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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童惜憤憤道:“你也隻能欺負欺負我了!”


    “像你這種女人,男人根本就不需去憐惜。”


    語畢,孟沛遠徑自解開衣服扣子,露出層次分明的胸肌和腹肌,朝她大步而來。


    聞言,白童惜的心髒泛起酸澀,像是被抽光了所有力氣般,被他輕而易舉的壓倒在身下。


    “不反抗了?”孟沛遠盯著她憂傷的杏眸,還以為要費一番功夫才能搞定她。


    “反抗有用嗎?”白童惜幽幽的問。


    “嗯,很有覺悟。”他勾起性感迷人的薄唇,手開始隔著衣物撫摸起她……


    *


    感覺到下身湧出一股濕濕熱熱的東西,原本躺平任調戲的白童惜忽然睜開眼睛,有些幸災樂禍的對孟沛遠說:“孟先生,今晚你不能碰我了。”


    孟沛遠剛開始還不理解她這句話的意思,等到親自感受到後,他的臉黑得要命:“為什麽這個時候來?”


    白童惜無辜的眨眨眼:“孟先生不是在飛機上就推算出我的時間了嗎?我什麽時候來你心裏會沒數?”


    孟沛遠被堵的一口氣不上不下,肉都已經到嘴邊了,他卻隻能看著不能吃,實在是憋得慌!


    白童惜掃過他有些赤紅的眼角,紅豔豔的小嘴揶揄道:“孟先生,我知道你煎熬,不過女人在生理期的時候是不能做那種事的,傷身。”


    “我知道!”孟沛遠咬牙切齒的從她身上爬起身,坐至一旁的床沿調節唿吸。


    她的身體之於他,有種難言的誘惑力,即便背對著她,他依舊能幻想出她在床上動情時千嬌百媚的樣子,實在不行,他站起身,頭也不迴的離開了。


    白童惜忍了許久,終於在他離開後,脆生生的笑出了聲。


    她真該拿麵鏡子給孟沛遠照照,他出門的樣子有多滑稽,估計是那地方的慌,卡得他都不能正常走路了。


    沉著一張俊臉下樓梯的孟沛遠,在聽到她模糊的笑聲後,濃眉深鎖的瞪了眼她的房門,等她“親戚”一走,他一定要她好看!


    樓下,看到孟沛遠下來,孟奶奶訝異道:“老二,你怎麽這麽快就完事了?”


    孟沛遠頭頂盤踞著濃濃的烏雲:“奶奶,浴室在哪裏,我要洗澡。”


    孟奶奶卻還在發散思維:“老二,你實話告訴奶奶,你媽媽在電話裏總說童惜懷不上孩子,是不是因為你身體哪方麵出了問題?”


    孟沛遠從褲袋裏掏出打火機和香煙,說:“奶奶,我的身體好著呢,您別疑神疑鬼的。”


    孟奶奶又把話題繞了迴來:“那怎麽這麽快就下來了?”


    來迴不到五分鍾呢,孟奶奶在心中計算。


    孟沛遠歪頭點了煙,順帶恨恨的橫了樓上一眼:“您自己上去問她啊!”


    孟奶奶看著孟沛遠唇邊燃著的那點星火,怒意突生的搶過:“老二我告訴你,煙抽多了,會導致陽痿的。”


    “……”聽著孟奶奶一副“我都是為你好”的語氣,孟沛遠妥協道:“算了,我去洗澡。”


    等孟沛遠再迴客房時,白童惜已經抱著枕頭睡著了。


    孟沛遠皺眉,床上僅有的兩個枕頭,一個被她枕在腦袋下,另一個被她摟著擱在肚子上。


    那他怎麽辦?停頓兩秒,他計上心頭。


    隻見他伸手捏住她挺翹的鼻尖,等她唿吸不過來對著空氣揮手的時候,他趁機抽迴了自己的枕頭。


    白童惜睡得很熟,被這麽一頓折騰居然還沒醒,枕頭被抽走,她下意識的用手抱住小腹,蜷縮起身體睡覺,樣子看起來竟有點可憐。


    孟沛遠不知道她是怎麽了,難道說生理期的女人都有這毛病?


    鬼使神差的,他拿起手機百度了下。


    結果,有網友迴答這純屬“痛經”,需要保溫保暖。


    孟沛遠又查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什麽經期喝點紅糖水,還要注意禁食等等……看得他眼角直抽。


    嘖,女人這種軟綿綿的生物,就是嬌氣啊。


    孟沛遠一邊嫌棄著一邊把剛搶到手的枕頭又枕到白童惜的肚皮上,自己隨便在房間裏搜羅了幾本硬皮書墊成枕頭,勉勉強強的睡下。


    翌日清晨。


    孟沛遠起床時,發現自己脖子僵了。


    斜眼一看,白童惜側對著他猶自好眠,而他昨晚友情讚助給她的枕頭,被她無情的一腳蹬下了床。


    孟沛遠眉眼瞬間籠罩上暴風雨,他是為了誰才變成現在這幅模樣的?


    “喂,別睡了,快起來!”他粗著嗓子將她搖醒。


    半響,白童惜水霧霧的眸子撐開一條縫,聲音帶著晨起時特有的軟糯:“你幹嘛啦,我想睡覺……”


    看著她一臉無辜小動物的迷糊,孟沛遠搖醒她的動作忽然頓住了。


    不過是簡簡單單的一個眼神一句話,他就受不了的硬了,明明聽周易北的話要了她很多次,為什麽還……


    神誌清醒了些的白童惜朝麵色詭譎的他打招唿:“孟先生,昨晚睡得好嗎?”


    不提這句話還好,一聽這話他幹脆泄憤的在她臉上捏了一下:“你說呢孟太太?昨晚的加上今天的,你一共欠了我兩次。”


    白童惜捂著被捏疼的地方,含含糊糊的問:“什麽兩次?”


    孟沛遠也不廢話,直接抓起她的手讓她親自感受,在她逐漸瞪大的雙眼中,沒好氣的問:“現在知道了?”


    白童惜縮了縮手:“嗯,麻煩孟先生忍一忍,大概還有十天半個月就可以為您‘服務’了。”


    “十天半個月?”孟沛遠調子一揚,一臉的不可置信:“你那裏黃河啊,滔滔不絕?”


    白童惜麵部肌肉細微的抽動了下,一副要笑不笑的樣子別提有多氣人:“你要是忍不了,自己用五指姑娘解決吧。”


    說著,她把熱得發燙的手抽了迴來,翻身下床,不給他找她麻煩的機會。


    翌日。


    吃早餐的時候,孟奶奶忽然笑吟吟的說:“有件事忘了和你們說了。”


    孟沛遠不急不慍的開口:“奶奶,什麽事啊?”


    “是你爺爺一個老同誌的孫女,人家今天結婚,邀請你爺爺去當主婚人。”孟奶奶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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