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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夜未眠,現在終於等到了喬司宴這個罪魁禍首,白童惜能給他好臉色看就怪了。


    說時遲,那時快,白童惜聽到自己身後忽然響起了一陣訓練有素的腳步聲。


    她迴眸一看,發現還是那個熟悉的黑衣人,他正用胳膊彎摟著一套不用拆開,都知道異常昂貴的衣服。


    “主子。”


    在跟喬司宴打完招唿後,黑衣人轉而對白童惜說:“白小姐,一個小時到了,我來給你送新衣裳,這是chanel夏季新款,希望你能喜歡。”


    “喬司宴,你能不能讓他別送了?”白童惜低氣壓的對喬司宴說。


    喬司宴語露不解:“白小姐,這是為何呀?我滿足了你的需求,照理說,你應該感謝我才對。”


    白童惜表示火大:“感謝你什麽?感謝你讓你的屬下騷擾了我一夜?”


    喬司宴提了提嘴角:“可聽我的屬下說,是白小姐自己要求一個小時換一套衣服的,不是嗎?”


    白童惜按了按額角蹦出的青筋:“我那隻是打個比方而已,就好比我說讓你去跳樓一樣,你會不會真的去跳樓啊?如果你真的去跳的話,那我也就認了。”


    喬司宴應對自如:“白小姐伶牙俐齒,不過你別忘了,這兒是別墅,以別墅的高度,是跳不死人的。”


    白童惜囧了一下後,無奈的問:“那我收迴之前說過的話,這總行了吧?”


    “白小姐,你這是在無理取鬧嗎?”


    喬司宴說這句話的時候,給白童惜的感覺就是:欠扁。


    捏了捏有些癢癢的拳頭,白童惜從黑衣人手裏把那套衣裳扯了過來,塞進了喬司宴的懷裏,說:“就當我是在無理取鬧好了,這件衣服權當是我給你賠罪,你就當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我也從來沒有說過那句話,好麽?”


    “你拿我送你的東西,給我賠罪?”喬司宴眯了眯眼,像是聽到了一件新奇的事。


    “你東西既然送給了我,那就是我的了!”白童惜滿不在乎的續道:“你要是不喜歡的話,那就拿去丟掉好了。”


    “不行啊!”身後的黑衣人見喬司宴望來,忙走到他身後,小聲匯報道:“主子,這件衣服是我租來的,要是丟掉的話,是要付十倍價錢的!”


    原以為這樣能得到喬司宴的諒解,豈料他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這是你租的?”


    望著被喬司宴捏到變形的衣服,黑衣人欲哭無淚的說道:“主子,您先別動怒,聽我解釋啊!我這不是為了給您節省開支嗎?一個小時送她一套名牌,等於一個小時送幾十萬給她,要是她在您這兒住個十天半個月的,您是無所謂,可小的看了肉疼啊……”


    “所以,你就想出了這麽一個餿主意?你認為我喬某出不起這些錢,需要去租嗎!”


    喬司宴問這話的時候,並沒有掩飾自己的音量。


    白童惜聽到“租”這個字後,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眼角眉梢綻放開來的笑,美豔絕倫,但卻令喬司宴的表情變得更加恐怖,恨不得將麵前這個丟了他顏麵的屬下丟到池子裏喂鱷魚!


    注意到了喬司宴的神色變化,白童惜頓時有了一種解氣的感覺。


    她的視線在主仆二人之間來迴一掃,不無幸災樂禍的說道:“喬司宴,看樣子你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那你們聊,我就不打擾了。”


    白童惜下樓後,喬司宴麵無表情的對身邊的黑衣人道:“自己下去領罰。”


    “……是!”


    *


    白童惜吃早餐的時候,隻見陸思璿穿著一套性感的紅色睡裙走了下來。


    她的麵容嫵媚天成,像是一朵被狠狠滋潤過的玫瑰;她的長發在胸口蜿蜒而下,形成了一道誘人的弧度;她的長腿在半透明的布料裏若隱若現,夾帶著無限風光。


    任何一個男人看到這樣一個尤物的時候,想必都會心有所動。


    可白童惜不會,她靜靜的喝著牛奶,等陸思璿晃到她麵前來的時候,她已經把喝空的杯子放下,從位置上站了起來。


    見狀,這才落座的陸思璿,不甘寂寞的開口問道:“白小姐不再多坐一會兒嗎?”


    白童惜不冷不熱的說:“不了,我已經吃飽了。”


    “你該不會是在故意躲我的吧?”


    陸思璿一邊說著,一邊活動了一下脖子,將上麵的吻痕暴露在白童惜眼際。


    白童惜自然看到了,但她的內心毫無波瀾,甚至還有點想笑,為陸思璿這多餘又幼稚的伎倆。


    “我為什麽要躲你?你又不是洪水猛獸。”


    陸思璿用手心撐著下頜,看著她意味深長的問:“你難道就不怕我跟你算賬嗎?”


    “我倒是想問問,我欠了你什麽賬?”


    “昨天,司宴明明已經站在我背後了,你為什麽不提醒我?你不是說對司宴沒感覺的嗎?那為什麽還要耍這種爭風吃醋的手段!”


    麵對陸思璿的層層逼問,白童惜隻是淡淡的答道:“原來你問的是這件事啊,很簡單啊,是喬司宴自己不肯讓我告訴你的。”


    陸思璿冷哼一聲:“這麽低級的挑撥離間,你覺得我有可能中計嗎?”


    “我說的是事實,當時看到喬司宴出現在你身後,我原本是想要開口提醒的,可他卻在那個瞬間衝我搖了搖頭,擺明了就是想聽你吐露實話,說真的,我總感覺喬司宴並沒有完全相信你的真心呢。”


    白童惜自認為跟喬司宴非親非故,沒有義務要替他隱瞞這些,最好陸思璿一個氣不過,去找他理論,兩人狗咬狗,她樂的看戲。


    [說真的,我總感覺喬司宴並沒有完全相信你的真心呢。]


    陸思璿一個心驚肉跳過後,佯裝無恙的冷笑道:“白童惜,司宴對我如何,我比誰都清楚,所以,你這種離間的招數,隻會讓你自取其辱而已!”


    白童惜聳了聳肩:“你愛信不信嘍。”


    “站住!”見她轉身欲走,陸思璿不甘心的喝道:“話不說清楚,你哪裏也不許去!”


    白童惜雙手輕輕環胸,斜睨了她一眼:“你憑什麽命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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