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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域水岸。


    迴到家的時候,薑醫生已經候在了小花園外,白童惜很驚訝的看著她問:“薑醫生,我不是讓你這幾天都不用來的嗎?”


    原本打算陪孟沛遠在村裏小住一段時間,卻因為計劃趕不上變化的當天迴來,白童惜沒想到薑醫生怎麽也來了。


    薑醫生頗具敵意的瞪了一眼白童惜身後的年輕男子後,說:“是你老公的手下,通知我來的。”


    “啊,你說樊修啊?”白童惜反應過來,原來樊修在車上聯係的是薑醫生。


    樊修不急不慍的插話道:“是的,我覺得太太既然迴家了,那薑醫生繼續帶薪休假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薑醫生“切”了聲後,嚴肅的對白童惜說:“白小姐,以後你有什麽需要,還是自己打電話給我吧,某些人的聲音我一聽到就想吐!另外,昨天的工錢你盡管扣掉好了,我不要嗟來之食!”


    白童惜小小的疑惑了下,怎麽覺得麵前這兩人有些爭鋒相對?


    樊修斜了薑醫生一眼:“太太昨天晚上沒有休息好,你還要讓她站在外麵和你聊多久?”


    薑醫生慪氣道:“那你快點去開門啊!鑰匙又不在我這裏!”


    樊修麵癱臉:“家裏有黑衣人鎮守,何需鑰匙?”


    薑醫生涼涼的催促:“那你就快點去按門鈴啊,否則凍壞了你的女主人,到時候挨揍的可不是我。”


    “好了!你們別吵了!”夾在中間的白童惜頭都大了:“我來按門鈴!”


    薑醫生:“不用你!”


    樊修:“我去!”


    楞了楞,薑醫生氣嘟嘟的瞪向樊修:“靠!你故意的是不是?我都說我來按門鈴了!你給我退下!”


    樊修原地不動:“你不是不願意嗎?那就交給我好了。”


    薑醫生叉腰,怒瞪他:“你哪隻眼睛看到我不願意的?你這個豬頭!”


    見他們沒說兩句又鬥上了,白童惜在後麵搖了搖頭,抬步從他們中間穿過,按響了門鈴。


    沒一會,門打開,白童惜迴過頭衝還在四目相對的一對男女道:“你們別吵了,快進屋吧。”


    “誰和他/她吵了!”樊修和薑醫生異口同聲的反駁。


    ……


    臥室內。


    白童惜剛把窗簾拉開,就聽見口袋裏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她摸出來一瞧,上麵郝然是孟沛遠的號碼。


    望著這個來電,白童惜抑製住掛斷的衝動,按下了接聽鍵。


    “喂?”


    “孟太太……你起床了嗎?”


    白童惜下意識的看了眼壁鍾,發現此時才清晨7點,她帶了點鼻音答道:“剛起,你呢?”


    孟沛遠迴了句“我也是”。


    白童惜又問:“你今天怎麽起這麽早啊?”


    孟沛遠說:“我今天答應了要給山區小學的孩子們演講,所以起的早了些。”


    白童惜淡淡的“哦……”了聲。


    孟沛遠輕不可聞的續道:“還有,想你……”


    白童惜一臉的出乎意料:“你說什麽?”


    孟沛遠沒臉沒皮道:“我說想你啊孟太太,所以才這麽早打電話問你在幹什麽。”


    白童惜笑得勉強:“我還能幹什麽?當然是家和公司兩地跑了,不像你,過得那麽逍遙自在……”


    孟沛遠並沒有聽出白童惜的弦外之音,隻道:“我哪裏自在了?你不知道我這裏的環境有多糟糕,你能想象爬滿了蜘蛛網的屋頂嗎?還有,這裏頓頓都是饅頭配青菜……”


    白童惜靜靜的聽完後,不帶任何情緒的問了句:“既然這麽苦,那你不如迴來吧?”


    “……”孟沛遠。


    捕捉到他略顯沉重的唿吸,白童惜嘴邊勾起了一抹諷刺的笑:“怎麽了,是我這個提議不夠好,還是村裏有什麽能令你流連忘返的美景?”


    孟沛遠應對自如道:“山區景色再美,也不及你的萬分之一。”


    “你今天很會說話嘛。”可她卻高興不起來。


    “你呢,想我嗎?”孟沛遠還真是挺閑的,就這樣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她聊著。


    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後,白童惜說:“想。”


    這個答案雖然是孟沛遠喜聞樂見的,但他卻從中聽出了幾分冰冷的味道,他挑眉道:“還記得我離開北城的前一天,是怎麽教你說漂亮話的嗎?這麽快就忘了?”


    他的柔情,他的調笑乃至他的調教,在此時的白童惜聽來,通通化成了虛情假意。


    她有些忍受不了的降下音調:“你還有什麽事嗎?沒事的話我先掛了,待會兒我還要去上班。”


    如果是別人,沒準就被白童惜應付過去了,可她麵對的,卻是十分熟悉泰安運作的孟沛遠:“公司上班打卡的時間是8點半,現在才7點,你至於這麽急嗎?”


    “……”


    孟沛遠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問:“不想和我說話?”


    “……”


    孟沛遠沉聲試探:“還是,有什麽人在等著你?”


    白童惜否認道:“沒有。”


    孟沛遠哼了聲:“給了你幾天的自由,可不是讓你浪費在什麽野男人身上的!我不在,你最好知道謹言慎行,不然等我迴到北城,有你好看的!”


    白童惜倒向身後那張大床,疲憊道:“你不信我,大可以自己去問樊修,再見。”


    說完,她迅速結束了通話,兩滴在眼眶裏搖搖欲墜的淚珠,最終還是自眼角滑落……


    她不得不掛上電話,否則孟沛遠就會知道她哭了,之後,肯定會有一堆的質問等著她。


    遠在下溝村的孟沛遠,此時已經氣瘋了,他以為那個小女人會哭著說想他,央求他快點迴家疼她,抱她,可他錯了,她甚至連和他多聊兩句的時間都沒有!


    不!她不是沒時間!是根本就不屑和他聊天!


    不知不覺間,孟沛遠攢著手機的那隻手早已青筋畢露。


    他氣衝衝的再度撥打了白童惜的電話,想問清楚她突如其來的冷淡是怎麽一迴事!


    嘟——嘟——嘟——


    就在孟沛遠等白童惜接電話等得抓心撓肝之際,他未上鎖的房間裏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一對上來人溫柔的眸光,孟沛遠握著手機的手不自覺的垂落,連電話已經通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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