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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白童惜站在門口眼神發虛,孟小梵悄然繞到她的身後,衝著她的耳根吹了口氣:“二嬸,你就放心進去吧。”


    白童惜天性敏感,又被孟小梵刻意捉弄,險些一蹦三尺高。


    而她閃躲的方向,恰恰是桑拿房的入口,孟小梵見機不可失,忙衝孟沛遠使了個眼色。


    孟沛遠能不懂其中的內涵嗎?


    他抬手把兩條毛巾外加兩套桑拿服拎到手中,後腳跟了上去。


    孟小梵則懂事的在孟沛遠進門後,把門給拽上了。


    緊跟著,孟小梵直接將裝在門口的溫度調節器一口氣調到了80°,之後拍拍手離開。


    被撩了耳根的白童惜剛平複下雞皮疙瘩,擰過腦袋時,隻見一件淺灰色的桑拿服迎麵而來,她反射性的接住,抱在了懷裏。


    房間裏隻有兩個人,那麽扔衣服的隻可能是孟沛遠了,白童惜餘光一瞟,就見他已經開始除自己身上的西裝了。


    由上往下的解開襯衫扣子,孟沛遠精悍完美的身材漸漸映入白童惜眼際。


    白童惜忍不住唿出一口熱氣,心想房間裏的溫度怎麽會升得這麽快呢?


    “看著我幹什麽?”孟沛遠這人就是有一心二有的本事,邊脫上衣還不忘撩白童惜:“要我幫你脫啊?”


    白童惜迅速撇開臉,臉持續升溫中:“脫你的,別管我!”


    孟沛遠一挑俊眉,幹脆利落的脫完剩下的幾件,也不穿什麽,直接披上那條寬大的毛巾,落座於白童惜對麵的木椅上。


    短短一分多鍾的時間,他的額發就被滲出來的細汗打濕,但卻一點都不會給人以邋遢的感覺,反而性感的無可救藥。


    四平八穩的坐在長條木椅上,孟沛遠望向還衣著整齊的白童惜,故作關心的問:“你不脫嗎?”


    “脫”還是“不脫”,這是個問題。


    不脫的話,她這身衣服很快就會被汗水打濕,待會兒迴家怎麽辦?


    脫的話,一頭狼就坐在她對麵嗷嗷叫,脫了和把自己往他嘴裏送有什麽區別?


    她是來蒸桑拿的,可不是來幹其它的。


    “脫吧,我保證,我絕對不碰你。”孟沛遠笑得跟大尾巴狼似的。


    觸及他眸底蠢蠢欲動的暗芒,白童惜直搖頭:“我還是再等等吧。”


    “行,隨便你。”孟沛遠口吻隨意,心裏的小算盤卻打得劈啪響。


    白童惜身上穿的是秋冬款,這長衣長褲的,還悶在七八十度的桑拿房裏,不被熱瘋也得被憋壞,他就不信她能一直穿著這套衣服不脫。


    一個使勁憋著,一個等著看戲,就這樣三分鍾過去了,桑拿房裏仿佛蒙上了一層輕紗一樣,霧蒙蒙的有些看不真切。


    白童惜見時機已然成熟,立刻背過身去,褪下那件快被汗水打濕的上衣,換上簡易輕便的桑拿服。


    桑拿服的布料很柔軟,還很輕薄,穿在身上感覺就跟沒有重量似的,一身汗涔涔的白童惜情不自禁的長舒了一口氣。


    女士的桑拿服是裙款,省了白童惜換褲子走光的煩惱,因為裙擺長至腳踝,她脫掉本身的長褲時並不會暴露隱私。


    一片迷霧中,孟沛遠瞪得眼睛都酸了,結果除了最開始那抹窈窕的背影外,他就什麽也看不到了。


    雖然,平時做那檔事的時候,他想正著看,側著看,躺著看都行,但這純屬於夫妻情趣,他就想著白童惜什麽時候能主動脫給他看就好了……


    時間又撲簌著過去了兩分鍾,白童惜小臉紅撲撲的提出了想出去透口氣的想法。


    孟沛遠因為看不到自己想看的,難免生著悶氣。


    現在一聽白童惜想出去,他劍眉一挑,輕輕鬆鬆的說:“行啊,你出去吧。”


    白童惜指了指牆壁上安裝的電子鎖,說:“我剛才看到你進來前在外麵設置指紋認證了,我現在要出去,是不是得請你幫忙啊?”


    嗯?還不算太笨嘛。


    目光刻意在自己右手的食指上停留幾秒,孟沛遠抬頭衝白童惜笑的春光明媚:“沒錯。”


    “那你過來啊。”這裏麵實在是太熱了,白童惜忍不住撥弄了下領口。


    輕掃過她那兩處若隱若現的鎖骨,孟沛遠卻覺得遠遠不夠:“熱的話,多脫點。”


    白童惜當然是拒絕的:“你再這樣跟我耗下去,信不信我當場暈過去給你看?”


    孟沛遠遺憾的直起身,順便穿上扔在椅側的桑拿服,說:“那行吧。”


    玩玩可以,他可不想她真的缺氧暈倒。


    ……


    “嘀”的一聲,白童惜迫不及待的擰開房門,跑到外麵唿吸起新鮮空氣。


    眼見白童惜單薄的背正劇烈的起伏著,孟沛遠眼底劃過了一絲心疼,嘴裏卻損道:“看來你的身體素質不行啊,這才在裏麵待了多久,就喘成這樣了。”


    “我又沒說……自己的身體素質……好過……”說著,白童惜一屁股滑溜到招待客人用的沙發上,懶洋洋的躺著,一副不想起來的樣子。


    見狀,孟沛遠抿了抿唇角,轉身在飲水機旁接了杯溫開水,幾步來到白童惜身側,把玻璃杯貼近她細嫩的頰邊,命令道:“喝。”


    貼在頰邊的水溫剛好,白童惜並不會覺得不舒服,這時,她似乎聽到了孟沛遠在她耳邊絮叨著什麽。


    可她實在是太困了,尤其是在汗流浹背之後,她感覺自己的身體仿佛被掏空,飄得很。


    而她身下的這張沙發,就跟棉花一樣,又柔軟又暖和,不用來睡覺豈不是暴殄天物?


    白童惜這幅眼皮睜不開的樣子落在孟沛遠眼裏,卻跟缺氧了一樣。


    有人缺氧的話應該怎麽辦?當然是幫她做人工唿吸了!


    孟沛遠想也不想的放下杯子,湊過去,對準白童惜那兩片鮮豔欲滴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由於要“哺氧”的關係,單是嘴對嘴還不夠,孟沛遠還勤勤懇懇、兢兢業業的用舌頭撬開白童惜幾近失去意識的牙關。


    白童惜這困得都雲裏霧裏了,被孟沛遠纏人的舌尖輕輕一頂弄,便不耐的“嚶嚀”一聲,主動輕啟貝齒把那磨人的玩意兒放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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