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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蘇鼻子一酸:“希望是我……”


    抬手,親昵的擁住白蘇的肩頭,莫雨揚冰涼的吻隨即落在她的額角,言不由衷的說:“自然是你。”


    傍晚,香域水岸。


    白童惜迴到家時,廚台上隻放著滿滿一桌子菜,至於阿姨,已經結束了一天的工作下班了。


    看了眼主位上那副沒動過的碗筷,白童惜眸底騰起一縷詫異:孟沛遠不會又沒吃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白童惜立即感到些許懊惱,他是小孩子嗎?一鬧脾氣就不肯吃飯,非要她哄著勸著是嗎?


    有心想要將他置之不理,但內心深處卻有一把聲音在騷動,不停的慫恿她:上樓去……上樓去……


    好吧!他贏了!


    白童惜心疼這個任性少爺的身體,轉身,幾步並作一步的出現在樓上。


    站定在主臥的門口,她抬手,“叩叩叩”敲三下。


    情理之外,意料之中的沒動靜。


    給他最後一次機會!在白童惜準備放棄之際,那把來自心底的聲音又不甘寂寞的冒了出來。


    再度拍了拍門,白童惜耐著心性喊道:“孟沛遠,出來吃飯!”


    對麵靜悄悄的沒動靜。


    白童惜麵無表情的垂下手,毅然決然的轉身!


    在經過書房時,書房的門忽然被打開,從裏麵走出來的正是麵色不佳的孟沛遠。


    見到他從書房步出,白童惜臉上當即升起兩抹惱火的紅暈,她叫了半天居然叫錯了門。


    微微轉開眼,以掩飾自己的尷尬,白童惜強撐起鎮定道:“你出來的正好,下樓吃飯吧。”


    語畢,她有些急促的折過腳,正想先一步離開,胳膊卻被孟沛遠冷不丁的抓住,隨著他的收手,她依著慣性跌入他的懷中。


    水眸瞠大,白童惜嗅到他襯衫上不似平常清爽的味道,忍不住問道:“你喝酒了?”


    孟沛遠低頭看她,像是在確定懷裏的人是不是白童惜般。


    被他迷離但卻異常專注的眼神盯得有些緊張,白童惜豎起一根手指,在他麵前晃了晃:“這是幾?”


    “……”孟沛遠。


    白童惜做出結論:“看來真是醉了,那算了,你迴房休息吧,我自己到樓下吃飯。”


    下一秒,隻見他一言不發的將她打橫扛起,往臥室的方向而去,她不滿的瞪著他冷酷的側臉,喊道:“放我下來,我要吃飯!”


    孟沛遠對此的迴答,就是一股腦兒的將她丟到床上去。


    白童惜當然不會坐以待斃,她企圖從床上滾下來,反正房間裏鋪有地毯,摔不死的。


    可等她的腳剛沾到柔軟的毛毯,她就被孟沛遠再度揚臂禁錮在了懷中,嬌小的她毫無還手之力。


    巴掌大的小臉,被孟沛遠僅憑左手的兩指便掌控住了,她不得不別過小腦袋去看他。


    孟沛遠陰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遲遲不迴家,就喜歡在外麵浪,是嗎?”


    “嘶——”的一聲,她身前的布料,被他另一隻閑置的手撕了道口子。


    白童惜怒氣衝衝道:“神經病!這可是我最喜歡的裙子之一!”


    這句話,像是觸動了孟沛遠腦子裏的某根神經,他的氣息一下子更為冷冽:“沒錯,之一!你可真博愛啊,今天可以愛這個,明天又可以愛那個,後天呢?”


    猝不及防的被冤枉一臉,白童惜瞳孔裏盈滿了火氣:“孟沛遠,我現在當你醉了,說話不經大腦,放開!”


    “放了你,讓你再出去找野男人?放了你,你不得玩到明天早上再迴來?”


    孟沛遠幹脆就著此時的姿勢將她牢牢釘在地毯和他之間,四目相對,他英挺的眉間聚攏著駭人的陰霾。


    白童惜沉著臉糾正:“野男人?不,你錯了,宮洺是我的朋友!”


    孟沛遠曲解道:“那麽在床上,他也是你的好朋友吧?”


    白童惜頭腦一熱,抬手直接往他臉上招唿過去。


    啪——


    時間定格。


    白童惜捏了捏有些火辣辣的掌心,心想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可為什麽她手疼,心也跟著疼?


    孟沛遠被打了,卻不怒發笑:“白童惜,看來我最近真的是太縱容你了,才會讓你產生一種可以騎在我腦袋上作威作福的錯覺。”


    抑製下驚慌,白童惜不甘示弱道:“是你先說話不幹不淨,我才忍不住動手打你的!”


    孟沛遠唇角挑著,目光卻是冷的:“從現在開始,你再也無法離開我半步!”


    他的話,像是魔咒一樣盤旋在白童惜的四周,她心悸道:“你中午才說過,會給我自由的!”


    “我反悔了不行嗎?”孟沛遠慢條斯理的說完,開始動手解自己衣服上的紐扣,且高高在上道:“你想要的自由,我會等你生下我的孩子後,再賜予你。”


    賜予?多麽憐憫且高尚的詞啊。


    白童惜氣憤的說:“孟沛遠,孩子會有的,你犯不著拘束我!”


    孟沛遠眼色冰冷的說:“不拘束你,由著你到處亂跑,誰知道你會帶著誰的種迴來?”


    白童惜忍不住又想打他,可這迴他不僅避開了,還用單手將她的雙手鎮壓在了她的頭頂。


    孟沛遠斂眸,用著不似開玩笑的態度在她頭頂說道:“打一下,生一個孩子,打兩下,生一對孩子,以此類推,你想生幾個?”


    氣急之下,白童惜脫口而出:“我一個都不想生!”


    眯眼,孟沛遠平靜且瘋狂的說道:“這可由不得你。”


    言罷,他低頭狠狠攥住白童惜柔軟的唇瓣,像是要把她吃進肚子裏似的吮吸著,欲望借助酒氣,酒氣又催生了更多的欲望,今晚的孟沛遠,白童惜是注定吃不消的了。


    ……


    視線氤氳著誘人的水澤,白童惜甚至看不清壁鍾上的數字,隻知道時間過去了很久……


    沉浮間,她的下巴被身前的男子捏住,強迫著被他吻去眼角泌出的淚珠……


    白童惜的脊背一僵,這狂風暴雨後的點滴柔情,實在是虛偽至極!


    可能是感覺出了她身體的不適,也可能是他的酒終於醒了,他停下動作,直視她黯淡的雙眸,霸道的問:“說!中午和他去了哪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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