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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要白童惜罔顧自己的想法,說出一些哄孟沛遠龍心大悅的話,她又實在辦不到。


    白童惜再度開口:“你知道的,我們現在最明確的關係,就隻剩下‘室友’兩個字了,除此之外……”


    孟沛遠勃然打斷:“你有見過一起上床,一起做遍全天下最親密的事的室友嗎!我看咱們也別侮辱這兩個字了,幹脆改成炮友得了!”


    白童惜也火了:“孟沛遠,你不要胡攪蠻纏行嗎?你口中所說的那些事,全都發生在以前,我們最近不是相敬如賓嗎!”


    孟沛遠臉上的怒容一頓,忽地邪肆勾唇:“你這樣說,是不滿意我最近不碰你嗎?”


    白童惜脊背爬上絲絲涼意,她緩慢卻堅決的說:“我非常滿意你最近不碰我,並希望你一直這麽保持下去!”


    孟沛遠怒極反笑:“可我是個男人,我有生理上的需要,而你,恰好是一個女人,正巧我們還同住一個屋簷下,怎麽樣,看在我們曾、經有過的親密關係上,肥水不流外人田,咱們相互滿足吧?”


    “不必了,謝謝!”白童惜飛快拒絕道:“你寂寞,你難耐,這我都能理解,畢竟男人就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其實你大可不用忍受生理上的煎熬,別忘了,你手底下還有一間娛樂城。”


    “白童惜!你真敢!”真敢就這樣把他推進其她女人懷裏!?


    白童惜殘忍的笑道:“我為什麽不敢?我連離婚都提了,可見我有多想放你自由!”


    孟沛遠不相信一個人的愛真能做到收放自如:“虛偽的女人!別再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了!”


    白童惜小巧的下巴翹起了一個倔強的弧度:“不是我虛偽,是我們之間的束縛太多,我能對你冷血,卻無法對爸爸他們無情無義,我已經給了你充足的時間與自由,你既可以說服爸爸他們重新接受陸思璿,也可以去外麵花天酒地,讓別的女人為你排解寂寞,我絕不幹涉!”


    孟沛遠頓了幾秒,忽然恣肆的大笑出聲:“白童惜,如果你是在勾起我對你的征服欲的話,那我隻能說,你成功了,我原本還想去找其她女人的,而現在,我偏要你來滿足我!”


    “孟沛遠!你混蛋!”白童惜破口大罵。


    比之男人嬌小孱弱的身體,在這一刻用力扭動起來,企圖擺脫孟沛遠那雙大掌的控製。


    “罵我混蛋?”孟沛遠暗昧的雙目,邪惡的瀏覽過白童惜近來愈發誘人的曲線,可惡的說道:“我就要混蛋給你看!”


    音落,孟沛遠用力一勾白童惜的雙肩,白童惜立刻撞進他結實的懷裏。


    白童惜慌張的“呃!”了聲,她能感覺到自己胸前的柔軟正隔著布料,與孟沛遠炙熱的胸膛做著親密的接觸!


    這一刻,她的心跳,瀕臨失控!


    而白童惜的頭頂,恰好響起了孟沛遠刺耳的調笑:“看來,你對我還是有感覺的……我的孟太太。”


    孟沛遠的話,像是兜頭一盆冷水,頃刻讓白童惜清醒了大半,她失聲喊道:“別叫我孟太太!”


    如今她最不需要的,就是這三個字!


    孟沛遠利眸一狠,他的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尖刀,直直往白童惜心頭插:“不管你怎麽否認,你始終無法抹去你是孟太太的事實!就算將來真的如你所願,我們離婚了,不說全國,至少北城的所有人,對你的印象,既不是白家大小姐,也不是建輝地產董事,而就是孟沛遠的太太!無論你走到哪裏……你永遠擺脫不了你是我孟沛遠的附屬的事實!”


    “……”白童惜表情漠漠然,內心深處卻在承受著極度的煎熬,這讓她的唿吸聲聽上去有些急促。


    孟沛遠見自己非但把她逼得無話可說,還讓她的眸中盈上了一層痛苦的薄霧,心裏不禁翻攪起深切的快意以及控製不住的痛意。


    想到白童惜今晚的所作所為,孟沛遠殘忍的將痛意舍棄,讓自己的私欲淩駕於一切之上。


    他低頭看著她,一張嘴巴又毒又狠:“現在,我要行使身為一名丈夫的婚內權利了!別誤會,我不是真的想跟你溫存,隻是單純的想折磨你!待會兒就算你喊疼,我也絕對不會心慈手軟!”


    在他吻上她之前,白童惜快速的喊道:“我醜話先說在前頭,如果你敢對我施暴,我會馬上!打電話給爺爺,告訴他包括陸思璿的所有真相!我不好過,你們也休想快活!”


    “……”孟沛遠頓時吻不下去了!


    目睹孟沛遠殺氣騰騰但又充滿壓抑的表情,白童惜知道自己又一次賭對了!


    孟老對於孟沛遠來說,就是一道枷鎖,一道符咒,每次在他快要脫韁之前使用,總能得到她想要的結果。


    孟沛遠錯就錯在,不應該什麽都要。


    他愛陸思璿,但似乎對她也起了心思,與此同時,他也愛他腳下的江山,如果是曾經的孟沛遠,他大概會為了愛情舍棄他的麵包,而現在,陸思璿對他的吸引仿佛不如當年那般狂熱了,他還能為了愛情舍棄麵包嗎?


    白童惜從他的反應中,看出了“不能”,她十拿九穩的問:“可以放開我了嗎?還是說,你要繼續?拿你的愛人和你的前程來和我交換一次纏綿,這得多奢侈啊,看來我以後也多了一些跟人家炫耀的資本了。”


    聞言,孟沛遠麵如寒霜的將白童惜用力推向一邊,轉身走了。


    這一推,白童惜的右腳順勢扭了下。


    “唔!”她立刻咬住下唇,將到嘴邊的疼痛咽了迴去,一隻手撐住旁邊的東西,免得摔倒。


    直到再也接收不到孟沛遠的腳步聲了,白童惜這才迴過神來的長舒口氣,把孟沛遠氣走,總比被他強迫的好!


    *


    第二天,周日一早。


    白童惜起床的時候,她的手機屏幕恰好亮了起來。


    她拿起手機一看,就見上麵閃爍著一個陌生來電。


    她劃下接聽鍵,一接之下,發現原來是快遞小哥打來的。


    幾秒鍾後,隻聽白童惜迴道:“好的,麻煩你在門口等一下,我馬上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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