激情過後的痕跡,她的臉“唰”地一下就白了,什麽“浪花”,什麽“小船”,什麽“同舟共濟”,分明是她跟那些人……發生了肌膚之親!


    她居然被那麽多個男人給……!


    白蘇喉間湧上一絲腥甜,被人褻玩得一身狼藉的嬌軀,更是抖得跟篩子似的。


    迴憶是沒辦法騙人的,它不停的提醒著自己:她毀了!她毀了!!


    “啊——!!!”白蘇抱住腦袋崩潰的大叫一聲,但偌大的包廂內卻無一人迴應。


    *


    叮咚!叮咚叮咚!


    當看到白蘇披頭散發,衣不蔽體的站在門外時,高鳳的眼底劃過了一道不忍:“白蘇,你、你迴來啦?”


    白蘇強忍著殺人的欲望,目光猩紅,咬牙切齒的對高鳳說:“開門!”


    高鳳猶豫著把門打開,下一秒,她的身體立刻被白蘇推了開來。


    隻見白蘇進屋後,歇斯底裏的大喊道:“白金海!白金海你給我出來!!”


    循聲從房間裏走出來的白金海,輕鬆愜意的看著她問:“唷,小侄女你迴來啦?”


    “你這個王八蛋!”白蘇衝上去想要掐死他,卻被他一巴掌扇在了牆麵上。


    旁邊的高鳳,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仿佛白金海這一耳光是落在她臉上似的。


    白蘇本就體力透支得厲害,這一巴掌又是那樣的毫不留情,把她扇得眼前直冒金星,過了好一會兒才支撐起身體。


    她別過臉看向身前之人,痛不欲生的問:“白金海,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


    白金海把手背到身後,佯裝不解的問:“小侄女,你在說什麽呢,二表叔怎麽聽不懂呢?”


    “你不要再裝傻了!昨晚是你給我下藥了對不對?!是你找人侮辱我了對不對!?”


    “什麽下藥?什麽侮辱?小侄女,這都早上了,你怎麽還說夢話呢?”白金海無奈的搖了搖頭後,抬步走向客廳,悠悠然的沏起茶來。


    白蘇怒從心起,猛地衝過去把茶盤掃落在地,讓白金海喝不成。


    見狀,白金海把剛煮好的開水放迴原位,像是在對待一個鬧脾氣的小輩般,耐著性子道:“小侄女,二表叔到底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這麽撒野?”


    “白金海,白金海——”白蘇一把拽住白金海的胳膊,神色若瘋似狂:“你告訴我,你為什麽要這麽對我?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徹底給毀了,你知不知道!!”


    白金海用力拽迴自己的衣袖,盯著白蘇充血的眼眸,納悶的問:“小侄女,你說話做事可得憑良心,我毀了你什麽了?”


    白蘇眼角流下兩行清淚,聲聲泣血的說:“你給我下藥!然後趁我神誌不清的時候,把我帶去君爵夜店……遭人淩辱!”


    白金海仍然一副疑惑的表情:“我什麽時候給你下藥了?”


    “昨晚!昨晚!昨晚!你為什麽不承認!!”白蘇恨不得撕了白金海這張裝傻充愣的老臉。


    白金海皺皺眉道:“昨晚我可是一直在外麵和我幾個哥們喝酒啊,壓根就沒見過你。”


    “你——!”白蘇氣得魂魄快要離體。


    掃過白蘇身上那身淩亂的不像話的白裙,白金海繼續說道:“至於什麽君爵夜店?我更是聽都沒有聽說過了。不過,我聽說小侄女你以前就喜歡去那種地方鬼混,不會是你在那裏喝酒的時候,不小心著了別人的道,被人給……那個了吧?”


    白蘇怒不可竭的破聲大喊:“白、金、海!你敢做為什麽不敢認?”


    “荒唐!”白金海麵色一冷:“我沒做過的事,你要我怎麽認?”


    白蘇餘光一掃,就見高鳳正站在他們的身後,她想起什麽的猛撲上去,握著高鳳的手,激動的說:“表嬸,你快說,昨天晚上他們是不是在家裏吃的火鍋?白金海當時還嫌毛肚不夠,讓你去市場買來著?”


    見高鳳下意識的迴避她的目光,白蘇心裏“咯噔”一聲,顫聲問道:“你為什麽不說話?你說話啊!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


    察覺到白金海投來的陰鷙目光,高鳳趕緊垂下腦袋,低低的說:“白蘇,是你記錯了,你二表叔昨天晚上……確實是在外麵和同事聚餐。”


    白金海接口道:“沒錯,等我聚完餐迴來以後,我發現反而是小侄女你不在家,我心想你可能是跟朋友約會玩了,沒想到你一整晚都沒有迴來。”


    這人根本就是在顛倒是非!


    白蘇一口氣滯在心頭,隻差沒吐血而亡,她死死攥著高鳳的手背,像是要從她手上搓下一層皮般:“高鳳,他打你,縱容情婦侮辱你,你為什麽還要這麽幫他?”


    高鳳垂目不語。


    白蘇自以為了解的說:“你是不是怕他還打你?你別怕……我、我可以保護你的!”


    白金海在一旁冷笑:你自己都自顧不暇了,還妄圖保護誰?


    高鳳的手已經被白蘇捏得青紅,她忍不住掙紮了兩下:“你二表叔……對我很好,我們很……相愛。”


    “對你很好?你們很相愛?”白蘇瘋了似的甩開高鳳的手,迴過頭來怒視白金海:“你給高鳳吃了什麽迷魂藥,讓她像條狗一樣對你忠心耿耿?”


    白金海不快的說:“小侄女,這才一個晚上不見,你的性情怎麽變了這麽多?你的家教呢?我是你表叔,她是你表嬸,你卻總是直唿我們倆的名字,這合適嗎?”


    白蘇怨入骨髓的說:“事到如今,你我就都不要再演戲了!你是不是已經知道我找楚顏交易的事了?”


    白金海不置可否。


    “你果然知道!”白蘇渾身一震,恍然大悟道:“所以你才說要扶持我當代理董事,先讓我做個白日夢,再親手將我推進深淵,好你個白金海,我真是小瞧你了!”


    白金海但笑不語,他知道白蘇對他有所防備,但她不是想當代理董事嗎?拿這件事來設套是最容易引她上鉤的。


    白蘇用手指著他,怨毒的說道:“白金海,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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