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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喬司宴爽快道:“我馬上讓強皓帶你離開,他會一路護你周全的。”


    白童惜聲音一冷:“那個獨眼男?”


    喬司宴強調一句:“你可以稱唿他強皓。”


    白童惜偏要叫他:“獨、眼、男。”


    喬司宴聲音一沉:“白小姐,強皓不喜歡別人拿他的缺陷說事,如果你不想被他用槍指著腦袋的話,希望你放尊重點。”


    白童惜不爽的說:“那他呢?他就可以一聲不吭的埋伏在我家,然後等著我單獨外出的時候,將我一網打盡?他不尊重我,我憑什麽要尊重他?”


    喬司宴沉沉道:“我讓別人送你離島,這樣總可以了吧?”


    “這還差不多……”白童惜嘀咕一聲,交代清楚自己目前的位置後,飛快結束了通話。


    視線一轉,白童惜把手機遞給一旁的淑姨,笑笑的說:“淑姨,謝謝你,我已經跟喬先生談妥了,手機還你。”


    聞言,淑姨眉心微微一皺,心道白童惜真是個怪人!


    當著她們下人的麵,客客氣氣的喊“喬先生”,到了喬司宴那兒,反而直接喊的是名字,還一副唿來喝去的口吻!也不怕得罪他!


    接過手機後,淑姨狀似無意的說:“白小姐,原來……你跟我家先生不是那種關係啊。”


    白童惜撇撇唇:“本來就不是,我哪能看得上他啊……”


    後半句話,說得雖然小聲,但還是被淑姨聽去了。


    隻見淑姨眼中劃過一道清淺的慍怒,轉瞬即逝。


    *


    白童惜迴到白家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半了。


    她粗魯的甩上車門,抑製住踹車子一腳的衝動,任它轉彎離開。


    “誰啊?”今晚值班的是保安小吳。


    在聽到大門口的動靜後,他迅速跑出來張望……


    當看清門外站著的女人是白童惜時,小吳見鬼似的揉了揉眼,一頭霧水的問:“大、大小姐!你是什麽時候出去的?”


    白童惜迴過頭來,怨念的眼神飄到小吳身上:“今天一整天都是你在值班?”


    “對啊。”小吳還懵著呢。


    今天他就沒有見過白童惜走出這道大門,但此時此刻,她就是活生生的站在門外,這是見鬼了呢還是見鬼了呢?!


    審視的目光在小吳臉上轉了一圈,白童惜心知小吳對她今日的出行,毫不知情!


    而這,是件相當危險的事。


    她必須和家裏的保安交代清楚!


    今天是衝著她來的還好,如果哪一天,有人是衝著慕秋雨來的,那她要怎麽跟白建明和白蘇交代?


    想到這裏,白童惜肅然啟唇:“小吳我問你,今天早上,你是不是放了一個獨眼男進家裏了?”


    小吳想也不想的說:“對!他說他是喬家的人,還拿出了相關證明,喬家我們都知道的,跟大小姐熟得很……”


    白童惜不悅的挑眉:“什麽叫跟我熟得很?”


    “呃,不是嗎?”小吳撓了撓頭,嘀咕一句:“大家都是這麽說的……”


    “好!停!”白童惜知道自己再多解釋,在媒體們的“鐵證”麵前,也隻是浪費唾沫罷了。


    她把話題拐了迴來:“小吳,明天一早召集其他保安,告訴他們,凡事以後進出家中的車輛,尤其是出去的,你們一定要嚴加盤查,因為我很有可能像一袋土豆一樣,被人塞進車廂裏了,你聽明白了嗎?”


    小吳反應過來的大叫:“大小姐!原來你是被綁架了?!”


    白童惜忙“噓!”了聲:“不許聲張!要是傳到慕阿姨耳中,我拿你是問!”


    *


    好不容易和小吳溝通完畢,白童惜轉身就要走。


    小吳忙喊:“大小姐,你又要去哪?!”


    白童惜背對著他,擺了擺手:“去醫院!”


    如果不是因為擔心喬司宴會知道她爸住院的地址,她剛才就讓喬家的司機直接送她去醫院了。


    *


    醫院。


    白童惜一路風塵仆仆而來,本是急著給白建明送緩和劑的,熟料卻在醫院過道碰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


    孟沛遠……


    白童惜紅唇一張一合,無聲的念出這個名字。


    他並非一個人,在他身邊,還圍著三個身著軍裝的年輕人。


    兩名男性,一名女性,都是身姿挺拔,容貌出眾。


    由於地理位置的關係,要到達白建明的病房,就必須先經過孟老的病房。


    白童惜本以為這麽晚了,孟沛遠不可能在,但現實卻跟她想的相反。


    原以為孟沛遠和那三名高幹子弟聊著天,注意到她的可能性應該極低,但她又錯了。


    從她一出現,孟沛遠便發現了她。


    見她像隻小老鼠一樣,從四肢都五官都在計劃著躲避路線,孟沛遠冷冷挑唇:“你們不是想知道我前妻到底是個什麽人嗎?喏,她就在你們身後,你們自己問問她吧。”


    隨著孟沛遠話落,三名高幹子弟齊齊迴過頭來,看向正在努力減低存在感,企圖從他們身邊溜過去的白童惜。


    腳步一頓,白童惜麵帶微笑的朝那幾個人望過去,在短時間內,她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


    “嘿,你們好,我是孟沛遠的前妻,我叫……”


    “白、童、惜。”有人替她說了下去,口吻滿是輕蔑:“我們都知道你叫什麽,也聽說過你的輝煌事跡。”


    “哦,是嗎?”白童惜朝出聲者看去,目露興趣:“小姐,你叫什麽?”


    “我叫徐婉,我爸爸以前在孟老手下當過兵,聽說他生病了,便讓我過來探訪一番,對了,這兩位是我的戰友,這是戚商,這是顧錦年。”


    “你們好。”順著徐婉的介紹,白童惜微微側了下腦袋看向他們,並向他們伸出了手。


    過程中,白童惜原本披散在肩後的頭發,隨著她的偏頭,輕輕滑落下來,將她那張小臉烘托得越發柔美嬌嫩。


    戚商和顧錦年都是長年在軍隊裏打滾的人,看到的姑娘大多都是英姿颯爽型。


    乍一見到白童惜這樣的大家閨秀,多多少少都顯示出了一點局促。


    就這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了片刻,徐婉有些不耐的用手肘撞了一下最近的戚商的肚子,皮笑肉不笑的說:“人家跟你們打招唿呢?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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