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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嗬,唇角一勾,這種怎麽樣都不會被小媳婦嫌棄的感覺,真好!


    白童惜將包包扯迴到自己懷裏後,慶幸又帶著點小小鬱悶的說:“我嚴肅是誰害的啊?你沒事把我的包包藏起來,害我翻天覆地的找,被我找來的醫生和他的學生,估計都要誤會我是在戲耍他們了!”


    孟沛遠無所謂的說:“就算是戲耍也沒關係,他們又不敢對你怎麽樣。”


    白童惜皺著眉頭:“是你讓我滾得遠遠的不是嗎?為什麽中途又變卦了?”


    提起這個,孟沛遠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他粗聲道:“我讓你滾你就滾,你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聽話了?就不興我是在跟你開玩笑?一點幽默細胞都沒有……”


    “哦,那照你這麽說,我咒你去死,然後等你自殺了,再對著你的屍體說我是在跟你開玩笑,你覺得這樣合適嗎?”白童惜麵無表情的吐槽。


    孟沛遠強行挽尊:“我那個‘滾’字隻是語氣助詞,你那個‘死’字是真的在詛咒我死啊!”


    白童惜簡直要被他的無恥感動了:“嗬嗬噠,原來滾字隻是語氣助詞呀,我覺得我以前的語文課都白上了呢。”


    “你知道就好!我睡覺了!”語畢,孟沛遠耍賴般的把被子扯高到了他的頭頂。


    被子是按照床的長度設計的,而孟沛遠的身高卻幾乎比床還要長,他這一扯被子,腳丫子就都漏出來了。


    白童惜一挑秀眉,直接從包包裏掏出手機,對準他的腳丫子拍了個特寫。


    之後,她還拍下了病房的環境,最後點開微信,把兩張照片發送給了孟沛遠的秘書。


    微信沒一會兒就響了。


    秘書小姐:???


    白童惜迴了句:秘書小姐,不好意思這麽晚了還來打擾你,是這樣的……你們老板有非常嚴重的腳氣,正在醫院接受治療,可能明天一早沒辦法去上班,叫我替他跟你說一聲呢。


    秘書小姐:!!!


    白童惜又迴了句:秘書小姐無需這麽震驚,其實你們老板的小毛病還有很多,比如睡覺放屁,做夢磨牙,屁股生瘡等等等等,哦對了,這些小秘密你知我知就行了,你可千萬不要傳出去呀,好了他要我傳達的,我都傳達完了,早點休息吧秘書小姐。


    確定信息發送出去後,白童惜把手機收迴到了皮包裏。


    下一秒,孟沛遠不甘寂寞的從被窩裏鑽了出來,帶著被悶出來的躁動感:“你在跟誰發微信?”


    白童惜實話實說:“你的秘書。”


    孟沛遠呆了一呆:“我的秘書?”


    白童惜點頭:“嗯。”


    孟沛遠不解:“你聯係她做什麽?”


    白童惜說:“我提前替你跟她報備了一聲,假如明天你的脖子還沒好,那肯定是去不了公司的,提前跟她說一聲,她的心底也好有個底。”


    “哦,原來如此。”孟沛遠信以為真。


    白童惜眼角一瞥鬧鍾,說:“已經淩晨了,你快點休息吧。”


    “那你呢?”孟沛遠急急發問。


    “滾嘍。”白童惜簡明扼要。


    孟沛遠臉一黑,他剛才真是失策,以為白童惜怎麽樣都跑不出他的套路,結果反過來是他翻不出她的五指山。


    “咳!”他低聲下氣的商量道:“你能不能別走啊?我這裏需要一個人照顧著。”


    白童惜傲嬌臉:“我可以幫你請位護士過來啊,她們可比我專業多了。”


    孟沛遠脫口而出:“可她們都不是你,你才是我的親人!”


    白童惜低頭,諷刺的看著他:“你會叫一個親人滾嗎?”


    孟沛遠低低的說:“我為那個字眼向你道歉。”


    “好吧,我勉強接受你的道歉。”說著,白童惜重新落座。


    能逼孟沛遠道一迴歉可真不容易,她想。


    孟沛遠見她坐迴自己身旁,心頭不由的鬆了下勁。


    他的視線,隨後落到了她清涼的穿著上。


    他猛地揪住被子的一角,朝白童惜的方向用力一掀,頃刻將她嚴嚴實實的蓋住了。


    “喂,你……”連腦袋都被蓋住的白童惜,掙紮了幾下,這才冒出頭來。


    “你也睡吧。”孟沛遠在此期間,已經扯過放在他床頭的西裝外套,蓋在了自己的胸口上。


    白童惜披著一襲被子,看著他問:“那我可就不客氣啦?”


    “嗯,不用客氣。”孟沛遠說。


    白童惜於是調整了個較為舒服的姿勢,趴在了床沿邊,把臉枕在了自己交疊的胳膊上。


    孟沛遠伸手幫她把被子拉高,之後用掌心蓋住了她的一隻手,這才安心的閉上眼睛。


    半個小時後——


    白童惜緩緩睜開眼睛,抬頭看了眼孟沛遠那張看起來像是睡著了的臉。


    她試探性的動了動手指,確定他沒反應後,這才慢慢的把手從他掌心裏麵抽出來。


    如果孟沛遠是裝睡的話,怕是早在她抽出手的那一刻就醒過來了,他此時沒有動靜,想必是真的睡著了。


    撐起上半身後,白童惜及時抓握住滑落到腰側的被子,單手摟著它直起身,她先是將蓋在孟沛遠胸口的西裝外套拿起來放到一邊,再將被子鋪到他的身上。


    做完這件事後,白童惜動作輕巧地穿上他的西裝外套,重新趴迴到了床沿邊,這一迴,她睡得很安心。


    *


    翌日,清早。


    孟沛遠是被窗戶外的鳥叫聲吵醒的。


    因為病房裏沒裝空調,隻有風扇,所以白童惜早起時,順手就把窗戶給打開了,免得把他們兩人悶壞。


    醒來後的孟沛遠,第一件事就是找白童惜。


    他像個機器人似地僵硬的轉動著脖子,卻見房裏除了他空無一人。


    這讓他微微攢起了眉,正想掏手機呢,卻聽見衛生間裏傳來了一陣水流聲。


    “白童惜,你在廁所裏麵嗎?”他大聲喊道。


    聽到動靜的白童惜,擦著手走了出來,對床上的孟沛遠說:“你醒啦?感覺怎麽樣,好點了嗎?”


    孟沛遠神色一緩,迴了句“還好”後,用手抓著床杆準備起身。


    白童惜忙上前去幫他。


    見他動作急切,她不禁問道:“你是不是想上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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