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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景珩麵不改色的說:“我很老嗎?可弟妹剛才還誇我帥,是女人值得依賴的類型。”


    “所以我才要你離她遠點啊!”孟沛遠控製不住的低吼道。


    要他離白童惜遠點?


    反應過來自己居然被弟弟嫉恨了,孟景珩好氣又好笑的說:“你不會不知道我已經有你大嫂了吧?”


    孟沛遠煩躁的說:“是!你跟大嫂恩愛我知道,但這並不妨礙白童惜崇拜你啊!還有,你一個有妻室的男人,幹嘛用自己的長相勾引你的弟妹啊?還拿自己以前在大嫂父母麵前受挫的事扮可憐,博取她的同情心!你究竟是何居心,說啊!”


    聽到弟弟越吼越給力,孟景珩趕緊把話筒移開:“你好像很清楚弟妹和我之間的對話?你不會是在她身上安裝什麽東西了吧?”


    孟沛遠氣一窒,隨即低咒一聲:“老子才不告訴你!有本事你自己推理啊!”


    孟景珩冷冷勾唇:“弟弟,你要是不說,我今晚就幫弟妹做全身檢查。”


    “艸!你敢!!!”別以為他是大哥,孟沛遠就不敢動他了!


    見自己一個玩笑,弟弟就失控成這樣,孟景珩還挺喜聞樂見的:“你盡管試試我敢不敢?”


    “樊修,給老子槍!!!”對麵又是一聲地動山搖的咆哮。


    孟景珩笑:矮油,弟弟快暴走了,他好方。


    這時,對麵傳來一聲扣動扳機的聲響,隻聽孟沛遠惡狠狠的說:“孟景珩,你等著!老子現在就去打斷你的命根子!”


    孟景珩涼涼的說:“反正我孩子已經生了兩個,還是龍鳳胎,又跟暖兒是真心相愛,心心相印,有沒有那玩意兒真心關係不大,不像你喲我可憐的弟弟……隻能通過武力來征服一個弱質女流,最可憐的是,迄今為止……連一個‘蛋’都孵不出來。”


    同一時間,香域水岸。


    “砰”的一聲!


    隻見孟沛遠猛地把手機砸到了地上,由於鋪著地毯,手機並沒有響起那種能令他感到非常爽快的四分五裂的聲音。


    見此,他不爽的抬槍,準備把手機給射了!


    麵對自家先生這般賭氣的動作,樊修馬上撲過去欲要攔住他的手,卻被他反手推到一邊……


    “先生!你先等等!”


    偏過頭,孟沛遠維持著揚臂射擊的動作,那神情是十成十的冷酷,足以嚇尿一幹宵小:“你想說什麽?”


    麵對先生“是先崩了手機還是先崩了你?”的二選一眼神,樊修硬著頭皮說:“槍裏麵……沒裝子彈。”


    “……”


    另一邊——


    將孟沛遠主仆對話聽得清清楚楚的孟景珩,嘴巴都笑酸了。


    “景珩,跟沛遠說什麽呢,笑得這麽開心?”


    就在這時,林暖輕緩的語氣拂過孟景珩耳側。


    他立刻結束通話,轉身握住林暖的腰肢,不失溫柔的將她拉到自己眼際:“我在逗弟弟玩呢。”


    林暖浮唇一笑:“這世上,也就隻有你一人敢逗沛遠玩了,要換成別人……咦不對!我把一個人給忘了……”


    “你想說弟妹是嗎?”孟景珩了然的接口:“弟妹可比我厲害多了,直接把弟弟最在乎的臉麵掃得精光。”


    林暖轉念一想:“不過,我猜沛遠一定是生氣了,要不怎麽會把童惜一個人丟在停車場呢?”


    孟景珩讚同道:“是啊,還好我們沒在孟宅留宿,不然弟媳指不定要去哪兒落腳。”


    林暖點了點頭後,記起什麽:“唔,我得去給小童找一件睡裙了,她那件裙子可不適合睡覺。”


    孟景珩眼底掠過一抹深思,忽而問道:“暖兒,我想去跟弟妹聊兩句,你不介意吧?”


    林暖抬起指腹,輕點了下孟景珩的腦門,嬌嗔道:“你想什麽呢!童惜心情不好,我巴不得你這個做大哥的多開解開解她,好啦,我去拿睡裙了,你自己過去吧。”


    *


    叩叩叩——


    門沒有關,正坐在床上發呆的白童惜聽到敲門聲後,看也不看的說:“進來吧大嫂。”


    “我是大哥。”倚在門邊的孟景珩不急不慍的接口。


    白童惜立刻揚起臉蛋,那抹未來得及掩飾的失魂落魄被孟景珩徹底捕捉。


    片刻後,她又恢複了如常的神情。


    由於孟景珩剛才的玩笑話,白童惜已不像先前那般畏懼他。


    她衝他友好的笑了下:“有什麽事嗎,大哥?”


    孟景珩同樣迴以一笑:“方便讓我進去坐坐嗎?”


    白童惜頷首:“沒問題。”


    孟景珩於是走了進來,順勢把門給關上了。


    他關門的力道不小,門發出“砰”的一聲巨響,生怕別人聽不到似的,嚇了白童惜一跳。


    如果不是清楚孟景珩為人向來嚴謹,她都要以為對方是故意嚇她的了。


    在距離白童惜一米遠的地方站定,孟景珩順手勾過梳妝台旁的木椅,坐了下去。


    之後,他用那種溫柔到令人起雞皮疙瘩的聲線說道:“弟妹,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了。”


    白童惜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同一時間,香域水岸。


    樊修瞟了一眼快把竊聽器捏碎的孟沛遠,默默無語中。


    孟沛遠聽到自家大哥跟白童惜說:[現在就剩我們兩個人了。]


    [來吧,把你的煩惱都告訴我。]


    [沒關係的,你把我當成親大哥就行了……]


    ……


    不出樊修所料,竊聽器還是碎成渣渣了……


    樊修是一萬個心痛,這些高科技全都是他自己用私房錢買的。


    先生倒好,兩指一揉一搓,他的錢就打水漂了。


    早知如此,他就不在白童惜進廚房找他道謝的時候,習慣性的把竊聽器粘她裙子上了。


    另一邊——


    被孟景珩濃濃溫情包圍的白童惜,有些身心不適的說:“大哥,我怎麽覺得你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孟景珩微笑:“有嗎?”


    “……有。”活像長了條狐狸尾巴。


    “我其實想跟你說的是這個……”笑容漸斂,孟景珩忽然拿起手機,點開短信,在短信箱裏輸入:[你被我弟弟監視了,你知道嗎?]


    他隨後把手機遞到白童惜眼皮底下。


    白童惜還以為孟景珩這麽神神秘秘的是想說什麽,結果垂眸一掃,原來是孟景珩發現她被竊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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