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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舞台很高,從這裏摔下去的話,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忍受被這當中的某個人糟蹋了?


    趁著在前麵引路的主持人一個沒注意,白童惜忽然閉上眼睛,捏緊裙角,從舞台的邊緣,縱身一躍而下!


    在一片低唿聲中,白童惜視死如歸的等待著摔下去的後果。


    熟料,一雙手卻在此時將她接住,聲音貼在她耳後響起:“這個舉動,很危險。”


    說的是中文!


    再加上對方的聲音有幾分耳熟,白童惜下意識的睜開了雙眼。


    在看清身前之人的長相後,白童惜用力的眨了一下眼,在發現對方並沒有消失後,她露出了像做夢一樣的表情:“喬司宴?!”


    “嗯。”喬司宴應了一聲後,將她放迴到地上,改而單手摟住她的腰,支撐她站立。


    真的是他!可這怎麽可能呢?


    他怎麽會出現在這樣子的地方?這裏看上去可不像是什麽普通的商業聚會!


    掃了眼白童惜那張混亂中交織著情欲色彩的小臉,喬司宴冷然拽迴了她的思緒:“我拍下了你,你現在就是我的了,乖乖跟我走。”


    白童惜不難聽出,他的話裏充滿了警告,她忍不住偷眼看了看四周,發現這就是一個虎狼之地,而這一刻的喬司宴,就是一個主宰她生命的神,為了活命,她必須服從。


    她簡短的“嗯”了一聲,之後飛快地用貝齒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以防自己在藥勁的作用下低吟出聲。


    喬司宴托住她的腰身向前走了一步,結果隻聽白童惜輕輕的嚶嚀一聲。


    他迴過眸來看她,發現她正拚了命的把自己那雙在旗袍下麵若隱若現的美腿凹成八字形。


    任誰都看得出她此時的身體是極不正常的,喬司宴顰了顰冷眉,問:“走不動嗎?”


    白童惜難以啟齒的“……嗯”了聲。


    “用手攀著我。”喬司宴口吐曖昧之語,不過眼神還是相當冷漠。


    白童惜抗拒的看了他一眼。


    見狀,喬司宴不由加重語氣:“快點,不然我就把你留在這裏!”


    白童惜一聽,隻能屈從的抬起手,弱弱的攀住了喬司宴的後頸。


    喬司宴隨後膝蓋一彎,正想將她從地上抱起,卻聽她說:“別……”


    喬司宴冷眸看了她一眼:“為什麽別?”


    “我……我的裙子……”白童惜說這話時感覺異常屈辱,都怪那個女人將她打扮成了這幅模樣,旗袍的叉口幾乎開到了她的股間,喬司宴這一抱,旗袍的後擺絕對會垂下來,被人看見的!


    見她原來是因為這個才不讓他抱,喬司宴的心裏生出了幾分理解。


    “我會注意。”一語畢,他不由分說的躬身抱起了她。


    白童惜隻能認命的給他抱。


    好在喬司宴說到做到,一手掌住她的小蛇腰,一手貼緊她的小腿腿彎,讓裙擺隻能暴露她小腿以下的部位。


    白童惜感覺好受了點,於是在心裏拚命安慰自己,夏天穿7分褲的時候也是這個樣子,沒什麽好害羞的!


    喬司宴抱著她走動的時候,她腳下的那雙紅色高跟鞋跟著在空中來迴輕蕩著,無聲的踩在了場中男人們的心尖上,惹得他們的眼神愈發具有侵略性。


    察覺到周圍的人那過分炙熱的視線,喬司宴低頭掃了白童惜一眼,見她始終皺著眉,咬著唇,他忽然出聲:“你真的懷孕了嗎?”


    “我……”白童惜唿吸一窒,隨即點了點頭。


    “怎麽會被送到這種地方來拍賣?”


    “我不知道。”


    “那就說點你知道的。”喬司宴有意誘導她分散精神,這樣她大概還能撐得久點。


    白童惜不知道喬司宴問這個幹什麽,她努力控製住自己體內的瘙癢,說:“好幾天前,我跟朋友約好了在比德西餐廳吃晚飯,結果在西餐廳的衛生間裏被人打暈,之後就淪落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聞言,喬司宴哼笑一聲:“說到底,都是孟沛遠無能罷了。”


    白童惜一聽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反駁道:“不許你這麽說他!他幾乎為我付出了生命!!”


    喬司宴眯了眯眼,她這副樣子就像是一隻炸毛的小刺蝟,刺是硬的,但肚皮卻是軟的,看起來一點威脅性都沒有,他懶得跟她計較。


    白童惜吼完喬司宴之後,暗道不妙,萬一他一生氣,把她丟迴籠子裏怎麽辦?


    還好這樣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喬司宴抱著她,穩健的迴到了他的座位前。


    與他同桌的和等待拍下他貨品的,皆揶揄的對他說:“‘喬’,恭喜你抱的美人歸。”


    “雖然知道你現在一定迫不及待了,但我們的交易還得繼續,你可不能‘不要江山要美人’啊,‘喬’。”


    “是啊是啊,就讓這個小美人在你懷裏歇一歇,我們接著談生意吧,‘喬’。”


    喬司宴到底是幹什麽的?


    為什麽這些人要把這麽多金銀珠寶堆到他桌上?


    他們嘴裏說的“生意”又是指什麽?


    白童惜抬起朦朧的水眸,奇怪的看著喬司宴。


    注意到她投來的目光,喬司宴忽地低下頭,用中文問她:“還撐得住嗎?”


    白童惜長睫毛微微一顫,生理上其實早就已經告急,但理智上卻還在苦苦支撐:“……可以。”


    “好,那我現在放你下來,你哪裏都別去,安心坐在我的大腿上,我辦完事就帶你離開。”喬司宴沉著且飛快的交代道。


    白童惜瞥了眼環伺在他周圍的豺狼虎豹,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


    喬司宴隨後道:“還有,從現在開始,叫我‘喬’。”


    “‘喬’?”


    “嗯。”


    “我知道了,‘喬’。”白童惜配合的喊道。


    就像藝人的藝名,警察的臥底身份,犯人代替姓名的編號,喬司宴的世界,同樣有他的規則。


    隻不過,“喬”這個代號,她之前似乎在哪裏聽說過。


    *


    跟白童惜說好了之後,喬司宴將她放了下來。


    期間有人伸出一隻毛手想要占一占她的便宜,結果被喬司宴一個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縮了迴去,反過來衝喬司宴訕訕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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