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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喚作蘇少的少年,橫眉豎眼的抓起了經理的領子:“嘿!你個死胖子,還敢頂嘴是不?”


    就在蘇少的拳頭即將落下之際,領著孟沛遠和白童惜走出電梯門口的前台,遠遠的大叫一聲:“經理!孟總來啦!”


    前台的吆喝,就跟古代犯人即將被斬首的時候,有人縱馬而來並大喊一聲“刀下留人”般,蘇少的拳頭是無論如何都落不下去了。


    經理盯著那距離自己鼻尖隻有零點幾厘米的拳頭,那是相當的慶幸,孟總來得太及時了有木有!


    “算你走運!”蘇少憤憤的推開經理,他身後的幾個少年也停下了對保安的打壓,轉而跟蘇少一致對外。


    可惜的是,孟沛遠打從一開始,就沒把這幾個愣頭青放在眼裏。


    他牽著白童惜來到劍拔弩張的眾人麵前,看也不看蘇少等人,直接就是問經理:“權六呢?”


    權六,原名權鵬,因為在家裏排行老六,故而圈內混得比他好的叫他“六兒”,比他混得差的叫他“六哥”,而不管叫哪個,都自帶一股子親切。


    孟沛遠卻懶得搞這些虛的,一張口就是權六,這還是給權六祖輩麵子才這麽叫的,否則他直接連名帶姓的喊“權鵬”!


    孟沛遠不怒自威的氣勢太足了,一票二十出頭的少年原本氣焰挺足,現在卻有種矮了人家不止一頭的即視感!


    偏偏這種感覺,還不是光憑吵一架或者是幹一戰就能解決的,可以說是天生的壓製!


    但沒關係,現在理被他們占著,孟沛遠氣勢再足,為了他的生意,也隻能乖乖給他們賠禮道歉!


    想通這一點的蘇少,虛張聲勢道:“你就是這裏的股東之一,孟二少?”


    孟沛遠垂下眼瞼看他:“你耳朵不好?沒聽到他們剛才怎麽叫的我?”


    蘇少麵上一赫,他當然聽到了,剛才前台遠遠就喊了一聲“孟總來了”,他再問一次,不過是為了開場而已!


    隻是這孟沛遠挑這事刺他,搞得他好像白癡一樣,未免太可惡了點!


    蘇少:“孟二少,大家都知道我這句話是什麽意思,你別看我小,就覺得我好欺負,我爸可是礦山老板……”


    孟沛遠懶懶的說:“得了,就一挖礦的,顯擺什麽?”


    蘇少尖聲:“你別欺人太甚!”


    旁邊的人都默了,尤其是以“皇家”為首。


    他們孟總做了什麽嗎?沒有吧!這都還沒“欺人”呢,哪來的“甚”呐。


    就連蘇少身後的那群小夥伴,都覺得他這話說得太丟份了!


    孟沛遠眉目淡淡的對蘇少說:“我不欺你,你讓權六出來見我。”


    蘇少的腳下意識地往包廂門口一移,昂著腦袋衝孟沛遠說:“孟二少,你可得想清楚了,為了一個姑娘跟我們翻臉,值得嗎?光憑我們六哥以往在你們這兒消費的錢,足以包下你們這百八十個姑娘了。”


    孟沛遠眉峰一挑,他已經知道權鵬就在包廂裏了,當即沒空與蘇少糾纏:“我說,讓開。”


    蘇少慫了一下。


    蘇少身後的兄弟卻道:“蘇少!你不能讓!”


    “就是!理虧的是他們,我們現在這叫有仇報仇,有冤報冤,他們不敢拿你怎麽樣的!”


    “是啊是啊!”


    ……


    有了兄弟們的起哄,蘇少感覺自己好像有了跟孟沛遠分庭抗禮的實力般:“孟二少,要見我們六哥,可以,但你得先過我這關,不過我可把醜話說在前頭,你要是敢動我,傷了我半根寒毛,那就構成人身傷害了,我非到法院告你們‘皇家’不可!”


    白童惜在一側暗暗皺眉,這蘇少也不知道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幹脆就是沒腦子,他們自己把‘皇家’的保安打成這樣,還蠢到照臉上打,到時候上法庭,誰比較占理,還用問嗎?


    要是她,她就學‘皇家’的姑娘一樣,照著下三路陰,讓對手有苦說不出!


    麵對對方的威脅,孟沛遠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砸門。”


    什麽?


    蘇少等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保安齊心協力的擠開了。


    剛開始,是孟總要他們按兵不動,他們隻好受氣挨打,現在有孟總親自過來給他們撐腰,他們還怕個鳥啊!


    “三!二!一!”孔武有力的保安喊完口號後,腳猛地向前一踹,包廂門應聲而開!


    門板摔在了牆麵上,發出“砰!”的撞擊聲,頃刻令正在床上實施暴行的兩男停下了動作!


    親眼目睹裏麵的姑娘被折騰得渾身是傷,就算是看不起這份職業的白童惜,都忍不住皺了皺眉。


    孟沛遠眼色一寒,掃過正從姑娘背上慌忙爬起來的權鵬,冷冷的問被保安攔在門外的蘇少:“這就是你說的,權鵬寶貝傷了?”


    明明生龍活虎的好不好!無意間看了一眼的白童惜,迅速調轉視線,看向別處。


    這樣做,倒不是因為害羞,而是惡心居多!


    蘇少等人臉一陣青一陣紅的。


    包廂內三人都是赤條條的,區別在於受盡淩辱的姑娘,已經連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了,而權鵬和他的小夥伴則在手忙腳亂的穿褲子,期間氣急敗壞的吼道:“你他媽誰啊!”


    吼出這句話的時候,權鵬連孟沛遠的臉都沒有看清,全他媽看褲子去了,哪有精力辨認來者是誰啊!


    孟沛遠指了指床上那姑娘,對權鵬說:“我是她的老板。”


    權鵬係褲袋的動作一頓,猛地掀眸看向孟沛遠,仔細看了三秒後,他笑了:“好,孟二少既然親自前來,想必是知道了你們這的姑娘對我做了什麽吧?”


    床上的女人在聽到權鵬的話後,急忙道:“孟,孟總……馨兒不是故意的……真的!”


    就在這時,白童惜走進包廂,來到馨兒身旁,掀起被子蓋在她的身上:“放心吧,有你老板在。”


    看了看白童惜,馨兒淚眼婆娑的“嗯”了一聲。


    隨著白童惜的步入,權鵬的眼睛當即一亮。


    他指著白童惜,對孟沛遠說:“孟二少,別說我不給你麵子,這個叫馨兒的,我和我的兄弟們可以放過她,隻要你拿這個女人來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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